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过流星·风前几人老-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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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除了利用和被利用,我们之间是不是再也找不到第三种关系了?
13。如果我能将覆水收回,是不是天就不会黑。如果天不会黑,是不是活着就不累。如果活着不累,是不是会长命百岁?
14。是谁说不会为爱而存在,又是谁说逝去了就再不会来。失掉了云的天空不再有色彩,爱还在不在?
15。不要自言自语,这是迟疑的表现。
16。不要问别人问题的答案,因为你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17。LN说人走茶凉,所以我留下。我怕因为我的离开而失去这一份份支离破碎的不知还是不是朋友的友情及其它。我小心的珍藏着,期待有一天它们会开花。我不愿忘却一些人,一些事,所以我不能离开它们,我怕终有一天我会是个健忘的人。我更怕它们毫无预兆的走出我的生命。但是不是只要我留下,这一切就都能如愿呢?我不知道。我不想争取甚么,我尽力了,所以我没有离开。
18。老天真的是跟我开了个很大的玩笑。我对SZ的排斥是由来已久的。性格上的反差,让我对SZ望而却步。而我的生活中也确没有SZ座的人,包括亲人,包括朋友。这就让我更有理由相信,JN和SZ没有缘分,今生是不可能相遇的。老天也许觉得我虔诚过了头,所以让我遇到了他。
19。我的摇摆,谁能明白。说给星星,星星无语,无泪。当潮水染成了朝霞,便是我最后一颗泪。坠落后,粉碎。是不是悔?
20。生活的压力又怎能是一笑置之般的轻薄?精神是上的,物质上的。是否乐得退而求其次才能达到人生的另一种美满?我不知道。其实又何必知道呢?生活本来就在半睡半醒间。
21。生活如果没有挫折那便不是生活,就好比一个人没有了灵魂一般。外表的华丽仍不能掩示住内心的孤寂。这便是种讽刺,绽放着尴尬的美。
22。我们不能保证能和某个人过一辈子,但至少在你还爱的时候要绝对的用心和诚实。既使有一天不再爱了,那么可以说出来。如果分开是幸福,相信谁都不愿去扼杀一颗渴望自由和幸福的心。
23。一个人的品质远比金子重要,因为和你相守一生的那个是人,而不是金山银山。
诗两首
一
剥开了天空的翅膀
载着心流亡
极力追逐的燕子
在这个冬天飞向南方
二
拥着蝴蝶的梦
飞翔
聆听着父亲的叮嘱
走在回家的路上
游离
穿过池边的小路
便是不可望到的山峦
听到浮云在唤
大鹏衔着珠丹
水的孩子不停哭闹
天边矗立着一只海燕
一点一点脱离画面
渔人走出地平线
好一个游离的心情
不是我在游离
是心在叛变
我的孤独依旧无题
释放不出来的压抑,似乎占据了我的整个灵魂,就那么不死不活的。我终究还只是我,这辈子注定只能做个红叶小仙,就只是红馆主人的红叶小仙。但是我没有不停的抱怨,是宿命的缘故。
我就喜欢那么呆呆的望着天空,充斥着大脑的竟逃不过对生命本质的追逐,可是不包括夏天。我讨厌就那么赤裸在烈日之下,刺眼的光线,让头脑像生锈的机器,无法思考。如果对着雨滴痴痴的笑,会让自己感受到心灵的超脱,那么自然乐意之致。可是西安的纬度终究注定了它不具备肆无忌弹来袭的能力。
于是失落,失落是不是无力抗拒?
活的太过悲哀似乎不是一个人的优点,但如此淡薄于世的人为何难于找到知己?糊涂的人太多,还是清醒的人太少?
