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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以爱情以时光-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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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天过风已起,只想依依看着你,夜阑人静是否仍可希冀……”
纪贯新第一句才出口,整个包间满是女人的倒吸冷气声。所有人都用惊艳的目光看着我身边的纪贯新。
我以为自己面色不改,其实唇角已经不由自主的勾起来,这感觉有种自己儿子高中状元般的得意跟自豪感。
“仿佛天和地在挑选我跟你,如像我亦重遇了生死,难道只好淌泪心痛告别你,无法让我此际替代你。”
纪贯新的声音低沉磁性到让我浑身发麻发软,我靠在沙发上,没人知道我身上一阵阵的电流淌过。
余光瞥见纪贯新看向我,他拿着话筒一眨不眨的对着我唱。我脸上如火烧,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只得装作认真的在看屏幕中的画面。
画面里是小结巴被坏人抓走,而陈浩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在自己面前,那种撕心裂肺却又无能为力的崩溃和疯狂,时隔多年依旧令我震撼。
一首歌下来,除了起初的震惊声之外,通程没人讲话。一直到整首歌结束,纪贯新放下话筒,众人这才纷纷看向他,一句接一句的赞美着。
我从旁听着,始终面带笑容,心里也给纪贯新点了一万个赞。
之后大家自然抬着纪贯新,叫他继续唱,可纪贯新却死活不再唱了,至于原因,他偷偷俯在我耳边说。
“我没必要唱歌去讨好别的女人,你愿意听,回头我单独唱给你。”
他说话时的温热呼吸扑洒在我耳朵和侧脸上,我觉得自己的汗毛孔都张开了。
脸色发红,我庆幸包间光线昏暗,没有人能看得到,纪贯新当然也看不到。
一帮人在ktv包房里面玩到晚上七八点,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大家跟纪贯新道过谢之后,在门口各自拦车回家。
李润竹要去常宏家里面吃饭,陈辰也要去找李锐,剩下我,纪贯新还有李润竹跟田浩淞,自然也就不凑在一起吃饭,相约下次见面之后,直接各自上车分道扬镳。
车上,纪贯新问我:“去哪儿?”
“等一下。”我拿出手机,看到上面有三个我妈的未接电话。
我先给她回了一个,我妈很快就接通了。
“喂,妈。”
“子衿,去哪儿了?怎么一直不接电话?”
我‘哦’了一声,然后道:“刚才在唱歌,没听见。”
我妈说:“你跟贯新在一块儿呢嘛?”
我瞥了眼身边的纪贯新,应声道:“在一块儿呢。”
“那正好,带他来姥姥家吧,在姥姥家吃饭。”
我怕纪贯新不习惯跟我家人相处,所以出声回道:“不用了,我陪他在外面吃。”
我妈却说:“来这儿吃吧,姥姥特意给贯新炖的小鸡蘑菇,全家都没吃,就等他呢。”
纪贯新耳朵尖,闻言,立马凑近我,出声说:“阿姨,我来了,我现在就过去,鸡给我留着。”
我妈笑着回他:“来吧来吧,都给你留着呢。”
我挂断电话,看着纪贯新唇角勾起的样子,瞥眼说:“你又狐狸上身了吧?”
纪贯新笑道:“莫名的感觉你姥炖鸡会很好吃。”
我说:“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一锅鸡就给你俘虏了。”
纪贯新说:“不服气你也给我做顿饭嘛,如果你做的好吃,我以后就不往你奶和你姥家跑了。”
我翻了个白眼:“想得美!”
从ktv开车到我姥家,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路上纪贯新非要买东西,不空手过去,所以我陪他在水果店买了两个大果篮。
进门的时候,全家老老少少全都堵在玄关处,挤得我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我出声说:“迎接国家元首也不用这么隆重吧?”
