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战之一代功枭-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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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延安发展大规模工业受到极大的***,根本发展不起来,但在晋南、鲁西南、豫北这一片广大的地区,则完全不存在这些问题。
这些地方对别人那是穷山恶水,但对***,则是洞天福地。
现在,已经完全可以预见,在不久的将来,***自己就可以满足自身的武器需求。
当然,这只是对现阶段、以游击战为主的***而言。
韩立洪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总理,他真是羡慕极了,总理的风度实在是天下第一,盖世无双。
“姐,你喜没喜欢过周先生?”韩立洪问道。
知道韩立洪没有世俗的意思,沉吟了一下,燕子道:“先生是圣者,我对先生只有崇敬,丝毫兴不起男女之情。”
韩立洪道:“那是对先生的亵渎。”
燕子点了点头。
这时,总理向楼上走来,韩立洪和燕子赶紧迎了过去。
楼梯口,总理边往上走,边问道:“你们怎么不下去玩?”
对他,总理的口气一如对燕子,就当是后辈,这让韩立洪感觉非常舒服,他笑着道:“我喜欢在一旁看,但不喜欢参与进去。”
总理道:“这可不像是年轻人的心态。”
说话间,他们在一张桌旁坐下,这时,韩立洪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就道:“先生,你们是不是派一些人过来学驾驶飞机?”
沉默片刻,总理道:“好啊。”
韩立洪知道总理为什么沉默,以黑神军对***的帮助,两家就是一家人,完全可以不分彼此,那么,韩立洪为什么不加入***呢?
这样一来,也就用不着专门派人过来学习飞行了。
韩立洪愿意满足总理的任何愿望,即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但这件事不成,他还有更大的使命要完成。
这会儿,燕子给总理倒了一杯酒,让道:“先生,您喝酒。”
总理海量,喝这种葡萄酒就跟喝凉水似的。
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而后,看着燕子,总理笑着问道:“你们不打算举办婚礼吗?”
总理问这个,燕子脸腾地一下红了。
韩立洪笑道:“办,到时您可一定得担任主婚人。”
总理笑着点了点头。
这时,阎锡山、宋哲元和卫立煌走了过来。
三人都站起身来。
阎锡山道:“不过瘾,不过瘾,还是俺的干萝卜条蘸老陈醋过瘾。”
众人都笑了。
坐下之后,聊了一会儿,韩立洪对阎锡山道:“阎长官,兵工厂得立刻搬了。”
韩立洪一直建议阎锡山把兵工厂等重要工厂赶快搬迁到安全的地方,但因为搬迁损失太大,所以阎锡山一直拖着没动。
现在,华北派遣军的飞机全军覆灭,他就更不想搬了。
卫立煌问道:“韩先生,上海方面打的很好,你认为局势会有变化?”
微微叹了口气,韩立洪道:“华北日军又遭重创,这虽然会极大地激励我军民士气,但同时也会给他们增加更大的压力。”
阎锡山不解,他问道:“大当家,你这话儿是怎么个说法?”
“***已经没有退路。”韩立洪道:“如果日军在上海战败,站在***国家的角度,这会成为中日之间形势变化的转捩点,而站在个人的角度,那现在掌权的这些人全都得被撤换。”
说到权力斗争,那老阎就太明白了,他不住地点头。
卫立煌问道:“韩先生,你说上海我们会失败?”
韩立洪道:“两国国力差距太大,上海地区又不似长城沿线,没有真正的天险可以据守,所以失利是必然的。”
卫立煌点了点头。
这时,韩立洪又对阎锡山道:“阎长官,我们的飞机就那几架,这一战就损失了三分之一。所以,今后不会再有大规模的空战,如果日军飞机再来空袭,我们只有躲避一途了。”
阎锡山楞了一下,他不解地看着韩立洪。
韩立洪解释道:“剩下的飞机是牵制日军用的,有我们这些飞机在,即便一动不动,也会给日军造成极大的压力。”
宋哲元、卫立煌都纷纷点头,阎锡山也明白了,他道:“那好,俺搬。”
韩立洪又道:“阎长官,兵工厂不是你一个人的,现在是整个国家的,如果兵工厂出了意外,那阎长官就欠我一个说法,而这个说法不是一点点钱可以衡量的。”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了,还是在当着众人的面。
韩立洪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国家的很多事坏就坏在类似阎锡山的这种心态上。
太原兵工厂是三大兵工厂之一,沈阳兵工厂已经归了***人了,太原兵工厂要是再让***人给炸了,那损失可就太惨重了。
阎锡山脸色不好看,但对韩立洪,他无可奈何,而且韩立洪的威胁他更不敢不放在心上。
――――
黑神军大当家韩立洪到访,考麦斯一听就是一皱眉。
这些天,华北的形势看的他是目瞪口呆,而最令他恼火的是黑神军竟然跟***的关系极其密切。
总领馆搬到太原之后,他跟韩立洪见过两面,但没时间详谈,而且总领馆搬迁,中日又打的如火如荼,事情太多,所以还没顾得上黑神军这块。
现在,他和黑神军的利益紧密相联,黑神军在美国做生意,其中就有他的股份在内。
黑神军真是了不起,投资什么赚什么,他的财富跟着那是噌噌地往上窜,所以他实在是不愿意黑神军跟***搞在一起。
黑神军干什么都好,就是不能跟***搞在一起。
这是禁忌,将来是要坏大事的。
把韩立洪接了进来,考麦斯道:“韩先生,你们中国人有句古话,叫无事不登三宝殿。”
韩立洪笑了笑,道:“考麦斯先生,我此来确实是有事,有大事,而且对你的将来有极大的影响。”
考麦斯一听,沉吟片刻,问道:“韩先生,不知是什么样的大事?”
