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魔幻手机-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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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时辰之后,谷寿夫的女儿就这样被活活插死,鲜血从其下面流了一地,谷寿夫的老泪早已流干了,也叫不出声,究竟有如何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行刑一直持续到了晚上也没有停止,光亮的探照灯被打开了,让这里亮如白昼,松井石根那半死不活的女儿也被几个黑衣人抬到一边,不一会儿,又一个新奇的装置被推了上来,有点像古代的红衣大炮,但炮口却是用竹筒制成的,而且口径很,只有三公分左右,几个黑衣人立即把松井石根的女儿抬过去,却是直接将那炮口插入其体内,然后将其双手又腿绑于另一个伸出的竹筒上面。
做完这一切,黑衣人立即点燃了大炮上面的引线,随着一阵咝咝声,引线快的燃烧着,虽然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效果,但松井石根和他那半死不活的女儿都惊醒了,疯狂的嘶吼了起来。引线快燃烧完,随着咻的一声,松井石根的女儿被射了出去,而且那插入其体内的竹筒也是随着一声出去了,竹筒尾部居然还带着七彩火焰,炫丽之极,这老鬼居然想到用这个东西将人射出去,简直像火箭推射器。
将松井石根的女儿射出去还没完,一息之后,只听见轰的一声,其整个身体突然在天空之中爆炸开来,恍如烟花爆裂一般,七彩烟花在空中妖异异常,松井石根怔得半天说不出话,接着一愣,醒转过来,悲痛一嚎,昏死过去,却是立即被一桶冷水惊醒,只得怔怔的看着消失于无弥的天空,而他的女儿,已经被炸成碎片。
“松井将军可对我明的这个游戏满意?此谓点天灯,只是有点短暂哪,红颜薄命哦”,老鬼一脸的可惜状,松井石根双眼血红,不停的对着他暴吼着。
“哦?你们说我什么?”松井石根嘴巴被堵住,所以声音囫囵不清,但老鬼心知杜明,笑呵呵的问道,“你是在说我是恶魔吧”。
松井石根怨毒的看着他。
“呵呵,谢谢松井将军赞赏,罗某对这个称呼非常满意,有越多的人这样称呼我,我在魏将军面前的身价就越高,你们就尽情的赞赏我吧,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会给你们每人配一副上好的棺材,哈哈……”
谷寿夫的一个儿子被吊了起来放在火堆上面一米高处烤着,一个黑衣人不时的在其身上浇点水,让其不那么容易死去,但几个时后,他还是在痛苦中悲惨死去,浑身皮肤都脱落了不少,恐怖异常。
毫无例外,这几个屠夫的家人全部得到了凄惨的下场,好点的会被五马分尸或者车裂,可以一下子死去,惨一点人,会被折磨几个时后才会痛苦的离开人世,而这一幕幕,全部都被这几个屠夫收入眼中,最后,他们也开始麻木了,眼泪早已流干,喉咙早已嘶哑,此时,只有无声才能表示他们的反抗。
在第三天下午,老鬼终于下令让人将几人的嘴巴解开。
“哈哈,魏晨东不是说要公开审判我们吗?我看他怎么审判,你们这种种恶行,我们都会宣扬出去的,要么现在杀了我们,但我们突然一起暴毙,我看你们怎么向世人交待”,谷寿夫血红着双眼,顶着干裂的嗓子吼叫着,希望凭着最后一口气,能给魏晨东带来一点危害。
“呵呵,这各事情不用你们操心,英明的魏将军早已经做好了准备,非常的完美”,老鬼冷笑一声,把所有人都清退,拍拍手掌。
