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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旅行者的补票妻-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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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这样啊?”大哥不是花时间在准备“某件事”吗?该不会忙到忘了吧?
  不可能,一定有新的惊奇。“你可不可以等我一下?我换个衣服,很快就好了。”
  仍然不打算请她进去等,就要她这样站在门口吗?
  才这么想,慕容舒就当着她的面大力把门关上,砰了好大一声。
  她有些怔然的看着门板。小妻子……真的好怪啊!
  约莫十分钟后,慕容舒换好了衣服,这才和她一起下楼用餐。
  吉丽娃一面心不在焉的吃着东西,一面打量着才一段时日不见,就仿佛变得更有女人味的慕容舒。
  她是天生的美人胚子没错,只是十八岁的女孩虽然漂亮,就是少了些蜕变成女人后才会有的妩媚,而不过十天左右不见她,那个人就完全不同。
  被打量得不好意思,慕容舒甜笑道:“小姑在看什么?”
  “我觉得,你变得更漂亮了。”
  “你也这样觉得啊?果然,女人还是要有男人疼爱喔?”慕容舒笑得甜蜜又开心。“我最近过得超幸福哟。”美眸闪动,不知想到什么,俏脸浮上红晕。
  “我哥就这样跑回去波士顿,你不生气?还能超幸福?”
  “小姑,你最近一定跷班得很严重,对不对?”美眸眨了眨,传递某种“心照不宣”的讯息。
  “我跷班?”她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为了避免多说多错,吉丽娃只得道:“这些日子我一直跑外头,公司是比较少进去。”
  “难怪……”慕容舒鬼灵精怪的一笑。
  “难怪什么?”
  原来小姑也不常进公司,难怪她不知道亲亲老公的事。
  啊……不能说,说了某人会生气。
  她家的亲亲老公化妆真是超厉害的,忽男忽女、忽老忽少的让她每天都看到不同的他,这些日子他们一起游西欧,每天都过得好快乐、好刺激。
  但他说他可是跷班来陪她的,要她什么都不能说,要不然他再也不理她了。
  “没什么。”
                  第8章(2)
  总觉得慕容舒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瞒着她,而另一件事她也很在意,于是试探性的问:“回去前,你要不要和我哥见个面?”
  “那个……”慕容舒嘴巴动了动,又把话吞了回去,“不、不用了,反正回去还是可以视讯……”
  更奇怪了!
  那天慕朝雪配合她的谎言,跟慕容舒说吉隆坡有急事回波士顿,她原以为听到这样的话,小妻子隔天一定会搭最早的飞机杀过去……结果没有,没杀到波士顿,反而和姐妹淘开开心心的去了一趟西欧?
  这实在太不像她所认识的小妻子了。
  以往见不到面时,一天没视讯慕容舒就哭哭啼啼,好不容易到了美国,和“丈夫”就只有第一次相聚的那几个小时,之后就没机会再见面了——她甘心?
  她到西欧玩时,她每天打电话给她,她关机,怎么也联络不上,而明天就要回台湾,问她要不要见亲亲老公,她居然没什么意愿?
  现在是怎样?慕容舒移情别恋了吗?
  因为实在太奇怪了,吉丽娃越想越不安。“容舒,这样……没关系吗?”明明知道有什么地方不对,偏又百思不得其解,这让她越发焦虑。
  “嗯,没关系啦。”慕容舒觉得她好像开始在套自己话,连忙找个话题引开小姑的注意力,“再隔一段时间,就是刘爷爷的八十大寿了,你应该会和哥哥一起去参加吧?”
  “嗯,他提过。”慕朝雪连衣服都替她准备好了,那时她还笑他太正式。
  刘老爷子听说是老太爷相交逾个的好友,老太爷年纪大了,舟车劳顿的太累,才要慕朝雪一定要代他去给老友祝寿。
  “还有件事,我哥一定还没跟你说过。”
  一提到慕朝雪,吉丽娃神情专注。
  “那天……其实也是我哥的生日。”
  “咦?可是他告诉我的好像不是那一天。”
  “那他一定是告诉你农历。”
  “有什么不同吗?”
