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的临时工-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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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懒的和富强那厮废话,索性闭口不接腔。
汽车到市医院门口时,我给我父亲打了一个电话,他告诉我,四姑父住院部7楼25号病房。
我刚挂上电话,一扫眼就看见一个汽摩托车交警,正站在一辆汽车旁边拍照贴罚单。
我急忙把车开进市医院门口的人行道,整整人行道,一辆车紧挨一辆,一时间我竟找不到停车位。
市医院门口,一个年龄大的保安正站在大门口,拦车不让汽车进来。
那保安我看着有些面熟,一想,那人不是我那天晚上。装精神病人,打那个医生时。他一直站在旁边的那个人吗?
我一转弯把汽车开了进去,那保安象交警似的。站在门口做了一个停止的意思,说:
“同志不好意思,院内停满了,你把车停别处吧!
我微笑着走下车,走过去。
那保安显然认出来了我,他有些紧张的盯着我说:
“你,,,。
我笑着说:“大爷,我是到脑科看病,行个方面。
那保安表情有些憋屈,刚想说话。
我把昨天林威给我那包中华烟,塞进他手里说:
“我一会就走。
那保安望着手里的烟,有些犹豫。
我说:“大爷拿着吸,这么冷的天都不容易,您收下吧!
保安大爷,随后把烟给往大衣口袋里一塞笑着问:
“病好些吗?
我说:“恢复的还不错。就是不能生气激动,一激动,病就犯。
保安大爷笑着说:“进去吧!里面还有几个位,是给医院领导留的。他们一会就该来,你先停吧!
他说完,就转身把挡在大门口的。椅子拉开。
我说了声谢谢大爷了,便开车进了医院。
一下车。丁玲迷惑地望着我说:
“哥,你那一包烟70多块呢?是咱一天的工资。你就这么平白无故给他了?
我用一副说教的口气说:“玲子,为人处世,不能光看寸把远,你刚才看见没,门口那交警在贴罚单,一张罚单就要100块。
虽说,咱给那大爷一包烟也值得七八十,但是毕竟他给了咱一个车位,他要了咱一包烟,一定把咱的车看的好好的,车不会被人刮着碰着,咱停车也放心。
他既然收了咱一包烟,你想啊!咱四姑夫在这住院,以后停车和他打个招呼就行了,你觉的这一包烟值吗?
丁玲佩服的竖了一个把拇指说:“哥,还真看不出,你想挺远。
富强,就你那榆木脑子,以后跟咱哥多学着点。
富强挠了挠头皮说:“如果换成我,我也会。
我和丁玲一听富强这么说,面面相窥地笑了起来,笑的富强竟有些不知所措。
我们出电梯后,我父亲正站在电梯门口等我。
我爸一见到我,就拉着我小声说:
“冰冰,对方打人的,找了几个黑道的人来说这事,你小子一会进去,一定别冲动听见没?
我说:“爸,你在这等我,就是为了说这事?我吃了这么多亏,我还能不张记性吗?你放心吧!我知道!
我父亲显然一夜没有休息好,一脸憔悴,猛提了几口烟,把烟头扔进垃圾桶,有些不放心的说:
“听对方口气,可能找了社会上的人来压你四姑夫,幸福。
他们一共来了四个人,看样子不象是什么好人。
其中有一个人自称是纺织厂,那片的人头叫钢炮。
你四姑夫好像认那人,比较怕他,一直不敢说话。
那人一进门就说,自己什么黑白两道通吃,拿个几千块医药费,就把事了。
我刚才给我战友,你张叔打了个电话。
你张叔是铁路公安,他说,让咱等什么伤情鉴定下来在说,别答应他们。如果真是鼻骨骨折,就不是简单的治安案件了。
你四姑夫老实人,比较害事。你看咱这事咱办?
