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唐朝当皇帝-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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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上次一样,人数没有发生变化,估计还是在一千五左右。”张超沉思了一下说道。
“恩”李恪点点头,“继续查探。”
“诺”张超骑马离开,他橙色的军服消失在夕阳的余晖中,就像一滴墨水融入到大海一样,丝毫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上马”李恪喊道,同一时间的陈其将他的战马牵面前,李恪一跃身翻上马背。骑在马上的李恪看着并列一字排开的士兵,一股豪迈之情油然而生。他骑着马走到最高处,看着坡下的将士,深深吸了一口,“将士们,你们怕死吗?”
“不怕”八百多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可是我们面对的是多我们一倍的敌人,你们怕吗?”
“不怕”八百多人,八百多张连,八百多颗心,却只有一句话,那就是不怕。
“那你们说,我们该怎么办?李恪吼道。
“杀”站在最前面的陈其喊道。
“杀”
“杀了他们”声音整齐而强烈,就像一把火在李恪面前熊熊燃烧,他觉得自己的血也在沸腾中。他觉得跟这样的一批人死并肩作战,就是死在这里也值得。他觉得人生就该活的这样轰轰烈烈。
“拔出你们刀,让我们同生共死。”李恪吼道。
“锵”八百多把刀在夕阳的余晖中嗡嗡的嘶鸣,好像表达他们的主人那种难以言状的激动和热血。八百多双眼睛就那么看着李恪,现在他才被李恪真正的豪迈之气所征服。
李恪拔出自己的佩剑渊虹,然后从队伍的左边快马奔驰到右面,用自己的渊虹碰触到了每个认识手中的刀。然后,他走到前面,大声喊道,“同生共死”
“同生共死”李恪的话一次次的冲击着他们内心最为脆弱的地方,就像一颗催泪弹,让很多的人流出了男人不屈的泪水。
什么时候,一个王爷可以跟同生共死?就在今天。
什么样的人可以陪着自己同生共死?是兄弟。
这个人是谁?汉王殿下,大唐的汉王,李恪。
每个都默默的注视着李恪,他们的眼里充满了对他的崇敬,他们的眼里充满了对他的生死相随。
“将士们,你们的大唐的军人,也是我李恪的兄弟。”李恪也被众人感动了,他强自压着自己的应感动而有些嘶哑的声音喊道,“今天就让我们在这里见证奇迹,用我们手中的刀,砍掉挡在我们面前的敌人。”
“大唐万岁”陈其喊道。
“大唐万岁”众人激动的不能压抑自己的内心的冲动,很多人只能用这样的声音表示他们对大唐的爱和对李恪的忠心。
当张超再一次回到李恪面前的时候,李恪知道突厥人离自己已经很近了。
“殿下,突厥距我们只有一里的距离。”张超说道。
“备战”李恪果断的给陈其了下了命令。三百的代州亲卫在前,五百的千牛卫在后,李恪在陈其的和鹰卫的护卫下站在了队伍的最前面。
每个人都拿出了自己的弓,搭上了箭,慢默默的注视着山坡下出现的黑线。
黑线在不断的靠近,每个人中手中的弦则往紧里拉了一份。李恪为自己身后的八百唐军感到欣慰。在这样的高强度的压力下,还是弯弓搭箭,好不无的放矢,足见他们的心里素质非比寻常,不是一般的士卒可以比拟的。
阿瓦隆骑在战马上不断的催促身边的百夫长,“让队伍速度再快一点,别让李恪等人给跑了。”
