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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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如泣如诉杂在她独特的那种缠绵的回响之中。她的眼深如湖水,是一汪春怨,铁翼
忍不住想泛舟而下,探个究竟。叶玲脸上的温柔与痛苦再次浮现出来:“你不是五哥,
五哥是一个本性善良,却又被逼无奈的末路英雄,他有良心,会自责。在白天他可以金
铁马杀人放火,在夜里,他总要躲在情人的怀中哭泣。可你不是五哥,你的一举一动,
一言一行都是个骗子,是个流氓。你本性是恶的。你的骨子里全是谎言,你的血液中是
残暴和阴险。铁翼,我曾经幻想终有那么一天,你会愿意和我在一起。跟我聊天,把你
不开心的事和苦脑都说给我听。可是你不愿意和我说,你总要骗我。时是刻刻提防我。
你见到我为什么总是很不高兴?为什么你跟我在一起时永远不会轻轻松松快快乐乐?”
铁翼嘴边流露出痛苦的笑意:“叶玲,我们一共才见过三次,每次都是你来找我,
每一次你都能让我心动,让我情不自禁。每一次你的表情,你的声音,你说的话都让我
摸不着方向。如果我不是五哥,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我会很骄傲,很自豪,认为我
长得很帅你一见忠情爱上了我。可我是五哥,我实实在在找不出你能爱上我的任何一个
理由。”
“如果你不是五哥,我根本就不用来找你。这句话我告诉过你,你可以不相信别的
事,但你一定要相信这句话。”
叶玲的目光变得漂渺,“早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听说城市里出了一个不要命的人,
他叫五哥,所有的人都拿他没办法。我那时刚入警校。我想,我一定要抓住他,他没有
权力那样张狂。然后,关于五哥的传说越来越多,越来越神奇。慢慢的,传说中的五哥
变成一个英雄,一个青少年们心中的偶像。直到有天,我见到你。我对自己说,五哥是
一个可爱的孩子。长长的头发,黑白分明的眼。然后,我注意到你的眼,那一天,你的
眼中全是忧愁。我便想,你心中一定有不高兴的事,你做坏人一定是有人逼你,我真的
不该来。你把银座用金子堆起来是你的爱好,关我什么事哪?何必一定要跑到这里来同
你吵架?现在,你连骗都不愿意再骗我,你是不是真的没事就会想到我?不管怎么样这
句话我很爱听。那怕我明明知道你是在骗我。说这些干什么?这样也好,我终于明白了
你不愿意见我,不愿意跟我说话。可是,铁翼,我真的爱你。”
铁翼呆呆地坐着,看着叶玲痴而绝望的目光,看着她慢慢地转过身去,一步步走到
门前。她的手放在门把手上,放了好久,似乎在等他唤她的名字。他的嘴喃喃地一张一
合。却始终没发出声息。门锁“咯”的一声在叶玲的手中无奈的打开。
叶玲走出去,轻轻的,静静的。铁翼的眼空洞洞地望着门,他看不清她的动作,也
听不到她远去的脚步声。他的耳中回荡着叶玲的声音:那怕我明明知道你是在骗我,可
是你不愿意跟我说话,不愿意看我。铁翼的思绪停顿在空中,他的口中一遍遍叫着她的
名字,叶玲,叶玲。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铁翼突然发出一声嚎叫,那叫声发自他胸膛,如狼望月,又
似孤猿啼山。他长身而起,一脚踢飞面前的茶几,红木的茶几从地面飞至半空。最终落
在地毯碎成两片。铁翼慢慢是蹲下身去,小心易易地探出手扶摸石上精雕细刻的龙凤。
门被陆仁推开,宋宁跟在陆仁身后走入屋中,陆仁扫视一眼屋中的景像,知趣的退
出去。铁翼抬起头,他的眼中写满悲伤与绝望。宋宁在他身边蹲下:“你怎么了?”铁
翼猛地把她按倒在地上,宋宁大吃一惊,拼命地向外推他。铁翼毫无感觉,他的双手如
两把钢钩,左右一分,宋宁立刻感觉到屋中的冷气透过她的胸膛传入体内。宋宁望着铁
翼狰狞的面孔,心中产生一种难耐的酸楚。她咬住上唇,拼命拟制自己要哭的冲动,不
出声地抵抗着铁翼的狂燥。铁翼胡乱地撕扯着宋宁的衣裤,把碎片四处抛去。宋宁的抵
抗越来越弱,她的心中也越来越焦急,她想喊却是无力叫嚷,她想推,双手却越来越软
弱。铁翼灼人的肌肤的手在她的大腿内侧用力的一掐,宋宁轻而长声地呼出一口气。她
的手再也无力抵抗。一种酸软舒适的感觉从铁翼的手上传遍她全身。
宋宁闭上眼,她不再看铁翼任凭他把自己的身体翻来转去,一阵撕裂的疼痛使她的
泪水从眼角中滑落下来。宋宁不知道心中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是委曲、无耐还是等
待。她张开双眼,发现铁翼此时的表情和她梦中那个要杀自己的人一样。
铁翼轻轻地把她从地毯上抱来,宋宁光滑的双腿本能地盘在铁翼的腰上,铁翼低下
头发现浅色的地毯上流着一块红色的记认。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温柔的吻去宋宁脸上残
余的泪滴,他抱着她,把她放到床上,打开床头灯默默地欣赏。宋宁的脸上飞起一抹羞
红。铁翼低下头亲吻她的唇,她的眼,她乳白色的下颌。宋宁不再像方才那样紧张。她