不一会儿,几个戴头套的人出现在几人面前,老鬼上前轻轻的将他们头上的头套去掉,他们的面容终于露了出来,松井石根他们也是看得清楚,这些屠夫,仿佛一下子见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怔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正文第二九四章南京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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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四章南京审判
“你们,你们,你们是谁?”谷寿夫一脸骇然,惊恐的问道。
“我是谷寿夫啊,冈山县农民出身,3年11月毕业于日本6军士官学校第15期步兵科……”,一个和谷寿夫长得一模一样的老者笑眯眯的对他笑道。
“不,不,我才是谷寿夫,你是假的,假的”,谷寿夫不停的挣扎着。
“居然找来如此相像的替身,怎么可能?”松井石根一阵喃喃自语,满脸的骇然,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柳川平助一脸悲愤的,他才不相信这些人弄出这些如此相像的替身会是什么好事。
“你们知道吗?魏将军留你们这么长时间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借助这段时间来观察你们的言行举止,好让他们模仿啊,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而这个世界上,没几个人知道这件事情”,老鬼好像并不打算向这几人隐瞒这种事情。
“为什么找人冒充我们,为什么?”松井石根更加惊恐了,他终于是见识到了魏晨东的手段,好阴狠。
“一个月后,谷寿夫,松井石根,柳川平助等等华中派遣军战犯都会面向世界进行公审,而在法庭上,他们会一一认罪,对在南京以及中国所犯的所有罪行都予以承认,审判结束后,他们都会上绞行台,而日本国对中国的侵犯之罪将是铁的事实,无人再可以翻供,不过你们放心,没有的罪名,我们不会栽脏到你们头上的,哈哈……魏将军真是我老鬼一生之中最佩服的人呐,他此举不但会让你们身败名列,而且还成为日本的叛国犯,死了之后,你们可是进靖国神社的机会都没有哦,整个世界都不容你们”,老鬼的一字一句都传到了几个屠夫的耳中。
“你们要用他们来冒充我们去认罪?魏晨东,你好毒啊,好毒……”松井石根惨呼一声,本来身子就不大好的他,经过几天的折磨,又在如此的精神打击下,眼睛一瞪,直接气死而去,也难怪他会这样了,家族被灭本就让他没多少期盼,只希望在日本帝国中能留下个好的名声,可现在,魏晨东却是不但连这个机会都给捏碎了,而且还会让他们从一个帝国英雄变成最无耻的罪人,这如何让他这个好大喜功的人受得了。
松井石根被活活气死了,谷寿夫他们几个也好不到那里去,一个个变得痴痴傻傻的,他们算是被魏晨东给整疯了。
“魏晨东,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就算不投胎,也要一直缠你到死,你做鬼了我也依旧不会放过你,生生世世我都要与你为死敌”,柳川平助双眼血红,伸出舌头,猛力一咬,眼睛一瞪,不一会儿,就死去了。
“哼,就你这种人渣,阎罗殿恐怕都进不去,还想投胎?”老鬼一脸不屑。
剩下几个被气傻的,老鬼也没打算放过,全部用凌迟。
几个冒牌的,哦,现在应该说是正宗松井石根,谷寿夫,柳川平助几人被人心的安置了起来,准备接受下一步的安排。
其实老鬼也不知道魏晨东是怎么弄出这几个人来,这太不可思议了,恐怕就算现在被人说出去,也没人会相信的,怎么可能会有如此想像的替身,而且就算有,也不可能同时都有这几个屠夫的吧。在这个世界上,知道情况的也就几人,魏晨东是其除了这几个替身外,还有一人应该知道,她就是川岛芳子,哦,现在应该叫平田爱子,如果她要是知道这几人是替身的话,她肯定会一语道破,这又是魏晨东用换脸手术制成的了。
