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吕布一统三国-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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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吕布的暗示,都昭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言语有些冒失,便躬身致歉道:“张将军,末将方才言语失当,还望张将军海涵。在都昭心中,张将军将略雄奇,能攻善守,必会成为天下名将,都昭仅能防守,不善进攻,无法为大汉开拓疆土,郝昭之才远逊于将军,此乃郝昭肺腑之言,请将军莫要介怀末将刚才之言。”
张辽听明白了吕布的言外之意,感激地望了一下8布,又听郝昭说得诚恳,便道:“刚才我逞一时之气,险些误解了伯道该走向伯道道歉才儿……”
两人遂暂时了断心结,重归于好。
吕布见状大喜,又想起郝昭的请战之言,便褒奖道:“伯道其志可嘉,怎奈我军刚刚经过一番大战,要在这河内郡稍作休整两日,同时收编白波贼和匈奴残兵,日后再做商议如何?”
郏昭拱手道:“一切悉听主**排。”
吕布便准备领张辽、徐晃等人继续追赶郭太残部,却在张辽军中看到一人身长八尺,结实魁梧,却生得圆脸圆眼,面白无须,带着一脸和煦的笑容,面目甚是熟悉,便笑道:“余是何人?怎地如此面善?”
那人笑道:“我乃主公至亲魏续将军的堂弟魏越,字超之,现年二十有一,长相酷似堂兄,故而将军会觉得面善。”
魏越?!吕布有印象了,这人确是魏续堂弟,在原来的历史上,吕布从长安逃出来,前去投奔袁绍,跟随袁绍大破张燕时,吕布“常御良马,号曰赤荒,能驰城飞堑,与其健将成廉、魏越等数十骑驰突燕阵,一日或至三四,皆斩首而出。连战十余日,遂破燕军。”由此可见,魏越武艺有可能会在乃兄魏续之上。
吕布大喜,便笑问道:“为何之前不见你跟随你家堂兄?”
魏越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兄长爱财如命,我向他借了数万钱,一直没还,屡次被他讨要,我为了避开他的追索,故而暂时隐藏在张将军帐中。”
吕布觉得甚为滑稽,便放声大笑:“你兄长的个性,我是知道的。
你素有武勇,可斩将夺旗,多立战功,便用赏钱来还债吧,老是这样躲着也不是个事。”
魏越愤愤然:“昔日丁大人友时,我斩敌首多达百余级,赏金只有数千钱,尚不足债息。”
吕布哑然失笑:“你兄长还向你收取利息?”
魏越摇头叹息道:“是啊,我是为了买上好的棺木安葬老父,才向他借钱,怎知他说亲兄弟明算账,非要向我收取利息,利息一点儿都不代别人的低。”
吕布亦是摇摇头,这个魏续贪财贪得过分了。
张辽策马上前,苦笑道:“魏超之藏匿在我军中之事已被魏续将军知道,魏续将军派人直接向我要账,主公,这个事情您要过问啊,我可不能做冤大头啊。”
吕布大笑道:“那就把魏越调到我的飞虎军去,让魏续过来找我来要吧。”
吕布又问白波贼首郭太的去向,魏越得意洋洋道:“郭太在黄巾力士保护下,逃往太行山中,先前不知道是谁射了他一箭,我又射了他一箭,两箭下来,他不死也要丢掉半条命。”
张辽点点头:“主公,郭太残兵不足为惧,没有一年半载,他难以恢复昔日的声势。”
吕布看了看北边连绵纵横巍峨高卫的太行山脉,几十个人窜进去,如同几根裂落入大海里面,恐怕再难找寻,便放弃了继续追击的计划拍马回去,看看到底俘虏过来了多少白波贼和匈奴骑兵。(未完待续
第113章兵力大涨
负责后勤的陈纯命人统计了一下战场上各种数据,报给吕布:“这次大战,官军阵亡三千五百六十二人,其中有一千九百四十一个是卢植大人麾下北军五校的,我军实际阵亡只有一千六百二十一人。”
吕布很想惊问:“怎么死得这么少?!”四万官军对阵十一万贼兵,只死了三千多人,真是难以置信。话到嘴边,吕布又把它咽了回去,作为主公,可不能说这种傻话,这和话绝对会被部下认为自己不体恤下属性命,会动摇军心的。
虽然汉末群雄里面没有多少人会把自己麾下将士的命当回事,但他们表面却做得一个赛一个地“爱兵如子……”吕布这个本来就残余一点儿人性的家伙更要做出珍惜将士性命的姿态。
吕布仔细想了一下,如果一开始不用弓弩伏击,使得白波贼前军大乱,如果不是吕布乘势斩杀多名敌将使得敌军军心大沮,如果不是用六千骑兵大张声势围堵包抄使得郭太率先弃军逃走,那官军必将被漫山遍野的白波贼团团围困,即便最后胜利了,也是歼敌一千自伤八百的惨胜,这样看来,全是吕布克制鲁莽个性冷静用兵才得此大胜,若是顺着某些人的希翼而胡乱冲锋,到时战死的官军将士恐怕要上万了。
吕布掩饰了一下心底的得意,又戚然问道:“有多少将士伤残?”
