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的王牌宠妻-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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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昨晚他应该忙到很晚,一定是累坏了吧。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柜子前,拿出条毛毯想给他盖上。
但毛毯刚盖到他背上,他就醒了过来。接着她手腕一紧,整个人被他拉倒在床上。
他翻身压在她身上,双手撑在她身旁,黝黑的瞳孔紧紧地凝视着她,里面有些她看不懂的复杂。
她微怔,用手抵在他胸口,“聂云峯,我身上都是水,你赶紧让开,不然被子全被我打湿——唔——”
他的吻毫无预警地落了下来,她眉头皱了皱。
他的吻和平时很不一样,有些粗暴和急切,仿若想要把她吞进肚子一样。
只是等不到她却发现他是否真的有异样,已经被他推上了情欲的顶端,迷失在了他怀里。
她不记得他们到底做了多少次,从床上到浴室,再到卧室的沙发上。
今天的聂云峯很奇怪,好像真的想将她揉进身体里一样。
他抱她的动作很重,爱她的节奏带着些急切和粗暴,仿佛想要留下什么似的。
最后她迷迷糊糊地昏睡在了他怀里。
第四百五十章 婚戒
等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聂云峯撑着头躺在她身旁,神情专注的凝视着她。
只是眼神里却透着一股冰冷,虽然见她醒来他及时地掩去,但还是被她捕捉到了。
她抱着被子撑起上半身,眉头紧蹙看着他,“怎么呢?发生什么事呢?”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到身下,低沉带着些许低哑的声音道:“我饿了。”
她大大的眼睛眨了眨,而后感觉从他身上传来的温度,脸猛地一红,伸手轻捶着他的胸膛,“饿了就起来,冰箱里有前天剩的饭。”
“可我只想吃你。”说着,他密集的吻落下。
她眉头微蹙,聂云峯有些不正常。一般情况下她如果让他吃冷饭,别说是前天的,就是当天中午的剩菜晚上吃他都会很不悦地皱眉头。
但今天他没有,只是用他的手指带着她一遍又一遍地迷失在他怀里。
她趴在床上,他趴在她身上,炙热的释放让两人恢复到了平静。
她抱着枕头,气息还是有点喘息,“聂云峯,你有点奇怪。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了。”她没有忘记心里的疑惑。
聂云峯冷眸微动,在她光洁的背上亲吻了一下,“别胡思乱想。”而后从她身上翻身下来,下床拿起一旁的浴袍套上,站在床边弯腰揉了揉她的头,“你再躺会儿,我去做午饭。好了叫你。”
她眉头紧蹙,看着聂云峯离开的背影,心里总是有一种隐隐约约的不安。
聂云峯出去后,她怎么都趴不住,去浴室冲了个澡,穿好衣服去了客厅。
聂云峯正在厨房忙,见她侧头道:“还有半个小时候开饭,你先看看电视。”
她轻“哦”了一声,窝在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漫不经心地转着台。
三十分钟后,聂云峯走过来在她身旁坐下,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吃饭了。”
她回神,侧头看着他眉头皱了皱,憋不住还是问了,“聂云峯,你从昨天到现在就有些奇怪,到底怎么呢?”
他伸手在她额头一弹,“别胡思乱想,吃饭去。”说着牵着她的手往餐厅走去。
她眉头紧蹙。
在饭桌前坐下,一桌有五个菜一个汤,只是有两个都是她前天拿回来的剩菜。
她再次肯定聂云峯不正常。
聂云峯帮她盛了一碗饭,“多吃点,再瘦下去当心我揍人。”
她接过饭碗,眉头紧蹙。她看得出来他在转移话题。
她拿着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搅动着白饭,突然饭里闪过一道光,她愣了愣,抬头看向聂云峯。
“怎么呢?”他一脸平淡地问道,只是眼里却有隐隐地光在闪动。
还跟她转糊涂,从昨天到今天的怪异该不会是为了这个吧。不过说真的,这有点太没创意了。
她突然拿起碗大大地刨了口饭到嘴里,嚼了嚼吐下去,而后倏地抓住脖子一脸难受的表情。
“怎么呢?”聂云峯被她吓到了。
她瞪大了眼,困难地道:“有东西卡喉咙里了。”
聂云峯不淡定了,立马将她抱到身上,让她趴在腿上,用力地拍着她的背。
听到她似乎咳了东西出来,才将她翻身抱坐在腿上,一脸紧绷道:“吐出来没?”
