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块小说网 > 科幻电子书 > 殡仪馆的临时工 >

第64章

殡仪馆的临时工-第64章

小说: 殡仪馆的临时工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九十六章 和玉田和解

在邢睿的办公室,有些尴尬。

前几天就在在这个办公室,邢睿数落的我体无完肤。

我在站在办公室内一言不发,把借邢睿的一百元钱放在桌子上。

那感觉我有些压抑,或许说是在心里上有些阴影吧!

邢睿背对着我,从档案柜里拿住一本台账,扫了一眼桌子上的钱,也没有问我,就在台账上写了我的个人资料。

她写的很认真字体清秀。

写完后,又取出一张笔录问了一些不痛不痒的问题,我一一回答,其实她什么都了解,无非走个手续。

随后就是繁琐的签字,按手印。

她接着从柜子里取出一个黑色掌印盒语气冰冷地说:“取指纹;把手印和掌印按上去。

我面无表情的走到她身边,把手指按在她要求的表格里。

邢睿盯着我阴阳怪气说:

“那万心伊不错吧!你是不是感觉和她在一起特别有成就感?

我一听邢睿又来了,我懒得说废话,我感觉她话说的酸溜溜,能看得出邢睿醋劲又上来。

我就纳闷,这女人一见漂亮女人,是羡慕嫉妒恨咋的,那小肚鸡肠,毫无保留地表现在脸上。

邢睿见我不说话又意调说:

“是啊,人家一个大小姐,要什么有什么,吃山珍海味,住大别墅,开豪车,养个小白脸不是绰绰有余。

试想哪个男的不动心,现在这社会就是这样,一切往钱看。

我用手指擦擦印油问:“我可以走了吗?

邢睿说:“急什么,把手机号码留下来,以后每个月写份思想报告,出阳北市通知我?

我面无表情一副冰冷的脸给她看。

邢睿见自己碰了几次钉子,有些上火说:

“你甩脸子给谁看!你以为我想问你的事,要不是这是我的职责,我还真懒得和你说话。

我实在忍不住地说:“邢睿,刚认识你时,我感觉你应该是个挺有修养的人,你指桑骂槐发脾气的有意思吗?

邢睿说:“我指桑骂槐,是不是说到你痛处了,有本事别靠女人,凭自己本事混个人样看看啊!

“够了”我吼。

邢睿见我激动显得很得意,又说:

“现在社会全变了,以前刑满释放的犯人,几辈子人抬不头,感觉自己丢人,象过街的老鼠,现在呢,你看看你那样子,你吼什么吼,你除了长个小白脸会哄女人,你还会干什么?你看看李警官,人家多稳重。你看看你,整一个地痞无赖!我可告诉你,五内之年你再敢犯罪,罪加一等。

那一刻我满是伤痕自尊心,在再一次邢睿桶了一刀,整个心脏血淋淋,眼泪竟肆无忌惮的流了出来。

邢睿显然意识到自己的话伤害了我,我抬头抿着嘴,沾干眼角,出了办公室,在门口我碰见李警官,他似乎听到邢睿在夸他,表情有些得意,有种嘲笑的意思。

邢睿从办公室里追了出来,她刚想开口,看见李警官也在。

就说把想说的话又压了回去。

而我却做贼似的,逃一般的离开派出所,直到现在我才明白邢睿是从骨子看不起我。

三子和玉田不知道说了什么,玉田见我象立马换了一个人似的,他们几个见我脸色有些难看,一路上也没敢说话。

当我们走到殡仪馆的时候,玉田说:“韩冰,一起吃个饭吧!我没好气地说:“吃你妈x,你给老子滚!

