听说你喜欢我-第4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流筝猛点头,“萧二哥,你今天在法庭上真是帅呆了!简直是我偶像啊!”
“是吗?”萧伊庭看了宁至谦一眼,“听见没有,偶像!筝妹妹,比你宁学长还帅吗?”
“呃……”阮流筝嘿嘿一笑,拒绝回答。
宁至谦一如既往地,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听着,一声不吭。
萧伊庭给阮流筝斟上一杯酒,“筝妹妹,要谢,可不是光动嘴说说就行了的,怎么着也要敬二哥一杯吧?”
阮流筝迟疑,她不擅长饮酒啊,萧伊庭给她倒的还是白酒。
她下意识地看向宁至谦。
萧伊庭立即说开了,“还要看他干嘛?他那酒量,不是二哥瞧不起他,别扫我的兴!还是不喝了吧!”
“可是……我也不能喝啊!”她求饶的眼神看着萧伊庭。
“没事儿,你喝了二哥负责安排人送你回去,等下我助手要过来,哎,对了,我们律所的花样美男,叫阿簌。上次二哥跟你说,要给你网络男宠的,你看看这个怎么样。”萧伊庭笑着说,目光却是看向宁至谦。
阮流筝哭笑不得,“二哥,别拿我开玩笑了。”
“不是开玩笑,二哥是认真的,先认识一下,做个朋友。来,先把这杯喝了。”萧伊庭举起酒杯要跟她碰杯。
阮流筝还是很为难地看着这杯酒。
身边宁至谦的声音却轻柔地响起,“喝吧,二哥让你喝你就陪他喝一点。”
“……”他都这么说,她下意识地就举了杯,“好吧,二哥。那流筝敬你一杯,祝你和清禾姐永远幸福。”
“嗯,这个祝福是我最喜欢的!筝妹妹真是深得我心。”他笑着和流筝碰了碰杯,“不过,怎么这么听宁老师的话?二哥让你喝不喝,宁老师让你喝你就喝了?”
阮流筝一口酒下肚,脸上立刻就飘了红,又被萧伊庭这么一挤兑,更加不好意思,再次看向宁至谦,希望他能说两句什么,可这家伙端了杯水,在那悠闲地品着,一脸平和。
“来,流筝,第二杯,我干杯,你随意。”萧伊庭再次举杯。
他们这群人,除了她的宁老师意外,其它都是酒缸,她太知道了,所以这种,他干杯她随意的喝酒方式她都撑不下去啊!
就这么一点一点陪下去,没多久,她就开始犯晕了,眼前的萧伊庭变成了两个,脸颊也烧得发烫。
她一脸醉意,面若桃花,一双眼睛水雾迷离,犹如朝露润珠,看向宁至谦,声音也变得娇庸起来,“宁老师,我不行了,不能再喝了……”
“喝不了就别喝了,吃点菜。”他夹了一筷子菜,喂到她嘴边。
“唔……不要……”她摇摇头,把他的手推开,问萧伊庭,“二哥,我得先回去了。”
“行!阿簌也来了!正好,我让他送你!”萧伊庭朝着走近的男人招手。
“那,谢谢二哥。”阮流筝站起来,有些晃。
宁至谦一把扶住她,“走吧,我送你回家。”
“阿簌,麻烦你了。”阮流筝头也不抬地说,吐词模糊。
“萧律,不好意思,来晚了。”阿簌过来,歉意地说。
萧伊庭笑,“没关系,这是我妹……”他一双眼睛瞟着宁至谦。
宁至谦将阮流筝抱了起来,理也没理他,走了……
阿簌奇怪地看着这一幕,“萧律,怎么了?”
“没事,你吃饭了吗?没吃坐下吃点,我喝了酒,等下你送我。”萧伊庭看着远去的两人,暗暗好笑,宁二,机会都给你制造好了。
宁至谦把阮流筝抱出去的过程中,阮流筝竟然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他把她放进车里,轻轻叫她,“流筝?流筝?”
