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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拳术天王-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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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牛红丽把怀里的钱搂了搂,眼巴巴望着吕治歌

    “滚滚滚滚”吕治歌满是不耐烦,懒得再废话。

    随着他的话,有个壮汉把牛红丽一脚踹下车。

    砰

    用力关上车门,发动汽车,这就走了。

    只留下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牛红丽,怀里捧着七八万,大喜大悲,容易令人精神崩溃。

    红崖煤矿。

    张上是个实在人,既然要管理煤矿,最基本的东西必须懂。

    所以,他决定从基层做起。

    长龙似的拉煤卡车在坑坑巴巴的土路上颠簸,老牛拉车似的慢慢移动,拉到煤的人愉快交钱,尘土过后,留下黑煤面子在空中飞扬

    本来想找狗蛋聊聊,再决定要不要当矿工,毕竟这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事情。

    万一死矿井下面,或者不走运,出点事故,缺胳膊少腿,残废了,这辈子就完了。

    结果来时狗蛋就已经下矿了,联系不上。

    矿上人事科。

    “你们这里招矿工吗?”张上问。

    “招,常年招。”袁艳注视张上,很诧异,穿着这么光鲜亮丽,家里大概是不缺钱的,怎么会想当矿工?

    “我和他可以吗?”张上指了指自己和陈连尉。

    “可以的。”善意地提醒说:“不过下矿可不是说着玩的,我们矿上经常死人前天连矿长都死了!”

    似乎于心不忍,姑娘出言恐吓,想把张上小哥哥吓退。

    因为他跟矿工完全不搭边。

    就像还在上学的豪门富二代,吃喝玩乐可以,但让他下暗无天日的矿井里挖煤,大概是个人都觉膈应吧,完全不是那块料啊。

    “我想试试,不会勉强的。”张上很开心地说。

    这个小姐姐很好说话,尽管满脸麻子,肉墩似的崴椅子上,其貌不扬,但张上觉得,这里的人不像苗克邦讲的那么黑暗混乱啊。

    “这可不是试着玩的,矿下有很多突发情况,甚至你不清楚是什么原因,也反应不过来,眼一眨就被埋了。”袁艳不死心,觉得如果让他下矿,对不起良心

    “我会注意的。”

    “”你奶奶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想死,老娘成全你,从桌兜里掏出两份表格,没好气地甩桌上,“填表吧。”

    张上有点腼腆地“嗯”了一声,拿笔,和陈连尉填起来。

    除了个人资料,后边有特殊的,矿难保险赔偿金额20万

    得填由谁受益,以及与当事人的关系,还有联系电话。

    这有点像临死之人立遗嘱

    想了想,张上写个确定谁都不认识的名字,他不傻,写真名是找死。

    受益人:段蓉。

    关系:夫妻。

    联系电话:131********

    这手机号码是张上前世打了无数次,倒背如流的号码,只是不知道现在有没有人用。

    而陈连尉的表格,受益人写了令张同学吹胡子瞪眼的名字:“贾嘟嘟”。

    关系:暂无。

    联系号码

    把表格推给张上,示意你帮我填你姐的号

    看到这个名字的刹那,张上心里慌了一下,接着眯眼打量陈连尉,内心警惕十足,眼神诡异无比,似乎要把人的内心洞穿

    “好你个陈连尉”

    关系暂无,那就说明以后保不准会有关系,想勾搭我姐,先把老子撂倒再说!

    咬牙切齿地掏手机,找到贾嘟嘟的号,脑袋底到纸上,右手写字,左手兜拢住脑袋,堵住视线,防止陈连尉偷看

    袁艳看着眼前这俩人直摇头,一个个都跟活宝一样,等你下过矿就没这种活泛劲头了。

    见两人填完表格,她收起来看了看,失声喊出来:“你结婚了?”

    “是啊,去年才办了酒席,只是还没领证。”张上眼都不眨的吹牛逼。

    “”袁艳彻底无语,不过这样的情况很常见,还有十六岁就生孩子的呢,“身份证拿出来我看看。”

    张上早有准备,他和陈连尉都办了假身份证。

    虽然国家2005年就开始了身份证换代,但好多人用地还是一代身份证。

    里边一张纸片,写着身份信息,外边用塑料硬膜密封着。

    这样的身份证,办假证跟玩似的

    “章弓长?”

    “程车走?”

    袁艳瞪大眼睛,扫视两人,觉得心里素质受到极大考验,这她奶奶都是些什么奇葩名字?

    最近几年的怪事都堆今天了

    “下午进行体检,如果合格,我给你俩安排宿舍,然后明天开始上培训课,一定要注意听安全知识,跟你小命挂钩的。”袁艳叮嘱。

    “好,谢谢姐。”

第95章 雕虫丧天真() 
下午的体检,只是在简陋卫生所走个过场。

    矿上招工难,有人愿意来都不错了,只要你没有病怏怏到弱不禁风的程度,大概是不会撵你走的。

    袁艳给安排了宿舍,条件还算不错,六张高低床,有卫生间,能洗澡上厕所,不是臆想中的“简陋民工房”。

    “你俩的行礼呢?”袁艳撇了撇嘴问:“就这么光杆灰葫芦来的?”

    “这有卖床单被褥的吗,我俩想买一套。”张上说。

    “你还真是嫩的可以,这满山荒凉,除了煤就是煤,去哪偷商店?要买得去城里。”

    “”好吧。

    “以前有人睡过的褥子,你俩要不要?”

    “要”张上应着,出来外边哪有周全,反正没打算一直呆在这,等摸清矿上的情况就逃跑

    一番操弄,已经是下午五点,袁艳也走了。

    结果她前脚走,宿舍里后脚就来了陌生人,看这打扮像矿上的线路维修工,裤腰后边还别着扳子和改锥。

    搁玻璃窗外瞅了瞅,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注视两人问:“今天新来的?”