我父亲话一说完,一股暖流涌进心头。
我活了二十年,遇见事我父亲从来没有询问我过的意思。今天是破天荒的大姑娘上轿头一会。
我望着他那发髻上,冒出来的白发,心里酸酸的。
父亲确实老了,他虽然怕我冲动,但是很明显,他已经把我当成了家里的顶梁柱,这看似简答的话,却象一记醒酒针似的,让我明白了,我现在已经不是一个混小子了,我是家里的支柱。
我搂着父亲开玩笑的说:“爸,我也是混社会的,我可怕吗?
我爸瞪了我一眼说: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我安慰我爸说:
“派出所不是都来人问笔录了吗?那咱怕啥?又不是咱打人家。这事,咱稳坐钓鱼台,先会会那人在说。(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六章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我父亲脸上挤出一丝笑容,一把拽着我的手说:“先说好,不管对方说话多难听,你千万不能在病房动手打人家?
我嘿嘿笑着说:
“爸,你放心啦!这事咱是占着理,如果我动手就理亏了,你儿子还不至于那么傻。
随后我搂着我父亲进了病房。
一见病房,几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坐在我四姑夫的对面的床上,他们一共四个人,一个二个吊儿郎当的,象审讯犯人似的,和我四姑父说话。我四姨夫,半躺在床上,头上裹着白纱布,正在挂吊水。
我妈正坐在他身边抹眼泪。
我妈一见我进来,急忙站起来问:“儿子,昨天值夜班,怎么不在家休息?
我笑着说:“我四姑夫被人打了,我能不来看看吗?
我四姑夫一见我来了,急着要坐起来。
我走过去从内兜里掏出一叠钱,那钱一叠有一万块,那是本事万心伊十五万里的一部分,来的时候,我就想,我四姑家两口子,都是纺织厂的下岗工人。
我那小弟天生小儿麻痹症,如果不是被逼无奈,我四姑父也不会给人家跑出租车。这住院要花钱受罪不说,一家人也不容易,这钱就带着了,先给他们用。
我把钱递给我四姑夫,笑着说:“老姑夫,我昨天值夜班,来的时候急,也没有给你带啥东西,这钱你拿着。
我四姑夫先是一愣,拉着我的手说:“冰冰。你这是干什么?我家虽然穷,但是这钱我不能收。
我笑着说:“四姑夫你闲少是吗?你不要我现在就走。
我四姑夫一听我说这话。开始急了,眼角红了。他咬着牙,硬是把眼泪憋了回去。动情的说:“谢谢了,冰冰,这钱我真的不能收。
我妈走过来拉着我四姑夫手,硬是把钱往他手里塞说:
“幸福,都是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那么家外干啥?当初我生冰冰难产的时候,你和翠整夜不离身看着我,如今冰冰大了。虽家没个绊脚的事,这是孩子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四姑幸福,感动的眼里汪汪的,抹了一把眼角说:“嫂子,谢您了。
我扭头打量那四个人。
其中 一个人男人,吃的肥头大耳,留着一头的毛寸短发,抱着双肩。翘着二郎腿,象看戏似的盯着我。
那人见我看他,不屑的扫了我一眼,把目光投在我四姑夫脸上说:
“幸福。你也是纺织厂的老人了。
我钢炮是干什么的,你心里清楚吧!
我老子今天屈尊来说这话,给不给面子你一句话。打你的是我一个兄弟,人还在派出所关着呢?是公了。还是私了,你给句痛快话。
我姑父是老实人。在纺织厂干了一辈子没和别人红过脸,也没和我四姑吵过假。
如今国有企业改革,单位倒闭,凡有些门路都各谋生路,我四姑下岗后一直在家待业,为了生计,我四姑夫被迫给人家跑出租车,勉强维持生计。
我四姑父这么一个老实巴交的人,能被人家打的鼻骨骨折,打人的不仅没有一点悔意,而且还找了,在纺织厂老的老痞子,钢炮来压他。
可见打我四姑父的人嚣张至极。
我四姑夫,整了整情绪说:
“钢哥,你既然出来说这个事,这个面子我给你,我挨打这事就算了,但是我这医药费,总不能让我自己垫吧?
