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灵精怪-第8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事了,反正我焦家正缺这样的下人。”
听焦二揶揄自己,冬似受了激,终于点了点头,伸出手道:“好,我吃。”
焦二却反而卖起了关,竟不急着把药丸给冬,而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冬,看了半天,之后才慢吞吞地说道:“要吃没问题。不过我可要提醒你,吃了这换血丸可不是什么愉快的事,等下你会很难受很难受,就像吃了毒药一样。”
冬脸色大变,不过他也是下了决定就不大会后悔的人,这次却没怎么犹豫,一脸坚毅道:“我不怕。”
焦二露出丝赞许的神色,把手上的黄色药丸丢向冬,“今后十天,你每天这个时辰来跟我要一颗换血丸吃下去,十天后,你的身体基本上就有一定的抗毒性了,我再教你怎么炼蛊毒和蛊虫。”
冬伸手接住焦二丢来的黄色药丸,仔细看了看后,稍稍犹豫了下,便塞进了嘴里,和着口水,吞了下去。
黄色药丸顺着他喉咙到了他肚里后,不过几秒钟,他突然脸色大变,面露痛苦之色。
这换血丸刚一入肚,他觉得自己胃里好像忽然烧起了一把火,灼得他的胃一阵痉挛。
接着,这种烧灼的感觉又快速向他全身蔓延,不过眨眼间,他就感觉好像全身每一道血管甚至每一个细胞都烧了起来,又痒又疼,又好像是无数细小的蚂蚁或者其它虫正钻在他身体里,到处啃咬。
刚开始,他还咬牙坚持着,可是很快,他便再也坚持不住了,发出声声惨叫,倒在了地上,双手双脚乱抓乱踢,身也在地上滚来滚去。
他一张脸一会通红,一会惨白,五官都扭曲起来,鼻涕眼泪齐流,嘴里发出嗬嗬声,好像野兽呻吟。
旁边的焦二则面不改色目不转睛地看着在地上翻滚惨叫声声的冬,过了一会,他又坐回沙发上,淡淡道:“忘了再提醒你一句,其实吃了这换血丸,不止难受这么简单,而是会让你尝到什么是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滋味。”
早已被奇痛折磨得只几乎要晕死过去的冬却是难听进他说的话,多少次,他痛晕过去,又多少次被更强烈的痛苦给唤醒过来,因为疼痛实在剧烈,他几乎休克,全身也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嗬嗬地叫着,支撑着从地上爬起,凭着本能,突然用脑袋狠狠地朝着地板撞去,想要将自己撞晕了事。
可是相比身体里的疼痛,他撞在地板上,虽然把额头撞得破了口,鲜血淋淋,却也感觉不到什么疼痛了。
不过坐在沙发上的焦二见他这般样,脸色还是变了变,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疑惑地看了看冬,而后喃喃自语道:“看来刚开始吃一整颗,药效还是太强了。”
说着,他又轻喝了一声。
那些围在冬旁边几乎一动不动的蜈蚣、蜘蛛等毒虫好像听到了他的命令一般,纷纷扑向冬。
这些大大小小的蜈蚣、蜘蛛等片刻间就爬满了冬身,而后纷纷用嘴或用尾刺咬在或者刺在冬身上。
冬嗷地一声大叫,整个人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而后却突然僵在那里,叫声也嘎然而止,最后整个身直直地倒了下去。
……
另一边。
在焦二带着冬离开后,坐在沙发上的焦大便一直盯看着夏,却久久没说话。
夏则是扭头看着另一边,也不主动开口说话。
他怀里的戒戒则似乎还在相思当,浑浑噩噩有气无力地趴着,也是一动不动。
整个房间里出奇的安静,只能闻到夏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三和你关系不错?”
