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唐朝当皇帝-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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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相对于李佑的恐慌和不安相比,李承乾要镇定的多,至少他和李恪还有交易,只要他不违背这个交易,他认为李恪不会对他什么麻烦。!。因此,他在听到李世民的任命之后第一时间吩咐太子妃苏娟跟李恪联系,向李恪表明自己的态度,绝对会李世民解决他和候若依之间的婚约问题。
汉王府,李恪在听到李世民的任命之后同样大吃一惊,他自己都没有想到李世民会给自己这样的任命。
难道这其中另有深意不成?李恪接过王德送来的诏看了一眼面的任命,低头寻思道。
“殿下,那老奴就先告辞了!”王德看到李恪低头沉思,知道这个时候不便打扰他,便躬身说道。
“多谢王公公,王公公请自便!”李恪在这个时候也不便跟王德走的太过密切,便客气的说道。
王德离开,李恪回到房,杨恩便前说道,“殿下,老奴先在这里恭贺殿下,殿下不但洗脱了罪名而且还被皇任命为此案的主审,这可是殿下大展身手的时候啊!”
“杨老,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啊!”李恪也不掩饰自己的疑惑,反驳道,“父皇这道旨意看似没什么不妥之处,但其中肯定另有玄机。”
“恩!”杨恩点头表示同意,“老奴也认为皇的这道旨意有些奇怪,听殿下这么一说老奴也觉得这其中肯定另有它意,只是不知道皇究竟想告诉殿下什么呢?”
李恪没有回答杨恩的话,而是再次翻看了任命的诏,而杨恩也没有开口说话,而是躬身退出房。片刻,杨恩端了一壶茶水给李恪,李恪轻轻喝了一口茶,面带微笑的对杨恩道,“不知道杨老对父皇了解多少?”
“殿下为何有此一问呢?”杨恩不解李恪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他不敢托大的询问道。
“父皇任命本王负责此案,明面是表明他对本王的宠爱,可另一层意思的想考教本王而已。”李恪说道,“杨老想必知道父皇对于此案向魏征等人说过话,他说他要的结果而不是过程。”
“老奴记得!”杨恩回道。
“本王就是从他说的这句话中悟出他对本王的这道旨意的真正用意,魏征等人作为大唐的官吏,父皇让他们查案,他确实希望知道结果而不想关心过程。但是,”李恪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本王作为父皇的儿子,难道他还会用衡量魏征等人的标准来衡量本王吗?还会只看重案子最终的结果吗?不会!他任命我负责此案的目的就是只想看过程,想通过这件案子处理来考验本王的心智。”
“殿下的意思说皇想通过让你查清此案来考验你?”杨恩不解的问道,他还是头一次听到李恪说的这么郑重其事。
“对!父皇就是这个意思,你想这件案子从头至尾本王都处处受到他人诬陷和冤枉,而案子发展到今天才终于洗脱了罪名,那么本王心里会怎么想?难道就没有怨恨,难道就没有怒意?试想在这个时候让本王接手这件案子,那又会出现什么情况呢?”李恪说道这里,停顿了片刻,低声道,“因此,父皇才会任命我负责此案,对他而言案子的结果并不重要,重要的他想通过此案考验本王是否会公报私仇,在这样有利于自己的情况下否会打击他人做出手足相残的事情来。”
李恪的话说完,杨恩便倒吸了一口凉气。刚才李恪问他对李世民的了解有多少时他就觉得很奇怪,奇怪李恪为什么会突然问他这个问题。现在经过李恪的分析,他终于明白了刚才他为什么会问他这个问题,因为李世民太可怕了,太有魄力了,为了考验李恪,他尽然不惜用这样重大的案子作为考验李恪的对象,要是李恪真想利用此案做出点什么,那也不是没有可能。但同时又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李世民对李恪寄予的厚望,俗话说的好,爱之深恨之切,李世民这是对李恪期望越大,就越想考验他的各个方面。
而就在李恪和杨恩两人在房沉默之际门外传来了鹰卫的回报,说中侍郎岑文本和秘郎褚遂良两人派人送来信。李恪命令鹰卫将信拿进来房,从鹰卫的手中接过岑文本和褚遂良的信,李恪很开便拆开了两份信件,信的内容很简单,简单的不能用信这个字来形容,两人的信都只写了一个字“忍”。
李恪默默的注视着眼前的两个“忍”字,心里对岑文本和褚遂良两人的才能钦佩不已。他们信中的“忍”跟自己所想的李世民对自己的考验很吻合。他们两人都想到了这个李世民想考验自己,所以才会用这样字来告诉自己含义。
“杨老,你也该看到先生和老师的意思了?”李恪淡淡道,“很多的盖世英雄就是没有学会‘忍’字才会落到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地步。先生和老师的意思就是让本王忍下这次这口恶气,不要拿人何人开刀,而他们真正想说的也就是我刚才的意思,父皇将借此考验本王而已。”
“既然如此,那殿下是否已经想好了对策呢?”杨恩沉思片刻道,“皇既然任命殿下负责此案,殿下要是不查出点什么的话,在皇面前很难交代,可是这一查肯定会查出很多问题,而且还会牵扯出很多人啊!”
“杨老说的对,这就是问题的关键,父皇想考验本王的心智,但又何尝不是在考验本王的处事之道,办事之能呢?”李恪沉声说道。
随即,李恪又道,“杨老,吩咐陈其备车,本王要去大理寺!”
“诺!”杨恩不敢怠慢,躬身领命!
