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血长弓射苍龙-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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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的玉足,整个傻了。
“你看什么呢?”五小姐毫无怒意地娇斥道,说着,站起身,那件禅衣完全散开,五小姐连抹胸也省了去,诱人的乳房在禅衣里半遮半掩地跳动,她完全没有重新系好禅衣的意思,而是用手在林平的瘀痕上又掐起来,林平又痛又羞,抓住了五小姐的手,“嘤”的一声,五小姐顺势将火热的身体靠在林平的身上,散开的禅衣里裸露的乳房和小腹,是那么的烫热和富有弹性,小猫一样使劲磨蹭着林平的身躯,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瞬间传遍他的全身。
五小姐低下头,嘴唇吮吸在了林平的乳头上,嘴里喃喃自语,含含糊糊地林平听不清楚,随后,那肉乎乎的嘴唇又落在了林平的瘀青上,五小姐的低语变成了低低的、连续不断的呻吟。她的吮吸痛中传递着说不出的愉悦和快感,一开始像暴雨击打着芭蕉叶,很快,五小姐疯狂起来,越来越用力,这刺激就变成了瀑布,连续不断地冲击着林平。
于是,一股说不出的力量从身体深处涌出来,让林平晕头转向,不知道身处何地,也顾不了那么许多,就紧紧拥着怀中的肉体把她放倒在了床上,情欲的巨浪扑上来,淹没了他们……
林平是第一次,除了脱裤子手脚麻利,其余全是笨手笨脚的,五小姐在林平笨拙急促的抚摸下咯咯笑着,用手抓住林平的下身,拉向那欲望的深渊,在进入的一刹那,五小姐绷直了身子,长长的呻吟了一声,吓得林平七魂出窍,他不知道女人在这个时候会发出如此诱人的声响,而一向谨慎的他都忘记了自己是否关了门,他也不在乎了,所有惧怕都抵挡不住在身体里乱窜的欲望,任何事情此刻都不重要了,林平在五小姐的引导下,很快就掌握了主动,用劲的冲刺,一下、一下……,差不多过了一个时辰,林平情欲的烈火才渐渐熄灭,五小姐显而易见是个中高手,老练地引逗着林平,让他实现了一次又一次。
带着满足的微笑,五小姐拎着那双鞋,离开了林平的房间,房间里,疲惫的林平飞速跑过去关了门,隔着薄薄的板墙,听得到盛泰的呼噜声,他模模糊糊意识到这一点,“老家伙还活着。”然后就趴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林平的表现让五小姐获得了一峰更比一峰高的愉悦,达到了从没有企及的高度,这个毛头小子仿佛有使不完的精力,表现堪称完美,而自己也大大的发挥了一番。她心情舒畅,容光焕发,最后看了一眼裸体的林平,他正轻轻带上房门,啊,多么称心如意的身体啊,让她四肢百骇中到处都有舒服劲,懒洋洋地流转着,转念间,五小姐扭头,却推开了盛泰的房门。
因为盛泰这几天的精神状况急转直下,所以为了防止一二,晚上总是点着蜡烛,五小姐在烛光下看着躺在床上的老头,上午,她才和父母兄弟姐妹们一起来看过他,这个该死的老流氓,用尽最后的气力还辱骂着她的父亲,诅咒着全家。呵呵,这个家不用他诅咒就已经和地狱没有什么分别了,老家伙要是死了,说不定在地底下会过得更加轻松才对。
窗外的月色白盈盈地映着红烛,五小姐出神地看着,远远传来了鼓楼的报时声,天地间如此安静,而这个烦人的老东西,从她记事起,就一刻不让家里消停的老东西,如今也静静地躺着,那么瘦,盖着被子就像是平铺在床上,身体根本不存在一样。
五小姐踮着脚尖,绕着床脚走了一圈,眼光落在了老头身旁的那把木剑上,忍不住抄了起来,仔细端详。木剑上刻着扭扭曲曲的古文,内容么,她自然是知道的了,从小父母在餐桌上,当着老家伙的面,一遍一遍的讲述着“你爷爷”的丰功伟绩,而老家伙则冷冷的一言不发,坐着听。