过了好一会,焦大突然问道。
夏心一震,脸上却尽力保持平静,沉默许久后才回道:“三叔是好人,他自己没孩,一直很疼我们这些孤儿。”
焦大却对夏的回答不做任何表示,突然拍了拍手。
这个时候,旁边一扇门突然打开,走出了一个头发花白穿着身黑色唐服的老头。
老头看去年纪不小,怕至少有七十多岁,不过他脸色红润,精神也不错,腰背挺直,身虽不高,却显健壮。
他走到焦大身边,低头恭声道:“老爷。”
焦大却站了起来,也不看老头,而是看着夏道:“这些天你先跟着陆伯,住宿方面他会给你安排。过两天会有任务给你。”
说着,他便不理夏以及那个叫陆伯的老头,转身向楼梯走去。
走了几步,他突然站住,看向夏道:“对了,那天我和三说的事,希望你已经把它忘掉了。”
夏心微微一震,他看了看楼梯上俯视自己的焦大,心竟起一丝苦涩。
就算想忘,真能忘得了么?
第三卷双龙会第四章煎熬
等焦大消失在楼梯口后,那出来后便一直半低着头也从没看过夏一眼的陆伯终于抬起了头,看了一眼夏,然后转身向门外走去,嘴里说道:“跟我来吧。”
夏跟着陆伯出了大房,右拐来到后边一幢小一点的房前。
这幢房和前面那幢大房相距百米左右,在它周围却还围着一圈红色木质栅栏,前面也还有个小池塘,似乎自成院落。
陆伯推开门,带着夏走了进去,而后引着夏来到了二楼。
二楼除了左边有个厕所外,还有三道门,想是有三个**的房间。
陆伯又推开最右边的门,带着夏走了进去,然后对夏说道:“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吧。”
夏点了点头,打量起房间来。
房间虽不大,大概三十平米左右,不过里面却是床铺,桌,椅,衣柜等等样样俱全,还有电视以及一个**的卫生间,看摆设倒有点像宾馆的标间。
陆伯又对夏说道:“吃饭你跟我一起,我会叫你的。如果你平日有其它事情,也可以叫我,我就住在楼下。”
夏点了点头,说道:“谢谢陆伯。”
陆伯露出丝笑意,却仍没离开的意思,竟一直上下打量着夏。
夏被陆伯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以为陆伯还有什么事要说,正等他想问时,陆伯说道:“你跟小少爷长得真像。”
“小少爷?”夏疑惑道。
“对,老爷的儿,他现在在省城上学,过两天周末,他会回来这里,你就能看到他了。”陆伯说道,而后转身离去。
不过走到门边,他忽然站住,又转身看了看夏,然后竟莫名其妙地叹了口气,似自言自语喃喃道:“其实你更像老爷年轻的时候,不过老爷他背负的太多,跟以前越来越不一样了……”
说完,他又叹了口气,脸上竟露出惋惜和感慨之色,而后便转身下了楼。
夏则是愣在那里,一只手紧紧拽着刚从背上拿下来的双肩包,久久无语。
过了好一会,他才丢下背包,一屁股坐在床上。
从见到焦大起,到焦大走上楼梯消失,短短不过十来分钟时间,他却感觉经历了从未有过的惊涛骇浪,身心备受煎熬。
多少次,面对着那种用路人一般的眼神看着他的焦大,他冲动之下,想要直接挑明了自己与焦大之间的关系,大声质问焦大当年为什么要做出狠心抛妻的事情。
不过到最后,他却还是硬生生地强忍了下来。
事到现在,有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有些想不清楚为什么要这么做,倒像在自虐一般。
不过除了他自己这件事,现在却还有另外的烦恼,那就是冬的事了。
这次冬突然跟着一起来,他到现在都几乎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
冬先前被焦二带走,他也难猜到冬身上会发生怎样的事情,却实在让他有些担心。
冬虽说比他大了两岁,但有的时候却比他还要冲动。这次他擅自决定跟着夏一起来,也不理他和三他们的劝阻,一意孤行,虽然让夏他们大感意外,但其实也是符合冬一贯的性和做事风格。
但夏也忍不住试想,如果说冬跟秋一样,自始自终亲眼目睹了发生在夏和戒戒身上的事情,或许当时就不会那么冲动了吧。
毕竟这些事情远比电视电影里放的那些打打杀杀恩怨情仇来得更现实更残酷。
想到这里,夏忍不住长长地叹了口气。
旁边的戒戒,被他放到床上后,便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现在听到夏的叹气声,它竟似被感染了一样,把脑袋埋进了床头的枕头下,呢喃一般轻叫了一声,好像也在叹气一般。
夏一愣,随后把它从枕头下拖了出来,抓到自己面前。
戒戒则有气无力地耷拉着脑袋,好一会才抬起脑袋看了夏一眼,又叫了一声,好像是在问夏做什么,为什么要打扰它。
夏却被它这副样惹得笑了起来。不过他对戒戒也还是有些担心。
说来,这阵,他知道了自己身世后,心情复杂无比,便也没什么心思去管戒戒,现在对戒戒也感到有些愧疚。
戒戒这阵不吃不喝,整整瘦了一大圈,也整天没精打采的,跟以前几乎完全换了个样。
夏想着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便准备好好开导开导戒戒,他捏了捏戒戒的脑袋,问道:“怎么了,都这么多天了,还在想久久?”
