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爱情以时光-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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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出声说话,因为我觉得现在说什么,于她而言,可能都是落井下石甚至是笑里藏刀。
杜婷说完这句之后沉默了半晌,天上的雪花依旧在飘,我俩的肩头都浮了一层薄薄的白雪。
等了好久,杜婷终于开口,她看着我说:“梁子衿,有些话无论你承不承认,你总归心里面有数。今天你抢我男朋友,报应早晚回到你身上。你有骆向东罩着,我不敢把你怎么样,但是大家走着瞧,我看你现在得意一时,以后会不会得意一辈子。我也坐等你什么时候会被骆向东伤的体无完肤,遍体鳞伤,就像我现在这样!”
最后一句话,杜婷说的咬牙切齿。
不得不说,她算是比较理智或者说比较温柔的女人,如果是我,我一定跟对方打得不可开交。当然了,杜婷也说了,她是看在骆向东的面子上,不敢对我怎么样。
她说完之后,我依旧什么都没回。不是我过分冷静,更不是害怕,只是从前我那么不喜欢骆向东跟杜婷在一起,如今他们真的分了,我却并不开心。
因为杜婷的那句:报应早晚回到你身上。
我一直理直气壮的说我没有勾AA引过骆向东,更没有破坏杜婷跟他之间的感情。可在杜婷的眼中,我俨然就是个拆散别人感情的第三者。
骆向东跟她吵架我没看到,但杜婷说的话,我大多是信的。
听杜婷的意思,不单单是我勾AA引骆向东,骆向东他……也是喜欢我的。
他真的喜欢我吗?
那为什么又要跟杜婷在一起?
在我兀自出神的时候,杜婷已经踩着高跟鞋从我身边走过。她的手臂撞到我的肩膀,我被她撞得往后退了一步。而杜婷比我惨,她没走几步,忽然被远处跑来的queenb抬起前爪‘热情’的一踹,直接扑倒在地上。
眉头一簇,我出声叫道:“queenb。”
queenb以飞奔的速度向我跑来,随即往我身上扑。我是习惯狗对人的喜欢方式,所以不以为意。
杜婷从十公分的高跟鞋上摔下来,摔得不轻。
好不容易爬起来,她终是忍不住爆发,扭头对着我大声喊道:“就连他的狗都向着你!梁子衿,我祝你跟骆向东幸福,最好这辈子都别遇上什么事让你也体会一把被人甩的滋味儿!”
说罢,她扭头快步往车边走。我以为她会直接上车离开,谁料她从车上拿下几个购物袋,使劲儿的往我这头甩,然后冷声说:“这是骆向东昨天上午让我送给你的礼物。他说我穿了好看,所以让我给你也买一套,你可千万要打开看看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说完之后,她坐进车中,黄色跑车很快驶离我的视线。
我看着被扔在道中间的几个购物袋,其中一个袋子散开,里面的东西露出来一半。我也是眼尖,隔着挺远的距离,我一眼就看到那是套女人的内衣。浅紫色的,还带着蕾AA丝边。
杜婷之前跟我说了那么多话,都不比我现在看到的这套内衣来的伤人。
她说骆向东喜欢我,可我却觉得骆向东一定是不喜欢我的。
喜欢一个人,又怎么忍心让她如此难过呢?
眼前的视线逐渐被眼泪模糊,我喉咙酸涩的发紧,像是被谁给卡住了似的。外面大雪大风,我冻得浑身麻木,终是深吸一口气,出声喊道:“kingb,queenb。”
好在两只大狗还算懂事,我一招呼就都过来了。我带着它们上了楼,等到一回家,我立马就软了。
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是冻得还是气得,我浑身直哆嗦,尤其是一双小腿,放在地上不停的抖。
终于到了一个没有别人在,不用担心别人异样目光的地方,我忍不住哭出声来。像是小时候瞒着家里人做了坏事,回来之后还欺骗他们说没有,然后独自一人躲起来,心里又委屈又害怕,最重要的,我知道自己做错了。
我不应该爱上骆向东,更不应该明知爱上他还放任自己的感情。杜婷说我会遭报应的,其实我已经遭到报应了。我的报应就是还没等跟骆向东开始,已经被伤的体无完肤。
我以为自己即便再爱,也会爱上一个一心一意对我好的男人,但老天就是这么爱开人玩笑,我只有这么点的小要求,可他却偏偏叫我爱上骆向东。
这就好比爱上了自己的软肋,明知没有可能,却妄图孤注一掷。从开始就注定没有结局的感情,叫我如何是好?
