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吕布一统三国-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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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奈到了东汉末年,朝廷,马政荒废,那些为朝廷养马的边地六郡多不在朝廷治下,吕布想要重整汉武帝昔日的雄风,就必须要重新捡起马政,大兴马政。
吕布大兴马政,其实并不只是拿汉武帝做标杆,他还有一个更高的标杆,唐太宗李世民。
唐朝在边地多置监牧,属太仆管理,监牧马五千以为监,三千为中监,以下为下监,置牧监使,对各监牧每年还要进行考课。自唐贞观至麟德四十年间,所养官马达七十余万匹,置八坊四十八监,占田地一千多顷,所以李唐初期才能够将不可一世的突厥打得落花流水。
吕布大兴马政发展骑兵的动机,一是加快战争进程,早日统一大汉,进而一统欧亚大陆,最起码是亚洲陆地部分,二就是要对抗和击溃近些年骑在汉民族脖子拉屎的那些游牧民族。
吕布跟典农中郎将韩浩、太仆丞田畴两人经过一番商议,决定把冀州境内所有不便于开垦或开垦后容易造成水土流失的地方全部种牧草,圈起来做牧场。
很显然,这样圈起来的牧场都是小牧场,每个牧场的占地面积都不超过一千亩,放养的马匹都在五百到二千头之间。但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除非吕布把河北统一了,有足够强大的兵力,才能在雁门关内外逐步建立起能够放牧一万匹战马以的大牧场,现在他只控制了冀州的部分地区,只能先搞小牧场。
如此一来,在冀州各地大概圈了一百座牧场,都在山脚、河边等地,大概能够放养十万匹战马,实际,到这一年年底,从各个渠道采购、俘获的战马,只有三万匹战马可供培育,包括现役的两万战马。
以这三万战马为基础,积极地进行择优选育,这些马匹每年的自然繁殖旅为百分之五十,成活率大概在百分之六十,每年马群大约自然增加百分之三十,如此算来,一年后将会有四万匹,五年后将有十万匹。
而在此期间,吕布将勒索了董卓的五千匹战马,讨伐冀州各地敌对的世家大约得到二万多匹战马,讨伐董卓大约得到了他三万多匹战马,讨伐公孙瓒大约得到三万多匹战马,击溃鲜卑等异族侵扰得到两万多匹战马,这些加起来有十三万,算这些战马的繁殖,估计会有二十万。
如果算战争消耗和自然死亡消耗掉三分之一的战马,五年后,吕布中央军至少也有二十万战马,因为骑兵比较难训练,若是吕布训练出十万骑兵,那基本能够做到每个骑兵有两匹战马,接连换乘,一夜奔袭至少能达到四五百里,这样的机动力量可以扫荡大多数势力。
为了防止敌对势力抢夺马匹,这些牧场都靠近兵营,附近还有一个屯田邬堡成掎角之势互相照应。
至于那些牛、羊、犬一开始也养在牧场里,也采用优生优育的选育法,争取耕牛、奶牛、山羊、猎犬的品种越来越好。
吕布从韩浩的屯田兵团里抽调一万人,全部调拨给田畴,去牧场养马兼养牛羊狗。
田畴从幽州招募一百多名养马师,作为各个牧场的总牧师,来培训那一万人如何养马。
即便如此,吕布还是觉得马匹不够使用,所以他以内阁辅臣的名义,向普天下发文,大兴马政,鼓励各个世家大族或寒庶地主都可以在他们的田地边缘种植牧草,既可以巩固水土,又可以放牧牛马。吕布向全天下收购马匹,价格都在市价之。
