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女郎上错床-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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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结过几次婚。」霍克将护照收起来,送他出门时,忍不住开口问:「你知道这附近的医院在哪吗?」
林警官皱皱眉,「怎么,你不舒服?」
「不是。」他瞄了眼地上的碎玻璃,然後抬头瞧著二楼破掉的窗户。「我想她需要看看医生。」
「喔,对,她的脚。」林警官会意地点头,「前面两百公尺右转有一家。」
还有手。
忍住这句话,霍克绕过碎玻璃,和他道了声谢,才转身回到楼上。
乍听到门口传来声响,她匆忙抬起头,然後皱眉。
「你还来做什么?」
「带你去医院。」他脸上挂著吊儿郎当的微笑,朝她走来。
「我说了不需要。」她冷著脸,将刚刚又撩起的袖子迅速拉回原位。
可霍克早已看到她手臂上那不正常的红肿,笑容一僵,脸色发白。
老天,他希望她的手没被他踢断掉!
「你的手断了?」
「没有。」她一脸漠然。
他在沙发前蹲下,伸手抓她的伤手,她想闪,却因伤而无法躲开,被他抓个正著,但这回他放轻了力道,只是圈住她的手腕,让她无法抽手,然後撩起她的衣袖,跟著咒了一声:「Shit!你的手断了!」
她紧抿著唇,一声不吭。
「我这辈子没打过女人。」
「凡事总有第一次。」她讥讽的说。
他瞪著她,真不敢相信这女人明知自己手断了,还坚持不去看医生。忍住想骂她的冲动,他一把抱起她就往外走。
「喂!你做什么?」她冷著脸,抗议的叫了一声。
「霍克,我叫霍克。」他皮笑肉不笑的重复自己的名字,抱著她下楼,俊脸有些苍白。「你想怎么吼都行,但你一定得去医院。」
扶著因晃动而隐隐作痛的左手,她闭上嘴,因为早巳痛得冷汗直流。
该死,医院就医院!
出了楼梯间,她瞄了眼这金发蓝眼的外国男人,然後看看空荡荡的大街。
「你打算抱著我走去医院?」瞧他那身名牌服饰,她闷声开口,虽然他体格看起来还不错,她却不认为他有力气抱著她一路走到医院。
夜已深,街上没什么人车。
「看来这是唯一的方法。」霍克暗叹口气,自嘲的笑了笑,举步向前。
黑夜中,月儿爬上高楼,一旁偶尔会有辆汽车疾驰而过。
「你最好不要把我摔到地上。」她不信任的警告他。
他闻言咧嘴一笑,「我尽量。」
她哼了一声,没答腔。
他看了她一眼,忍不住问:「你刚刚为什么不说实话?」
「实话?说什麽实话?说你分不清楚现实和电视,听到尖叫以为楼上发生了命案,所以破坏我的门,闯进来把我踹飞出去吗?」她哼了一声,「你以为这种事谁会信?」
呃……也是啦……
他尴尬的笑了笑,继续往前走,一阵不知名的花香随风而来,香味撩人。
他一路向前走,那香味更浓,在经过十字路口时,他看到了那几朵在月下盛开的白花,白花如碗般硕大,枝叶漫过墙头,散发著浓郁的香味。
「那是什么花?」他好奇开口。
听到他的问话,她抬眼看了那朵朵纯白盛开的大花,「昙花。」
「昙花?」他一愣,「昙花一现的昙花?」
怪怪,这洋鬼子竟然还懂得成语。
她一挑眉,没回答,只提醒他,「绿灯了。」
「我没见过这种花。」他说,两眼还直盯著那一大丛白花直看。
「喂,快过马路!」她不耐烦的用手肘顶了下他的胸膛。
「我的名字,不叫喂,是霍克。」他笑著回过头来,听话的往前走,却还是忍不住问:「这种花真的是只开一夜吗?」
她翻了个白眼,「不知道。」
「你叫什么名字?」
他突然转移话题,让她重新闭上了嘴。
「欧阳?」他记得好像是这个,他刚刚有听到那名员警这样叫她。
她眉头又皱了起来,「那是姓。」
