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灵精怪-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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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足够几个孩上学的费用以及她晚年的花销,钱多了也是没用。
对于奶奶的决定,夏虽然觉得有些可惜,但也没多说什么,毕竟这是奶奶自己的决定,也不用多去替她想什么尊严不尊严,富贵不富贵。
回到宅镇,夏再一次感受到了家的温暖。虽然他现在似乎应该算是个病号,但说来也不算严重,因此夏也没太放在心上,安心等待蔻丹那边的消息。
不过最让他放不下心的却是戒戒。
只因为戒戒过了这些天,却一直没像烟老头所想的那样,恢复过来。
这些天夏昏迷时,戒戒便一直呆在夏边上,哪里都没有去,显得十分沉默,看去也一直有些虚弱,甚至都不大吃东西。
烟老头本以为戒戒是担心夏,所以才这样,只是夏醒来后,戒戒却仍是这样,还是不大肯吃东西,就算吃东西,也是很罕见的吃一些米粥和蔬菜,倒好像是突然改变了饮食习惯一样,换荤吃素。
甚至于它对酒也不敢兴趣了,不管是夏昏迷时,秋和三给它的酒,还是夏醒来后给它的酒,它竟都是碰都不碰。
平常的时候,它就一直呆在床头,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只有夏跟它说话,它才会叫上一声,以做回应,而其他人不管怎么逗它,它却都是懒得回应。
这与以前它那副生龙活虎,热力四射,总喜欢跑来跑去的样,实在可称天差地异。
戒戒脑门上那瘪下去的包也一直没见鼓起来,甚至于它整个身也瘦了不少,而更奇怪的是,它的身还在变得越来越透明。
夏见戒戒这副病恹恹的样,自是十分着急,也曾屡次问烟老头戒戒到底是怎么了,烟老头却是没了先前的自信,一脸忧虑,听夏问后,只是摇摇头,说他现在也不知道缘由了。
第二天,那三媳妇看夏一副焦急样,她在犹豫了一阵后,却突然告诉夏一个惊人的猜想,她说她觉得戒戒很有可能是要吐丝结茧了。
三媳妇说蚕结茧前差不多就是戒戒这样的,开始不吃东西,身也会变得透明起来。而戒戒虽然现在的样看去并不像是一条蚕,但要知以前确实就是夏从她养的蚕里挑去的。
同一天,蔻丹那边终于传来了关于洋彪儿的消息,却说洋彪儿已经在一个礼拜前退学了。
第五卷龙游九天第二章入门
秋,时值霜降节气,清风先至,天气渐冷。
在某片山林间的一条小溪边上,一前一后走着一老一少两个人。
走在前面的少年清清瘦瘦,看去大约二十来岁年龄,少年五官虽不算精致,说不上十分英俊,但也是相貌堂堂,年纪不大,也已是有几分男气概,尤其一双明亮的眼睛,转视之间,目光颇有些犀利,更增几分英气,甚至还见几分咄咄逼人的气势,而他右脸颊上又还有个浅浅的酒窝,一笑之间,酒窝隐现,却增几分温和,让人觉着亲和。
而走在少年后面一点的则是一个老头,老头面目丑陋,黑黑的脸上竟长满了疙瘩麻一样的东西,一双眼睛里也是浑浊不堪,倒像失明了似的。老头身伛偻,弯腰驼背,走路也是颤颤巍巍,踉踉跄跄,看去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会栽倒在地。
除了这些,老头身上最醒目的便是他右边袖空荡荡的,显是右手残缺,只剩下一条左手。
而相比于少年脸上总是挂着的浅浅笑容,老头脸上却是愁云不展,似乎满腹心思,或者说心事重重。