我姥爷开玩笑:“国家元首我都未必出来。”
我对纪贯新说:“看见了吧?你比国家元首地位还重呢。”
纪贯新不搭理我,直接去拍我姥爷的马屁,他说:“姥爷,等吃完饭您再抽空陪我下盘棋,上次输给您,回去之后我研究了一下,这次没准能跟您较量较量。”
我姥爷最喜欢下象棋,闻言,立马更加热情的欢迎纪贯新进门。
当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妈单独拿了一个大碗放在纪贯新身边,给他挑了一整碗的红烧鸡肉。
我说:“妈,你别再给他夹了,他又不是猪。”
我妈瞪了我一眼,然后笑眯眯的对纪贯新说:“贯新,多吃点啊,你太瘦了。”
纪贯新点头,一张嘴又是吃又是说,把全家逗得合不拢嘴,就连我那见了生人不怎么爱讲话的表弟,都是从旁笑着搭腔。
饭快要吃到尾声的时候,我妈对纪贯新问:“贯新啊,你下过乡吗?”


 第二百九十六章 是他吗?

纪贯新嘴里面叼着半个鸡翅,闻言,他明显的顿了一下。
我也是有些诧异。不由得看着我妈说:“对纪贯新而言。他来我们这儿已经属于下乡了。”
夜城是国内第一大都市,而凉城都不知道排到几线城市了。昨天开车经过路边,纪贯新看到一个蹦爆米花的炉子。他迷茫的问我:“这玩意儿干嘛的?”
我问:“你没吃过蹦爆米花吗?”
他回了我一句:“有爆米花机啊。我活了快三十年,还从来没见过这玩意儿。还以为用来放炮的呢。”
丫我真想用蹦爆米花的炉子蹦死他。
我妈说:“趁着年前想去一趟你大姑姥家,咱家每年都派几个代表过去。今年轮到咱们了。尤其你大姑姥最近身体不大好,姑老爷就有事儿没在家。我们几个过去住几天。就当提前拜年了。”
我对我大姑姥家的印象还残留在小学八AA九岁的时候,只记得她家住在凉城下面的乡下,不偏远。却很穷。真是穷到毛都没有的地步。
我问:“你要带纪贯新一起去?”
我妈挑眉道:“那我带你走了。贯新一个人在凉城不也没意思嘛。”
我说:“可纪贯新完全受不了乡下啊。”
我这话音才刚落,放下鸡翅的纪贯新很快道:“没事儿阿姨。我能去。”
我妈笑的也有点尴尬,她出声说:“子衿她大姑姥家环境不好。住的地方也差,如果你不习惯的话,真就别去了,我带子衿过去住两天,就怕你一个人在凉城待着无聊。”
纪贯新说:“阿姨我去,正好我还没去过乡下呢。那边有东北的土炕吗?”
代替我妈回答纪贯新的是我姥爷,他一脸得意的回道:“有,别的没有,土坑她家有一个很大的,睡四五个人没问题,到时候你过去体验体验。”
纪贯新笑着说:“行,我听姥爷的,回来跟您说一下我的亲身感受。”
这事儿三言两句就这么定下来了,可我怎么想怎么觉得不靠谱。
我问我妈:“咱们什么时候去啊?”
我妈说:“明天早上,我们起早过去,在那儿待到七号回来,八号不是过年嘛。”
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日历,今天才三号,那就是说我们在乡下要待足四天……带着纪贯新这个从来没去过二线城市以下的豪门公子哥。
在我姥家待到晚上十点多,纪贯新陪我姥爷下了几盘棋,陪我姥看了半集印度电视剧,又陪我表弟打了几把电动游戏,他甚至跟我舅妈聊了一下哪个牌子的护肤品好用,还说下回给我妈买的时候,顺道送她一套。
也就是我舅没在家,不然保不齐怎么忽悠我舅。
我爸从外面吃饭回来,开车来接我们。
我跟我妈和纪贯新一起下楼,纪贯新看到我爸,笑着打招呼:“叔叔。”
我爸也热情的回应:“贯新,晚上吃好了吗?没吃好叔叔请你再吃一顿。”
纪贯新笑着道:“吃饱了,我自己吃了一只鸡。”
我爸说:“你明天不是跟着子衿一起下乡嘛,等回来叔叔带你去个地方,那里专门炖土鸡,味道特别好。”
“行,等我回来的。”
我们四个人站在楼下说话,约好了明天早上八点去富莱酒店接纪贯新,打好招呼之后,我跟着我爸妈上了车,纪贯新说等他到了给我打电话。
坐在副驾,我关上车门。我妈在后头说:“贯新这孩子,经过我这几天的观察,他真是喜欢子衿。”
我微微侧头,出声道:“咱能不能不老提这事儿了?”
