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吕布一统三国-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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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以为吴瑕惊奇自己的脱衣速度,便不好意思地笑道:“习惯了,我脱自己衣服跟脱别人衣服一样快。”
三月末的天气还有些冷,吕布赶紧拉开被子往里面钻,见吴瑕身上还有亵裤和束胸,连忙要给吴瑕解去束胸。吴瑕指着红红的蜡烛:“夫君,把蜡烛吹灭了!”
吕布摇摇头,灯下看美人,别有一番风味,再说男人是视觉动物,吕布才不想在黑暗里做事,因为在黑暗里,搞黑珍珠搞白珍珠没啥区别,很没意思。
吕布把吴瑕捂着酥胸的双手扯开,解开那道束胸,那对像白兔一样的酥胸砰然一动,浑圆挺翘,两点草莓晶莹yù滴,吕布忍不住伸手一抓,一手难以掌握,真的好大啊,吕布虽然不是第一次看了,他还是情不自禁地被这样的胸器吸引。
这个时代的人们不懂欣赏,认为胸大不美,好的是小rǔ,又称丁香rǔ,所以这个的女人多半束胸,胸器越大越自卑,吴瑕就有些自卑地捂住前胸:“妾身的太大了,让夫君见笑了。”
吕布嘿嘿一笑道:“你家夫君我就喜欢这样的胸器!”一对魔掌拨开她的双手,一手一个,抚摸着那浑圆挺拔的胸器:“喔,手感真好!”这是货真价实的波…霸啊。
吕布轻轻捏着吴瑕胸器上晶莹yù滴的草莓,不住地挑逗着吴瑕:“舒服吗?”
吴瑕禁不住轻声呻吟起来:“舒服,美,妾身好美啊。”
吕布嘿嘿一笑道:“我会让你更美的!”
吕布褪去吴瑕身后最后一块遮羞的布片,两人均是未着片缕,赤身紧贴在一起,吕布的舌头撬开吴瑕的樱唇,顶开她洁白的皓齿,跟她的丁香小舌缠绕在一起,品尝着她甘甜芳香的津液。
吕布翻身而起,跪在她的双腿间,挺身而入。
吴瑕跟吕布做过好几次了,还是不太习惯吕布的尺寸,她凄婉的叫声像是初夜一样,吕布一开始慢慢地温柔地前进后退,等到她苦尽甘来,愉悦地发出快乐女声时,吕布方才如暴风骤雨一般发起了猛烈攻势。
第410章 皇后公睡主睡不着
吕布的将军府占地面积最大的是前宅的军务院,后宅并不算大,只有九个院落,列成三行三列。
吕布自己居住的院落处于正中间,太后何莲、万年公主暂住一个院落,天子刘辩、皇后唐妍住在另外一个院落,他们这两个院落位于第三行的西边两个院落,而吴瑕与其母亲、妹妹吴苋居住的院落正处在吕布院落的西边。
这个时代的房子很不隔音,当吴瑕忍受不住,发出酣畅淋漓的快乐女声时,余音绕梁,传到别的院落。
听着长女吴瑕那柔美凄婉的叫声,吴母一边暗自羡慕吴瑕的xìng…福,口上却在骂吴瑕恬不知耻,一边用棉花塞住小女儿吴苋的耳朵。
吴苋感觉棉花塞在耳朵里,痒痒的,好奇怪的感觉,不过没有她听到她姐姐那快乐叫声时从心里泛起的感觉那么奇怪。
吴苋轻轻地抚摸着盖在身上厚厚的暖暖的棉花被,心里充满了对姐夫吕布的敬慕。
吴苋虽然年幼,却也知道,大汉境内本来是没有棉花的,只有可供充填枕褥的木棉,没有可以织布的棉花,甚至只有带丝旁的“绵”字,没有带木旁的“棉”字。这棉花是姐夫派人去西域之西的一个叫做“阿拉伯”的地方运来的,虽然丝绸之路已经断绝了好多年,但因为姐夫势力很大名声大噪,西域羌人不敢得罪,又有武威太守马腾派人护送,这才顺利地在四个月内从那个阿拉伯运来了大量棉花和棉种。