玉田说:“你小子那么小心眼,不就是砸你家几块玻璃吗?我给你装上不就得了。

我一把提着玉田的领子吼:“你tmd,还有脸说。

三子在一旁劝:“冰哥,算了,伸手不打笑面人。

富贵也在一旁劝说:“韩叔,大局为主,我看玉田这个人不错,咱不如一起叙叙,把这个疙瘩揭开。

我盯着玉田,见他一脸委屈其实我发脾气并不是因为他。

我又看了看富强。

我给玉田一个台阶下说:“行,给三子一个面子。

随后我们几个人进了一家饭店。显然饭店的女老板认识玉田。我们一进店,老板娘站起身,一只手搭殷勤的搭在玉田的肩膀上说,:“呦,刘少爷,今天那股风把您吹来了,快里面请。

菲菲快上壶好茶。

玉田色迷迷的说:“呦,你这骚劲又上来了,呵呵。

你看着安排几个硬菜,把最大的牡丹厅给老子收拾收拾,上次吃饭房间的油漆味太大熏得我小鸡子直翘。

老伴娘是一个少妇,妆话的很浓,上身穿着一见红色羽绒袄,下身穿着一件黑色短裤一双黑色牛皮靴长得到膝盖。手足举止之间吐露着一股骚气。

老板娘一脸难色说:“刘大少,不好意思啊!牡丹厅今天一早就被定出去了,你也知道,最近三环路查车严,拉土车成群结队的从咱这过,这不,今天有几个司机在这里请交警队的人吃饭,就把房间预订了。

玉田脸一横说:“老板娘,平时我对你怎么样,你出去打听打听,哪个门面我没有涨房租,你今天是在哥几个面前,故意给我难看啊!

老伴娘急忙解释:“刘大少,看你这话说的,你对我咋样,我心里还能不清楚吗?我们做生意也不容易,得罪那些开车的,以后他们不来了,我这生意也不好做,刘少爷你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赶明我好好伺候伺候你!

玉田刚想发火,我说:“行,我们人也不多,就五个人,随便找个房间就行了。

玉田说:“韩冰,你这不是打我脸吗?这么多年,我们哥俩第一次吃饭,你这是看不起我?

我说:“玉田,咱俩是发小,在乎这干什么,走进去吧!

随后三子拉着玉田往里进。

其实玉田的心思我明白吗,他想给足我的面子,从他和我说话开始,我就能感觉到他服软了。

老板娘一见我说话管用,就急忙招呼我们进房间。

我们进房间后,玉田接过服务员手中的茶壶给我倒了一杯水说:“你喝些茶,你脸色不好,中午喝大了吧!

我接过玉田的茶杯,点了点示意谢了。

我能感觉出玉田有些压抑,我一直甭着脸,其实并不是针对玉田,或许我冷漠让他感觉我一直在生他的气,坐下没几分钟菜上的出奇的快,酒刚斟上,就上了四个菜。

玉田举着一次性杯子说:“韩冰,我玉田和你也算是发小里,咱两个第一次喝酒,我敬你一杯,玉田抓起杯子灌了进去,随后他一抹嘴空杯示意。

我说:“你这什么意思,才上来就和我炸酒!

玉田陪着笑脸一直站着不敢坐说:“韩冰,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我一般见识,我知道,你现在只要一句话,我就没办法在阳北市混了,我知道我小时候特不是东西,殡仪馆的孩子我没少欺负,我希望你原谅我。

我能看的出,玉田说的话是发自内心的话,虽然他现在迫于压力说这话,我从话里能感觉出一种真诚,其实我对他并不象他想的那样,在说我还有事求他呢?

我端起酒杯说:“玉田,啥话不说了,全在酒里。我扬起脖子猛灌了下去。

我差一点没有把酒吐了出去,那酒太jb辣,显然和中午喝的酒不是一个味。

玉田很激动问:“韩冰,你原谅我了!

