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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玄门妖修-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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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去复仇,可说是高手如云,两位老人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尽管如此,船上还是有一人闷闷不乐……

第三十五章要解心头恨,钝刀斩仇人(四)() 
这两个月来,芍药过得很是憋闷。

    初学剑法时,不是高手小七的对手,每次比剑都被压制在下风。等痛下苦功剑法大进时,高小七又拒绝与她过招。威逼利诱无果,芍药只能找上许恋碟,想要过一把武林高手的瘾。

    原本这般打算是没错的,可惜此时的许恋碟经历几次闭关,早非吴下阿蒙,尽管处处留手,芍药却使尽全力都不能胜之。对此结果,芍药虽然不大满意,倒也能聊抒胸中闷气。自信心爆膨之下,这丫头直接找上最熟悉的呆子加木头,结果仅仅十余招就被杀得丢盔弃甲!

    这丫头直接火了,呆子师兄可不是什么凡人,可以用道法神通招呼!可惜的是她修炼的百花阳春诀性属乙木,平日里又经常偷懒,除了一手长春术催生草木藤蔓缠人用得溜熟,其余的全都要掐诀念咒,失败好几次才能使出,威能也差强人意。

    许听潮站着不动,不拘芍药使出什么道法,都是一道金行灵风吹来,便轻易化解!百花阳春诀中的道法无不绚烂夺目,师兄妹一场斗法下来,直把好好的庭院折腾得郁郁葱葱,残红狼籍,好似时光又回到了百花零落的晚春。

    斗剑斗法都不是对手,芍药只觉得这日子好生凄苦,当时就鼓着腮帮子哭得稀里哗啦,让许恋碟拉着一阵好哄。许听潮则十分冤屈地遭到姐姐和二老的一致谴责。高小七见了,只敢暗暗同情……

    ……

    小舟轻快,正午时分,一行老少六人就到了一座半岛附近。

    中州和潮州以镜湖东岸为界,这半岛就像是中州大地刺入镜湖的一枚铁钉,形状笔直甚是扎眼!钉子半岛的尖部,是一座繁忙异常的码头,这码头是沟通东西的水运枢纽,各式船只争相竞渡,许听潮六人的小船混在其中,丝毫不起眼!

    半岛中部,有座气象森严的小城,南北两道青石城墙径直贴着湖水筑起,无门,高达五丈,长七八里!东面城墙仅有三里半,却高达七丈;西面城墙稍短,大约两里,高也仅仅和南北墙持平。虽说东西城墙均不算长,却各自开了四道城门,时近正午,不是一天中最繁忙的时辰,但八道城门依旧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西墙四道城门,由南往北依次为戊己庚辛,戊己两门管出不管进,庚辛两门恰恰相反,管进不管出。如此一来,道上行人虽多,却也显得井井有条。

    许听潮六人走的是庚门,庚门的全称为“将军堡庚门”。这“将军堡”原本是金绝门的驻地,乃是许恋碟姐弟父亲与众位叔伯幸幸苦苦修建,名唤锐金城,二十年前被高壶占去,这才改了名字。

    睹物思人,许恋碟见了这名字,不禁柳眉倒竖冷哼一声,眉间煞气隐现!高黎二老和高小七的脸色自然也不好看。

    如此行径,自然惹得庚门门卒一阵警惕,二十四个披甲军士手持鬼头大刀,在一满脸络腮胡须的队正带领下,呼啦一声围了上来,把路人吓得纷纷躲避!

    “好贼子,看剑!”

    许听潮姐弟和高小七还不见什么动作,芍药却突然立起弯月眉,抽出青钢长剑,龇牙咧嘴地冲将上去!

    这丫头脸上的表情,分明就是在学许恋碟,可惜没有那股杀伐之气,画虎不成反类犬,不但不吓人,反倒说不出的可爱。

    二十五个门卒没料到这一出,全都被唬得一愣一愣的,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见漫天银星点点,当头罩了下来!

    “啊!”

    “点子扎手!”

    “女侠饶命!”

    “快跑啊!”