吴苋躺在暖和和的棉被里。心里也暖暖的。姐夫造了一个“棉”字来命名这白绒绒的物事,还给大家讲解了棉花的用途,棉花不仅可以填充在被套和衣服里保暖。还能制成各种规格的织物,棉织物坚牢耐磨,能洗涤并在高温下熨烫。吸湿和脱湿快速,穿着舒适,等四月底棉花全面种植起来,再过两年,就可以全方面地取代粗糙生硬、穿起来不舒服、不暖和的麻布,甚至可以取代部分丝绸。
书中暗表,棉花的传入,至迟在南北朝时期。但是多在边疆种植,棉花大量传入内地,当在宋末元初,至于全国棉花的推广则迟至明初,是朱元璋用强制的方法才推开的。不过,在公元一世纪,阿拉伯商人就已经将jīng美的细棉布带去了意大利和西班牙。
太后何莲没有用棉花堵着耳朵。因为她要从吴瑕的快乐叫声中,判断吕布现在的战力究竟如何,是否能够分出一些xìng…福来满足自己。
太后何莲听得出来,吴瑕发出了三波持续的快乐女声,一波比一波高昂。证明吕布是越战越勇,最后吴瑕发出了一声极其高昂嘹亮的叫声后不再发生,何莲觉得自己下面湿漉漉的。
太后何莲能够想象得出,吴瑕现在肯定是被吕布搞得浑身酥软,慵懒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这是她也曾经享受过的快乐啊,怎奈吕布一直以来都以瓜田李下要避嫌、不能让皇上皇后公主发现、不能让宫女女官们发现等诸多借口一再推脱,太后何莲已经二个多月没有跟吕布同床。
虽然一直旷着,何太后却从来没有想过找别的男人,因为吕布给她带来的快乐是其他男人根本无法给予的,除了吕布之外,其他男人光是看着都让她倒胃口了,别的更不用说了。
何太后一直在脑海里回想着曾经跟吕布有过的缠绵悱恻的床笫之欢,情不自禁地,将纤纤玉手摸向自己chūncháo汹涌的幽谷深涧,口里深情而缠绵地喃喃道:“吕布!吕布!”
何太后的隔壁房间住着她那十六岁的女儿,万年公主刘言,刘言迄今还未嫁人,她的母后一直在帮她寻觅合适的人选,还委托吕布为她寻觅,找了好几个看似不错的世家子弟,都被刘言自己否定,也不知道刘言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太后何莲只有一个女儿,疼爱有加,也没有继续强迫,毕竟十六岁还不算老姑娘。
刘言躺在那里,跟她母后一样彻夜难眠,她除了听到吴瑕的凄婉叫声之外,还听到她母后房间里面传来的奇怪声音,仔细一听,她母亲也在呻吟,而且是一边呻吟一边叫着吕布的名字。
刘言虽然从未经过人事,但见过她那个父皇白rì宣yín临幸那些宫女的场面,从小就很早熟,她终于断定了一个惊人的事实,她母后在此之前必定跟吕布有染。
万年公主刘言虽然一直用理智告诉自己,吕布这个男人很危险,但她每次在屏风后观察那些准备被纳为皇室女婿的世家子弟,都禁不住拿来跟吕布对比,稍作对比,刘言就发现那些世家子弟都是庸碌的文人墨客而已,身上的男子气息跟吕布对比,是拿繁星之比皓月,刘言很快就对这些世家子弟失去了兴趣。母后曾经问她,到底要找一个什么样的夫婿,刘言很想说找一个像吕布一样的英雄,但她没胆量说,因为她知道她母后听后肯定会勃然大怒的。
皇后唐妍躺在富丽堂皇的龙床上,看着身边呼呼大睡的天子刘辩,再听着吴瑕那凄婉又有无限快乐的叫声,她忽然觉得自己这个皇后虽然地位尊贵,却还赶不上吴瑕这个做妾侍的幸福,至少吴瑕有过许多次酣畅淋漓的高…cháo,她这个皇后却从未有过,甚至从来不知道那是什么。
天子刘辩天生体弱多病,又跟着他师父史道人吃药炼丹,每次吃了丹药以后,像疯了一样地临幸她,看似抽动得激烈,却只给她带来痛苦,浑身都是他散发药xìng时蹂躏出来的伤痕。
当刘辩不吃丹药,正常临幸的时候,他那下面就像蚯蚓一样细小,刚放进来没多久就泄了,刘辩看着唐妍淡然的脸,很气馁,便再次服用丹药,借着药xìng,好大展自己的雄姿,却让唐妍身上刚刚好起来的伤痕再度重现。