追求是命运的主题,无果而终的信誓旦旦非但没有丝毫退却,反倒愈演愈烈。没有能量守衡定律的引导,依然光彩不减。
没有道理的道理搅拌着兴奋剂。
是谁欺骗谁,又是谁被谁欺骗。当灯红酒绿后,当夜阑人寂时,敲开灵魂的大门,问问我们是谁?在纷繁绕乱中要如何自处,如何才能够八面玲珑,刀枪不入?历炼不是造就一副百毒不侵的身板,而是在真善美的背后消磨着你的个性,直到你光滑玉润,无棱无角。这时你才发现,自己连做个山峦的机会都没有,充其量只是块四平八稳的鹅卵石。
我们不停的在前人粘贴好的游戏规则中打转,没有人去抗拒,因为没有人怀疑它的理所当然。我们一边咒骂一边沦陷,偶有幸免者却终溺死在舆论之中。
上帝会保佑我们吗?不会。如果上帝真能拯救万物,为甚么不去拯救自己的肉体,然后和灵魂一起永生?难道脱离了肉体,灵魂才能变得高尚?这还不是在叫我们自杀?不要跟我说明甚么幻化的奥妙,那根本是自愚。
但是我不介意信上帝,信佛祖,甚至信玉皇大帝。只要能解决问题,我还能妥协到将三者杂糅合一。甚么唯心主义?不是风在动,是心在动?勿庸置疑的伴生物,跟着矛盾的一方消失继而消亡。
这个城市里没有潮涨潮落,没有海鸥,没有湿漉漉的空气。就单是吃水都成问题,因此我不寄希望于那几条泥淖的护城河。没有水乡气息的北方城市至少还有冬天的纯粹。
我深深的爱着红叶,信仰她的任一角度,于我,都是种曼妙。我不幻想着来生,因为我跟本不相信这虚伪的托词,不过是人们终于在无望飞黄腾达之际的自我安慰罢了。但值得欣喜的是,我们终于摆脱了对名利的恋恋不舍,无所谓情不情愿。
这里很少看到枫叶,久了,自己也快要忘了自己是谁了。在空荡的房子里,不自觉晕眩。似乎并没有甚么真正的属于自己,哪怕曾经,包括生命。最无辜的该是肉体,一个被灵魂需要时拥抱,不需要时弃之而去的怨妇。肉体不知道灵魂何时会遗弃自己,就像随时都会做寡妇一样的不安。所谓的七情六欲,不过是灵魂的自娱游戏,伤了的,只有另一个灵魂而已。
老师们都说,我是没有灵气的那种,而且是注定了的,就只能疲于奔命在生活之中,永远不会找到捷径。不过反倒省了投机倒把的危险,所以我说,事物总是两方面的。
我不追求甚么名垂千古的奢侈,只希望在自己的世界里自由运转。我不在乎周而复始的贫乏,能做到日日如一的人未尝不是大悟者。
孤独是一把双刃剑,站在哪边跳舞都是危险。最好的方法就是等待,等待星星赶走了太阳,等待着剑刃生锈的那一天。
我和阿Mao
我静静的发着呆,眼神空洞。我的眼睛里都是对面的楼房,7层。那些装了空调的和没装空调的,那些低窗户上有防盗网的,那些高窗户上没有的。除此之外,我看不到别的。倒是楼顶上的天空,发出淡淡的蓝气。这一点是我经常忽略的,却又不得不在最关键的时候想起来的,一件值得我感激的事。我感激很多东西,包括我外套或裙子上的一粒钮扣。五颜六色的甚么都有,以及具有或不怎么具有好看型态的。我喜欢它们,不是因为它们是我的这个说起来很无耻听起来很扯旦的理由。虽然它们的存在离说到不至于让我赤裸而使我郁闷这个特敏感的问题上还有一定的距离,但毕竟它们是存在的,然存在又即为合理的。但是我以主的名义起誓我决不想说听起来这么十足愚蠢的话。我不过是想现身说法的告诉大家,大到宇宙银河小到泥土尘埃,无一不值得我们感激。生活的细枝末节,印在生命的纹理间,徐徐向前。