“是头领”一个百夫长领命,调转马头朝后面的队伍跑去,一边跑一边喊,“全速前进”
然后,这样的速度在阿瓦隆看来是非常的慢,因为他的心里很焦急。桑德放走李恪是他没有预料到的结果,他以为凭自己的利诱再加上施罗德王子的威信,桑德肯定会听自己的指挥。可是他没有想到最终的结果是桑德回听了狄知逊的话而放走了李恪。可是,李恪的离开,自己的只能提着脑袋去见施罗德了。所以,他用威逼利用的方式暗中勾结了几个百夫长,在桑德不注意的时候将他杀掉,取代了他的位置,成为这支队伍的指挥权。不然他怎么能够取得这一千多人的领导权呢?可是,正因为桑德误事,所以他才不得不快马加鞭的追赶,生怕李恪逃出草原腹地,自己玩不成任务性命就没了。
可是,失去了桑德的突厥骑兵在阿瓦隆的带领下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就是没有排除斥候咱前面查探。阿瓦隆认为李恪此时已经是惊弓之鸟,肯定会撒丫子逃跑,根本没有想到李恪能够主动迎敌。所以,在他的队伍来到第一次拦截李恪的小山坡小的时候,就见一阵的箭雨从山坡的对面飞了过来。
“啊”有士兵被射中掉了马背。
“聿聿”战马被射中,将马背上的士兵掀翻在地,然后让后面的马蹄结实的踩在他们的胸膛上。
突然的袭击让冲在最前排的士兵就像割倒的麦子一样,倒下去一片。同时被箭射中,被马踩死时是突厥士兵的哭喊声就像一首催命的曲子将死亡的恐惧注射到了他们的血脉。打乱了突厥人的阵脚,再加上没有一个合格的主帅指挥,一千多人的骑兵在马上组织进攻的时候显得有些慌乱。
“大家不要慌,保持阵型,准备战斗”阿瓦隆吼道,但是他是声音还没有传到别人的耳朵里。就见有一阵的剑雨朝着突厥的防线飞来,其中一支特别粗大的羽箭穿过阿瓦隆的身体,将他从马上掀翻,生生的钉在了解了冰碴的草地上。
擒贼先擒王,李恪成功的用陈其五石的硬弓将阿瓦隆钉死在了突厥人的面前。
阿瓦隆的震撼了突厥人,他们没有想到一个人的力气会这么大,敢用五石的硬弓将阿瓦隆钉死在地上。就在他们发愣的一瞬间,李恪果断的下达了冲杀的命令。
山坡上的唐兵想朝水一样涌入了突厥人的阵营中,然后抡起他们手中的刀,劈砍着他们眼前的敌人头颅。
一阵的箭雨让突厥损失了三百多人,再加上唐军的一次冲刺,又让突厥损失了一百多人。此时的突厥在人数上已经占不到绝对的优势了。可是在生死关头,作为草原民族所特有的坚强意志和凶悍拼杀让他们稳住了阵脚。同时,在加上数量上的优势,他们开始不断的给唐军造成了杀伤。不断的有唐军士兵被几人围攻而刺与马上,或者被踩死在马下。
李恪看着战场上双方实力逐渐的在缩短,甚至突厥有压制唐军的迹象的时候,看了一眼身后不到一百的唐军。果断的做出了决定。
第四卷第一百三十四章一百零八
“杀”李恪喊道,第一个骑马冲向了战场中。
此时的天空黑云笼罩,密密的,将这一方天地压的就快要崩塌一样。黑云穿越了地上奔跑的黑旗,将照在他们身上的阳光都遮住了。
又传来一阵啸叫声,李恪身后的一百人,弯弓搭箭,箭簇入体身,惨叫身,战马和战士的仆倒声,马蹄践踏肉体声,鲜血,尸体。
突厥人再一次受到箭雨的侵袭,顷刻间失去了他们刚在还占的那么一又是。同时他们立即改变战术,分出了一部分人朝李恪这一百人杀来,想将他们拦截在战场之外。
李恪相距眼前的突厥人只有四十步距离,他可以看清对方面部表情和相貌。
