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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听说你喜欢我-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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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妈妈!妈妈再见。”宁想顿时高兴得眉飞色舞。

宁至谦送她回去的,回去的路上,她把手机拿出来玩,护士们的微信群里有信息。

这是护士们新建的私密群,而且彼此约定,谁再把宁主任拉进来,胖二十斤!

她翻了下信息,护士们在评选禁欲系男神,前面已经列了好几位当红明星了。

一个护士忽然说:姐妹们,你们忘了一个人啊!

护士2:谁?

护士1:我们宁主任啊!跟我们宁主任比,他们都要往后排的啊!宁主任才是禁欲系NO。1!还是现实版的!不是电视剧里的!

此话一出,竟然群里所有人都同意!

丁意媛居然还冒出来问:阮医生,我知道你在,你说呢?是不是?

丁意媛这是有意拿她开涮呢……

她简直想翻白眼,他是禁欲系?他禁欲系?他……禁……欲?

偏偏丁意媛还在群里不停问:阮医生,是不是?是不是?

她直接把手机扔进包里。

“怎么了?”他开着车也注意到了她的异常。

她想了想,颇为苦恼,“宁老师,如果有人有眼无珠看错人怎么办?”

“谁?看错的又是谁?”

“很多人看错。”她的样子苦恼又委屈。

他便以为是她被人误解了,思考了一下,道,“如果我现在是十五六岁,我就会拿着刀去找他们,把所有人放倒,让他们在你面前低头道歉。”

“现在呢?”她眨着眼睛问。

“现在,我会告诉你默默地做自己,但是如果你希望,我还是会去把所有人放倒,让他们在你面前道歉。”他很认真地说。

“好!”她点点头。“知道了。”

“知道什么?”他觉得怪异,这妞的表情很奇怪啊?

“嗯……我明天就拿着手术刀,把所有护士都集合起来,逼着她们向你道歉,告诉她们,你根本就不是什么禁欲系男神!你就是只带颜色的大狼!”她忍住笑道。

他非但不生气,反而淡淡笑着,黑暗中,缓缓停了车。

“怎么了?”她瞪着他。

他停稳后,看过来,眉目间就写着春天两个字,“你要向别人论证一个问题的时候,总要拿出几个证据来支持你的论点啊?不然怎么会有说服力?”

“所以呢?”她打开已经猜到他要干什么了。

“所以……我给你提供点证据吧!”他说着就靠了过来。

她就知道他会这样,轻声尖叫,笑着推他,但是车内空间太小,被他实实在在给逮住,在她脖子上狠咬了一口才作罢,还果真跟饭饭是一族的!

她脖子上毫无悬念地留下了一个证据,还保留了好几天,让他有了机会逮着她就问,哎,有没有把证据给护士们看?揭露我的真面目?

这世上的人,不要脸到了此种地步,也是没救了……

————

每天早上,阮流筝到科室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朱雨晨,不是查房,只是因为她对朱雨晨有着特别的疼惜,而她每天都到得比较早,所以会在正式上班前去陪陪朱雨晨。

早上,对朱雨晨来说,尤其难熬,只因那无法忍耐的头痛。

她看着朱雨晨疼得汗珠大颗大颗地滚,疼得嘴唇咬出血,手心也抠出血,却始终坚忍着不哼一声,她心里就抽搐不已。

疼,是她在医院见得最多的症状,每看到病人疼得无法忍耐,她的心就跟着抽,但朱雨晨,是她感到最心疼的一个。

她会把手伸进朱雨晨手里,想给这个无亲无故孤独的人一点力量,可是朱雨晨却很理智地推开她的手,“不,不要,会抓破你……”

疼到全身抽搐的朱雨晨这么对她说。

头疼的时间如果短一些,她会看着朱雨晨熬过最疼的时候,只要不那么疼了,朱雨晨就会温温柔柔地笑,用雾蒙蒙的眸子看着她,“医生姐姐,给我梳下头好不好?”