    “你是?”

    “我是矿上检修组的,闲着没事,找你俩唠唠。”

    “哦”张上打量他,我们好像没这么熟吧,但想了想,可能人家性格比较热情,伸手说:“叔,请坐。”

    “小伙子有礼貌。”检修工笑了笑,自来熟地坐床边,“我看你不像穷苦人家的孩子,怎么舍得来这受这份罪?”

    “家道中落,家里做生意赔了,没钱给我霍霍了,听说矿上工资高,也想体验一下生活,就过来了。”

    “矿上这点工资还高?”检修工笑笑说:“累死累活一个月,连奖金带基本工资拿两千块,还不够打一次麻将的。”

    口气挺大这是张上对他的第一印象。

    “你这兄弟”检修工从进门就注意陈连尉了,那副冷峻表情令他感觉似曾相识,“你这兄弟没毛病吧?”

    “没事,好着呢,他这人木讷,不爱说话,跟谁都这样。”

    张上心中腹诽,矿上的人就是不一样,能察觉陈连尉的不正常。

    尽管从庞龙虎手里把陈护卫救出来已经一年多了,但曾经的经历没法抹去,将跟随他这一生。

    此刻又要下煤窑,大概是起了幻觉,想到往事,所以表情更冷了。

    “那就好,那就好”检修工笑笑,没往心里去,突然献媚地往前探了探头说:“小伙子,矿上有发财的机会,你想不想搞?”

    “什么?”张上倏然皱眉,心中警觉,苗克邦说这矿上混乱,果然露了马脚。

    “咱矿上不是所有人的工资都一样,也分工种,分班组。”顿了顿,鬼鬼祟祟扫视四周,怕被人听墙角,说:“有个工种每月工资六千块,你要不要试试?”

    “六千?”张上努力眨眼,不相信,“什么工种啊?”

    这时候的六千块,别说在小城市,就算去帝都,魔都,都不算低工资了。

    企业高官,比如刘德顺和苏瑛,他都只开到五千工资。

    检修工的声音更低了,探头过来嘀咕:“其实工种都一样,只是下矿的时候,一个在山正面,一个在山背面。”

    “怎么个意思?”张上似懂非懂。

    “你看你这小孩,不学无术。”检修工佯装生气,训斥两声说:“山正面是大老板的矿,后边是矿长的矿,懂了不?”

    张上闻言,深吸一口气,咽了嘴里的吐沫,注视检修工的狗头脸,不知该说什么。

    他昨天晚上从苗克邦那里看了红崖煤矿的资料,储量一亿多吨,直接占了一座山。

    你在山头上根本看不到远处山里的情况,如果有人在山里偷偷挖你的煤,未必能察觉出来。

    更何况,这是矿长自己搞的“黑口子”。

    昨天听苗克邦说,朱新宁遇刺,是因为整个红崖煤矿的管理层全被收买了,连护矿队都叛变了,所以他在干掉吕治鸿的时候,被人掏刀拼命,才折了。

    山里开黑煤窑,挖了煤,得运出去才能换钱,总得有卡车路过。

    矿上的人不是瞎子,只要有人找朱新宁告状,矿长都得歇菜。

    除非你能把整个矿上的人拧成一股,满足所有人的胃口比如,工资翻倍?年终奖多给好几万?

    张上不得不说,这吕治鸿真是人才,这手玩得漂亮啊,中饱私囊,乾坤挪移,借鸡生蛋,想不富都难。

    “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检修工见不回话,以为他在衡量,掏烟点上,陶醉地吸一口,问。

    “山后边的矿环境不好吧?”

    “你是不是傻?”检修工很想扇他一巴掌,“环境要是和前边一样,人家怎么舍得给你开六千工资?风险有多大,收获就有多大,你在后边一年等于前边三年,人有几个三年?”

    “后边人多吗?”张上佯装天真好奇地问:“如果人多我就去。”

    “多,比前边的人还多。”检修工忽悠说:“后边可热闹了,尽是和你一样的小伙子,搁后边干两年,手里攒十来万,娶媳妇还不跟玩一样?”

    “我考虑考虑吧,不是还得培训呢嘛,等培训完再找你。”张上没有立马答应,先见了狗蛋再说。

    “那成。”见没一口拒绝,检修工知道这事有戏,脸上笑开花。

    每劝到后山一个,他都有一万块钱提成,来钱贼容易,只要你能昧得住良心但是两千块钱真不够打麻将啊。

    狗蛋来红崖煤矿已经有几个月了。

    从初来的奔放热情,心怀大志到如今,人比天忧愁,整个人沉闷到可以连续几天不与人交谈。

    有时他想过逃跑,离开这个满是艰辛与泪水的地方,可天下之大,你又能去哪呢?

    身上背着通缉,人生暗淡。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从矿井下出来。

    其他工人第一件事就是散烟,狠狠地抽,发泄这一天的苦闷和烟瘾,但狗蛋不抽烟,只是低着头,径直往宿舍走。

    直到那穿着光鲜亮丽的孩子,还有熟悉的藏青色中山装。

    “你你俩?”狗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

    “瘦了这么多啊?”张上省视许久不见的狗蛋同志,满脸漆黑,浑身煤粉,心里一声叹,意气风发不再,变沉稳了。

    “你俩怎么来了?”狗蛋突然兴奋起来,就像住了十年监狱的牢犯,突然有亲戚探视,内心的激动无法言喻。

    “来看看你,顺便过几天矿工的瘾。”

    三人并肩子往宿舍走。

    “你要来这当矿工?”狗蛋声音提高了几分,“难道你把家业败完了?”

    “败屁啊。”张上撇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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