第五卷第二百六十四章秘密始于开始
李恪来到大理寺时孙伏伽和戴胄两人早已在门外恭贺多时了,两人见到李恪便急忙行礼,而李恪也在两人的陪伴下走进了大理寺。
孙伏伽和戴胄将李恪迎到大理寺的客厅,三人还没有说几句话就见魏征脚步急促的走了进来。李恪对魏征比较敬重,还没有等魏征给他施礼,他已经起身走向了魏征,魏征不敢托大到李恪给自己施礼,疾步上前对李恪施礼,李恪一把扶住魏征,“秘书监不用多礼,父皇命你协助本王查案,本王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向你请教,该是恪向秘书监执弟子之礼才对。”随即李恪突然对魏征微施一礼道,“今后还要秘书监多多指点才对啊!”
魏征来不及阻止,生生受了李恪一礼,这才客气的说道,“殿下过谦了,下官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恪听魏征这么说,心里知道魏征这是在敷衍他,但嘴上依旧微笑着让魏征就坐。等魏征坐定,李恪便继续说道,“父皇命本王负责此案,由魏秘书监和大理寺协助,可见这件案子现在已经变得很复杂,而我们也不能拖延太长的时间。因此,本王希望这次大家能够齐心协力破获此案!”
李恪话音刚落,孙伏伽和戴胄便符合李恪,而魏征也是连连点头。
随即,李恪又继续对魏征、孙伏伽和戴胄三人道,“案情相比你们已经很清楚,主谋和凶手都已经抓获,现在的问题就是解决案中所涉及到的一些不符合常理的部分,若扶桑武士是怎么混进皇宫大内,又是如何轻易的到药膳房下药,至后又是怎么逃脱的,这些疑虑都必须要解决。还有李佑的问题也不能模棱两可,他为何在案发之前取走药膳房的药材,为什么案发当日要带着侍卫进宫等问题都不能忽视。”李恪说道这里,将目光盯住三人,严厉的道,“父皇既然要本王负责此案,本王绝不姑息养奸!”
然后,李恪便开始跟魏征等三人商量了案情,讨论了具体的步骤,又让三人将自己的意见都表达出来,至后有逐一分析三人意见的可行性和实用性,最终确定了从扶桑公主盛田理惠子身上寻找突破口的决定。但是,即便如此,四人还是没有忽略李佑这点,依然将李佑列为了详查细问的重点人物。
四人讨论完毕,李恪便吩咐戴胄带路他要到大理寺的地牢审问扶桑公主盛田理惠子,戴胄不敢怠慢急忙给李恪带路,而魏征和孙伏伽陪同在李恪的身边。
孙伏伽是李恪的心腹,他对李恪恭敬有加是情有可原的事情,但是这个时候让李承乾或者李泰看见戴胄和魏征两人对李恪现在的态度,两人肯定会抓狂,因为戴胄和魏征两人对李恪的态度也异常的恭敬。
但是,别人可能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而李恪心里却明镜一般。魏征和戴胄之所以对自己的态度如此恭敬是源于他们两个先前对自己的事情处理的不公原因。本来案子可以继续查下去,但两人听取了王珪和刘政会的意见便选择了结案,最后在李世民的怒斥下醒悟过来,因此两人便对李恪产生了内疚之情,而现在的表现恰恰证明了李恪的这一点猜想。
看到魏征和戴胄两人对自己的态度,李恪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孤傲的笑容,自己如此委屈到底是为了什么?自己如此的苦心经营到底是为了什么?除了候若依,不就是为了魏征和戴胄两个人吗?现在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心里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呢?
四人来到地牢的审讯房,戴胄让李恪坐在主位,而他和两名差役将盛田理惠子带到了李恪面前。盛田理惠子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地方以这方的方式再次见到李恪,她的眼里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不要惊奇,很正常不过的事情,父皇命本王负责此案,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李恪淡淡的说道。
“见过汉王殿下!”盛田理惠子稍微惊讶片刻,瞬间便恢复神情,随即给李恪施礼道。
“盛田理惠子,你知道本王今天来地牢的目的吧?”李恪淡淡笑道。
“知道,但是会让殿下失望的,因为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盛田理惠子深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坚定的说道。
李恪看了盛田理惠子一眼,他没有说话,昏暗的火光中他脸上露出的笑意却让盛田理惠子暗自心惊,那种笑容虽然和蔼可亲,但就像棉花中的针,刺得她心里生生发疼。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难道是幻觉不成?但是,事实证明这不是幻觉,是她心里真是的感觉。
“你说你知道本王来此的目的,可是通过你刚才的这句话本王就可以断定你其实不知道本王来此的真正目的。”李恪平静的说道,“你很自信,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当一个人过度的自信的时候他的内心会产生自大和自卑。”
盛田理惠子脸色开始变得煞白,她沉默不再说话,只是轻咬嘴唇,李恪的话深深刺到了她的内心当中,当一个人过度的自信的时候他的内心会产生自大和自卑。确实如此,对于她而言,这句话就像她自己真是写照一样。别人可能不知道也不理解,可是她自己心里清楚,李恪的话没有错,对于她而言说的还真的很正确。
“实话告诉你吧,本王今天来地牢不是想听你说些什么,而是想要告诉你些什么。”李恪淡淡道,“本王只是想让你明白一件事情,你在大唐显得无足轻重,本王随时都可以让你去死,而且死的很耐人寻味。”
说道耐心寻味四个字,李恪的严肃的脸色露出了狡猾的笑容,但盛田理惠子自然也猜到了他这句话中的含义。因此,盛田理惠子没有说话,而是选择了沉默,而此时的李恪也没有继续开口说话,只是静静的注视着她,他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而什么时候不该说,而这个时候正是让盛田理惠子思考的时候,正是让她做内心痛苦挣扎的时候。
半响,盛田理惠子突然小说~就来抬头,目光坚定的对李恪道,“我倒是想听听殿下准备跟小女子说些什么?”
也许经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