许是我的放声大哭吓坏了kingb跟queenb,它们开始还坐在我不远处看着我,但是没过多久,它们就自己找了个角落处趴着,好像生怕我把对骆向东的怒气转嫁到它们身上,再把它们两个给怎么样了。
而我,看到两只大狗就情不禁的想到骆向东,他昨晚骂了我一通,把我一个人留下,转身就跟杜婷提了分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从早上六点多一直挺尸似的躺到中午,我一动不动,闭着眼睛也没有睡着。
如今不请假就敢不去上班,我也是越来越过分,越来越堕落了。
本来打算起早把两只大狗送到宠物中心去的,如今整个人难受的动弹不了,我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两只大狗饿的时不时过来我这边凑合,我拖着像是被推土机碾过似的身躯,开了两盒肉罐头给它们吃。
我不去送狗,骆向东早晚也得来接。
第二百一十五章 赶紧脱
一整天我都躺在家里面,挺尸一样。本以为睡一觉身上的难受就会缓解一些,可是到了晚上七点多。我浑身发热的掀开被子。整个人都烧糊涂了。
我估计我是感冒发烧了,不然不会连肉都疼。
好想叫个人过来带我去医院。只可惜徐璐在外地,匡伊扬在学校。纪贯新身体还不如我呢。骆向东……算了。
我不是第一次发现我在夜城朋友少得可怜,只是一旦遇到病痛或是危急关头。这种感觉尤为明显。很孤独,也很无助。
我真是费了老大劲儿才从床上翻下来。光是套上裤子这个简单的动作,已经让我大脑缺氧。感觉分分钟要倒下了。
我就是昨天跟今天早上穿的太少在外面冻的。所以眼下也顾不得好不好看,左三层右三层给自己包的像是个粽子。帽子外面又缠了好几圈的大围巾。
扶着把顺着楼梯往下走,脚下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棉花糖上面。深一脚浅一脚。
没人带我去医院。我也得自力更生。总好过一个人在家生挺着。
两只大狗看到我从楼上下来,立马起身往我这边跑。摇着尾巴看着我。
我一张脸只露出眼睛在外面,闷声说道:“我要去打针。你们在家乖乖的。”
我这么爱狗的人,但凡身体熬得住,一定会带上它们出去装逼。只可惜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我走到玄关处低头穿鞋,血液一股脑的冲上头顶,我觉得太阳穴的位置好像分分钟要炸开了。
拿好钥匙跟房卡,我一个人出了门。
不是不心酸的。我忽然好想回家,最起码在家里面还有我爸我妈,他们绝对不会看着我病成这样,更不会让我可怜的一个人出门去看病。
乘电梯来到楼下,我推开防盗门出去。外面很冷,大北风夹杂着薄薄的雪花迎面扑来,让人有种窒息的错觉。
我将脖子一缩,打算走到街口去拦辆车,要去医院打针。
只是才走了不到五步远,只听到身后熟悉的声音传来:“梁子衿。”
我定在原地,然后转头看去。只见从一辆黑色车中,出来一抹熟悉的高大身影。
是骆向东。
黑色的路虎车停在公寓正对面的马路边,我压根没往那里看,所以也没注意。
骆向东穿着件黑色的羊绒长风衣,打到脚踝那里。只是风衣是时装的样子,并没有扣子,因此他走来的时候,风将衣襟吹起,我看到他里面穿着的咖色毛衣和同款颜色的休闲西裤。
他腿长,没几步就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的打量我,眉头微蹙,他出声道:“这么晚了,你干什么去?”