我放下酒杯开玩笑地说:“你坐啊,不原谅你,你这德行今天非给我炸到底。

玉田一听我和他玩笑,接着倒第二杯说:“三哥,你和这两个兄弟,先把第一杯清掉。

三哥摇头苦笑对着富强说:“兄弟,你兄弟俩和冰哥真tmd带种,今天要不是,麻子非搞我们,我敬你们一个,富贵,说:“这话再说就外了,我们分内的事。

富贵说在这话,我一直忍着不让自己笑。

第九十七章 准备进殡仪馆上班

酒过三巡,几个人彼此都放得开了许多,不在那么拘束,玉田今天的目标是我,他非把我喝尽兴,或许在酒精的作用下,玉田的话渐渐放开了。

然而他一直纠结在我会不会搞他,我一见火候到了就说:“玉田,我们也算的是发小,虽然以前有些不愉快,现在大家都是成年人,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

我见他脸色有种红润,我话锋一转,也不忘恭维他几句说:“玉田,你现在干不错,咱殡仪馆的孩子就数你最有出息。

玉田象得了一个大红花似的说:“我玉田这人,小时候虽然不是东西,但是现在咱不是吹牛,只要你有事吱一声在大骨堆这一亩三分地,还是有话语权的。

我趁热打铁地端起酒杯说:“玉田,我敬你一个,喝完这杯酒我有事相求。

玉田举着酒杯说:“有事你说,还求不求得,韩冰你咋嫩见外。

我喝了一口酒说:“这事,我还真没办法开口。

玉田放下酒杯说:“你和我还客气什么,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办。

玉田喝完酒给我点燃一根烟说:“韩冰,你咋那么磨叽,说吧!我猛提一口烟吐了一个烟圈,那烟圈像我脑海的圆球似的袅袅升起说:

“你能不能你和爸说一声,安排几个人进殡仪馆工作!玉田嘿嘿笑了起来:“就这事,你还搞的这么严肃。

我说:“四个人,三男一女!我和富贵,富强,还有丁大爷一个孙女。

玉田夹了一口说:“行,没问题,你咋也想去殡仪馆上班,跟着我干拆迁吧。

我故意开玩笑地说:“先说好,我可没有钱贿赂你爹,我这人脾气坏,干拆迁是我领导还是你领导我啊!哈哈

玉田撇着嘴说:“韩冰,别钱不钱的,提钱伤感情,如果你给钱我还不给办呢!嘿嘿,我知道你小子心气高,我不强求你,如果以后想通了,我随时欢迎!

我说:“这事,你和你爸商量商量!

玉田拍了拍胸脯说:“商量个屁,这事包在我身上,办不成我还在大骨堆混了毛。

玉田像是故意给自己张脸似的,话一说完掏出手机,给他爹打了一个电话,指着手机说:“韩冰,这事我现在就你给办。我抿嘴笑了笑。

玉田接通电话后说:“爸!在干什么呢?,,,我知道了你别啰嗦等我说完!,我和你说个事,给我安排几个人进殡仪馆,韩冰他们,,,别问了我们喝酒呢?,,,,,,这事你给不给我办你表个态,什么啥关系,肯定关系好,要不我能给说这事。编制,,,你等等我问问。玉田捂着话筒对我说:“临时工干不干。我点了点头。

玉田对着电话说:“临时工就临时工,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喝酒呢!你咋那么多废话,我挂电话了。

那一刻我突然觉的,人现在真tmd的现实,没关系的人托我妈,花了一万块进殡仪馆,求爹爹告奶奶净说好听话,还的低三下四看人眼色。这tmd的,还不如玉田嘴里几句话。

没本事的人活着真tmd瞎啊!我内心有些凄凉。说了许多违心感激玉田的话,玉田很开心,那顿饭结束后。

玉田喝多了,搂着我的肩膀,搞的我们是亲兄弟似的,说了很多我们童年的趣事。

我当时也喝晕了,迷迷糊糊地问玉田,还记不记的,以前那个眼睛残疾叫陈妮娜的女孩。

玉田想了想说:“怎么不记的,当初就是因为她,咱俩打的头破血流,我记的有一回我还动刀子呢?后来那女孩不是般走了吗?你怎么想起问她了!

我说:“这不,两个侄子住我家吗!咱殡仪馆的家属楼两居室不够住的,听说那女孩的房子一直空着,想租她家的房子。也许是在酒精的作用下,玉田有些良心发现说:

“哎,,我当初真tmd的不是东西,竟欺负她,那女孩其实过的挺惨的,他父亲前几年得癌症死了,民政局照顾她家,就把她母亲安排在孤儿院上班,工资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