她几乎是含着眼泪帮她把头梳完的。

然而,有时候阮流筝要开始忙了,朱雨晨还在颤抖着忍受疼痛,她也没办法再留下来,只能含着泪离开,为朱雨晨祈祷。

下午,宁至谦组织开会,讨论朱雨晨的手术问题。

一系列的检查结果全放在桌上,墙壁上CT和MRI片子排了一排,阮流筝看着那处病变,心里沉甸甸的,朱雨晨的脑瘤只能部分切除了。

“她的病情发展太快了。”宁至谦道,“从她自己发现,到现在,才不到两个月时间,她带着一个月以前在别的医院检查的片子来我们这,我们对比一下,长大了多少。”

“宁老师,这个,我们只能尽力而为了。”丁意媛也露着忧色,“全部切除难度太大,只能部分切除,缓解颅内高压,尽量解除对重要神经的压迫,为她后期的化疗和放疗准备条件吧。”

这也是阮流筝想说的话,但是她不忍说出口,她说不出来。

宁至谦盯着那些影像,沉吟了一会儿,“我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但是我考虑的结果是,我想全部切除,我们来具体讨论一下可行性。”

第185章 没有人能让我为难,除了你

那天开会的时间比较长,全程阮流筝都没有发言。

最终手术方案和时间都确定了下来,宁至谦让她去和朱雨晨沟通。

她坐着不动,低声道,“宁老师,手术前一天是朱雨晨生日,我们科室里能不能帮她过个生日?”

一瞬间沉默下来栩。

丁意媛问,“你怎么知道的?”

“谭雅告诉我的。”她道。谭雅是个特别细心的护士,病人们的情况她基本了如指掌。

“好,你跟谭雅一起准备。”宁至谦同意了,“不过,别让她乱吃东西。”

“我知道。”阮流筝道。

一般来说,这种术前沟通还有一个跟家属沟通的环节,但是朱雨晨没有家属,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己来承担。

“医生姐姐。”朱雨晨将本子收了起来。

阮流筝每一次去看她,她只有两个状态,要么在头疼,不头疼的时候就在写,好似她有写不完的内容。

“小雨有秘密吗?”阮流筝已经渐渐改了对她的称呼,叫她小雨。

朱雨晨摇摇头,将身后的日记本往枕头下塞得更深。

“小雨。”阮流筝坐下来,轻声道,“手术时间定下来了。”

“嗯!”朱雨晨点头,“是什么时候?我要做些什么准备呢?”

阮流筝看着朱雨晨满脸的笑容,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她是医生,她是来安慰病人的。

“小雨,我把情况先跟你说下。”她把手术的注意事项一一说给她听,当然也没忘记告诉她手术中可能出现的所有情况。

因为是朱雨晨,她又说了一些原本不该说的话,“小雨,不要担心,只是因为你是病人,你对手术有知情权,我必须把这些告诉你,但是真正发生这些意外的情况很少,现在,神经外科手术技术已经相对成熟了,而且宁医生技术又好,你不用太过担心。”

朱雨晨一直都很认真地听着,听完之后问特护,“请问你记住了吗?”

“我知道的。”特护是专门做护理的,常识性的东西她懂。

朱雨晨点点头,“你记得就好,我现在常常忘记事情,我怕我过会儿就忘了。”说完,又笑,“不过有件事幸好我一直记得,宁医生是最好的脑外科医生,有人告诉我的,所以医生姐姐,我一点儿也不担心手术。”

阮流筝笑了笑,“是,他是,所以相信他。”换成别的病人,这些话她是不敢说的。

“好,我相信。宁医生手术肯定没问题,有问题也是……”她停下了话语,笑笑不说了。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跟我说就是了。”阮流筝亲和地道。

朱雨晨的笑容像蒙了一层纱,“要有问题,也是我自己有问题。”

“小雨,别这么想。”阮流筝握住了她的手。

“医生姐姐,我知道。”朱雨晨很镇定的模样,“我是恶性的,对不?”