奇怪的是大家如此伺候,小心恭敬,他还经常要爆发些脾气,那时,每个人,连父母的心都揪得老高,唯恐木剑落在自己的身上。因此,盛家除了那几只小狗,每个人对于木剑上的铭文,都耳熟能详,倒背如流,孩子们会写自己的名字之前,先会写这几句铭文的。
有次,她已经十几岁了,功课中这几个字写得不好,那时候老家伙还经常被人背着下楼晒太阳,看见了,让父亲抱着自己,老头子亲自动手,剥下了她的穷裤,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几十下,害得她几天去不了女学,去了也不敢和闺中密友同寝,害怕她们会发现自己臀上的瘀痕。
从那以后,她每天都在梦想离开这个家,离开这把木头剑远一点。这个尊贵威严的破木头块儿,竟然在家里高于一切,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啊,而她除了那次用屁股和这块烂木头接触过以外,还这没有仔细看过。
如今已经过去了好多年,在老家伙日夜抚摸和勤于擦拭之后,依稀还能辨认出那几个字来,深深的刻在黝黑的木头里,非常的古旧,使整个剑在手上沉甸甸的。
说来奇怪,五小姐的手刚握住木剑,盛泰就睁开了眼,泛着冷冷的光,不发一言。五小姐发现了,咯咯地笑着,穿上了自己的新舞鞋,撩开裙角,一只脚踏在盛泰的床脚,像酒馆里低贱的胡姬舞女一样扭动着腰肢,毫不顾忌的冲盛泰展示着下身,左手从乳房上挑逗地慢慢滑向下体,然后在下体上抠了几下,把粘着黏糊糊的精液的手指伸到鼻尖下,陶醉着、贪婪的嗅着,嗅毕,顺手,在那炳神圣的木剑上擦抹干净了手指,才把木剑丢到床头,“还给你。”
第一章 初到帝都 四下
第二天,除夕。风习月皎。盛家门前车水马龙,人头攒动。都管已经到左右邻舍告罪,请求允许客人的车马延至其门前摆放。
打令舞会开场就进行得如火如荼,花团锦簇的女孩子们不时地爆发出一阵笑声,引人侧目,其中一身嫣红的五小姐自然成为全场注目的中心,站在一大堆美女中间,左顾右盼,鹤立鸡群。
借来的十二个歌伎或高髻,戴团冠、花冠,或男子装束,戴翘脚花额幞头,手里拿着各式乐器,有拍板、大鼓、杖鼓、拍板、觱篥、笛、笙、排箫、琵琶,在大厅侧边一溜展开坐下,纷纷作乐,给打令伴奏。
大梁世家子弟要说济世之能那是没有的,但论及琴棋书剑大都略知一二,自幼在六艺的熏陶下成长起来的,此刻,几个通晓音律的家伙,甚至自带了琵琶、排箫之类,更是放形浪骇,各效伎艺,大展其能。刚有人弹完琵琶《别鹄》,就有人奏《明君》琴曲接上,你方放声歌《子夜》、《懊侬》,我即乘歌舞《鸲鸪》,热闹处,纷纷夺了乐伎的座位,接过乐伎的乐器,开始合奏伴舞,围观的众人都衣冠效之,抚掌击节以助兴,
平时总是一本正经的盛荃此刻也容光焕发,不再是落拓失意的样子。盛荃的老下属,较为亲密的同僚都携家眷来了,散在客厅各个角落,聚成一小堆一小堆的热情的交谈。有好事的世家子弟在乐队中大叫“盛世伯,盛世伯,轮到你了。”几个家伙还编了顺口溜,“除夕之夜歌舞罢,盛事惟少盛世伯”,一边大声念诵,一边用手中的乐器鼓噪。
几个老家伙也纷纷推着盛荃入场。盛荃当年也是雄姿英发,一表人才,什么场面没有见过,来到场中,一本正经的摇着头,“老夫无所解,”少年郎们纷纷用乐器拨弄出噪音表示抗议,盛荃不慌不忙地接着说:“我只好给大家背诵《兵律》了。”见众人又要不依,盛荃急忙道“不过是用拍板唱着背。”自然,全场哄动,盛荃接过一个毛头小子递过来的紫檀鼓板,顺手在小家伙的头上拍了怕,又引起一阵哄笑,他就在哄笑中定了调,运了气,把军中十斩唱过,引得大家拼命拍巴掌,这原是他从前在军中娱乐时的拿手好戏。
盛荃嗓音宏亮清纯,中气十足,偶尔变调,把个充满“斩立决”、“杀无赦”的《兵律-十斩》唱得喜气洋洋。唱毕,盛荃朝自己的老伙伴们走去,挑挑眉毛,“还没有老掉牙吧?”