“唧唧。”
听到久久两个字,戒戒身轻轻颤了一下,抬起脑袋看了看夏,叫了一声,然后把脑袋扭了过去,也不知道是肯定还是否定,或者说也不知道它是否真懂了夏的话。
夏则又用力捏了戒戒一把,并扯了一下,哼哼道:“看你衰样,真没志气,不就是失恋了么,还搞绝食,你太让我失望了。”
“唧唧,唧唧,唧唧唧!”
也不知道是不是夏手上更用力的缘故,又或者真听懂了夏的话,戒戒朝着夏叫了好几声,声音也高了许多,好像在跟夏抗议一般。(小屁孩,你懂啥,你又没谈过恋爱,怎么知道失恋的痛苦?)
“哼,还不承认?”夏双手抓着戒戒一阵揉搓,“平时见你挺威风的,现在被久久抛弃了,就萎拉?你看看你样,要多矬有多矬,整个成一条鼻涕虫了!”
大概受不了被夏又搓又揉的,又或者很不高兴被夏说自己被久久抛弃了,也或者说很不高兴被夏说成是一条鼻涕虫,八戒大老爷发飙了,尖利地朝着夏叫了一声,尾巴一弹,扑向夏的脸,在夏脸上一阵啃咬。
它一边啃咬着,一边尖声叫着,一副怒不可遏的样。
当然了,它也不会真咬夏,所以也不会在夏脸上咬出什么伤来,更不可能像上次咬门板一样直接啃出个洞,它至多就是装装样,吓唬夏一下罢了,至少八戒大老爷的威风还是不能丢的。
不过夏脸上虽没被它咬伤,却还是被涂了一脸他的口水,慌得从床上跳了起来,双手在脸上一阵乱抹乱擦,嘴里也因为吃了它的口水,感觉一阵恶心,呸呸个不停。
戒戒则半立在床上,朝着夏又叫了两声,好像在警告夏,让他以后说话多注意着点,老虎就算失恋了,也不会变成病猫的。
大概这么闹了一下,戒戒的精神竟似好转了一些。朝着夏叫了几声后,它突然从床上爬了下来,然后利索地钻进了夏的背包。
不过片刻,它便从背包里推出一个奶奶塞给夏的熟鸡蛋,然后朝着夏叫了一声。
……
接下来的两天,对于夏来说,有些无聊。
除了呆在房间里看看电视,逗弄逗弄戒戒,他也在周围转了转,可惜除了陆伯外,只偶尔有见到不同的车驶进驶出这座偌大的庄园,见到一些身影匆忙出入间的大房或者左边小一点的那幢房,其他的人却没看到过,连焦大,焦二还有冬都没再见过。
这座庄园占地至少有二三十亩,人却这么少,也更显得有些异常的寂静和清冷,甚至于阴森。
夏也曾问过陆伯一些问题,比如庄园里的人怎么这么少,焦大他们究竟是干什么的,陆伯却总是笑而不答。
而夏也问过冬现在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