唐妍能说什么呢,作为颍川唐家的嫡女,作为会稽太守唐瑁的长女,她为了捍卫家族声誉,捍卫皇室清誉,她只能把自己当成一个符号,尽量逼着自己忘记自己还是一个有正常需求的女人。
唐妍听着吴瑕的快乐叫声,她禁不住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如果有一天,能够跟俊美又强壮的吕布做上一次,这一生就不虚度了,如果吕布能做了皇帝,自己哪怕就是做个普通的妃子也胜过现在的皇后。
一旦有了异样的想法,即使唐妍再刻意压制,那股异样还是会索绕在她心田,久久不能离去。
而在吴瑕的卧房里,chūn意正浓,吕布和吴瑕这两个人正在抵死缠绵,没有顾忌后宅里的人们怎么去想。
吴瑕虽然从小习武,但她的身体却没有那么硬朗,反倒是该柔软的地方非常柔软,可以说是柔如拂柳,吕布可以轻易地把她摆成各种姿势。吕布在后清和谐年间曾经看过许多倭国爱情动作片,以前少有机会试验那些姿势,现在有了吴瑕这个棋逢对手的床上最佳拍档,他焉能不一一尝试。
媚骨天成的吴瑕,眉宇没有寻常女将的英气,身材也不像金刚芭比那么彪悍,她丰满挺拔一手无法掌握的酥胸、盈盈可握的小蛮腰、肥硕挺翘的粉臀,组成了一个极其惊心动魄的曲线。
当她骑在吕布身上驰骋的时候,她那丰满的双峰不住地摇动,她那长长的柔柔的青丝在吕布脸上划过,当她跪在床上,吕布从她身后进攻的时候,她那肥美的屁股在撞击时荡起的一道道波浪让吕布甚是着迷。
所谓神仙之福,不过如此。
做完三次以后,吕布躺在床上,通身舒爽,情火是毒,排出来就舒服多了。
吴瑕不愧是自幼习武的,虽然疲惫不堪,却没想严琳、貂蝉诸女一样昏睡过去,她把脑袋靠在吕布的胳膊上,纤纤玉手如三月chūn葱,在吕布健壮的胸前轻轻地抚摸着:“夫君,你好强啊,妾身好快乐!”
吕布突然想起了什么,上前拉起吴瑕修长的美腿,让她高高地举起。
吴瑕明白了吕布的用意,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把吕布刚才喷发进去的子孙吸收进入自己的体内,不至于流出来,白白浪费掉了。
过了好一阵子,吴瑕可怜巴巴地说:“夫君,可以了吧,妾身的腿举得好酸啊。”
吕布看了看她下面,亿万子孙好像都进去了,没有多少流出来的,这才让她把腿放下来。
第二天,白天的时候,吕布按照军务院秘书处拟定的rì程表,聆听军务院对最近重大紧要事务的处理,聆听内阁六部重组情况,聆听赵云汇报对冀州世家援军的伏击情况,听取将作大匠李植修缮皇宫、zhōng yāng城堡的实施情况,能够当场拍板的就当场拍板,不能当场确定的就记录在案以后解决。
吕布想做的是,不须事必躬亲,却也要确保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吕布还专程去太师蔡邕府中看望了一下小师妹蔡琰,对于这个准老婆,吕布志在必得。
第410章 皇后公主睡不着
吕布的将军府占地面积最大的是前宅的军务院后宅并不算大只有九个院落列成三行三列
吕布自己居住的院落处于正中间太后何莲、万年公主暂住一个院落天子刘辩、皇后唐妍住在另外一个院落他们这两个院落位于第三行的西边两个院落而吴瑕与其母亲、妹妹吴苋居住的院落正处在吕布院落的西边。
这个时代的房子很不隔音当吴瑕忍受不住发出酣畅淋漓的快乐女声时余音绕梁传到别的院落。
听着长女吴瑕那柔美凄婉的叫声吴母一边暗自羡慕吴瑕的xìng…福口却在骂吴瑕恬不知耻一边用棉花塞住小女儿吴苋的耳朵。
吴苋感觉棉花塞在耳朵里痒痒的好奇怪的感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