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的临时工-第39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初我们在北城区初来乍到,和平、那个锤子就没少欺负我们。
我们在他手下,吃的亏太多。他从来就没有看的起过我们。
他那时候,给我们源河的这些人,起了一颇为讽刺的外号,你知道叫什么吗?叫我们:“马噶”(阳北土话,形容命不值钱的,要饭的)
狗头一脸认真的说:
“一个道理,要想人前显贵必须人后受罪,这口气,你一定要咽下去,你跟冰哥比我时间还长,你应该清楚。
冰哥是什么样的人。
他总能吞下折扣去,你为什么咽不下去呢?
复仇的方式有很多种,我们只不过选择了一条,比较稳妥的方式罢了。
狗头的话,说的娃子,黑狗,四蛋哑口无言。
我见狗头话已经到了九成,站起身,意气奋发的说:
“明天下午的这一仗,咱们是主力。
我刚才看见这镇上,有很的氩弧焊钣金门市部。
娃子这地方是你的地盘,晚上你辛苦辛苦,把咱以前剩下来的家伙头子,全部用钢管焊接加长,这一战是直接和经济挂钩的。
源河地理位置你比我熟悉。
明天来的人多,老规矩,我们的人以右胳膊红绳为标记,一切要听我口号。
我们的人一进沙场扎堆站位,切记不能分散。
我还是那句话,谁tmd敢抛弃兄弟自顾自己个逃命,我tm一定不会饶了他。
娃子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说:
“冰哥,咱兄弟办事你放心。哦,对了,刚毅,和平带的人,胳膊上也带红绳吗?
我一愣盯着娃子说:
“娃子,我知道小海死, 你心里憋着一口气?
但是你给老子记住,别坏我大事。
娃子低着头说:
“冰哥,我哥死后,我没有一天睡的着,我每天都会梦见我哥,浑身是血的望着我,说他好冷。
我现在一想到,和平和刚毅。我心里就恨,我恨不的现在就弄死他们俩个杂碎。
这是笔血债啊!他们虽然赔了我们不少钱。但是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去。
冰哥和你说真心话,刚毅和平他们来多少人。我都不怵他们。
知道为什么吗?
过年外出打工的人都回来了,只要我在镇上一嗓子说,他们来源河沙场闹事,武海就是他们砍死的,我保证他们进来多少躺出去多少。
这是一个机会,我们占尽了天时,地理,人和,如果这次不对刚毅。和平下手,一旦他们回了市区。
我们也许就会失去这个绝好的机会。
娃子的话,显然是我没有想到的。
我开始只想着利用刚毅,去对和平下手,却没有想过后续该怎么办?
其实我心里清楚的知道,就算他们拼的你死我活,已我现在的实力,我根本没有,这个本事将他们一网打尽吗?
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而且刚毅在南坪镇经营多年,而和平又是北城区的龙头,这是一步险棋。
娃说的不无道理。
如果借着这次机会,将和平。刚毅,宋舜一网打尽,也许我们就会少走很多弯路。
再说。房氏集团的大旗,现在已经在房辰手里。我只需要把刚毅,跟和平收拾了。
房氏集团不过是换汤不换药。房辰一定不会说什么?毕竟房辰是我兄弟。
虽然他背叛了我们。但是在我心底我一直把他当兄弟。
同样换个角度想,风险和利益也是并存的,也许稍有不慎,我们和这些源河的兄弟,也将遭受灭顶之灾。
狗头见我半天不说话,他知道我显然被娃子说动了。
狗头最怕的就是,我脑子一热,想着什么就是什么,说干就干。
狗头递给我一烟根打断我说:
“冰冰,我认为这事行不通?
明天来的人多,到时候一定会很乱。
和平和刚毅来多少人,我们一概不知。
再说,刚毅跟和平,来不来还两可呢?
我认为这事,还是从长计议。
郭浩见狗头一副害怕的样子,嘲讽的说:
“狗头,你娘的,每次遇见这事,你不是不同意,就是害怕。
天塌下来,有个子高的挡着。
你怕个卵子。我tmd就想不明白了?
你到底怕球,死人也不怕,活人你也怕。
你对得起,你裤裆的二弟吗?你还是不是男人。
狗头脸唰的一下红了,瞪着浩子指着自己的脑门吼:
“浩子,你tmd动点脑子行吗?娃子是不了解咱现在的处境,你能不清楚吗?
就算你把和平,刚毅摆平了,又有什么用?
我怎么去经营他们旗下的场子,就凭你提着砍刀,我这三寸不烂之舌,就能有人服咱们,把钱往咱腰包里送吗?
浩子,你现实的行吗?
这,仇好报,就凭冰冰自己,就能把刚毅,和平打趴下。
但是干掉刚毅跟和平,咱下一步该咋走。
俗话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必有近忧。
一口吃不了胖子,凡事要一步一个脚印,稳打稳扎的走。
我见郭浩又要反驳,摆了摆说:
“狗哥,你的意思我明白。你这人什么都好,都是没有一种赌性。
风险越多,汇报越高,我认为这事可行。
我说这话,明显倾向郭浩,狗头有些不相信的望着我说:
“你也跟着他们犯浑?冰冰你是老大呀!你现在做事,要为我们每个人考虑?我们现在可谓是山穷水尽,一切全部都要,从头再来。
当初我们有万心伊罩着,有曹局长这层关系,而现在呢?
我什么都没有。
我嘿嘿的笑了起来说:
“狗头多虑了,你想的很远,但是你却你忽略了重要的一点。
现在的房氏集团是房辰做东。
我们只要拿下刚毅跟和平,这几个场子,房辰会顺水推舟的交给我们,别忘了,那天在车上,房辰可是欠我一条命。
这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我们赤脚穷的一穷二白,还能怕他们。
只要解决和平和刚毅,所有问题都会迎刃而解。(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七章 饭局
狗头寒着脸反问:
“那宋舜的呢?宁国昌的的事不办了?