这一老一少两个人不紧不慢走在这荒无人烟只怕几十甚至上百里都是罕无人迹的森林里,身上却是几乎没带着什么东西,少年身上只背了一个绿色的军用式的挎包,手里则拿着条竹枝,偶尔挥上一挥,倒像是用来做驱赶蚊蝇之用,而老头除了左手拄着一条黑色的龙头拐杖,也似乎没带其它东西。
两人看去好像都不是赶远路的。
不过事实正相反。
这一老一少正是那烟老头和夏。
现在离夏当时昏迷过去又醒过来,差不多已是过了一个多月。
而他们现在所在却是在贵州境内,离宅镇也至少有上千里之远。
他们到这里也也正是要找那夏曾见过两面却又被其下了蛊的洋彪儿。
在夏醒来后的第二天,烟老头接到了蔻丹传回的消息,却得知洋彪儿竟是已经退学了。
据蔻丹打听来的消息,洋彪儿是在蔻丹那边前去查探前一个礼拜便已经退学了,而退学的理由也几乎是不得而知,不管是她班级里的生活辅导老师还是班主任,亦或是她们的授课老师还有系里和学校里的领导,都说不上来,只听洋彪儿说家里出了急事,不过据她生活辅导老师说,洋彪儿退学似乎很仓促,也不是因为经济方面的问题,因为学校对于贫困生上学时的经济困难也有各种支助措施和政策。
学校的老师也曾劝说过洋彪儿,说她家里真有什么急事,可以先请假,或者甚至说可以先休学,等事情过去了再来上学,但洋彪儿却是坚持直接退学。
而洋彪儿离开学校时也没有留下具体的联系方式,没有留下电话,也没有留下住址。
蔻丹那边也是从洋彪儿上学时的注册信息上得知洋彪儿家竟是在黑龙江。
在收到蔻丹那边的消息后,烟老头和夏除了吃惊之外,也更觉压力,这洋彪儿突然离开学校,倒似乎意料到了夏这里会有人去学校找她似的,难道真的就是她对夏下的蛊。
只是他们仍感疑惑的是洋彪儿为什么要这么做,而且她给夏下的蛊说来对夏也没有太大的伤害,也不像是故意要加害夏,那她究竟是何用意,又为什么要匆匆离开?
事有蹊跷,第二天,烟老头便带着夏离开了宅镇,照着洋彪儿档案上留下的地址,前往黑龙江,寻找洋彪儿。
只是当他们千里迢迢到了黑龙江,按图索骥找到洋彪儿家,却发现人去楼空,洋彪儿家里竟是一个人也没有,而据洋彪儿家邻居讲,洋彪儿一家正好在几天前就搬走了。
据邻居说,洋彪儿一家也不是本地人,而是一年前才搬到那里的,他们一家人也很低调甚至于说神秘,从不跟邻居往来,因此邻居对洋彪儿家所知也很少很少。
而邻居对洋彪儿家到底搬去了哪也是一无所知。
夏他们通过那些邻居所打听到的看去似乎有用的消息便是洋彪儿只有一个父亲,在上学前,她一直与父亲生活在一起,邻居也从没见过她母亲,也不知道她父亲是跟他母亲离婚了,还是她母亲早丧,亦或者是其它的情况,而洋彪儿也不见有什么兄弟姐妹。
在洋彪儿和她父亲搬住到黑龙江的那一年时间里,洋彪儿和她父亲也是深居简出,很少出去,也极少与邻居交往。有些邻居甚至从没见过洋彪儿父亲说过话,甚至都有些怀疑洋彪儿父亲是不是个哑巴。
如果是在大城市里,邻居间老死不相往来,倒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但洋彪儿和她父亲所搬住的地方也只是个像宅镇这样的小城镇,在这种小城镇里,最讲究人情世故,因此洋彪儿和她父亲做为外乡人也颇受当地人的排挤甚至欺压。
如果不是洋彪儿父亲五大三粗,相貌长得颇有些凶悍,只怕当地人早就要将她家欺负下去甚至于说赶出当地了。
而正因为那洋彪儿父亲看去十分凶恶,也曾有人怀疑洋彪儿父亲是不是什么凶犯,为逃通缉才躲到黑龙江这边的偏远城镇。
而夏他们打听到的另外一个消息,则是听有个邻居说洋彪儿和她父亲是从南方搬过来的。
不过这个消息也可说是没什么用,要知对于黑龙江来说,国其它地方都可说是南方。