陈琳禀道:“官军伤了八千四百五十七人,其中有四千九百三十二个是卢植大人麾下北军五校的,我军实际伤残的只有三千五百二十五人,而且多是轻伤,真正重伤致残的不到五百人。”
吕布脸上摆出一副沉痛的表情,指了指远处一座矮山:“孔璋,此地背靠太行,南临黄河……乃是风水宝地,传令下去,就择此地厚葬阵亡的将士。你亲写一篇祭文,祭吊为我们大业死难的将士。”
陈琳连忙吩咐下去,让人在那山头开始挖掘坟墓。
8布又问道:“俘虏了多少敌军,斩杀了多少敌军?”
陈琳忙念道:“我军共俘虏五万五千三百多名白波贼和四千六百多名匈奴兵,除掉那些伤残过重不宜整编的,共得五万白波贼和四千匈奴兵;我军共斩杀两万三千余名白波贼和三千七百多名匈奴兵,还有一万多白波贼和两千多匈奴兵往西北群山之间逃窜,因太行山势连绵甚大,我军既没有精力也没有时间入山进剩,只得任由他们逃脱。”
吕布大匡……自巳付出两千多人的代价,带来这么大的战果……真是可喜可贺,不过他面上没有露出任何喜悦之情……只是冲着陈琳划点头,示意让他开始撰写祭文。
吕布则搀扶着卢植登上楼船觐见太后何莲和少帝刘辩,把陈琳刚才禀告给自己的一系列情况都如实上奏,同时向马日谭、杨彪、黄婉、刘弘等文臣做了详细讲述。
少帝刘辩懵懂,刚才从母后给他的望远镜里看到尚父吕布纵横驰骋斩杀敌将的雄武英姿,便大叫道:“母后,吕卿武功高强,不如让他来给联做师父……教授我武功吧?!”
太后何莲既然已经暗地里让刘辩拜吕布为尚安……自然也不会驳斥少帝刘辩的请求,在她想来,武术师父这个称呼也许能够为之前那个尚父做一番掩饰。
太后何莲现在渐渐有些后悔了……她当时让刘辩拜吕布为尚父,一半是被吕布那今天帝是灵帝的说法给忽悠了,另外一半是被8布整出来的那个望远镜给惊住了,用了几天望远镜后,她再无当日的惊奇,人也渐渐冷静下来,再加上母亲舞阳君和亲信潘隐在她耳边经常煽风点火,她对吕布的悟任已经开始有所保留。
太后何莲的面颊微微绽开一抹笑意,红唇微启:“天子所请,吕卿意下如何?”