我从他的目光中看到了狐疑跟诧异,心想他该不会以为我打扮成这样,是偷地雷去的吧?
隔着几层厚厚的大围巾,我闷声回道:“去医院。”
骆向东眉头蹙的更深,出声问道:“你怎么了?”
我说:“有点发烧。”
骆向东看了我一眼,然后很快道:“上车,我送你去。”
这么冷的天,我自然不会矫情的不上骆向东的车。事实上我是小跑着坐上他的车。关上车门,车内的暖气让我微微一个激灵。
待到骆向东也坐上来之后,我侧头看着他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骆向东目视前方,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回道:“来接狗。”
我‘唔’了一声,然后说:“我把钥匙给你,你上楼把它们带下来吧。”
骆向东说:“先送你去医院。”
车子掉头,往附近最近的医院驶去。我疲软的靠在车窗边,闭上眼睛,头疼的要命。
等到骆向东停车的时候,我整个人已经晕的动都动不了。骆向东解开安全带,侧头扒了我一下,出声说:“到了,还挺得住吗?”
我满头虚汗,心想你还看不出来吗?
骆向东推开车门下去,然后绕过车头来到我这边。打开副驾车门,他帮我解开完全带,扶着我下了车。
我整个人虚的不行,走几步路都费劲儿,骆向东揽着我的肩膀,几乎是抱着我往前走。
我们来到医院夜间门诊部,骆向东找了医生帮我看病。坐在椅子上,我眼皮下沉,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医生询问了几句之后,给了我一只体温计,叫我夹在腋下。我穿的里三层外三层,真是脱了半天才把体温计顺着衣领递进去。
冰凉的手指跟冰凉的体温计冻得我一哆嗦,我缩着脖子,一副怂样。
夹了几分钟,医生叫我拿出体温计,我递给他一看,医生皱眉说:“三十九度二,高烧,挂吊瓶吧。”
骆向东眉头始终轻蹙着,闻言,他出声说:“你开单子吧,我去交费。”
医生先是应了一声,随即对我问道:“吃过饭了吗?”
我摇摇头,医生道:“先锋刺激胃,不吃饭不能点。”
骆向东说:“那现在怎么办?”
“我给你开一只退烧针,先去护士那里打一针,把烧退了。然后你带她去吃点饭,回来再点消炎药。”
看着医生掏出钢笔准备在单子上挥毫泼墨,我声音虚弱的说道:“医生,我不想打退烧针,你直接给我开消炎针吧,我没事儿。”
医生头也不抬,径自回道:“我们医生开药要负责任,不是你说没事儿就没事儿的。”
说罢,他已经开好了单子,抬手递给骆向东,说:“先带她去打退烧针吧。”
骆向东搀着我的右胳膊,把我从椅子上拉起来。我是真不乐意打退烧针,往外走的时候一脸苦大仇深。
骆向东出声埋怨:“都这样了还敢跟医生讨价还价,发烧了不早点过来,非得熬到晚上吗?”
我说:“我吃药了,谁知道越到晚上还越严重了。”
骆向东说:“你还知道严重了?”
我抿着唇,不是吵不过他,是没力气跟他吵。
骆向东带着我找到值夜班的小护士,小护士年纪不大,看到骆向东都傻眼了,第一句话便是:“你……你是骆向东吧?”
瞧着她那一脸花痴的样儿,明明就是认出来了,偏偏明知故问。
骆向东很低的‘嗯’了一声,然后说:“帮她打支退烧针。”
小护士这才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我戴着帽子围着围巾,她看不出我到底长什么样,只是眼球一转,带着狐疑之色。
她转身进去里面配药的时候,我低声对骆向东说:“我不想打这个针。”
骆向东看着我问:“为什么?”
我小声回道:“我小时候打这个针特别疼,有阴影。”
骆向东从鼻子里面深出了一口气,想必是觉得我不可理喻。几秒之后,他出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