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唐朝当皇帝-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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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人吧。所以,李恪先谢过大汗的盛情,我们何不以大局为重,先和谈,在接风呢?”李恪瞅准了颉利今天想拖延时间,所以才会先发制人,用这样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让颉利不能拒绝。
“好,那我们就先和谈,完了之后在为汉王殿下接风洗尘。”颉利说道。
颉利的话一说完,和部落的首领突然将目光盯向了李恪,看他要说什么,要为这次和谈出多少钱。但是,半响也没见李恪说话,他们有些等不及了。沙伯首领突然喊道,“汉王殿下,不知道你们大唐准备了多少金银财宝来赎回你们的百姓。”
李恪将目光转向问自己话的部落首领,“这位首领,请问你的手上有多个宿州百姓?”
“你们的百姓都在我们可汗的手上。”沙伯憨憨说道,好不知道李恪已经在挑拨突厥内部的关系,继续说道,“我们大汗手上有你们一万多的百姓。”
“那么”李恪把声音拉得很长,“我就不该跟你说我们大唐准备了多久金银钱财吧?我该跟你们大汗谈才对,因为人在他的手上,而不是在你的手上。”
李恪的话一说出出来,沙伯的脸顿时红了起来,他恼怒李恪对他的藐视,同时听出了李恪话中的意思,对颉利也产生了一丝的不满。而各部首领的表情虽然不像刚才说话的沙伯,但明显对颉利产生了不满。原因就是颉利可汗的宿州的时候并没有告诉他们抢掠百姓,不但没有告诉他们这件事情,而且还把他们抢劫的百姓都归到了自己的手里。
颉利本想让李恪主动跟自己挑明价码然后自己再跟他提价,没有想到他一说话就挑拨自己内部的不合。所以,李恪的说一说完,不等众人说话,他便笑道,“殿下多虑了,你们的百姓在我们突厥部,你跟那个首领谈都可以。”同时,他又用自己的冰冷的目光扫一了众人一眼,告诫众人不要说话,然后继续道“不知道殿下准备了多少金银财宝来赎回你们的百姓呢?”
“大汗想要多少钱财呢?”李恪问道。
“粮食三百万石,锦五十万匹。”颉利颇为自傲的说道。
他的话一说完,突厥各部的首领脸上更加的没有表情,如果照颉利的价格,李恪真的把钱财给了他,那自己等人这次不就亏大了吗?想到这里,他们对颉利的不满又加深不少。
“大汗说笑啦。”李恪平淡的道,“这个价钱倒是公道,不过我想大汗要我答应这个条件,还需要加点东西。”
“什么东西?”颉利见李恪意动,急忙问道。粮食三百万石,锦五十万匹。对于他们突厥人可是要吃一年啊,岂能让他不激动。
“十万匹良驹。”李恪淡淡的说道,“只要大汗给我十万匹良驹,我大唐就给你三百万石粮食,五十万匹锦。”
颉利脸色涨红,他没有想到李恪原来是打他突厥良马的注意,他怒道,“难道大唐就不要自己的百姓了吗?”
李恪看到颉利的怒容,笑道,“难道突厥就不要自己的族人了吗?”
