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的临时工-第17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哈哈!行,下午15时,我准时去接你,到时候咱兄弟两个好好把话说清楚。哈哈,,,如果你还不放心,你可以先去阳东分局备案,出了事找我!哈哈!
挂上电话,郭浩面露凶相,咬牙切齿的说:
“tmd,杀妻之仇不报岂能为人。
我拍了拍郭浩的肩膀,安慰他说:
“浩子,忍字头上一把刀,咬着牙往肚子里咽吧!
我见所有人表情沉重,问:
“你们知道狗头这个电话,释放出一个什么信号吗?一时间没有一个人说话。
我见所有人摇头,眼睛眯成一条缝,意境望着大家说:
“狗头的这个电话,乍一听,是故意说郭浩多年追随雨龙忠心耿耿,雨龙念其旧情,让郭浩知错就该,既往不咎。
其实不然,这房氏集团家大业,当初房老爷子,就是因为没有分身之术,照顾不过来,才让雨龙钻了空子。
这雨龙,刚接管房氏集团旗下的所有场子,,,毕竟道上混的人都懂,谁的人谁用。
这麻三勇子,跟着雨龙那么多年,对房氏集团的所有运营情况轻车熟路知根知底。
我们在一个月之内砍了雨龙的左右手。
这雨龙明显,力不从心。而且雨龙这人疑心重,外人他不敢用,一时间找不到合适得人选,就想把郭浩拉回去帮他。
雨龙无非,现在是屎逼到肛门口,迫不得已,让郭浩浪子回头。
而房氏集团的那些,以前跟着房老爷子的元老,正隔岸观火,雨龙现在的日子是内忧外患,日子不好过,要不然也不会出此下策。
但是咱阳北市,唯一不缺的就是人,一旦雨龙从新培养一批心腹,这雨龙卸磨杀驴的事,他雨龙能干的出来,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的事。
狗头的这个电话,在逆向告诉我们,雨龙现在的房氏集团根基还未扎稳,手下的兄弟人心浮动,个个自危。
他急需把房氏集团稳住,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这场仗,我们必须打赢,而且要狠狠的打。
我见所有听的热血澎湃,便指着阳北地图说:
“香山茶社,是咱阳北市的老字号茶社,坐落在阳北分局对面,劳动于幸福红绿灯十字路口西侧,交通便利四通八达。
一会房辰和邢睿,先过去,踩踩点,邢睿干过刑侦,对外围的眼线一眼就能看出来。
她在警校学的就是这个专业,你们两个进去找个大包间,最好是那种两间房的包间,摸清楚茶社后门的安全出口。
玉田,你联系手上的兄弟,在香山茶社西侧一百米的地方等候,不要暴露了,记住,狗头如果带的人只有十人以上,便放弃整个计划。
十人以下。按计划进行。
玉田有些不明白的问:
“为什么十人以上放弃?
我笑着说:“狗头,既然能成为雨龙的军师,他一定有两把刷子。十人以上,就说明,他不是接郭浩回去,而是要灭了郭浩。
十人以下,才是对郭浩不戒备,是充当说客去的。
狗头毕竟和郭浩在一起那么年,他对郭浩太熟悉。
他知道。郭浩是雨龙的一员虎将,去的人多了,反而明显告诉郭浩。老子就是来弄你的。
玉田佩服的望着我说:
“你小子,,哪象一个殡仪馆的临时工,简直就是一个土匪头子。
我摆了摆手说:
“别tmd恭维我。我这人不经夸。
还有。如果狗头带着人多了,给我们打电话,我和郭浩从香山茶社的后门消防通道撤。
我抬头扫了一眼墙上的石英钟说:
“现在是11点,23分,还有不到四个小时的时间,大家准备吧!
我话一说完,大家开始陆陆续续地往出了房辰家。
玉田开车带着我和富强,富贵回了大骨堆。
在路上。玉田不停的打电话,联系人。让他们去玉田修车场集合。
玉田挂上电话很有感触地问我:
“冰冰,你信的过邢睿吗?
我怎么老感觉心里没底呢?
我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车流说:
“因为你不了解邢睿,这娘们,我知道她敢作敢当,脾气不好,说话难听,但是人挺善良的没话说,如果是她是男孩,我一定和结拜成兄弟。
玉田笑眯眯地说:
“结拜兄弟?呵呵!邢睿不穿警服还真漂亮,你小子真走狗屎运,怎么好事都让你摊上了。
我当初追秦佳佳的时候,她还看不上老子,都不正眼瞅我。
我追了她7年,你小子不声不响的怎么都是美女来找你啊!
我显然不想我把话题引到我身上,便问:“你还追了她7年?真看不出来啊!
