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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蛊灵精怪-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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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有点担心戒戒是不是已经死了。

昨天秋上他家讨蚕宝宝养,当时他也没在家,所以并不知道戒戒恢复了健康的事情。

一路上,他也想着,假如夏并没理解自己的提示,戒戒还是跟先前那样没有恢复过来的话,自己是否真该违了当时的承诺,直接告诉夏。

毕竟这可是关系着民的性命啊。

好在他到了夏这里后发现他所担心的并没有发生,戒戒也恢复了过来,想来夏真是找到了办法救戒戒。

不过他也没有跟夏多解释的心思,而是直接提起正事,说民又被蜘蛛咬了。

夏在见到三后也确实想问三,秋所说的三离开前特意留话暗示是否真有这么回事,但听三说民出了意外,便马上忘了过去,抱起戒戒就跑去民家。

辉家的情况也几乎跟上次夏到时差不多。

民双目紧闭,昏迷在床。

辉媳妇坐在床边,小声哭泣着。

辉则坐在一边椅上,沉默不语,低头抽着烟,有些紧张焦急,有些手足无措。

在见到夏来后,辉和媳妇马上站了起来,双眼带着欣喜和期待。

辉媳妇差点直接跟夏跪下去。

夏也没多跟辉他们客套,直接走到床边察看民的情况。

民也是跟上次一样,虽然大概因为这几天家里养得好,胖了一些,但是脸色也十分苍白。

翻过民的身,夏发现民背上赫然又出现了跟上次一模一样的蜘蛛状红斑。

而他背上的红斑也是还向外延展出去一条淡淡的红色血线。

不过有些不同或者诡异的是,这次红线延展的方向跟上次相反,其所连接或者所终结之处的红点也不在民的脖上,而是在民左手手臂上。

辉也跟夏说了一下大致的情形。

说来这次也跟上次同样的情形,昨晚民还好好的,今天早上在辉媳妇来叫民起床吃饭的时候,却发现民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辉媳妇则在一边不停地苦求着,让夏快快救救民。

夏见辉媳妇如此焦急,也没多想,便将戒戒放到了床上,指着床上昏迷着的民,让它救民。

这次戒戒也没多少犹豫,直接爬上了床,开始与先前一般的行为。

夏一边静看着,心情却是起伏难安。

他终究还是不免有些担心。

毕竟这两天的辛苦和疲累,以及戒戒所受的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不过他也想着,如过等下戒戒救了民后,结果真跟上次那样的话,倒也不见得是个多坏的结果。

至多他再给戒戒喂几次血。

就怕出现更多的变故。

而他隐隐还有些担心的是,上次戒戒救了民后,民身上的红斑似乎转移到了戒戒身上,而戒戒身上的红斑消退后,不过这么两天,民又出现了同样的状况,他都要怀疑这奇怪的红斑是不是其实就是在民和戒戒身上不停地转移着,并不能被彻底的真正的消除。

如果说他知道那晚自己身上也出现过同样的红斑的话,只怕还要在里面加上自己了。

不过结果却有些出乎他的意料,随着戒戒的动作,民身上的红斑一点点消失着,而戒戒身上却仍是没有太多的变化。

它的身上并没有如夏意料之出现红色聚集,形成蜘蛛状红斑的状况。

而等民背上的红斑彻底消失,戒戒也终于停了下来,自己身上的红色也退了去,变回了原来的样。

这次它虽然也是显得有些疲惫,却比上次也好了许多,利索地爬下民的背,爬回了夏的怀抱,而后仰着头跟夏叫了几声,分明是在跟夏讨东西吃。

或者说得更确切点,是在跟夏讨酒喝。

夏吃惊之外,喜不自胜,也直跑去厨房,从冰箱里拿了瓶啤酒,一口咬开瓶盖,犒赏起戒戒来。

没过多久,民也醒了过来。

不过不同于上次民醒来后是一脸的迷茫,这一次他却显得有些害怕。

在见辉夫妇在自己床边后,他脸上的惊恐终于退了去,又喊起饿来。

他一边吃着辉媳妇端来的皮蛋瘦肉粥,一边心有余悸地囔囔说自己昨天半夜好像看到了一只玻璃弹珠大小的蜘蛛爬上了自己的床,就在他害怕之余想要叫喊时,那蜘蛛突然一口咬在了自己的手臂上,然后他就昏了过去,还做了许多奇怪的梦。