许多寒庶地主都择山脚、河边等荒地种植苜蓿等牧草,饲养几十头或几百头马匹,能够培育出战马卖给军队,获利便会高于田租所得,如果能够培育出好马,获利便远高于田租,但如果培育不良,就只好低价卖给自耕农和官府做挽马拉车之用,但所获取的利润也与田租持平。
对于这些寒庶地主而言,养马不耗费田地,所用的牧场都是贫瘠土地,先期投资就是配种费,因为种马太贵,许多牧场主便去官方牧场配种,配种费虽高也比种马价格低多了。一旦培育成功,只要精心按照太仆丞下发的册子好好养殖,繁殖率很高,存活率也很高,他们可以高价聘请太仆寺培养出的中高级牧师和兽医前去为他们指导。
五年之后,吕布除了在官办牧场里有二十多万头战马,从民间的世家大族、寒庶地主处买来十万多头战马,尤其是寒庶地主处饲养的马匹多达七万多匹。
这么多马,每年的精细饲料耗费无数,是一个无底洞,靠赋税和屯田所得去支撑,太过吃力。
吕布便想起了后世某个自由贸易港里风靡全港的赌马,虽然经常有人传说谁赌马中了多少钱,但赚得更多的是官府。
吕布吸收这个成功的经验,创立了赛马博彩制度,准备以马养马。
先在邺城建立了一所赛马场,几乎完全按照某港的赛马场布置,阶梯形看台将占地一百亩的赛场围住,看台可以容纳一万多人驻足观看,同时由太仆寺的赛马司的人员负责点开赌局。
每天赛两场,赛前二刻钟,参赛马匹在赛场绕场踱圈,让赌客观看参赛马匹的竞技状态,然后赌客根据自己的判断涌向投注窗下注,一直持续到开赛前一刻钟。一倍赌注为十钱,也可以多倍下注。十匹马同场竞技,能够压中第一个或第二个到达终点的马匹,都可以赢得奖金。奖金额按投注总额而定,一旦冷门马夺冠,奖金就高,甚至有可能十文钱就能赢近百万钱。正是这种一夜暴富的诱惑力,使得很多百姓迷赌马迷到了痴恋的地步。
其实大部分赌民到最后都是为了中央官军的马政做无私贡献,既费钱又费时间和精力,只有极少数人能一圆发财梦,但那极少数人的传奇足以刺激其他的民众疯狂地参与赌马。
在赛马场开业第一天,吕布乘骑赤兔马,同典韦的青鬃马、徐晃的骅骝马,还有另外七名将领骑着名马,一起竞跑。天子、太后、卢植和其他王公大臣都赏面参加,场面异常火爆。
吕布没有刻意地制造悬念,任由赤兔马发挥,轻而易举地,第一个跑到终点。
开业第一天,让大多数邺城居民都赢得了钱,太仆寺亏了,因为大部分居民都压了吕布的赤兔马,赤兔马不负众望,可以后的日子里,那些居民发现他们输多赢少,但他们已经沉浸在赛马场里那种疯狂的赌博气氛里了。此后,每逢赛马日,富豪巨贾、官宦人家、升斗市民,乃至五湖四海的各路过客都纷至沓来,一来感受马场疯狂的气氛,二来试试自己的运气。
田畴陆续在全国各地建起百所赛马场,随着赛马博彩在全国各地的日益风靡,赛马博彩的收入也越来越高,等稳定下来以后,除了支付牧场和采买马匹之外,每年缴国库高达数十亿钱。
吕布还创立了一种新型的刺激的比赛,马球,既有急速冲撞,躲闪,又有快马冲刺,身体还需要配合做出各种动作,可以说集马术之大成,不仅兜售门票,并设立赌局。马球比赛迅速风靡天下,同吕布提倡的蹴鞠比赛一样,成为大汉子民最喜欢的两种运动。
赌马和马球的兴盛,也刺激了民间的养马业,到了后来,只要能养得起马的都主动养马,他们或者想培育出好的赛马卖钱,因为一匹好赛马价值数百万钱,或者想练习马术好去参加马球比赛。
第187章 你娘好吗
第187章 你娘好吗
正当吕布和田畴在吕布府邸里商议马政之事,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吕玲绮从一匹小红马上跳下来,提着长戟走进书房,大声喊道:“爹爹,一个男的在纠缠吴姨娘!”