当然了,不管怎样,有点这样的消息总比没消息要好,至少烟老头和夏愈加肯定洋彪儿还有她那父亲的古怪,他们深居简出神神秘秘的作为,十分像蛊师平常所为。
烟老头在请了几个邻居细细描述了洋彪儿父亲的样后,便离开了黑龙江,又带着夏到了湖南。
以烟老头的打算,他们现在已是没有其它办法,一方面让蔻丹那边也就是处的人帮忙打听注意一下洋彪儿的情况,一方面则跟夏地毯式地搜索洋彪儿。
他和夏在前半个月时间里,便是徒步走过了湖南一地一些少数民族聚居的城镇和村庄,一村一庄地打听过去。
后半个月,他又和夏到了广西,也是用同样的方式,以期能够找到洋彪儿的踪迹。
只是这样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一个多月下来,他们不止没找到洋彪儿的任何消息,也曾屡次遇到一些小风险小麻烦,不说他们所行之处都是森林等地偏之处,常遇毒虫猛兽,他们这样到少数民族聚居的村落打听人也是常惹误会。
一来语言不通,二来有些地方偏僻闭塞,民风彪悍,他们这样看去有些莫名其妙的打听人,也常被当地人怀疑是寻仇或者讨债的,每每都被早早驱赶,更有甚者,当地正好也有叫洋彪儿的人,每每惹得烟老头和夏欣喜,好不容易见着面了,却发现根本就不是夏见过的洋彪儿,而让夏有些哭笑不得的是,他见过的几个叫洋彪儿的人,却竟然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与他在省城大学偶然一遇的纤纤女洋彪儿相比,可说天差地异。
而这一个多月时间里,夏又曾莫名其妙晕倒过三次,平均下来,是每隔个十天左右便要晕上一次,晕过去前也是毫无征兆,夏这样倒有点像那种晕晕羊,据说这种晕晕羊听到稍微大点的声音,便会吓得休克晕倒。
幸运的是,夏这几次晕过去后,都是不过二十四小时便会醒过来。
不过就算如此,这还是让烟老头和夏自己有些担心,担心万一遇到危险的关键时刻,夏又突然晕倒,那可该如何是好。
好就好在夏所的蛊虽然奇怪,但似乎对他身体并没什么大的伤害,更难说致命,夏他们也不用太急,否则的话,人海茫茫,找不找得到洋彪儿且不说,以目前的情况,要找到洋彪儿也不知要多久以后,换做是其它危险而又难解的蛊,夏只怕早就要死了。
夏倒也还算乐观,他觉得现在既然没什么生命危险,自然也不用太过担心,而他拜烟老头为师,先前也曾听烟老头说过,要带他行走四方,到处历练历练,现在倒正是个机会。
在他觉得,现在倒可是学习为主,找人为次。所以在这一个多月里,除了赶路和睡觉时,甚至于说在赶路间隙,夏也分秒必争,不停地跟着烟老头学各种各样关于医药和蛊术的知识。
相比于夏,烟老头反倒似乎没有夏那么的淡然,更急切于寻找洋彪儿,倒似乎蛊的人是他而不是夏,两人态度之别,也不知是不是性格使然。
不过夏肯努力,烟老头自是欣慰,也没有拒绝教授夏的理由和意思,一路上也是不顾奔波辛劳,十分耐心地向夏相授各种知识。
一个多月下来,夏对于普通毒药以及蛊毒乃至蛊虫的知识更是进了一步,尤其在这湖南和贵州一带,山林里各种药草以及虫物种类繁多,夏正好现场观摩,现学现用,效果比起先前拿着本本背诵或者单纯听烟老头口述是好了不知道多少。
烟老头也是从最基础的教起,比如一路上让夏辨认各种植物和虫,不管是寻常的还是有毒的或者说是稀少罕见可用做下蛊解蛊之用的,有的时候,他甚至会停下来,让夏实践一番,配制寻常药物或者毒药甚至于蛊毒。
当然,蛊毒也不是说只是几味药草或者几只虫的简单混合,可不是那么容易制作出来的。
一款药只有配制好,试验之后取得成效,而别人却无法轻易解除这种毒药,甚至连这毒药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