“你”颉利刚要说话,李恪抢道,“大唐百姓数千万,突厥族人有多少,大汗自己心里清楚。如果,大汗一意孤行,非要让我们的和谈不能顺利的进行,我想你会辜负族人对你的期望吧!本王来到突厥,部落的人都知道本王是带着粮食来的,他们都期盼着大汗能够跟本王和谈成功,然后将大唐的粮食分给他们。如果大汗就这么让本王走了,粮食没有留下,恐怕族人会对大汗很失望的。”李恪说道这里,不由的大笑起来。
“那你说,你能出多少粮食和锦。”颉利看了李恪嚣张想笑容,压下了自己的怒气,沉声问道。
“五万石粮食,五千匹锦。”李恪举起右手,撑开了五个手指。
第四卷第一百二十八章战
“哈哈”颉利笑了,笑的有点疯狂,“狂妄小子,安敢欺我?来人,将他拿下。”
颉利的话一说完,就刚才的琅德和两名亲兵走进大帐,上前就要绑李恪。陈其突然蹭的一下攒带背后,面对琅德,“敢动殿下者死。”
琅德刚才就被陈其折辱,此时见颉利发话了,岂能错失这个报仇的机会。所以,他毫不犹豫的抽出了佩带的腰间的弯刀。
“住手”李恪喊道。
然后,颉利的目光也示意琅德不要轻易妄动。
“大汗何不先听本王的解释呢?”李恪看着颉利说道。
“说”
“大汗用一万多宿州百姓的性命就敢跟大唐要粮食三百万石,锦五十万匹。”李恪突然沉默了片刻,“大唐真拿不出来这么多的钱财,如果大汗想让和谈就此罢手,本王也无话可说,即刻回长安给父皇复命。只是和谈不成,本王回去会成为大唐的罪人。但是在大唐除了本王还有很多像我这样的王爷。说实话在大唐多我一个王爷不多,少我一个王爷不少。但是对于大汗呢?和谈不成,你部落的族人会怎么看你?突厥的子民会怎么想你?大唐可以没有李恪,突厥可以没有大汗吗?”李恪的话字字如珠,敲在颉利的心上。
颉利突然间觉得李恪的话很对,如今的薛延陀和沙陀等部的叛乱自己让自己突厥的地位很不稳固,如果在这个时候和谈不成,有心人再利用这个机会对付自己的话,估计道时候自己的族人也不会支持自己。想到这里,颉利可汗看了身边的突利一眼,见他似乎在闭目养神,神游天外。又看了一眼表情不一的各部首领,心里有了决议。
“不是本汗不想和谈,本汗希望你们大唐能够拿出诚意来。”颉利突然改变自己强硬的口风。
“大唐遣使本王来跟大汗和谈本就表明了我们的诚意。”李恪笑道,“本王能这么直言不讳的陈述其中的厉害关系,也是给大汗表明了自己的诚意。我想,不用我多花,大汗该知道怎么做了吧。”李恪的话听在颉利耳中,是在告诫他,但听在各部首领的各种,却是在提醒他们,颉利的软肋。
颉利开始沉默,各部首领自然也不说话,气氛顿时变得僵硬起来。而陈其和琅德对持的火药味却在慢慢的升级。陈其对琅德的不屑让琅德觉得自己备受耻辱,同时他又想到刚才帐外陈其对自己的羞辱,再也忍不住了心中的怒气,突然走上前,“请大汗容许我跟此人一决高下。”
颉利正在犹豫是否就此痛快的答应李恪的条件,见琅德主动请缨想跟陈其一决高下。突然心里有了主意。他没有回答琅德的请求,而是将目光转向李恪,“如果殿下身后的那位将军能够赢得了我阿史那部第一勇士琅德的话,本汗就答应了你的条件。”然后,他又挑衅的问道,“殿下觉得如何?”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虽然,他也看到帐外陈其和琅德的交锋,但他认为琅德是输在对陈其的大意轻视上的。琅德是突厥部的第的突厥阿史那部的一勇士,颉利很相信只要他对敌人重视起来,就一定不会输。如此一来,琅德赢了陈其,自己既能提高要价,还能提高自己的突厥的威望。再加上琅德的主动请缨,他又不能让自己爱将吃亏。所以,颉利才会提出这个方案。
“一言为定?”李恪没想到颉利会用赌注这样一种方式来答应跟自己的和谈,立即反问他。
“一言为定。”颉利肯定道,“本汗说过的话,岂能失言?”