但却看见她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顿时明白自己被她捉弄了。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在她额头一弹,“迟早被你吓死。”敢捉弄他,也就她有这个胆儿了。
她噗嗤一笑,抬起食指,上面套着一个明晃晃的钻戒,“我说聂云峯,你这求婚的诏书也太烂了吧。”
聂云峯愣了愣,眼里微闪,手敲敲地抹了抹口袋,怎么会跑她拿去了。不过看在戒指上的饭粒,突然明白应该是自己不小心掉饭里去了。
他收起眼里的惊愕没让她发现,手圈在她腰上,如大提琴般低沉的声音道:“敢说我招数烂,算了,东西我收回。”
说着他拿下她食指上的戒指。
她一惊,立马夺过来套在自己右手的无名指上,“送出去的东西哪有要回的。我告诉,我可都带上了,你想反悔晚了。”
他笑道:“聂太太,你这算不算是逼婚啊?”
她下巴微抬,“是有怎样。”
他好笑地摇了摇头,目光深了深,抬起她的右手,将她的无名指含到嘴里,目光深邃地凝视着她。
她心里猛地一紧,瞳孔撑大,他既然在吮吸她的手指,这动作也太暧昧了。
他牙齿轻轻地咬着戒指,缓缓地从她右手的无名指取出,而后执起她的左手,同样的方法将戒指套到她左手的无名指上。
他舌尖轻轻扫过她指腹,邪魅的双眼紧紧地凝视着满脸通红的她,低哑的声音缓缓道:“聂太太,婚戒是要带在左手的。”
她脸爆红,“哪有这么多的规矩,不都一样。”
他伸手在她鼻尖一点,从包里拿出一枚同款的男戒带到自己的左手上,而后于她的左手十指交缠,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道:“传说左手的无名指连着心,所以带在左手代表两人的心套在了一起。”
她愣了愣,“还真有讲究啊!”
他伸手圈住她的腰,额头靠在她肩头,“戒指带上就不可以再拿下,也不允许再反悔。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休想从我身边逃开。”
她睫毛微动,看着左手上的戒指微笑。她没有留意到他最后一句话说出口时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她应该留意到的,只是沉浸在喜悦中的她忽视了。
“待会儿打给电话去杂志社请假,明天我们去法国。”他突然道。
她眉头皱了皱,“去法国干什么?”
他揪了揪她的鼻头,“笨蛋,结婚不需要蜜月啊?”
她愣了愣,“可是这也太快了吧,而后我就带了你戒指,又没去民政局跟你扯证。”关键是她老这样请假,真的不太好。
他将她放下了,拍了拍她的翘臀,“去书房书柜左边第五个柜子看看。”
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而后往书房走去。
不到两分钟,她旋风一样地跑了出来,手里抓着两个红本本,“这怎么回事?”她什么时候跟他扯证的,她怎么不知道。
第四百五十一章 离开
他好笑地把她拉到怀里坐着,“上次跟你签的所谓的协议其实是结婚申请书。”
她整个人呆住了,半天后回神,“就算这样,我本人都没去,也能拿证。”
“不能吗?”