她安静地睡着,没有被他唤醒,脸颊在街灯下更显娇红明媚,唇微微嘟着,如樱花色的果冻,淡淡的酒味从她呼吸里溢出来,空气里全都是酒的味道。
一缕发丝从她额头搭下来,沾在她唇边,他用手轻轻拈了,扶她坐好,系好安全带,关门,送她回去。
一路,她都静静地睡着,无知无觉。
到她家以后,他试着再叫她,可是,仍然没把她叫醒,无奈,只好把她抱起来,送她回家。
门铃按响,裴素芬从里面把门打开,看见宁至谦抱着阮流筝的时候,大吃一惊。
“妈,跟朋友聚餐,流筝喝醉了,不好意思。”宁至谦道。
“哦哦哦,没事没事,先把她抱进来吧。”裴素芬忙道。
宁至谦进门,问裴素芬,“是抱进房间还是?”
“去她房间吧,让她好好睡觉算了。”裴素芬在前面引路,给他开门,开灯。
宁至谦轻轻把她放到床上,裴素芬则道,“我去给她拿点醒酒的来。”
“好。”宁至谦道。
裴素芬下楼去了,宁至谦则把她摆舒服了,拉了被子给她盖上,准备走。
这时,阮流筝却突然哼了一声。
“流筝?”他以为她醒了,轻声叫她。
“嗯?”阮流筝眼睛还是闭着的,迷迷糊糊地答。
“至谦,来,醒酒汤。”裴素芬端着醒酒汤上来了。
“对不起,妈,我没照顾好她。”宁至谦让开了位置,以便裴素芬给她喂。
“没关系。”裴素芬笑了笑,坐到了阮流筝身边,扶起她的头,“来,流筝,喝一口。”
“宁老师……我不喝了……”阮流筝皱着眉,推开裴素芬的手。
第104章 宁学长……
“流筝!是我,我是妈妈,来,喝点醒酒汤。”裴素芬轻轻把碗喂到她唇边。
阮流筝却伸手一挥,将裴素芬手里的汤给打翻了,碗也掉到了地上,嘴里还嘟哝着,“不喝了……”
“这……”裴素芬将碗捡起弛。
“我还是去买点醒酒药吧。”宁至谦说着要走。
“家里有,我下去拿。”裴素芬站了起来,下去拿药了嗄。
阮流筝醉眼迷蒙,“你是谁?阿簌吗?谢谢……你……送我回家……”
他在她面前坐下,“我是宁至谦。”
她眉头皱起来,“宁学长……”
“是……”
她身体向前一扑,手臂软软的抱住了他的脖子,“宁学长……宁学长……你回来了?我去给你拿粥来喝……”
他眉头微簇,她这是把现在当成从前没离婚的时候了?
眼看她挣扎着要下去,他赶紧按住她的肩膀,“流筝,你醉了,别闹。”
她顺势靠在他胸口,仰起头来,手指触着他的眉毛,他的眼睛,“宁学长……你的眼睛……真好看……像星星一样……”
而后,手指又落到了他唇上,轻轻的抚着,“这是嘴唇……宁学长……亲亲……”
她贴了上去,双唇贴在他唇上,辗转碾磨,温润柔软,淡淡酒味。
忽的,她停了下来,把他推开,倒回床上,“不对!不是宁学长!是宁老师……我已经跟宁学长离婚了……离婚……我不爱……他了……不要……他了……”
“流筝……”他轻唤她的名字,眸色定定地,落在她脸上。
她已重新睡下,迷蒙地嘀咕,“不要了……不喜欢他了……他只是老师……”
他住了口,默默地看着她,看着她终于沉沉睡去。
裴素芬上来的时候,阮流筝已经睡得很熟了,他坐在一旁,一动也不动地注视着床上的人。
听得脚步声,他才抬头,很礼貌地告辞,“妈,流筝睡了,我先走了,流筝的车钥匙我拿走,等下叫司机把车送回来。”
“哎,好!那你开车慢点儿啊!”
“好,妈再见。”他下楼。
醉酒的体验对阮流筝来说,是第一次。
也许是因为喝得不多,第二天并没有那么难受,只是前一天晚上的事完全记不清楚了,隐约记得是萧伊庭叫他的助手送她回来的,可是,好像又觉得最后送自己回来的是宁至谦。
后来,她下楼吃早餐的时候,裴素芬问起她,“筝儿,昨晚在哪喝酒醉成那样?还要至谦抱你回来?”