我总是不清醒的时候多于清醒的时候,犯傻的时候多于不犯傻的时候。19年了,我身边的人人事事都在忙着自我改造。我,却始终裹足不前。我很少为自己高兴,我没甚么可高兴的事。我的房间有一个大大的窗户,挂着一张大大的窗帘。是棉质的,我喜欢柔柔的东西。摸上去像婴儿的床。可我不喜欢孩子,讨厌他们的哭闹,以及他们仗着这哭闹为所欲为的矫情样。我或者是真的太过偏激了,偏得流离失所的。以至使我在清醒的时候总在努力却依旧不得要领。谈不上那窗外的太阳和月亮是风景,常是有风吹入或是不假。多数的时候我是遮住一半以上的窗口的,我不喜欢阳光的肆无忌弹。给它些空间就好了,毕竟这是我的地盘。下雨或快要下的时候,凉凉的风,我是全数放它们进来的。我能够感觉到风的跳动,它们有时快乐,有时悲伤。快乐的时候它们和我游戏,双手抚过我的发丝,轻盈的围着我唱歌。悲伤的时候它们依在我的身边,低头不语或浅浅呢喃。
我这人是不大好相处的,这一点从阿Mao的评价中就能得到。她说你呀,干嘛那么固执呢?多和别人聊聊天不好呀,有益身心健康的。别老摆出一副人来杀人,神来杀神的没心肝样。喂,说你呢,给点反应好不好?我拍拍屁股,站起来走人。阿Mao气极败坏的在我身后鬼叫着。我回过头去对她说,阿Mao,认识你真好。
阿Mao是我最好的朋友,当然说她是我唯一的朋友这说法也基本成立。我不愿去否认甚么,因为这是件出力不讨好的差事。我知道我的人际关系很糟,可干嘛非得用这个词而又非得很好呢?关于这一点还是阿Mao给了我答案。阿Mao晃了晃她的脑袋,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状,然后说,孩子,你知不知道人际关系有多重要?如果你连最起码的和别人相处都不会,还怎么生活呢?世界是甚么?世界就是人。从此我知道了,和别人相处就是为了生活。可我并不认为我的现存生活有甚么不好,开心的时候写写字,不开心的时候发发呆。可是阿Mao,我不同意你叫我孩子。你忘了,我们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虽然都是早晨,可据说我还比你早十五分钟挨医生的一巴掌呢。理论上你还得叫我姐姐呢?我和阿Mao出生时就认识了,我们家和她们家是邻居。大概这个就叫做缘分,毕竟这种事情很难得的。
我和阿Mao家的对面楼上,有人养了一群鸽子,都是白色的。飞起来的时候煞是好看,可是阿Mao不喜欢这个,她总是说,要不咱们也弄只鸽子来烤烤?每次都害我把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水一滴不剩的吐出来。我就一直很奇怪,我们性格反差这么大的两个人怎么会是同一天生的呢?我也问过阿Mao,她说这叫基因突变,但没说突变的那个是谁。反正打死我也不相信那个是我。
我一直都很想养一只狗,胖乎乎的那种,最好还憨憨的,超可爱呢。阿Mao说好啊好啊,最好再生两只小的,一只让我清蒸,一只让我红烧。我给阿Mao一大踹,真是家门不幸啊。所以到头来我甚么都没敢养,我怕一不留神,我的那些猫猫狗狗的全成了阿Mao肚子里的蛋白质。那我就太对不住它们了,为了它们能多在人间享几年福,我只好让这个念头作罢。阿Mao呀阿Mao,你就不能少吃点肉吗?
所幸我和阿Mao还有一个共同点,我们俩都喜欢秋天。我还一直担心她会说蝴蝶很好吃之类的话,可惜她没说。倒是我问她,阿Mao,蝴蝶好吃吗?阿Mao挤巴挤巴眼,抬头看了看天说,蝴蝶也能吃吗?这我倒没有试过呢,不如捉只来尝尝?说着就挽起了袖子。我还真是作茧自缚。阿Mao,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喃喃着说。
我的安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