打令是少不了歌伎的。尚书、侍郎家里有钱的能蓄养伎乐用不着官伎,像以前兵部尚书后任过宰相的张鎡,宴客时出以侑酒的歌者乐者竟多达百人。这次除夕家里举办打令的人非常多,像盛荃这样五品的官员帝都可多了去了,教坊的官伎哪里够分。
还好,自己亲家有钱,养了三十多人,把家里的歌伎借给了盛荃,而且给的还是坐部,看盛荃感激着要道谢,亲家公一挥手,“啥也别说。女儿都送给你们盛家了,小小歌伎算得了什么?听说家翁身体不适,我中午也去探视一番,顺便拉十二个歌伎过贵府,嘿嘿,要是平时,我家夫人管得严,哪有机会和这些十七八的歌伎厮混。哈哈哈!” 说着,亲手把盛荃的飞贴插到大门上的接福纸袋中。
盛荃陪着笑,心中暗自叫苦,如今盛泰眼看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脾气就越来越大,如果陪着亲家去,不定扬出多少家丑来,让亲家把自己小瞧了,忙说:“不用,不用,让我那不孝子带着令媛回来代为探视即可,哪里用得着亲家公亲自来呢?”
“哎呀,小女我想咱们还是少支使了,脾气大了我都不敢惹,你们家老三受苦了,人家两口子有地方去,新婚燕尔,咱们就不要劳动他们了,现在的孩子不比从前我们年轻的时候了。”亲家正妻生了五个女,一个妾生了两个也是女儿,没有儿子,自己的儿子成了宝,除夕夜是肯定要被留在亲家过了。
七小姐装扮完毕准备到舞会上去,开门,一双小巧别致的舞鞾,綦、絇、繶、纯莫不精细异常,静静地、齐整地被放在门口的擦脚垫子上了,仿佛在对她说:“早在等你呢。”不同于当下流行的圆头、平头或翘头女鞋,林平给七小姐做的利屣头小而尖,鞋底后面加了扁厚逐渐收拢变尖的包皮木跟,试了,让本来身材瘦小的七小姐穿了显得身材格外修长轻盈,让她满心欢喜地蹦跳着向大厅跑去。
打令的的高潮自然是以舞相属,这之前,林峰恰好进了盛家大厅。经过刚才一番闹腾,现在众人都稍稍静了下来,接了下人递过的面巾擦汗,拿刚才各自的表现取笑议论着。而歌伎们则忙着调弦,确定宫调,为舞会的高潮做着准备,谢天谢地几个胡闹的少爷没有把乐器弄坏。
林峰是被讲武堂点检教习孔瑾和盛吉拉着一起来到盛家的。
因为他在大阅中的优异表现,林峰给许多人留下了印象,但是没有谁比礼部主客清吏司员外郎谢翎的印象深刻,当然,还有大皇子。
几天前,打着替天行道有功的借口,宿州刺史唐戡派出了自己的进京使团,请求将瑭州正式的封赐给他。宿州使团的成员大多是此次瑭州战役中立了功的中下级武官,来帝都是一种奖赏性质的差事,所以,这些人大都举止粗鲁无礼,对于礼部的事务不熟也就罢了,还经常说出些大逆不道的话。
听到嘉佑皇帝在会猎期间的圣谕,礼部的人决定在册封的事情上要强硬起来,和那些粗鲁野蛮的武官打交道是件麻烦事,谢翎主动担在了自己的肩上。
谢翎觉得可以安排使团参观讲武堂,再搞一次大阅,来展示帝都的军力。这件事情讲武堂自然表示义不容辞,总教谕陈卫已经因为讲武堂艺童在大阅中的优异表现得到了圣上的接见,巴不得会猎一年搞两次呢。
校阅的细节,在陈卫紧锣密鼓的督促下,逐渐完善起来。讲武堂离城太远,而且那里的校阅场太小,所以改在内城小南门外的小校阅场。这个校阅场中央的高地上设有点将台,置有直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