「名字呢?」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宁宁,宁静的宁。」
「所以全名是欧阳宁宁?」
她没有理他,只道:「前面右转。」
「宁宁欧阳?」见她不回答,他故意挑眉再问。
扶著受伤的左手,欧阳宁宁根本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面无表情的看著前方医院急诊室的招牌。
瞧著她那波澜不兴的面容,他意外在街灯下发现她额上渗出冷汗,脸色似乎比刚刚更加苍白。
察觉她的手可能比想像中疼痛,霍克不再逗她,加快了脚步。「抱歉,再忍一下,医院快到了。」
她又瞄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到了医院,进了急诊室,她仍然没开口,只是任他随著护士将她抱到病床上,然後去帮忙挂号,可因为他对她的资料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又和护士走了回来。
欧阳宁宁掏出皮包里的证件让护士帮忙填好。
没有多久,医生来了,处理好她脚上的扭伤後,又查看她的手臂,比想像中好的是,她的手只是肘关节脱臼,并没有骨折,医生替她做了处理,她痛得皱起眉头。
霍克在一旁看得一阵愧疚。
医生拿悬臂吊带将她的手吊了起来,一边交代,「肘关节脱臼大概要两星期才会痊愈,尽量不要动到这只手,记得回来复诊。」
医生弄好之後,她试著下床,脚踝还有点疼,但可以走路了。
拿了药单和帐单,她一拐一拐的走到前面柜台。
「你可以走了吗?确定?要不要我帮忙?」霍克见状,跟在她身边碎碎念。
这家伙话真多!
宁宁皱起眉头,没理他,继续往前走到柜台,把帐单放到柜台上,掏钱付帐。
「这个我来就好了。」他立刻拿出皮包,抢著付帐。
拿到钱的小姐一呆,迟疑的看著他,然後将钱推回他面前,缓缓开口道:「呃……先生,抱歉,我们不收美金。」
霍克一愣,这才发现自己掏错了钞票。
欧阳宁宁翻了个白眼,自己付了帐,又拿著药单到另一边拿药。
霍克跟著她,尴尬的乾笑著。
宁宁一声不吭的拿了药,然後又一拐一拐的往外走,完全当没他这个人存在。
看著她的背影,霍克双手插在裤口袋,叹了口气,无奈的再度跟上。
唉,真不晓得自己今天是走什么衰运……
「哈罗,有什么是我可以为你做的?」
走在大街上,霍克试著挽救自己在她眼中岌岌可危的形象。
「有啊。」她停下一拐一拐的脚步,看著他微微一笑。
「嗯?」以为她释怀了些,他回以微笑,等著。
谁知她的笑容瞬间消失,冲口就是冷冷一句:「离我远一点。」
霍克的笑容再度僵在脸上,看著她继续往前走,他不死心的又再跟上,努力的露出他那以前无往不利却对她无效的迷人笑容。「嘿,我真的很抱歉。」
「抱歉?你很抱歉?」她在十字路口停下来等红绿灯,瞥了他一眼。
「对。」
「有多抱歉?」
「非常抱歉。」他努力维持快要僵掉的笑容,摆出他所知道最诚恳无辜的模样。「至少让我弥补一下我的……呃……」
「愚蠢。」她挑眉接话。
他尴尬的笑笑。
绿灯亮了,宁宁瞧著他,半晌没动一下,然後才面无表情的开口:「我饿了。」
「嗯?」他呆住。
「很饿。」她再开口,两眼一眨也不眨的看著他。
「所以?」他真的不太懂她的意思。
「我要吃义大利面。」她慢条斯理的开口,说完没等他就继续往前走。
霍克一脸错愕的站在原地。
她要吃义大利面?这么晚哪里有义大利面?刚刚那一阵折腾天都快亮了,更何况他根本人生地不熟的,叫他到哪里去找义大利面?
见她越走越远,他匆匆再赶了上去,苦笑问:「一定要义大利面?」
「一定要义大利面。」她头也不回的说。
「不能换别的?」
「我现在只想吃义大利面。」
「如果我弄来你就原谅我?」
回到白云咖啡店前,欧阳宁宁在楼梯口停了下来,回头瞄他,半晌才道:「我会考虑。」
所以意思就是说,如果他不弄来,就连考虑都免了?