吕布当日被何太后心血来潮强行让刘辩拜自己为尚父,事到如今,还是有些后怕,如果被卢植等忠于汉室的大臣们知道那尚父之事,该如何看待自己,吕布基本上是抱着消极的看法,所以他也在极力掩饰,看现在有一个大好机会可以盖过尚父之事,便笑道:“微臣愿教授天子武艺。”
太后何莲点点头:“如此甚好。你们这次护送本宫和天子前往邯城,遇到此等穷凶极恶之贼人,能有如此战果,当属你指挥得当,用兵有方,本宫甚为欣慰,等到了邯城,再做封赏。”
诸大臣一片愕然,偌大的功劳不当即封赏,怎能还推延许多时日,真不知何太后怎么想的。
吕布脸色平静如水,微微一笑道:“但凭太后定夺。”
下了楼船,吕布脸色阴沉下来,何太后这娘们怎地如此反复,这其中必有蹊跷,要尽快查出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才使得这何太后对自己的信任有所保留。
吕布飞身上马,催动赤兔马,来到负责整编白波贼和南匈奴的高顺面前:“仲平,现在是什么情况?”
高顺道:“禀告主公,对这五万白波贼和四千匈奴兵,我们经过盘查底细,查出有一千四百多名白波贼兵是滥杀无辜、掳掠成性的,八百多名匈奴骑兵是穷凶极恶、不服汉化的;我们又经过了站军姿和负重越野十里赛跑,剔除掉三万八千多名体质和意志均很孱弱的白波贼和一千一百多名意志薄弱、躁动不安、不能服从基本命令的匈奴兵,共得一万二千名精锐预备兵,计有一万白波贼和二千匈奴兵。”
吕布点头称赞道:“仲平,你做的很好!这次战斗,你的陷阵营立功很大,不如把你的陷阵营再多补两千人,凑够四千人,编成两个曲。”
高顺摇摇头,直言道:“主公好意,高顺心领了。首先是我军重甲甚少,只有两千多套,其次这些白波贼营养不良,身材多是矮小,难以负重,那些匈奴兵只能做骑兵无法做步兵,因为这两点原因,即使我想要扩编陷阵营,亦是无能为力,再者也无须扩编,至少眼前这两千人已经足敷使用。”
吕布点点头:“那就从其他营里挑选一些精干之士补满你现在的两千编制吧。”
对于匈奴骑兵,吕布本来是不想用这些手里沾过汉人鲜血的异族人,后来考虑到骑兵实在难以培养,自己也可以用这些匈奴骑兵对付乌桓、鲜卑,让他们狗咬狗,便释解了。
其实,只要能够把这些家伙洗脑成功,他们自然会变成自己手里锋利而不伤自己手的好刀。
对于谁来统率那两千匈奴骑兵,吕布犯想了,张辽和徐晃两个都是擅长统率骑兵的大将,该选那个呢?
还是张辽吧,他是并州宿将,不把这比较精锐一点儿的匈奴骑兵编给他,也说不过去。
吕布便下令让张辽去统率匈奴骑兵,张辽却扑通跪倒在地,拱手歉道:“请主公收回成命,谁都可以统率匈奴胡骑,唯有末将不可。”
吕布皱起眉头:“为什么?”张辽菩着脸:“主公莫非忘记了,末将乃雁门马邑人,本是聂壹之后人,吾祖安动马邑之谋,可惜功败垂成,被汉室不容,更为匈奴人痛恨,为了避乖辟怨,遂改张姓。匈奴人若知我之底细,必定心怀怨想,不肯听从末将调遣。”
吕布叹息一声:“这陈年积怨,那帮匈奴人早该忘记了吧。”
张辽摇头叹道:“昔日这南匈奴尚未动乱之日,末将为雁门郡中小吏,曾去西河郡公干,被匈奴人识破我的身份,多加羞辱,我恼羞成怒,便狂杀数十人,逃了出来,投奔丁原大人,得他庇护,方保无忧。”
吕布无奈,只得让徐晃担任胡骑校尉,负责统率两千匈奴骑兵,直接隶属镇北将军8车统帅。
高顺上前请示道:“那些被淘汰下来的白波贼和匈奴骑兵该如何怎么办?”
吕布稍微想了一下:“有三万八千多名白波贼体质和意志都很薄弱,那就押着他们前往翼州,然后再择地安置强迫他们恢复耕作习惯,屯田之策由他们开始执行;至于那一千一百多名意志薄弱、躁动不安、不能服从基本命令的匈奴兵因是牧民出生,我们便让他们给咱们养马牧牛。”
高顺又问道:“还有一些品德特别败坏的呢?是否要杀掉以除后患?!”
吕布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