“弯弓,搭箭,射!”李恪再次果断下令。短短的四十部距离,天上再次传来令突厥人魂飞魄散的箭雨射过来的刺耳尖叫声。突厥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此短的距离,如此的快是速度,能射出四石的硬弓。这不可能,唐人的骑兵没有这么厉害。骑射,这是突厥人才会的马上功夫,是大汗亲卫才能用运自如的神技。但是,容不得他们在想下去,密集的箭雨几乎都射在冲向李恪的二百多名突厥士兵。和着战马临死前的悲鸣,他们像一片倒下的麦秸被后面冲上来的士兵任意践踏,转眼见就被无数的的马蹄踩成了一片血肉模糊的土地。眼前的战场就象屠宰场一样血腥恐怖。而更多的突厥人象失去理智的疯子,拼命的朝李恪杀来,他们的喊杀声此伏彼起。和着风中飘荡的浓烈血腥,激战终于拉开了序幕。
护卫在李恪身边的陈其手上大号唐刀,对着砍向李恪的一个突厥人砍去。就见陈其怒吼一声,劈了下去,对方的弯刀脱手,骑在奔马的马上的突厥士兵被这势大力沉的刀迎头劈成了二半。同一时间陈其的战马飞腾而其,坚硬的铁蹄踏在了对方马匹的头颅上,对方的马匹庞大躯体带着士兵的惨叫突然横飞了去出,立刻就被奔上来的三四匹怒马撞飞了起来。
大唐的士兵们在李恪的带领下,在陈其和刘七刘五的冲杀下朝着眼前不到一百步的两军战场冲了过去。突厥人的拦截没有阻止住他们,他们就像是收割机,收割了前来阻挡他们的敌人,并一往无前,奋勇杀敌,根本不顾自己身后的朝前杀去。
一百人不算多,但就像一股新鲜的血液给战场中疲惫不堪的大唐士兵注入了力量和信心。当他们看见李恪第一个冲入战团,用手中是长剑砍下了一个突厥人的头颅时,当他们看到陈其硬生生的将一个突厥人拦腰砍断的时候,他们振奋,他们就像再次充满了力量勇士,又一次用自己的坚强和毅力和突厥人站在一起。
李恪俯身剁死一名准备砍他战马的敌兵,再一个大仰身劈掉了左侧敌骑的半个身子,喷溅而出的鲜血立即染红了他半边身躯。他在最前面,他就是身后唐军前进的标志。一百人组成的雁行形队列逐渐发挥了象椎子一样犀利的攻击力。跟在李恪身后的陈其和刘七刘五紧紧的护卫着他的两侧,其他在后面的战士一列列井然有序,外侧的士兵砍杀敌骑,内侧的士兵补充外侧的伤亡,同时以手中的长矛帮助抵御敌骑凶猛的冲击。阵列中心的战士把一支支夺命催魂的长箭随意射去,不时的有突厥人从马上被箭矢射中栽下马来。
突厥人被李恪的冲杀打乱了刚刚稳定下来的阵脚,他们进攻开始有些凌乱,士兵的脸上出现了疲惫和胆怯的表情。然而,从四面八方涌入的人群使得他们没有了后退的生还之路,只能扬起手中的弯刀,迎上眼前这个血人一样的杀人魔头。大唐的士兵也疯了,他们失去了手臂就张开血淋淋的大口凶狠地扑上去,咬上去。他们失去了腿脚就用手一边往前爬,一边用手里刀砍向从马匹上摔刷下来的突厥人。他们失去了武器就伸出尖利的爪子拼命地撕扯上去。
李恪带着身后的一百多人来回冲刺了四次,才将突厥人整个整形打乱,并且给他们了造成了很大的伤亡。但是他身后的士兵们伤亡也很大,人数剧减,现在已经不到五十人了。但这又能怎么样?一头狼带着的一群绵羊比一头绵羊带着的一群狼要凶残,更何况李恪身后的士兵根本就是不绵羊。所以,李恪看了一眼身后才陈其、刘七和数十名士兵,再一次喊出了他已经喊过很多的一个字,“杀”
夕阳渐渐的沉入到了西方的天际,李恪再一次杀入了战团中。他在用力的劈砍,将冲向自己身边的突厥人的头颅一颗颗的砍了下来。每一个突厥士兵倒在他的面前,他就觉得自己心里多了一丝快慰感,他的血液好想在胸间燃烧一样,让他充满力量。突然间,他喜欢上了这样的杀戮,喜欢渊虹刺进对方胸膛的快感和砍掉敌人头颅时的刺激。
喊杀声,马匹的嘶鸣声,士兵的哀嚎声慢慢的减弱,然后随着夕阳的西沉停了下来。战斗结束了,一场厮杀就这么结束了。暮色中的李恪骑在马上静静的注视着眼前肢体破碎,血液凝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