    噗噗噗——

    哗啦哗啦——

    一阵鬼哭狼嚎,利刃切割,二十五个大头兵身上衣甲,手中兵刃,全都变成碎布烂铁,飘的飘落的落,洒满一地!

    “哼!”

    芍药得意地扬起下巴收剑回鞘,只觉浑身舒爽,如同三伏天喝了碗冰镇酸梅汤!

    她是舒坦了,可怜二十余个门卒目光惊惧,两股战战,湖风吹来,只觉一股凉气嗖嗖地从脚底板窜到顶门心。许听潮六人大摇大摆地从面前走过,也没一个回过神来,或许说是不敢回过神来!

    “哎哟我的妈唉!那小娘好生凶残,幸亏她不好意思割断爷爷的裤腰带,要不今天就要丢人了耶!”那满脸络腮胡须的队正顶了满脑门油汗,等六人走远,才一脸的哭丧,心有余悸地看着身上“条条洞洞装”嚷嚷道。

    “她不敢,我敢啊!”

    这汉子正在庆幸呢,忽然眼前一花,腰上一凉,长裤就呼啦退到脚跟!却是高小七身如鬼魅去而复返,一剑挑断了他的裤带!

    “少侠饶命啊,俺再也不敢乱说了!”这大头兵脸色大变,提着红布裤衩边跑边喊,几个眨眼就消失在城内纵横的小巷中!脚腕上的长裤竟没将他绊倒,也算奇事一件。

    高小七呵呵一笑,在剩下二十四个“条洞乞丐装”门卒敬畏惊惧的目光护送下,施施然追上许听潮五人。

    ……

    庚门出了如此丢人的事儿,早有眼线报给主事之人。

    最先得知这消息的,是高壶幼子高贤良。这厮名为贤良,其实颇有些名不符实,别的方面倒也勉强,就是有个贪花好色的毛病,暗地里坏了不少良家女子的名节。

    高贤良一听有个漂亮的小姑娘仗着武艺高强硬闯庚门,倒也没太在意。大夏朝武风极盛,便是那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都时常身携宝剑为饰,而佩刀带剑的江湖人更是随处可见。这厮反倒是觉得艳福来了,随手唤来十余个护院,又请了三位供奉,就让那报信之人带路,浩浩荡荡地出门去了。

    许听潮六人根本就没想过躲藏,很快就和高贤良撞到一起。

    高贤良一见紫衣紫裙,紫纱蒙面许恋碟,立即神色大变,继而冷笑连连:“我道是谁,原来许家恋碟姐姐!你不在百花岛好好藏着,跑到我将军堡做什么?也罢,既然来了,就留下给我做个暖床叠……啊——”

    许听潮怎容得这花花公子侮辱自家姐姐,不等他说完,就白虎剑出鞘,十余丈长的剑气横扫,将他斩作两截!站在高贤良身后的三个供奉,连反应都来不及,就步了后尘!

    “杀人啦——”

    一声惊惧的大叫过后,秩序井然的大街顿时乱作一团!

    ……

第三十六章要解心头恨,钝刀斩仇人(五)() 
将军堡巡街小吏排开人群赶到现场,许听潮六人早去得远了。这小吏见到血泊中犹自睁着双目的半截高贤良,仿佛浑身力气都被抽去,呻吟一声,就软绵绵地坐倒在地……

    第二次见到如此血腥的场面,芍药还是被吓得脸色发白,抓住许恋碟的手闭眼走出老远,兀自不敢睁开。

    黎元禾看在眼里,不禁面有忧色,此番前来将军堡复仇,说不得要经历许多凶险,芍药如此不堪,只怕应付不来局面。不过想想芍药的真实身份,黎元禾便把心放下大半,转而思索起别的事情来。

    此时离许听潮杀掉高贤良已经有一阵,可是大街上除了慌张奔逃或者满脸好奇凑去看热闹的,并不见半个可疑之人。如此异状,只能说这将军堡的戒备,早就松懈不堪!