玉田有些伤感地说:“那时候你还在监狱,我当了七年的备胎,我第一次见秦佳佳的时候。
她当时穿着一件白色的裙子,看起来真tmd纯。
当时咱民政局,搞什么文艺联欢会什么的,她那时候在台上跳小天鹅。
我当时就想,如果我能娶了这女孩,死tmd都值。
那时候佳佳还小不懂什么事,喜欢上一个张的又高又帅得男人,后来我多方面打听,那男的是美发店的美发师,哄小女生一哄一个准。
他身边又不缺女人,我找那男的谈了几次,那男的压根不**我,我当时就差没跪下求他了。
我劝了佳佳很多次,她当时爱那男的爱的走火入魔,压根不相信我。
后来秦佳佳怀孕了,那男的出发点就是玩她,当时就把她甩了。
那时候去医院做流产,还需要父母签字,或者结婚证。
当时我死缠着我父亲,让他同意给我和秦佳佳打了一个结婚证。
我tmd带着佳佳去流产,那妇产科的一群老女人,把我骂的狗血喷头。
佳佳留过产后,痛得都不能走路。
我的心在滴血,那感觉就象刀子在心上,一刀一刀的捅似的。
那事过后,佳佳仿佛看透了一切,她明白谁才是真正爱她。
一个大雨的深夜,佳佳在那男的楼道口,捅了那个男的三刀。
那天夜里她给我打电话,说在我家楼下,等我下楼的时候看见她,一个人握着刀子站在雨中。
当她见到我的时候,眼神从恐惧变得柔情。
我当时就发誓,我一定会好好的对她,我会替她顶罪,绝不会在让她受到伤害。
后来我父亲通过关系,赔给那男人18万私了。
一年后,我花了五万卸了那男的一条腿,让他终生在轮椅上过一辈子。
我玉田没什么大本事,但是我懂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六章 集结兄弟
你还记不记的,我们在咱们殡仪馆大院里情景。
那时候,你们经常喊我是铁公鸡的臭鸡蛋。
其实你们并不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滋味?就因为你们这样骂我,我一个人不知道在被窝里哭了多少次。
那时候没什么和我玩,让我过早的懂得了一个道理,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我从小时候,就学会了贿赂别人,因为我不给那群孩子买东西吃,他们就不跟着我玩,所有在我身边,没有朋友只有相互利用。
我出钱他们给我办事。
自从秦佳佳在一号大厅出了事,当时台下,我认识的人不下于百十人。
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替我求情,那些人,我们平时在一起吃吃喝喝称兄道弟。
真遇见事了,tmd却没有一个人敢出来替我说句话。
而且还是在,咱大骨堆的地盘上。
那一刻我看透了,那些虚伪丑恶的嘴脸。
但是我没有想到,从小和我打到大的你会站出来,帮我。
我曾经阴过你,出卖过你,还还这样帮我!
玉田说这些的时候,脸上挂满了泪水。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玉田,别说了,不管是谁,见一个娘们被打,都会帮忙,在说我也没有帮到什么。
玉田抹了一把脸说:“前些天我才知道,在台上打雨龙的那个人,是房辰的时候。我真的很佩服你们有勇有谋。
冰冰,我有个不情之请,我想和你们成为把兄弟?
我睁大眼睛望着玉田问:“把兄弟?
玉田显然没有想到这么看着他。急忙说:
“我也只是说说,我知道,跟你们拜把子,我还不够资格,我只想说出我的想法。
我嘿嘿的笑了起来:“这事,你和房辰,郭浩说没?
玉田说:“今天打麻将的时候说了。他们两个没什么意见,只要你同意,但是邢睿说。你在监狱的和万爷,他们结拜过了,这事只要你点头就没问题。
我想了想说:“我和万爷,四平。虎子。胡子,胡猛拜把子,这是和咱们结义不打噶,我没有意见,办了狗头,在谈这事行吗?
玉田乐呵呵地说:
“你同意了?
他不等我说话,急忙给房辰,郭浩打电话。
我从他们的话音里我听的出。这事他们商量的不是一天两天。
就tmd等我吐口呢?
随后车进了安康路中段的玉田修配厂。
玉田的汽车修配车,是一个破旧大院子。四个大车库,一栋三层小洋楼。
玉田修配车我是第一次来,下车后我四周瞅了瞅说:
“玉田,你这修配厂挺大啊!这院子租的一个月多少钱?
玉田递给我一根烟笑着说:
“租什么,这大院是我买下来的,以前这院里是卖水泥的仓库,后来那人做生意被人家骗了,急等着用钱,低价卖给我了,嘿嘿,我这修配厂虽然没什么生意,但是这个大院的地皮值钱。
说着说着,四年轻人进了大院,玉田向那几个人摆了摆。
那几个人看起来年龄不大,穿着有些寒酸。一看就知道是旁边的小混混。
在这个世俗的社会,外表是第一感官。
这几个人,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乡下的地痞。
身上的衣服搭眼一瞅,就知道是,阳北福田批发市场的地摊货。
那几个人,显然和我想象中样子差距太大。
在我的心里,玉田联系的人,应该一个个象富强那样壮实,高大。
我见他们几个身材柔弱,一个二个跟长期营养不良黝黑干瘦的。我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我并不是看不起他们,而是因为我知道,今天我们准备打的这场仗,是一场硬仗,面对的是雨龙手下精锐之中的精锐。
彪悍的身材是双方,气势之间的较量博弈,打群架不同于单挑,拼得就是气场。
因为彼此相互不了解,只要一个人害怕撒丫子,就会带动一群人撒丫子。
你如果撒丫子,对方就会认为你们怕他。
他们就象野狗一样追着你猛咬,有句台词叫狭路相逢勇者胜,同样也是这个道理。
那几个人显然不认识我,他们见我的眼神有些怪怪的,低着头有些紧张。
我显然意识到,他们骨子里透露着一种自卑。
我为了消除彼此第一次见面之间的尴尬,笑着从兜里掏出一包烟说:
“来,来,吸烟。
他们扫了一眼玉田,见玉田点了点头,伸手接过我的香烟,礼貌的说:“谢谢大哥。
玉田接过话按着我肩膀说:“这位就是咱大骨堆有名的,韩大少,你们都听说过,咱阳北市的万爷,而他就是万爷的关门徒弟,韩冰。
那几个人两眼放光的盯着我说:
“我知道你,上次在大坝上,你们三个人把金二哥几十号人给治服帖了,当时你们还说愿意跟我们的,就去酒吧找你们。
我们四个第二天就去了,但是你们都不再。
我盯着眼前这个男孩,这个人太普通了,我还真没印象。
我盯着那男孩问:“你是?
那矮胖的男孩说:
“我叫武海。
他指了指身边那三个男孩说:
“这是娃子,黑狗,四蛋。
我问:“你们四个就是在,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