果然一个月后,公审日本战犯的举动在南京如期进行,松井石根,谷寿夫,柳川平助,日本天皇的叔父朝香宫鸠彥王等等日华中派遣军的几个要犯,得知炎黄军要在全球面前审判战犯时,引起全球一片轰动,南京街头可谓万人空巷,他们等待这一天实在是太久了。
全球许多著名大报社不远万里派来记者进行全程报道,英国的泰晤士报,法国的路透社,美国的纽约时报等等,都派一不止一名重量级记者,因为,他们都感觉这一次战犯审判不是一般的重要,特别是英法等欧洲正遭受战火洗礼的国家,他们都想通过这次报道来告之人们对战犯的深恶痛绝,一切邪恶者都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对于为些战犯的审判,中国方面也不想直接将其当成俘虏来处理,给了他们辩护的机会,日本政府也是郑重的派了几个重量级的律师出庭为这些战犯辩护。
几个杀人非常多的下级军官被放在了前面,在铁的事实下,虽然他们还是嘴硬不认罪,但在座的人们都感觉判其绞刑不为过,日本方面也没有表现出太大的争议,毕竟这几个只是下级军官,造成的影响不大,死了就死了,他们的主要目标是将几个主将造成的影响降到最低。
终于经过几天的审判,论到谷寿夫这个师团长了,先,法庭当场宣读了他的种种罪行,整整宣读了近一个多时,真是罄竹难书啊,而且很多还是公诉人简短宣读的,下方的谷寿夫听了低头不语,站立不安的样子。
罪行宣读完备,审判长问其是否对以上罪行有所疑问。谷寿夫立即来了劲,几乎将这些事实抹杀了个光,除了承认射杀了几千中国平民外,其他一概装傻充愣,而且还说这几千人其中一大部分都是因为战争必然的误杀,而另一部分,只是日军士兵误认为他们是脱下军服的**士兵,才开枪射击的。
面对着战犯的死不认罪,中方公诉人立即摆出大量证据,其中有大量第六师团士兵屠杀中国平民的照片和日记等等内容,另外,公诉人还请来一批受害的南京市民,面对着南京市民声泪俱下的控诉,谷寿夫也是时不时的擦一下头上冷汗。
“我怀疑这些证人都是被我军误杀中国平民的家属,由于家人死在我军手上,才对我非常痛恨,所以才出庭作证,如果审判长认为战争误杀平民也算战争犯的话,那我认罪”,谷寿夫又进一步狡辩道。
接着,中方公诉人又拿出南京万人抗中的头骨呈现给现场看,一些外国记者也出来作证,这些头骨确实是大万人坑中挖出来的,还有大量照片作证,对万人坑的存在,日方没有狡辩,但他们却不承认那是日军所为,居然说是在南京被攻陷后造成了环境问题,从而导致一些地区人瘟,但华中派遣军因为怕这一事件影响到日军士气,所以没有公示,向世人隐瞒了下来。
对于这个说法,在南京的一些外国势力则并不赞同,他们都确认在南京期间,根本没有生过这种事实,而中方公诉人指着头骨上的弹孔询问其原因时,他们言语中就有些支吾了,虽然继续狡辩,但显得太苍白无力了。
为了使战犯认罪,法庭上对上述公示的罪行都一一核对,每说一条罪行,都当众核实,谷寿夫和日本律师也是极力狡辩,最后甚至引起在坐人们的公愤,很多一部分甚至是外国人士,他们实在为这屠夫的狡辩感到可耻,如果他们真要相信他们这弱智的辩解,那才真叫白痴,一些外方有影响力的人士也是主动站出来作证,这比一些中国人出来作证还有力。
最后,可能感觉瞒不下去了,谷寿夫脸色苍白,突然一下子跪倒在地,声泪俱下的苦求道:“本人谷寿夫,日本冈山县人士,今日对以上所述罪行全部认定,另外,敝人还愿意补充一些没有被公示出来的罪行,希望审判长看在本人年老体迈,有主动认罪情节的情况下,能给予最大限度的宽容”。
谷寿夫此举一下子把日本律师给搞傻了,说好了死不认罪的,怎么这么快就妥协了,立即大声呼喝谷寿夫不要吓说,可此时的谷寿夫好像不愿再听他的了,一一述说着一些外人不知道的恐怖罪行,让人们一片骇然,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