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灵精怪-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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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到了楼下后,却发现他这些新的毒虫不但没能留下凶手或者说凶手的尸体,甚至连对方条毛发都没能留下来,而他这些毒虫却是少了一小半,还有一些又是缺胳膊少腿的。
惊讶,疑惑,愤怒,种种情绪夹杂转换,焦二又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对着那些沙发桌椅一阵乱踢乱踩,只吓得下面那些毒虫纷纷逃逸躲避。
一而再地被人打脸,给焦二带来的刺激已经不用多说,而这些毒虫可不是先前那批毒虫可以相比,都是焦二从万千毒虫精心挑选驯养起来的,虽然还称不上真正的蛊虫,不过却有驯养成为蛊虫的潜质,也弥足珍贵,绝不是先前那些普通的毒虫可以相比的。
看到这些毒虫少了这么多,还有一小部分受了伤的,也基本等于报废,焦二实在肉痛。
真当是损了夫人又折兵。
过了好一会,他才稍稍平静下来,觉得自己终是大意了些。
不过经了这次,他却可以把嫌疑对象的范围缩小了很多,重新评估起凶手的实力来。
至少像他那儿,还有他那老婆,就算也能够勉强杀得了他这么多毒虫,却不可能做得这么干脆利落,做得这么神不知鬼不觉,也不可能在现场不留下任何痕迹。
不过就算这样,可怀疑的对象还是不少,他也无法真正确定究竟是谁做的。
他想了一会后,突然又怪叫了几声,他身上顿时飞出了无数的黑色飞虫,也就是上次曾生生吃掉了游老三的那种嗜血飞蚁。
在他一声叫后,这些飞蚁分成了几块,纷纷钻放房间各个角落,然后隐入了黑暗之。
接着,他还不放心似的,又在房间里走了一圈,无声无息地布下了另外的蛊。
等一切布置妥当后,他立在房间央,自得似地哼哼了两声。
事已至此,不将凶手抓个现行,再好好折磨一番,可怎么也无法消了他焦二爷的怒气。
……
早上夏醒来的时候有些奇怪,奇怪于往常总起得比他早的戒戒这次为什么居然没来叫醒自己。
于是他便看向床头,却看到戒戒竟然还在睡着。
不过等看清戒戒的样,夏却是吓了一跳。
因为戒戒居然全身发绿,肚也是胀鼓鼓的,正趴在床头一动不动。
夏忙叫了叫戒戒,可是叫了好几声,戒戒却没有任何反应。
他忙摸了摸戒戒,发现戒戒全身也有些僵硬,几乎没有什么生息。
不过好在它整个身会时不时地轻抖几下,胀鼓鼓的肚也不停地微微起伏,也让夏突然提到了嗓眼的心慢慢放了回去。
结合以前的经验,夏猜测戒戒应该是又要褪壳了。
不过夏疑惑的是,戒戒为什么整个身都会变成青色,肚也这么的鼓胀,好像有了孩似的。
吃了早饭后,夏也一直呆在房间里,盯着戒戒的动静。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到了午,夏吃完午饭回来,发现戒戒鼓胀的肚基本已经变小了回去,不过它身上的青色却没怎么消退。
而戒戒的身也变得越来越僵硬,到了最后,又是跟个木头似的,没了任何生息。
夏虽然又忍不住担心,不过还是耐着性等待着。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戒戒外面一层皮渐渐裂开,并且越开越大。
没过多久,戒戒终于整个身都从里面爬了出来,褪下了个青色的壳。
出来后的戒戒全身显得有些苍白而又透明,好像没什么血色,不过这跟它以前褪壳时的情形差不多。
在它出来后,它便马上又回头啃吃起褪下的那个壳来。