“……”其实,还没有任何人跟朱雨晨说过这个肿瘤的定性,宁至谦也没有,虽然宁至谦能凭着经验有初步的判断,但是确诊却是要等术后病理检查的。她笑道,“现在还不知道呢,要手术完做病理检查之后才能确诊,你不要担心。”

朱雨晨眼皮微垂,笑容空蒙,“我知道的,医生姐姐,我爸爸跟我一样的症状。他手术也很成功,但是,很快就复发并且扩散了。”

“……”阮流筝一怔,暗叹,这才是朱雨晨,冷静、理智、聪慧的朱雨晨,“小雨,你先别多虑,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治疗效果也是不一样的,这几天你好好休息,为手术做准备,保持最佳身体状况。”

朱雨晨微微点头,“好,姐姐你放心好了。”顿了顿,又保证,“我不写了,你放心,我会听话的。”

“嗯,听话就好。”阮流筝摸摸她的头发。好美的一头青丝,只怕是保不住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文艺心理发作了,总觉得留这么长一头黑发的女孩,一定有一个跟长发相关的爱情故事,尤其想朱雨晨这样的女孩。

“姐姐,不过三千烦恼丝罢了。”朱雨晨轻声道。

这个小雨,真是太聪明了……

“小雨,不需要全部剃光头发的,我们讨论的手术方案,可以只剃局部。”此刻,她宁可希望他们这些医生的判断是错误的,朱雨晨只是良性肿瘤。

朱雨晨却格外冷静,“姐姐,剃了吧,我想剃了,在它还算健康的时候,反正,最终还是要掉的。”

她说的最终要掉,是指术后的化疗和放疗,她认定她自己是恶性肿瘤。

“姐姐,我想剃了。”她又重复了一次,不过,这一次是笑着说的。

“好……”阮流筝应了下来。

“姐姐,宁医生呢?他有空的时候,我可以跟他谈谈吗?”朱雨晨小声问,“如果没有空就算了,也不要紧。”

“他每天都来查房的呀。”每次宁至谦来查房的时候,她都没什么说特别的,当然,大多数时候是被头疼折磨着,但是,疼得不那么厉害的时候,她也只是默默地躺着,问她,她才笑着回答一些问题。

“可是……我想单独跟她谈谈。”朱雨晨声音更小了,“看他方便,他有时间就来,没时间就算了。”

“那我去看看,我会转告给他的。”

“谢谢姐姐。”朱雨晨笑了。

阮流筝心情沉重地返回办公室,把朱雨晨的话转达给了宁至谦,“你去看看吧,她把银行卡那么重要的事都委托给你,一定还会在手术前有特别的话想跟你说。”

“那我去一下。”宁至谦于是去了病房。

后来,阮流筝一直都没有问他朱雨晨找他干什么,一直到回家的时候,他才在车上主动问起,“你不想知道朱雨晨跟我说了什么吗?”

她奇怪地看他一眼,“我为什么要知道?”

他不说话了,闷闷地开车。

而且,这一路都没再说一个字,不说话倒也不奇怪,他本身话也不多,当然,一说必然句句金句,但是他脸色都变了,又恢复到前段时间的冷漠了似的,所以,他这是什么毛病?间歇性春风吹又生吗?

她几次打量他的脸色,也仔细思考了很久,觉得自己今天没有得罪他,工作也没出错,所以,他这么沉重,是在思考朱雨晨对他说的话吗?还是在思考朱雨晨的手术?那个手术要全切,真的难度很大。

她想了想,道,“其实朱雨晨对你的医术很有信心,我也很有信心,既然你说你有把握能全切,那就一定能做到,我相信你。”

这算是狠狠实事求是地拍了他马屁了,该可以了吧?

他还是那副表情,那她就不知道是为什么了,大概还是在思考手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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