不过显然他对昨晚的记忆有点怀疑,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发现并没有什么蜘蛛咬了之后的伤口,于是憨厚地笑了笑,说道:“原来那也是梦啊,可吓死我了。”

辉他们却在那里面面相觑,脸上带着惊诧和担心,因为他们知道,民被蜘蛛咬只怕是真的,并非是民做梦。

民在连喝了两碗粥之后,才发现房间里不止他父母在,还有夏他们。

他不由疑惑道:“阿夏哥,你们怎么来了,是来找我玩的吗?”

说着他竟是要爬下床来。

辉却让他继续睡了回去,也示意让夏他们不要说实话,省得民害怕。

民大概也确实有些疲惫,在辉媳妇的哄劝下,又沉沉睡了过去。

在民睡了以后,大家都退了出来,来到了客厅。

众人脸上都带着担心,因为显而易见的,应该确实有人或者说有东西在主动害民。

如果有第一次只是巧合或者无心的话,现在又有了第二次,那就绝对不是巧合这么简单了。

有了第二次,那就很可能有第三次。

只是为什么有人要害民呢,或者说就算这背后没人在操控这件事,那蜘蛛为什么会一而再地来害民呢?

民只不过是个还没满十岁的孩,也不可能会跟谁结仇啊。

难道说真是有人跟辉夫妇结仇,而将报复的目标集在了他们的儿民身上。

大家猜想到这里,不由想到了全有的媳妇身上。

而辉媳妇也是哭了起来,骂道:“那个天杀的,为什么要害我家民啊?自己没有儿,难道就嫉恨我家民吗?”

骂着骂着,她更是激动起来,不顾辉和三的劝阻和喝止,跑到门边,扯着嗓朝外叫道:“天杀的,没有脚后跟的烂货,上辈造了孽,所以这辈都生不了儿,这辈还要造孽,我让你生生世世都生不了儿……”

辉媳妇如此歇斯底里,其他人包括辉都不由皱起了眉头,赶紧走上前去劝说起来。

可是辉媳妇却是豁出去了一般,怎么都不肯收口,仍是凑进门边,尖着嗓一声一声的咒骂着。

她骂得正起劲,门却被人突然撞开,一个人影冲了进来,扑在她身上,跟她扭打了起来。

冲进来的人正是那全有媳妇。

她脸上泪水滚滚,眼睛里却露着凶光,面色凶狠,带着一丝疯狂,她一边跟辉媳妇拉扯着,一边咬牙切齿重复着一句话:“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第一卷早起的虫儿有鸟吃第二十九章干架和劝架

辉媳妇大概没想到全有媳妇会突然冲过来打自己,愣身之间,很快脸上就被全有媳妇抓出了好几条血痕,头发也被扯乱。

不过辉媳妇也从不是个善茬,甚至于在镇上小有母老虎的凶名,反应过来之后,她竟如疯虎一般反扑了上去,跟全有媳妇扭打起来。

房间里夏他们包括辉和三都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变成这样,只看得目瞪口呆,一时间忘记了反应。

这个时候全有尾随冲了过来,想要劝阻自己媳妇和辉媳妇。

无奈女人打架,有的时候比起男人更凶,全有一个人根本无法劝止住这两个早失去了理智的女人,不过片刻,自己反倒被抓得到处是血痕,头发都被揪下来好几撮。

而那占着上风的辉媳妇甚至凄厉地喊将起来:“好啊,你们夫妻俩合起来欺负我不成,你们是想打死我啊!该死的,辉你个软根的吃货,你老婆都要被人打死了,难道你就只会眼睁睁地看着吗?”