轻声地呻吟着,把十指插入铁翼糟乱的黑发中,宋宁感觉到铁翼的身体再次绷紧,透出
那种强烈的争服气息,她不安地抖动一下身体,方才的痛感依旧停留在她的心中。
铁翼查觉到她的不安,缓缓抬起头,发现宋宁脸上的紧张与默许。于是他长久地吻
她的双唇,直到确认她放松下来。
宋宁觉得自己从没有发现夜是如此的长,又是如此的美好。她不知道铁翼怎么敢做
这件事,但她并不想知道。她侧身望着铁翼,用一支手支住自己的头,另一只手在铁翼
健壮的胸膛上滑来滑去。她发现铁翼的头乱乱地像个娃娃。她很不喜欢,于是轻手轻脚
地把他头向梳理,露出他宽宽的前额和他额上那与他的年龄并不相附的抬头纹。她低下
头,用双唇轻轻地碰那两条折皱。铁翼伸手在被中环住她的腰:“睡觉。”
宋宁微微一笑:“你个流氓,竟敢对我做这种事。你要是敢睡的话,我可以保证你
绝不会再醒过来。”
铁翼吱牙一笑,闭上双眼。一会儿,他发出均称的呼吸声。宋宁觉得那声音很像自
己听惯的海潮声,于是她把脸贴到铁翼的肩上安静地听。听着听着,宋宁觉得那声音并
不真的像浪涛拍岸,倒更像电影里神秘丛林中的虎豹。宋宁不由摇摇头,走下床来,她
从壁柜中取出一件真丝衬衫穿在身上。又抽出一条浅兰色的领带扎好。再穿上自己的长
裤,对着镜子照了照。她发现衬衣的作工精美细质,于是满意地穿上自己的外衣。回过
头,铁翼睡得很安祥。宋宁的脸微微一红,走出门去。
清晨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纱帘照在铁翼的身上,他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爬起身,他觉
得体内充斥着一种从来有过的轻松感,不由苦笑一声。走进浴室冲完澡,他找出一身宽
松的运动服穿在身上来到客厅中坐下。地上鲜明的污渍使他的大脑进入紧张状态。他开
始思考昨天的事情,还没等他决定从哪里开始考虑。门被打开,穆华端着早餐走进来。
铁翼皱起眉:“这么多东西?”
“四哥要和你一起吃。”
铁翼点点头,来到餐桌前坐下。花连穿着严肃认真的西装,严肃认真地走进来在铁
翼对面坐下。穆华退出去并关好门。
花连拿起一片面包:“可怜的老弟,你的胆子可真他妈的比天还大,竟然敢强奸宋
宁,看看这个战场,比他妈闯王进北京时还乱。我操我肏他老母,宋瑞臣随时都会带着
一批人冲进来要你的命。而我,你的四哥,也有可能惨遭池鱼之殃。”
铁翼不耐烦地抬起头:“你怎么知道是我强奸了她?”
“难道是她强奸了你?”花连放下面包,“瞧瞧你们在地上的那块描龙画风,总不
是你身上的什么地方被撕破了吧?女孩子在初夜的时候并不一定都流血,而且,不一定
会流很多血。流这么多的血是因为紧张,既然她很紧张,那么就有可能是被强奸的。算
我信你一道,是两厢情愿。那么我倒要问问,什么事急成这样?让你们连上床的时间都
没有?地毯上很爽么?”
“这他妈的干你屁事?”
“干我屁事?我年青的生命即将结束,我非凡的才华尚未施展,还没为祖国做出应
有的贡献。最关键的,我们没必要扯这个王八独子。他妈的宋宁在社会上的地位跟大哥
一样高,你的名声比他妈狗屎还臭。你小子纯粹是他妈疯了。”花连觉得面包做的并不
好吃,于是拿起腊肉开始大嚼,“清华死心踏地的跟你你不去睡,干么要睡宋宁?我们
将为此会付代价,除非宋宁猪油蒙了心爱上你。但我觉得她要是爱上了你就不会大半夜
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回家去睡。”
“我当然知道。”铁翼不是什么傻瓜。他烦燥地点燃一支烟,“如果老爸出面向宋
宁家求亲,他们会不会拒绝?”
花连惊讶地抬起头:“我靠,你不会是告诉我你爱上她了吧?”
“那你说这事儿该怎么处理?人家小姑娘一个,又是家族的继承人,就这么让我糟
踏了,咱也没个表示?”
“你装什么天真处男?别在这发傻。如果她恨你,昨天晚上就领人宰掉你了。如果
她爱你,现在也不会是我在这里陪你吃早饭。除去你和她之外,有谁还知道是你强奸了
她?没有。别人只会认为你们俩个关系暖昧。你和她的关系被全国的人当成话题那只会
对我们两家有好处。我只是在纳闷,凭你的弱智脑呆怎么能想出这么个锦襄妙计?”
铁翼呆呆地望着花连,他理解不了花连说的话。花连没有抬起看他,而是端起咖啡
喝了一大口:“我们将同意与宋家交换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如果他们认为你有必要做出
一些表示,我们可以给他们更多的好处。比如说可以在董事会上多给他们一个席位。在
对苏边镜上给他们一个独立的,我们不与插手的地盘。如果他们愿意的话,我们可以介
绍一些国际上的合作伙伴给他们,但我想宋宁不会要求你对你的举动付出代价。那样倒
显得她是个受害者。她怎么会被你这个小兔崽子迫害?但很显然,我不得不坐今天下午
的飞机离开这里,你将成为这次谈判的全权代表。我会给陆仁留下一百万现金。如果宋
宁还对你笑的话,做为一个绅士,你应该陪她逛逛街,卖点金子银子烂石头。铁二少爷
对女人的爱护可是全国皆知的,别让她失望。而做为宋氏集团的接班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