“什么?!”吕布腾地站起身,对田畴说道:“子泰,我有家事要处理一下,马政之事咱们明日再议吧。 ”
田畴知道吕布是一个性情中人,将家人的安危放得很重,便笑道:“马政之事,不能操之过急,须得缓缓图之,来日方长,将军还是以家事为紧。”
田畴继续留在将军府,与典农中郎将韩浩一起商讨屯田跟牧场的相互配合问题。
吕布则拎着方天画戟,跨上赤兔马,又俯身把胖呼呼的宝贝女儿吕玲绮抱上马,策马往自己的征北将军府正门冲去。
因为这个征北将军府是把原来那个宅子院墙拆掉,又把周围几个宅子并进来的,占地足有八十多亩,靠走路要走一刻钟,只能跨马飞奔过去。
出了大门,就见吴瑕一身玄甲红袍,手提八尺红缨枪,横眉冷对面前一位年轻武将:“高干,当初你们高家跟我们吴家定了婚约,你那母亲却听你那舅舅的话,嫌弃我吴瑕是妾侍所生的庶女,身份下贱,配不上你,把这婚约毁了,从那个时候,我就跟你高干再无半点瓜葛,你又何必苦苦纠缠?!”
那员年轻武将方脸大耳,浓密的卧蚕眉下却是一对绿豆般大小的眼睛,散发出阵阵猥琐和淫邪的光芒:“瑕儿,我虽然娶了郑家的嫡女为妻,可我一直对你念念不忘。瑕儿,你做不了我的妻,可以做我的妾嘛。”
“高干,我已经嫁为人…妻,你莫要再纠缠,若是再纠缠,别怪我手里长枪不认识你!”吴瑕被高干的无耻给记得浑身颤抖,就想挺起长枪把他刺杀当场,怎奈高干是陈留世家高家的长子,又是原司隶校尉袁绍的外甥,吴瑕顾忌于此,便没有下手。
“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又何必如此绝情!”高干知道吴瑕枪法精妙,不敢强行上前,只得用言语调拨。
“闭上你的狗嘴,我们还未成亲,你母亲就把我们的婚约毁掉了,让你娶了郑家的嫡女,哪里来的一夜,你要再敢胡言乱语,我扎破你这张狗嘴!”从前的仇怨和现在的羞辱让吴瑕忍不住破口大骂道。
吴瑕以前在陈留的时候,经常听人家夸赞她未来的夫婿高干“才志弘邈,文武秀出”,是高家难得的麒麟子,将来肯定能做一方大员,她心里很是高兴。可还没高兴多长时间,她父亲病逝,她叔叔吴匡又依附了袁绍,成了袁绍的走狗,吴家一落千丈,再也不复先祖吴起之时的荣光。高干的母亲袁氏就听从弟弟袁绍的建议,废掉跟吴家的婚约,让高干娶了陈留另外一个大户郑家的嫡女。
吴瑕的心情顿时一落千丈,原来对高干有过的那一丝朦胧好感全都一扫而空,代之的是满腔的怨恨,吴瑕的婚约被撕毁,吴家老太在料理完丈夫的后事以后,觉得无颜再在陈留待着,就带着吴瑕、吴苋和吴班准备前去成都投奔长子吴懿,却不料在半路上遇到董璜,被董璜劫持,逼迫吴瑕刺杀吕布。
吴瑕被高家悔婚那么一打击,当时心灰意冷,心里对男人产生了憎恨,以为天下男人都是看重权势的无情无义之徒,所以她为了保住家人刺杀吕布并无太重的心理负担,甚至想死在吕布手里,一了百了。
可跟吕布春风一度,吴瑕在生理上得到了充分的满足,心理上对吕布也逐渐地产生了依恋,当对吕布产生了爱恋以后,发现吕布的优点越来越多,尤其是吕布的外貌,英武不凡,实在令她心折。
这一天,她带着吕玲绮去中央军驻地参观,刚刚回到将军府门口,正好被路过的高干看到。
高干连忙上前纠缠,想努力说服吴瑕做他小妾,因为他的嫡妻郑氏虽是大家闺秀,长得确实太拿不出手了,吴瑕却是陈留第一美女。
吴瑕看到高干,根本已经记不得他是谁了,毕竟他们以前在陈留只见过一面,而且相对于吕布那俊朗不凡的外表,高干长得太其貌不扬了。
“高干!滚回你的陈留去,若是再敢骚扰我的女人,我必定杀你!”吕布刚刚听了吴瑕的话,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