    黎元禾哪里想得到,最先发现高贤良尸体的巡街小吏,因为害怕被牵连,并未前去报信,而是趁着混乱逃出城去了。这么一耽搁,等消息传到高壶耳中,城中已经乱作一锅粥。这老贼的行动,自然受到不少阻碍,还是他狠心下令斩杀了好些“乱民”,才堪堪赶到。

    高壶一见断成两截死不瞑目的幼子,不由悲从中来,老泪纵横!

    一众护院供奉见了,也不禁恻然。

    高壶悲哭了一阵,才抹泪站起身来,目中的怨毒狠厉,直把跪在面前的十几个护院吓得瑟瑟发抖!

    这些护院,就是随同高贤良而来那一批,亲眼见到许听潮招呼不打,就把高贤良和三个供奉斩杀,哪里还敢有半句废话,当时就混在人流中逃散!只是一家老少都在这将军堡中,也不敢真个逃跑,等许听潮六人远去,才返回来把高贤良的尸身草草收殓,然后个个惶恐不安地等待!

    “说!”

    高壶喝声中的阴冷,在这烈日当空的正午,也刺得人骨髓生寒,背脊发凉!

    “禀老太爷,是,是个叫做许恋碟的……有六个人,杀少公子的,是其中一个穿黑披风的男子!”

    “许…恋…碟!”

    高壶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挤出三个字。

    “当真是老夫的好侄女!好得很!”高壶脸上恨意滔天,却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半晌才眼中厉色一闪,盯着那回话的护院问道:“杀害贤良那人,可有特殊之处?”

    “那厮阴沉沉的,一看就不是好人,长了张小白脸……与那贱婢许恋碟倒有七八分相似!”

    “七八分相似……哼!”高壶一阵惊疑不定,半晌神色复又转厉,对那回话的护院说,“暂且留你一命,若是有半句假话,定让你好看!”

    那护院听了,脸上反而露出庆幸至极的神色。

    果然,高壶说完,就把目光移开,漫不经心地说道:“至其余人等,护卫贤良和三位供奉不力,全都杀了吧!”

    “老太爷饶命……”

    诸如此类的呼喊,还没来得及持续多久,就听到噗噗声连响,街边十几个持刀兵卒脚下,无头尸体紧跟着头颅落地!

    如此手段,直把那得以不死的护院看得浑身发凉!

    高壶带来的兵卒供奉,倒并没有太大反应。兵卒身在军中,见血并不奇怪;而那些个供奉,见到三个同仁的尸骨依旧散落,未曾收敛,不免兔死狐悲,暗暗恼恨护院的势利!况且,“护院”不过是好听些的名目,真正身份,乃是强健些的高家家奴。如此卑贱的人物,死了也就死了!

    十余护院血溅当场,高壶心中恨意稍稍疏解,打起精神安排诸事:“传令!厚葬三位供奉,抚恤从优!全城戒严,若见得凶手,速速来报!”

    “诺!”

    一小校领命,派遣斥候前往八门传令,自己则带了剩余兵丁,沿许听潮六人离开的方向追去!

    “良儿,且慢闭眼,看为父如何为你报此杀身大仇!”

    高壶脱下外袍,裹了高贤良的尸身,抱在怀中一步步朝高府走去,脚下血迹淋漓。

    一众供奉见了,心中生出万分同情,加之高壶待身死的三位同仁不薄,均都生了同仇敌忾之心,更有那性烈的,两眼早已血红!当下便有三个供奉有样学样,脱下衣袍,裹住同仁尸身抱走,亦步亦趋地跟在高壶身后。

    这番惨烈的气势,直把满大街吓得噤若寒蝉!

    ……

    此时,许听潮六人已经到了高府门前。

    许恋碟满眼愤恨,黎元禾嘿嘿冷笑,高婶却面色复杂。

    “老高家的,不可忘了高兄弟是如何身死!你念着血脉亲情,人家却未必!”

    “黎大哥,妹子省得!”

    芍药此时恢复了大半,听到两老如此奇怪的对话,不禁眨了眨眼。心中想道:我说怎么两家都姓高呢,原本就是亲戚!那高壶老贼忒也狠心,连自家兄弟都能下得去手!我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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