她那个无语,她忘了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多么地有权势,弄个证对他来说很简单。
她跨下肩膀,“你这是骗婚,我不答应。”
他耸了耸肩,“反正已经骗了。你可以选择去哪度蜜月。”
她愤恨地在他肩头一咬,不带这么的。
不过后来她还是同样跟他去法国,没办法,被他压在床上一下午,再不答应她估计就阵亡了。
但事后她开始担心她在杂志社的工作,恐怕会彻底不保了。
结果人很豪地道:“不用担心,我让stan去把你们杂志社买了。以后你当老板娘,没人敢开你。”
她跪坐在床上,满眼的星光,学着矫揉造作的声音道:“豪爷,交个朋友呗。”
结果就是她再被他从里到外,从外到里啃了一遍。
他们去法国的行程有点匆忙,第二天早上她给古岚打了个电话,其实有点不放心古岚。不过聂云峯让夜看着,她也多少放心些。
到法国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从vip专用通道走出来她有点困得不行了,基本上的被聂云峯搂着走的。
一到车里她就倒头大睡,所以她没看见当她靠在聂云峯腿上睡着后,聂云峯幽冷而复杂的眼神。
第二天醒来,莫意涵发现自己竟然在一处城堡里。
城堡,那个仿若童话世界里的东西。
她兴奋地光着脚丫子到处跑,最后脚提到家具痛得她哀叫不已。
聂云峯一脸无奈地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坐到壁炉前的地毯上,检查了她脚没事后才松了口气。
后来她才知道,这城堡是聂云峯从一个落寞的贵族手里买来的,有几百多年的历史了。
她惊叹不已,只能用一个词形容,酷毙了。
用过晚餐,聂云峯让城堡里的佣人都退了出去,偌大的城堡只剩下他们两人。虽然她知道这是因为聂云峯是一个极其重视隐私的人,所以夜晚不想有无关既要的人围在身边。
但想着城堡的悠久历史,特别是下午她和会中文的管家聊天,知道了城堡前几任主人都死在城堡里,那个惊恐啊!
搞得她连洗澡都缠着聂云峯站在浴室门口陪她,弄得最后被聂云峯这个饿狼狠狠地在浴室里吃了两遍。
回到卧室,她和聂云峯相拥地躺在雕花精明的纯实木大床上,欧洲的风格,纱幔挂在床杆上让人有种梦幻般的感觉。
她背靠在聂云峯胸口,两人十指交缠,她说起了从管家那听来的关于这个城堡的第一人主人的故事。
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城堡的第一人主人是一名公爵,后来爱上了一直伺候自己的女佣。但碍于世俗,他不能娶女佣,于是建造了这座城堡。
原本是想远离城市的宣泄,和所爱的人有一份自在的天地。后来公爵娶了妻子,新上任的公爵夫人是个善妒的女人。
她用谎言骗了公爵所爱的女人,说她和公爵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承受不住打击的女人选择了在和公爵无数次结合的床上自杀。
赶来的公爵看着心爱女人的尸体,抱着她痛哭,而后抱着女人的尸体一起沉到了城堡里的湖中。
很悲惨的一个故事。
说完后,她问聂云峯的看法。
聂云峯紧紧地抱着她,沉默了半天低沉的声音透着些许冰冷道:“那女人太笨了。”
她眉头微扬,同意他的看法,但却又有新歧义。她告诉聂云峯道:“其实不是那女人太笨,而是她爱得太深却又太过懦弱。在那个年代,身份代表了一切。她虽然知道公爵爱她,但公爵为了家族不得不娶别的女人。她永远会是见不得光的情妇。所谓容颜易老,她也许担心等自己老去的那天,恭敬的爱会消退,所以当公爵夫人骗她的时候,成了压倒她的最后一个稻草。”
“女人的脑袋很奇怪。真爱不是浮华的表面而已。”这是他的原话。
她噗嗤一笑,转身看着他,顽皮的手在他脸上一戳一戳地道:“谁说不是了。不过好看的外表总是让人赏心悦目嘛。而且都说男人的心是很容易变的,特别是身边的人女人变成黄脸婆的时候。”
他手圈住她的腰,将她拉近,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别人我不知道,但我不会变。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