彼时她正在喝水,差点被呛到,是宁至谦抱她回来的?
感觉今天见面又是一番无法面对……
醉酒的人常常会失态,不知道她对宁至谦有没有做过比较过分的事?
怀着极为忐忑的心去了医院,在停车场两人就遇上了。
他先到,停好了车,看着她的车开过去。
话说她停车的刻意磨蹭,希望他先走,可是他却偏偏站在那一直等着她。难道他又以为她停不好车吗?
为了避免他来敲她的车窗,她赶紧把车停好。
硬着头皮下车的时候,他刚好来到她面前。
“咳咳……宁老师……”一开口,就红了脸。
他点点头,“头疼吗?”
“没有……”
“那进去吧。”关于昨晚的事,他只字不提。
她暗暗呼了一口气,不提就好,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吧,反正她不会再傻乎乎地主动提的……
一天都很忙,忙到后来,她便把这件事给忘记了,下午,新送进来一个病人,姓廖,六十岁的男病人,点名找宁至谦医生。
病人家属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病人的儿子,一来也是给宁至谦打烟,宁至谦同样婉拒,来人才说,他叫廖杰,是阮朗的朋友。
紧跟着阮流筝的手机就响了,正是阮朗打来的,在那端问这个病人的事,“姐,这是我兄弟,他爸病了,冲着姐夫名气去的,您跟姐夫说,关照一下啊。”
“知道了!”在她看来,阮朗这个电话真是没必要打,病人收进来了,自然是要尽心尽责的,不管病人是谁。
“那就好,我还担心姐夫太大牌呢,姐,一定要姐夫亲自做手术啊!我知道有的手术虽然说是教授做,但实际上教授只在旁边看着。”
“行了,我知道!”她看了看那边,廖杰还在跟宁至谦说话,“还有什么?没事我挂了,忙着呢。”
“没了没了,总之,姐,这家人挺有钱的,把关系搞好了,以后对我的事业有帮助啊!你放在心上就好。”
阮流筝皱起了眉头,“阮朗,你好好拍你的戏就行了!努力工作才是最重要的。”她不喜欢阮朗挖空心思在这方面钻,也许是她保守,总觉得年轻人最重要的是踏实勤奋的工作态度,而不是四处逢源,投机取巧。
“姐,你错了,努力是一方面,但最重要的是机遇啊!我们的出生就注定了我们比别人起步低,注定我们比别人少很多机会,所以我们才需要贵人知道吗?没有贵人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就拿公司大BOSS左辰安来说,他就是一个学音乐的,全国学音乐的多如牛毛啊,可是全国只有一个祭夏公司,那不是因为他音乐学得特别好,而是他爸他妈给他的基础好啊……”
说起这些来,阮朗简直滔滔不绝,阮流筝听着头疼,在电话里又是上班也没时间和他理论,只好匆匆反驳了他几句,结束了电话,想着回家要跟爸妈说一说,得紧一紧阮朗才行。
“阮医生。”那边宁至谦在叫她了。
她赶紧走过去。
宁至谦把廖老的资料都给她看,然后让她开第二天的化验单。
下班的时候,廖杰又来了,很豪气,要请全科室吃饭,当然,被宁至谦给婉拒了。
廖杰于是叫上了哥哥,把阮流筝给窘了一下。
“哥,我跟阮朗是兄弟,你是阮朗的哥,就是我的哥啊!”在办公室里,廖杰毫不忌讳地说。
阮流筝只能暗暗跺脚,阮朗认识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哥,咱们自家人吃饭,不违反规定吧?”廖杰拉着宁至谦就要走。
廖杰提到的人是阮朗,科室里并没有人知道阮朗是她弟弟,所以也只道是来了个套近乎的,这种情况也不是没见过,倒没有人大惊小怪,不过,宁至谦是肯定不会答应的,顺着他的话说,既然是阮朗的朋友,就不用讲这些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