我妈说:“一个人能对你的家人照顾的无微不至,那就充分的说明他非常喜欢你。纪贯新家里面那么有钱,从小娇生惯养的,他能来咱们这儿看你,甚至过年都不回家,这份心意我都感动了,你怎么回事儿?”
我随口道:“他这是下乡来体验生活的。”
我妈忽然问:“你是不是心里面还想着骆向东呢?”
突然听到骆向东这三个字,我心里面咯噔一下,随即就是翻搅的难受。
别开视线,我侧头看向窗外,有些不耐烦,有些不爽,也有些失落。唇瓣开启,我沉声说:“谁想他呀?”
这话有赌气的成分,可更多的是事实。在纪贯新来之前,我确实每天有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想骆向东,控制不住发了疯的想,想他在干什么,有没有想我?会不会有一丁点的后悔?
可自打纪贯新来了凉城之后,我所有的时间全都被他所占据,想到骆向东的时间真是一下子少了七八成。
我妈说:“当初我跟你爸不同意你留在夜城,就是怕你一个人在那边,出点什么事儿都没人帮忙,怕你受委屈。骆向东确实对你很照顾,当初你奶住院的时候,他也没少帮忙,可他那样的人,注定不适合你,更不适合咱们家。”
“要是我没跟纪贯新那孩子接触,我也不知道他这么平易近人,一点架子都没有,对你,对咱们家里人都好。如果你说想跟纪贯新相处一下,我也许会同意,可骆向东……你都回来这么长时间了,他打过一个电话给你吗?”
我一声不吭,心想就是骆向东把我逼回来的,他怎么会打电话给我?
见我沉默,我妈说:“别再想骆向东了,过去的就过去了,得珍惜眼前人。我就觉得纪贯新这孩子挺好的。”
我心烦意乱,最要命的是,我竟然真的在想,要不要考虑跟纪贯新试试,这都什么跟什么?
我想堵住我妈的嘴,所以找我爸帮忙,我说:“爸,你快管管我妈,她都魔障了,天天磨叨这点事儿。”
我爸沉默数秒,忽然开口说:“子衿,这次爸也同意你妈的说法。”
我侧头看向他,皱眉表示我的不爽。
我爸径自开车,目不斜视的说道:“找个喜欢你的人,他会在乎你的想法,关心你,疼你,什么事儿都让着你。你说你喜欢骆向东,可你回来这么长时间,他都一次没联系过你,可见在他心里面,根本就没有你。”
“我跟你妈都是过来人,你们年轻人总说跟我们有代沟,可爱情谁没有过?当初我跟你妈也是闹了半年多才结的婚,为的是什么?还是有感情。”
我妈接着说:“如果骆向东心里面真的有你,无论发生天大的事情,他都不会让你一个人回来,更不忍心伤你的心。这么一看,贯新这孩子我越发的喜欢了,他大老远的从夜城追到凉城,你别说你一点都看不出来他心里面喜欢你?”
我侧头看着窗外,玻璃上隐约映照出我的脸部轮廓。我看到自己眼眶中满是眼泪,却攥着拳头,强忍着不哭。
很多事情,不是我不懂,更不是我瞎了看不见,有时候是我宁愿傻的自欺欺人,或者努力的找借口蒙蔽自己。
我常常在心里想,如果我是骆向东,我到底会怎么做?
我是选亲情,还是选爱情?
也许在女人的世界里,我们可以为了爱情放弃友情和亲情,但是男人不同。
我试着去理解骆向东,也试着去体谅他的难处。如今时隔一个多月,我的愤怒和悲伤都足以沉淀。现在的我可以努力尝试着原谅他,但他终究没有选择我的事实,却是无法改变。
我难过的是,我不得不承认,骆向东选了匡伊扬,没有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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