  “当然,就他奇怪的习惯来说,农历生日是跟家人过的,而国历才是跟朋友过的。”慕容舒取笑的说:“我这闷骚大哥,他已经在某个程度上占尽你便宜,你都没发觉。”
  “有吗?”吉丽娃不是很明白。把她当家人,和占她便宜有什么关系?
  “他把你当家人,所以告诉你农历生日,要你当他的家人,自然不是他的妹妹,只能当老婆喽。”
  吉丽娃一怔,整个脸都红了,“你……你想太多了。”
  “虽然说国历生日是和朋友过的,可在那一天你要是能送他个礼物,或说声生日快乐,他一定很开心。”
  “唔……”
  终于完全的转移了小姑的疑心,慕容舒在心里欢呼。
  没想到吉丽娃喝口汤,又说:“对了,你这么久没见到我哥,真的都不会想他吗?”
  “什么?”话题怎么又被转回去了?慕容舒有点哀怨。
  唉,姜,真的是老的辣。
  知道自己心直口快守不住话,于是慕容舒匆忙吃完饭后就找了个借口上楼,被留下的吉丽娃纳闷而焦虑,始终不明白小妻子态度为何转变。
  不过小妻子很听亲亲老公的话,夫妻间什么话都能说,也许,她该让“吉隆坡”出现一下了。
  半个小时后,吉丽娃一身男装打扮出现在慕容舒房门口。
  叩叩叩——敲门没人回应,于是她改按电铃,这回,也是好一会才听到有人回应。
  “哪位?”
  “是我,亲爱的。”
  门立即打开,慕容舒身上围着浴巾,开心的把她拉进门,然后扑了过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舍不得离开我的。”慕容舒对她热情的又亲又抱。
  吉丽娃尴尬的东躲西藏,不让她得逞。
  小妻子以往有这么豪放吗?
  “你不是要去波士顿了吗?”把“亲亲老公”扑倒在床上,刚刚才离开的人忽然又转回,一定是舍不得她,慕容舒感动得不得了。
  “是啊……”而且我早就去了吧?这个姿势很暧昧,她和小妻子不是还在发乎情、止乎礼的阶段吗?
  “哈哈,一个小时前才离开,现在就回来。”
  慕容舒主动的跨坐在她身上,然后把她的衬衫拉出来。
  呃……小妻子在干什么?吉丽娃辛苦的挡住她,“等等、等一下!”
  “不要!人家……人家现在就想要。”
  想要?想要什么?看着小妻子露骨的眼神、大胆的肢体动作,看得她脑袋轰了一声,脑细胞横尸遍野,当机了数秒,接着,她看到小妻子拉下了围在身上的大浴巾,她屏气凝神的看着眼前风光,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十八岁的青春肉体,比她有看头……不是啦!她要说的不是这个。
  吉丽回过神,连忙坐起来,在她身上小妻子没想到她会突然坐起,两颗头重生的击上,叩了一声,冲力过大又各自倒回床上。
  “好痛!”慕容舒低呼。
  我更痛!吉丽娃忙又坐起来。“那个,那我……我想到还有很重要的事没办,先走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她匆忙的逃出房间,身后传来慕容舒急急的呼唤。
  “老公……老公……”
  吉丽娃吓得差点没捂着耳朵往前逃,幸好小妻子光裸着身子,不可能追出来,她顺利逃脱。
  这些日子以来,慕容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像是早习惯了男女间的欢爱。十八岁的小女生……现代性观念开放,其实也没什么,可是她的对象……是老哥?