看著她转身上楼,他拨了拨有些散乱的金发,叹了口气。
义大利面?现在要到哪里去找义大利面?
他瞄瞄白云咖啡店的招牌,然後皱眉叹气。不行,如果他在清晨四五点跑去找寇哥,大概还没开口就被踹出门来。
也许他可以自己做?
反正材料店里都有,他昨晚有看到寇哥在弄。
那应该不会很难吧?他看寇哥和普欧弄起来都挺轻松的,三两下就弄出一盘来,这种东西会有多难呢?
不过就是义大利面嘛,把水煮开,放面进去煮熟,然後捞起来,加些起司、奶油、香料、培根,放到烤箱里烤,时间到就大功告成了。
嗯,这么简单的东西,应该难不了他才是!
抬眼瞧了瞧透出灯光的二楼破窗,霍克嘴角一扬,决定自己来做义大利面。
听到敲门声响,坐在电脑前工作的欧阳宁宁回过头就看见那金发洋鬼子站在卧房门外,不禁皱起眉头。
「你门没关。」他厚著脸皮笑笑,「所以我就自己进来了。」
废话,都被他踹坏了怎么关?
她眯眼看他,然後发现他手上端著一盘东西,闻起来像是食物。「那是什么?」
「义大利面。」他走上前,献宝似的端给她看。
看著他手上那盘米黄色糊糊的东西,她忍不住重复他的话:「义大利面?」
「对,义大利面。」他将那盘面放到她的电脑桌上。「刚烤好的。」
说真的,她没料到他会真的弄来……呃,义大利面。
虽然这盘东西看起来实在不太像,不过闻起来倒是有五分像,或许它只是不中看。
瞧了他一眼,宁宁将笔放下,拿起盘中的叉子,搅了一下盘中的东西。
OK,她看到底下的面条了,它看起来有点像了,闻起来更像,有起司奶油的香味。
她真的很饿,自从昨天下午吃了白云送上来的午晚餐之後,她已经将近十二小时没吃任何东西了。
也许它真的只是中吃不中看。
稍稍迟疑了一下,她用叉子卷了一些起来,送进嘴里。
「怎么样?」他期待的问著。
宁宁嚼了几下,缓缓将面条吞下肚,然後面无表情的看著他,开口道:「难吃。」
「咦?」他呆看著她继续又卷了一叉子来吃,不由得一脸茫然,「会吗?」
「对,很难吃。」她冷冷的重复,不过还是将面条送进嘴里。
「那……」她为什么还一直吃?霍克真的搞不太懂。
「你自己试吃过吗?」
「呃……」
宁宁一见,卷了一叉子给他,「喏。」
霍克看著送到眼前的面条,又瞧瞧这没什么表情的女人,然後张开嘴,吃下面条——
一瞬间,他差点将面条吐了出来。
老天……
他瞪著她,大概忍了三秒,最後还是忍不住街到浴室将软软硬硬、味道恶心奇怪的面条给吐了出来。
「你实在不是当厨师的料。」她走到浴室门口,用完好的右手端著那盘义大利面,左手虽然被吊著,手腕倒是还能勉为其难的运用叉子,边吃边批评道:「面条有些硬得像橡皮筋、有些软得像泡水太久,起司和奶油放太多,盐巴也加太多了,还有,培根烤焦了。」
他回过头来,见她还在吃,不禁表情诡异的开口:「你怎么有办法吞下去?」
「我很饿。」她靠在门框上,面无表情的说。
霍克闻言为之哑口,半天说不出话来。
「吃完了。」她眼也不眨的说,将盘子递给他,然後转身回到电脑前坐下,头也不回的交代道:「出去记得把门关上。」
「门坏了。」看著手中被吃得精光的盘子,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茫茫然的开口提醒她。
「我知道它坏了,我没要你锁上,只要关上就好。」她拿起绘图笔,重新点开档案,继续刚刚做到一半的工作。
有些迷惑的看著坐在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