夏已是见怪不怪,也不再阻止,只静静地坐在旁边看着。
没过多少时间,戒戒便将整个壳都吃了下去,肚虽不见鼓胀,整个身看上去却大了不少,已是有大人的拳头那么大。
而它吃完壳,本来苍白的皮肤也回复了莹润肉色,几乎跟原来无异。
不过这次褪壳,戒戒其它地方虽没什么大的变化,只是脑门上或者说额头上却多了一个凸起的小包。
小包长在它的脑门间,也并不是像角那样凸立着,而有点像个小小的肿块,也并不给人一种很突兀的感觉。
它现在这个样,脑袋倒有点像有些纸画上的老寿星。
当然,独眼的老寿星还是从没出现过。
夏好奇之下,也摸了摸它脑门上那块突起。这一摸,只感觉软软的,倒也说不出有太多的异样。
平常就很喜欢用脑袋往夏身上蹭的戒戒在夏摸着它脑门上的肿块时,竟马上停止了一切举动,安静地趴着,嘴里还发出咿呀的声音,似乎很享受的样。
甚至于夏摸了摸,觉得没什么好多奇怪的,又将手收回来时,戒戒却很不满足的样,竟然又把脑袋凑到夏手边,并朝夏叫了几声,好像是在叫夏快摸快摸。
而当夏仍是不动时,它还着急了,又朝着夏叫了几声,然后用脑袋不停地蹭着夏的手。
不过蹭了几下,可能觉得没有夏主动摸它额头来的舒服,它便停了下来,朝着夏呜呜唧唧叫了几声,显得有些无奈和失望,又用嘴巴去顶夏的手指。
直到夏终于明白了它的意思,啼笑皆非的同时,又用指头揉着它脑袋上的鼓包,它才又安静下来,靠在夏的腿边,静静地趴着,嘴巴发出享受和满足的咿呀声。
夏却是暗暗叫苦,看这情形,只怕以后除了要陪它看电视听歌曲外,又要多一份艰巨的工作了。
第三卷双龙会第十章焦大的愤怒
接下来的事情也正如夏所预测和担心的,虽然戒戒倒没有一天二十四小时每分每秒钟多要夏摸它脑门上的鼓包,不过在很多时候,只要它闲下来,便一定会缠着夏摸它脑门。
尤其是在看电视的时候,夏要一只手拿着遥控器,不停地换着频道找着唱歌的电视台,另一只手则得不停地给它挠摸脑门。
夏也是后悔万分,早知先前就不那么好奇,去摸它脑门上这小包了。
现在可好,两只手都没得闲了。
相比夏,戒戒则成了名副其实的大老爷,看电视的时候它就懒洋洋地趴在夏腿上,有夏给它换台找歌,又享受着夏的‘按摩’,舒爽之下和着电视哼哼两声,扭扭身,那个惬意没得说。
如果夏小一时忘了换台,或者手累了停止‘按摩’,那便会迎来八戒大老爷严厉的指责和训斥。
“阿秋现在可是脱离苦海了啊……”这个时候,夏总会忍不住感慨。
晚上,当夏睡去之后,戒戒却又偷偷摸摸出动了。
现在这情形,它倒像成了佐罗,白天当个奢侈荒淫的贵族老爷,晚上则成了独行大盗。
只可惜,佐罗做事时是蒙面的,戒戒却无法给自己蒙上脸,也没有马当坐骑。而佐罗做的是行侠仗义的事情,戒戒却单纯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腹,两者境界当然不可等同而语。
过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戒戒又是顺顺利利地回来了,肚依旧变得滚圆滚圆。
而在清晨,另一边又传出了焦二愤怒至极的咆哮声叫吼声。
焦二暴走了。
他发现沙发下的毒虫又少了一半,也有更多的成了残废;而他布在房间各个角落里的蛊包括那嗜血飞蚁却是仍藏在各个角落,没有任何动静,好像根本没发觉到有其它东西进来过。
焦二怒气冲冲地一口气将房间里的桌椅沙发等东西踢了个遍。
不过很快,他就平静了下来,因为他觉得庄园里,只有焦大或者说焦大的蛊才有这个能力,既能悄无声息杀掉他这么多毒虫,又能不让他布在房间四周的蛊给察觉到。其它的人,他实在想不到还有谁有这样的神通和能耐。
就算那整天装神秘的死老头也应该没能耐做到这一步。他哼哼两声,在心想道。
“难道是瞳?”他又忽然想道,脸色也是大变。不过很快,他又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猜测,觉得这是根本不可能的,“瞳才不会做这种事,也根本不会看得上我这些虫。”