我苦笑着说:
“狗哥,你经常说我,脑子一热,什么都不考虑了!呵呵,你也是今天问这话,也不是和我,犯了同样的毛病吗?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先让刚毅跟和平办了宋舜。
宁家的那几个败家子的事,就迎刃而解。
这事是一环扣一环,牵一发而动全身。
我现在不想考虑什么曲线救国了,直接一针见血。
晚上我们和刚毅、和平的这顿饭,就决定着这件事行不行的通。
我们要做两手准备,如果刚毅跟和平不上钩。那我们就按原计划形式。反之,就按娃子说的办。不跟他们在整虚的。
狗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一丝锐利的黑色光球,逐渐在他的眼珠中凝聚消失。
狗头沉思了半天,还有些不放心的问:
“如果这次再失败呢?
我一副坚定的口气说:“狗哥,你刚才已经替我说过了,大不了我们在从头再来。
随后我把他们几个招呼到身边,让富贵在包间门口守着,云语尔尔的说一大堆我的设想,和步骤。
狗头听完,对我又竖起一根大拇指说:
“你小子,果然把雨龙的精髓学到了,我的意见保留,我还是坚持稳扎稳打的走,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都劝不动你,但是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支持你。
有一点我还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让娃子,连夜焊接加长砍刀。
就象你刚才计划那样。我们完全可以没有必须大费干戈。
只需要把刚毅跟和平引到,娃子他们埋伏的地方。办了他们所有的事不就成了?
难道我们这么多人,刚毅跟和平他们还能飞了不成?
我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说: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不能再让兄弟们受伤了,我玩不起了。
我没有能力,再继续赔本了。
我以前经常和人干仗,群殴拼的是够凶,够狠,够种。
你试想一下,源河沙场这些老兄弟。提着1。5长焊接的关公刀,从东北角源河的货船里冲出来。
我问你狗哥,你怕不怕。
源河的兄弟,一出来。
他们必然后撤。
这是一个规律,这男女上床,不怕短粗就怕细长。
就算他们比我们人再多,这冷不丁的冒出来,一二十个手持加长关公刀,鱼叉的兄弟。
他们也怕。毕竟我们手里的东西,比他们的吃饭家伙都要长。
是人都会恐惧,只有他们其中有一个害怕,就会全部乱套。上次在一线天楼道里,就是这个样子。
城市群殴和乡村群殴不同。
凡是到农村打架的可有一个能打赢的,这场仗。我们赌的就是出其不意。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和平。刚毅他们见识过,咱们的凶悍。
面子和脸是咱们用拳头打出来。不是钱买的。
当初和平,在武里营场子,被我追砍的时候,他娘的吓的站不站不稳。我们兄弟虽少,但是够凶就行。
今天 晚上和和平刚毅吃饭这出戏,我们一红一白唱出双簧。
狗头抹了一把下巴嘿嘿的笑着说:
“我狗头别的不会,就是特会装孙子,冰冰你放心,晚上看我的。
我点了点头把目光移向郭浩说:
“晚上吃过饭,我们去一趟sky酒吧!和房辰叙叙?
郭浩,你一定给老子悠着点,不管怎么样,大面上要过。
郭浩嘴一撇嘟囔着:
“冰冰,你难道还相信他?如果他再出卖咱们,给刚毅,和平通风报信呢?
我目光坚毅的盯着郭浩说:
“不会,你放心吧!
房辰孰轻孰重他懂。
郭浩见我口气这么坚定,也没有问。
随后我和娃子推心置腹的说了一些具体步骤,便离开了。
寒冬的晚上,天黑的特别早,在回去的路上。
我突然想到,富贵先前运营久顺公司,买的那两辆江淮商务车。
虽然那两辆车被砸了,但是富贵一直没有和我说过,这两辆车的去向。我在车身上问富贵,这两辆车的时候。
富贵有些支支吾吾不敢说。
我一看他那鸟子就知道,他一定知道这两辆车的去向,而且心里有股。
我最怕的就是他把车卖掉。
再我的一再追问下,富贵如实交代了,让我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去。原来那两辆车,先前被玉田出钱修的。
而且就因为这两辆车,富贵和玉田还闹了别扭。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一线天ktv一战后,这两辆车被楞四人,把挡风玻璃和车窗砸坏了。
当时汽车之伤的外框,和挡风玻璃。
内部发动机,什么的完好无损。
当时是玉田掏钱修的车,富贵这人是有名的小家子气,他买的时候,一辆车办齐手续,将近11万,两辆车就20多万。
富贵见玉田把车就好后,一直开着心里有些难受,毕竟车是他买的,就问玉田索要。
当时玉田跟着一家拆迁公司干拆迁,平时需要带人去工地,而且七座的瑞风商务,比较实用。
玉田就因为车的事和富贵吵起来,就因为这个事,玉田心里一直生闷气。
富贵拿到车后,就通过关系把车挂靠在租赁公司,一天一辆车100元,一个月下来也就是6000块钱的纯收入。
这钱他没有和任何人说。
前几天,老蔡和王飞翔出事的钱,其实就是那两辆车挣得钱。
我听富贵说完后。顿时火冒三丈,怪不得玉田见我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原来是因为这事。
我想玉田一定认为是我指使的富贵这样干。要不是富贵也不敢问他要车。
我一路上把富贵骂的狗血喷头,富贵那厮显然摸清楚我的脾气。不管我咋骂,他就是不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