韩立洪道:“考麦斯先生,你认为***人有几种战略选择?”
这是什么话?考麦斯道:“韩先生,这很清楚,***人的战略选择只有两种,不是南下跟中国打,就是北上跟苏联打,现在不正是在跟你们打嘛。”
沉默片刻,韩立洪道:“考麦斯先生,你说的很对,但还有一种你忽略了。”
考麦斯一愣,问道:“韩先生,哪种我忽略了?”
韩立洪道:“东南亚。”
考麦斯的眉头皱了起来,道:“韩先生,这不可能。”
韩立洪道:“考麦斯先生,中国将是***人的泥潭,他们不可能征服中国,这个你同意吗?”
考麦斯点了点头,道:“韩先生,我同意你的观点。”
韩立洪道:“考麦斯先生,因为红色苏联的存在,***人不会以举国之力都投入到中国战场,所以,再经过几场大会战,即便我们全输了,***也必定无力继续进攻,双方会僵持下去,也就是要打持久战,消耗战。”
考麦斯又点了点头。
韩立洪道:“中国战场将是***人的噩梦,他们既吃不下,又吐不出来,而这就会消耗他们有限的国力。打仗,石油、橡胶、铜都是不可或缺的战略物资,而这些物资***人在中国得不到,所以,***人必然要想其他的办法。”
沉思片刻,考麦斯道:“韩先生,美国完全可以满足***这方面的需求。”
韩立洪道:“考麦斯先生说的非常对,但是,苏联已经今非昔比,我认为***人不是苏联人的对手。”
看着韩立洪,考麦斯道:“韩先生太武断了吧?”
韩立洪道:“考麦斯先生,我不是武断,以***的国力,对付中国这样没有重工业的国家自然是占尽优势,但对苏联,***人只会处于劣势。”顿了顿,继续道:“实际上,都不必是处于劣势,只要没有速胜的把握,***人就会避免跟苏联人全面开战。”
眉头高高皱起,考麦斯的脸色凝重起来,他想到了韩立洪一开始的论断。
如果***人不跟苏联人干,而去图谋东南亚,那***就是美国的敌人。何况,即便不去图谋东南亚,就是不跟苏联干,那***人侵占中国美国人也是不愿意的。现在美国政府之所以继续跟***人做生意,给***贷款,供给战略物资,就是为了能让***人去打苏联。
韩立洪道:“考麦斯先生,***最强大的不是陆军,而是海军,我判断***图谋东南亚的可能在八成以上。”
这时,考麦斯明白了韩立洪此来的用意,韩立洪是在说服他,进而说服美国政府改变政策,而其中最重要的一环就是支持中国人,支持黑神军。
韩立洪又道:“考麦斯先生,现在一切还言之过早,但如果你把这份报告提交上去,将来要是被我说中了,那么,贵国政府会想起你来的。”
这话在理。
沉思片刻,考麦斯道:“韩先生,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心里暗笑,韩立洪道:“考麦斯先生,我们是朋友,也是合作伙伴,有什么话你尽管说。”
考麦斯道:“说实话,韩先生,我们对你和***的关系很不以为然。”
韩立洪笑了,他道:“考麦斯先生,我明白你的顾虑,不过,在中国,我们黑神军要生存,要壮大,就必须有一个可以跟南京政府分庭抗礼的势力为我们遮风挡雨,而目前在中国,这个势力只有***。”
想了想,考麦斯不得不承认韩立洪说的确实有理,他道:“韩先生,我明白这个,但是……”
没等考麦斯说下去,韩立洪打断了他,道:“考麦斯先生,没有但是,为了生存,即便他是魔鬼,我们也要与之打交道。只有***跟南京政府能够分庭抗礼,我们这些人才有机会,才会活的自在。”
考麦斯吧嗒吧嗒嘴,韩立洪的理由绝对充足。
实际上,像中国这样的大国,处于***的状态是最符合美国利益的,所以,即便是统一后的中国倒向美国,美国还是乐见中国处于***的状态。
***的根基是买办阶层,所以,***是美国的天然盟友,但即便是这样,只要有一线可能,美国还是不希望中国统一。
因为像中国这样的大国,尤其是有着悠久历史的大国,只要统一就必定会有自己的意志,时间早晚而已,这不会为任何人所左右
思索片刻,考麦斯总觉得哪儿有点不对劲,但一时之间,却又想不出到底是哪儿不对劲,于是道:“韩先生,虽然我非常不愿意你们跟***搞在一起,但我不得不承认你说的有道理。”
“考麦斯先生,谢谢你的理解。”顿了顿,韩立洪又道:“考麦斯先生,国与国之间说穿了就是利益二字,苏联是***,而蒋先生最恨得就是***,但现在,蒋先生还不是和苏联人打的火热。”
为了借中国人的手消耗***人的力量,中日全面开战以来,苏联不仅赠送飞机,更派出很多自愿者直接参战。
韩立洪这是在告诉他,利益超越意识形态,他如此,蒋介石如此,美国人更这样,没有例外。
考麦斯先生是个诚实的人,他点了点头。
韩立洪又道:“考麦斯先生,我想你在报告中还应该加一条。”
楞了一下,考麦斯问道:“韩先生,加什么?”
韩立洪道:“***有可能对美国开战。”
考麦斯笑了,道:“韩先生,不可能,如果我要是按你说的把这个加进我的报告,我会受到耻笑的。”
韩立洪没笑,他郑重地道:“考麦斯先生,你觉得***人是不是疯子?在战略上,***人愚不愚蠢?”
这两个问题让考麦斯收起了笑容,沉思半晌之后,他道:“韩先生,我还是不能认同你的观点,这太疯狂了。”
韩立洪笑了,道:“考麦斯先生,这是一场赌博,赌输了,你受些耻笑,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