“那本王先在这里谢过大汗了。”李恪说了一句让颉利某明奇妙的话,然后对陈其说道,“本王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末将明白”陈其严肃的回答。
李恪身边狄知逊见李恪答应了颉利的要求,对李恪的轻率有些担心。此时看到李恪和陈其信心十足的样子,突然为自己的过多的担心暗自觉得好笑。李恪既然能够答应颉利,说明他有十足的把握。
狄知逊摇了摇头,跟随李恪坐在了颉利为他准备的位置上。而他们的上手位置正好是阿史那部的二汗突利。
李恪跟突利微微点头,突利也给李恪报以微笑。两人虽然不说话,但同时明白了对方的好意。
同时,在大帐的中央,陈其和琅德相对而立,目视对方。琅德用愤怒的眼神怒视着陈其,而陈其一脸的不屑注视着琅德。
李恪丝毫不在意场中的两人的对决,什么阿史那部的第一勇士,什么颉利亲卫对的千夫长,在李恪眼里根本不是天生神力,力能扛鼎,拳毙良驹的陈其的对手。在他的眼里,陈其的勇武绝对可以称得上当世的霸王,昔日的吕布。他自顾自的拿起案几上的小刀,割了一块羊腿上的羊肉放在嘴里,慢慢的吃喝起来。其余众人,包括突利在内的各部首领神色复杂的注视着场内的二人。他们即希望陈其能赢,让颉利少的钱财,反正钱财不会给自己,颉利得的少了实力小了,自己就不会受到太大的威胁了。同时作为突厥人,他们希望琅德能够给突厥人争光,将唐将毙于帐中。带着这样的矛盾心情,他们注视着场内两人的举动,同时也让颉利看清自己所处的位置是何等的微妙。
场中,琅德终于沉不住气,就见他瞬间拔出腰间的弯刀,一招力劈华山,朝陈其的头上砍去。同一时间的陈其也拔出唐刀,不退反进朝琅德的咽喉刺去。两人都在对方的刀刃快要到自己肌肤三寸之处,巧妙的用腰间的力量在行动中硬生生的躲过了对方的一击。
琅德在陈其躲过他的一刀之后,继续朝他砍去,而陈其手里的唐刀毫不犹豫的跟琅德的弯刀碰在了一起,就听见,“铛”的一声,两人同时用双手握住刀柄靠在一起,怒视对方。
两人的速度也只是一瞬间,让在座的众人看的心惊胆战。什么叫速度?这才叫速度。什么叫实力?用自己强悍的身体在行动中改变身体的位置而不影响出刀的速度和方向,这才叫实力。他们都忘记了端在手里的酒杯,屏住呼吸,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场中的两人,生怕自己少有疏忽便遗漏两人的任何一个杀人动作。狄知逊也紧张的关注场上两人的战况,但他匆匆的撇了一眼李恪,见他吃的很欢,毫不在意场上的情形,不由的暗自叹道,“果然是枭雄之姿,关键时候还真沉得住气啊。”
同样,颉利可汗也对场上的情形也不太在意,在他看来琅德必赢无疑,唐将岂能跟阿史那部的第一勇士相提并论。然而,他也为李恪能如此沉得住气而感到惊讶。
琅德和陈其初次试探之后,明白了对方的实力,开始用自己真正的实力比拼起来。琅德实战经验丰富,战场上搏杀的技能让他用更省力也更致命的招式砍向陈其的要害部位。陈其虽然只守不攻,但他沉着应对,丝毫不落下风。并且,陈其实战经验虽有不足,但长期跟李恪对练的结果就是他出刀的路线很刁钻,招招凶险,并且力道极大,让琅德每次于陈其兵刃相撞的时候都手臂发麻,苦不堪言。两人你来我往,战了数十回合都势均力敌,一时间难以分出胜负。
此时的颉利可汗有点坐不住了,他没有想到琅德会受制于这么年轻的一个唐将,同时他也为自己的决策开始后悔。他觉得自己是被李恪的话所威慑,认为自己如果不答应他的条件,就会成为阿史那部的罪人,会让有心人有机可趁。但是,同时他也觉得自己地位确实如李恪所说的这样有点尴尬,这也是他刚才从众人的眼神和表情中看到的。
然而,就在这时候,“啊”的一声,打破了大帐中的兵刃之声所带来的震撼,就见琅德脸色苍白,不断的喘息,而他拿弯刀的右臂却静静的躺在他自己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