最后绕来绕去,还是焦大最有可能。
不过一想到这事情真有可能是焦大做的,他本来激动的心情顿时冷了一半,不由想起焦大为什么会做这种事情。
他忍不住想难道是焦大真的在为冬的事情而警告他。
不过他想了想又觉得不大可能。
其实先前他跟冬说,焦大说的那句话意思是让他杀了冬,却是焦二故意在吓唬冬,逼着冬为他效力。
虽然焦大当时说的那句话确实有警告他好好处理冬的事,不过却没有要他杀了冬灭口什么的意思。
否则的话,如果焦大真有要他杀了冬,他也不敢在焦大眼皮底下堂而皇之地训练冬。而另外一方面,以他对焦大的了解,焦大虽然在那大房里没出来过,却也绝对知道些冬现在的情况,如果焦大真有要他杀了冬的意思,也不可能会容忍到现在。
因为气愤加疑惑,再加一些害怕,他最后还是决定亲自去找焦大问问看。
这件事情,既然最有可能是焦大做的(当然,这是焦二自己所想),焦二也忍不住担心,非得弄个清楚,否则以后也别想能够安心吃饭和睡觉了。
他鼓足了勇气来到间的大房,推门走了进去,然后小心翼翼地上了楼梯,到了最顶楼。
最顶楼只有一个房间。
焦二在房间门口站了一会,犹豫了许久,还是鼓足了勇气,敲了敲门。
几秒钟后,房间里传来焦大的声音:“谁?”
焦二咳了一声,忙回道:“大哥,是我。”
房间里的焦大却半天没再说话,过了好一会,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听着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焦二紧张之下艰难地吞了口口水,又忙正了正脸色。
门被打开,焦大出现在焦二面前。
走出来的焦大脸上竟然涂着些红红绿绿的油彩,而手上则拿着支画笔。
不过他的脸色却十分难看,好像很不悦的样。
他看着焦二,说道:“出什么事了?”
焦二听焦大这么问,忙摆了摆手,说道:“没,没什么大事,我只是来看看……”
焦大脸色更冷,盯着焦二道:“没事?难道我以前没跟你说过,我在画室里的时候,除非有紧急的事情,不要来打扰我?”
焦二一阵心虚,更是慌张,吞吞吐吐道:“不、不是的,大哥,我只是想问一下、问一下你这两天有没有什么指示,或者需要我注意的……”
“滚!”
只听嘎嘣一声,焦大竟然捏断了手上的画笔,朝着焦二大声喝道,脸上竟露出几分狰狞。
焦二也是骇然,顿时胆寒,再也不敢多说什么,跟焦大说了声对不起,便扭头就走,好像是在逃跑一般。
焦大则是转身回了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焦二刚走到楼梯间,却听画室里传来一阵乒乒乓乓声。
“倒霉。”焦二听到画室里的声音,更是加快了脚步,不过他也并没表现出奇怪和疑惑,显然对于画室里传出的声音并不陌生。他知道,一定是焦大又在里面里砸东西了。
走到了楼下,他好像才放下了提着的心,放缓脚步朝上看了看,脸上露出丝不满,撇撇嘴道:“自己画不好,还把气撒我身上……”
回到右边房后,焦二坐在沙发上,想起刚才的事,也是越想越气。
不过接着想想,又觉得自己实在倒霉,或者说太冲动了,明知道焦大在楼上画室的时候,绝不能随便去打扰,否则只会惹焦大生气。
想到这里,他的气也平了许多,更有些后悔。
他又想起接下来该怎么办。他觉得看焦大刚才的反应,这件事也明显不是焦大做的。现在想想这件事也确实不符合焦大的行事风格。
焦大做事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习惯单刀直入,如果真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