这边的辉顿时面红耳赤,鼻孔哼哼出气,像头公牛一般冲了过去,竟是真被自己媳妇给鼓动,加入了战团,去打那全有。

本来还想劝驾,却被两个女人又抓又挠又咬搞得狼狈不堪的全有也是无名火起,见辉来打自己,便什么都不顾了,跟辉干起架来。

眼看着打架的几个人越打越凶,甚至都要操起地上的凳乃至板砖来打,三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去拉他们。

可是他就一个人,拉开两个人都是困难,拉这边这个,那边的便要冲过来,拉那边那个,这边的便要冲过去,现在又有四个人混战,那更是困难了。

身为派出所所长的他宁可面对四个歹徒,倒可以从容将他们一一放倒,也不愿意面对两对打架的夫妻。

很快,他也跟先前全有所遭遇到的,先是被辉媳妇和全有媳妇在脸上身上抓出了好几条血痕,之后又挨了全有一拳头和辉一板砖,差点当场憋过气去。

要是他现在手上有枪,只怕真要气得掏出枪来给他们一人来个一枪。

一场混战,鸡飞狗跳。

夏和秋哪里见到过这样轰轰烈烈的阵势,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尤其胆小一些的秋,两股颤颤,直想逃走了事。

最兴奋地却莫过于戒戒了。

本来大概它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是直着身愣在那里,等到明白过来,却是激动地全身颤抖,在夏怀里‘张牙舞爪’,唧唧叫着,像在助阵一般。

如果借它一张人的嘴巴,大概它现在会是在喊加油了。

正在夏和秋愣神时,那边的三却又发出了声惨叫,竟是挨了全有一板凳。

夏终于忍不住了,把戒戒丢给秋,不顾劝架时的忌讳,也冲了过去,想去帮三劝驾。

他也真是个冲动的主,劝驾有一个基本的标准,就是劝驾的人至少要跟打架的人持平,而且劝驾的人力气也不能输于打架的人,否则只有越劝越乱的份。

他这样冲上去,也根本与事无补。

事实也是如此,他刚冲上去,就挨了辉媳妇一爪,顿时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这个时候,大概看到夏也受了牵连,护短的八戒大老爷终于发怒了。

它的身瞬间鼓胀起来,变成红色,然后全身摇动颤抖。

几乎在同时,打架的全有夫妇和辉夫妇包括三突然全身一震,有如受了雷击,也在瞬间就住了手,停在那里。

而刚刚狠狠抓了夏一下的辉媳妇更是厉害,当场就跌坐在地上,傻坐在那里。

她本来因为打架而变得通红的脸瞬间就变成了惨白,表情带着惊惶,目光木然和惊恐。

她张了张嘴巴,却只发出了咿呀如呆傻的声音,好像突然变成了哑巴。

突然,她扯开嗓嚎啕大哭起来,而后竟手忙脚乱似地爬到了桌底下,躲在桌底下浑身颤抖不止。

不同于先前因为担心民的那种哭泣,她现在的哭声里带着无尽的惊恐和害怕,好像遇到了最可怕的事情一般。

她的哭声也惊醒了正在纳闷和疑惑的夏,夏回头一看,发现这边戒戒的异样,也不由脸色一变,赶紧冲了过来,抱过戒戒,抚慰起戒戒来。

冲动之下只想着赶去劝架的夏,都忘了自己身边还带着个随时都有可能爆炸的火药桶。

幸运的是,戒戒好像还算克制,一回到夏的怀抱,就马上停了下来,恢复了原来的样。

不过就算它刚才发作不过一两秒的时间,辉他们还是吓得不轻。

全有和媳妇是以最快的速度跑了个没影,大概逃回了家,而辉则是惊慌失措地也跑了开去,跑去了楼上民的房间。

更有那辉媳妇,还躲在桌底下,小声哭个不停。

除了秋,情况最好的还是三,大概是因为他刚才没有碰到过夏,所受的冲击也最小,而且多少他也知道一些缘由,理智告诉他不用那么害怕,所以总算强压住了心头那缕强烈的却又莫名的恐惧,一直留在那里。

尽管如此,他的脸色也非常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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