  小妻子看到她扮男装时的反应,也像是对她老哥吉隆坡再熟悉不过,活似在美国的这段日子,陪伴她的就是他,还说他要去波士顿,才离开了一个小时?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怎么办?原本的问题还没解决,现在又多了新问题,最近怎么那么多解决不了的问题啊?
  一人分饰两角的辛苦、强势的情敌、十八岁小嫂子疑似出轨……
  回到自己房间时,吉丽娃力大到想哭,进了门后她便倚在门板上,也不想开灯。
  “这样忽男忽女的,真的很烦啊。”她烦躁的取下头上的假发,往地上一摔,房才黏的胡子也掀了一半。
  约莫同时,房内的灯火突然通明,慕朝雪笑吟吟的由另一小厅推出了小餐车,上头摆有一束红玫瑰、香槟,和一个小小的红色绒布盒。
  吉丽娃没想到房间有人,她瞪大眼,惊吓过度的动弹不得,一张嘴巴还张得大大的,消化不了眼前的震撼。
  完蛋了!
  慕朝雪也被眼前人的模样惊吓到了。那黝黑的皮肤、浓眉、西装和掀了一半的胡子,看来像是妹婿吉隆坡,但那头大波浪长鬈发,却是吉丽娃才有。
  他在作梦吗?作一场既荒谬又荒唐好笑的梦?
  突然,地板上有东西引起了他注意,他捡起一看,是顶男生假发,那发型他还很熟悉……
  一瞬间,他想通了,只是他想得到证实,于是一步步走向吉丽娃,直到在距离她两步的位置才停下来。
  “要不要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想通的事,和他最近觉得不对劲的事一连结,所有无法解释的状况便全都说得通。
  没练分身术的人要一人分饰两角,结果当一人出现时,另一人势必得消失,不可能同时出现。
  吉丽娃张着嘴。不知道要说什么,下一秒只能垮着肩,低垂着头。
  连日来的压力已经逼得她快不能呼吸,成天瞒骗着过日子、提心吊胆的度过每分每秒,连她最喜欢的男友也不得透露,现在,更用这种难堪的方式被拆穿……
  她受够了!
  顺着门板滑坐下来,她的脸埋进双手中,失声痛哭……
                  第9章(1)
  慕朝雪吐了口长气,也将脸埋入大掌中,许久,他抬起脸,像下定了决心似的开口,“我们分手吧。”
  吉丽娃错愕的看着他。“为什么?”
  “闹出那么大的事,你还问我为什么?”
  “就只因为我假扮成我哥?”
  “婚礼是多么神圣的仪式,你去问问,这世上哪有妹代兄娶的情况?摆明了是你吉家不重视这件婚事。”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见他起身不愿再多谈,她急忙拉住他的手,“我们再想想法子,你不要这样……我不要分手、不要分手……不要!”
  吉丽娃整个身子由床上弹坐起来,掀开被子忙下床,寻找着慕朝雪的踪影,一时间还有些恍神。隔了一会儿后,她才放松紧绷的情绪,颓然的又坐到地板上。
  她现在身处波士顿自己租赁的公寓中,不是纽约的饭店里。
  又做噩梦了吗?第几回了?
  自从那天她一人饰两角的事阴错阳差被慕朝雪发现后,她把原由说了,由他紧绷的铁青的脸色看来,不用问也知道他十分生气。
  但他没有破口大骂,没有厉声斥责,有的只是一迳的沉默和冷漠。
  在这种情况下她又能如何?做更多的解释,说自己是如何的不愿意,只是被老父逼迫?
  这种时候,解释再多都是多余的了,当初既然是因为一份孝心而接受父亲的游说,她就没道理在这种时候把它拿出来为自己脱罪,那只是更加显示出自己的卑劣罢了。
  她说要回波士顿,他也没有挽留,仍是沉默以对。
  他这样的沉默看在她眼里,就像根尖锐的针落在心里,在她心中最柔软的一块扎呀扎的,她痛、她哭,却无力将针取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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