钢炮一听我四姑父说这话,大笑说:
“呵呵,幸福,你是个明眼人,鼻骨骨折又不是什么大事,回头挂点消炎药就行了,没必要把钱花在医院里,这样吧!给你拿5000块钱,这事就算了。
我四姑夫刚要答应。
我接过话说:
“四姑父,你现在头脑不清醒,这事不是报警了吗?,交给警察处理吧!这5000块钱打发要饭的,哎,你们几个可以走了,病人要休息。
钢炮那张笑容满面的脸上,顿时僵出了,他瞪着我说:
“你小子是干什么的?大人说话哪有你小孩的事?
我笑着说:“那你有是干什么的?我们一家人在这,你算他跟葱?
钢炮歪着脑袋,盯着我说:“我是干什么的,,呵呵,说出来吓死你,老子在纺织厂,没有人不认识我。
你出去打听打听,我钢炮是干什么的?
我低头这双手合十问:“你比起,阳北市的万金龙如何?
钢炮冷笑,点了根烟,竖起大拇指说:“万爷是阳北市的大哥,没可比性,不是一个时代的人。
我又问:“那你比起建设街的胡猛又怎样?
钢炮嘿嘿笑了几声说:
“猛哥也是大哥级别的,也没法比。你小子继续把你听说的大哥名字都报出来,我倒要看看,你是跟谁混的?
我抬起头说:“万金龙事我师傅,胡猛是把拜把五哥,我跟我自己混,,,,,,。
我话还没说完,钢炮指着我,回头对他身边的那三个人说:
“哈哈,,这小子说他是万爷的徒弟,还和猛哥是拜把子兄弟,笑死我,这小子,谈心不点灯,硬tmd吹牛逼。
万爷和猛哥都在阳北一监关着呢?你可劲的吹。哈哈,,,哈哈,,,小子你怎么不吹了,继续吹啊!哈哈,我看你还能把谁吹出来,你咋不说,万心伊是你马子呢?
他身边那三个人也跟着笑了起来,我父亲一把按住我的肩膀,我知道他是在提醒我克制。
我拍了拍我父亲按在我肩膀的手说:
“这年头吹牛逼又不犯法,警察又不敢抓,不服气。老子跟钉子碰锤子,硬磕一下。
钢炮摸了摸脑门说:“吆喝。你小子口气不小,时间。地点,你挑,,老子专治各种不服!他话一说完,他身边那几个男人,还可以起哄;笑的前俯后仰。
我父母,和我四姑父,显然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钢炮说完。指着我说:“你小子,别装孙子,见天下午,六点,源河大坝,不见不散,是爷们,是孙子,晚上见分晓。
我四姑夫急忙坐起来。一把拽住钢炮的手说:
“钢哥,别生气,有话咱好好说,别跟孩子一般见识。
钢炮眉心一皱。发狠的说:“幸福,这不是你的事了,是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
他说完甩开我四姑父的手。
我父亲一见。钢炮放了狠话,急忙发烟。又是说客套话。
我刚要说话,我父亲瞪了我一眼。
我心有不甘的低着头。把火气往肚子里吞。如果不是估计我家人的面子,我早就开骂了。
正在这时,病房门刷的一下开了,狗头,郭浩,房辰,武海,齐浪,提着果篮,牛奶,走了进来。
狗头一见门就说:“冰冰,你家出这事,你也不吱一声,要不是富贵早上去公司,我们还不知道呢?
我急忙站起身说:“来,就来了,咋还提东西!我说着就招呼他们往病房里进。
他们几个进来后,郭浩扫了一眼那几个人,他显然认识钢炮,但是郭浩显然没弄清楚怎么回事,见他们几个笑的那么开心,以为是自己人。
郭浩把手里提的牛奶,放在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