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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阳光大宋-第228章

小说: 阳光大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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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竦脸上马上发sāo起来,自己收了人家钱,又被抬举进京,正没办法感谢呢。但是被恩主当面**裸说出,还是难受,忒难受。

幸好赵元俨不要他回答,继续说道:“本王忝为宗正,总领赵家子孙,又是太宗皇帝亲子,自然要忧心我赵宋江山。如今官家已经长成,正是亲政有为之时,奈何太后,似乎有恋权之心,无放手之意。这也罢了,这一二年间,接连做了许多事情,先是yù于天安殿封册,后着朱红衮服受册,上月廿九,诺,才几天前,又接连追赠其兄刘美为中书令,其嫂为郓国太夫人。唉,本王心内不安,实无一人可言啊!”

“王爷不必多虑,此传言由来已久,然不都为朝中相公大臣们所一一化解了么?”夏竦道。

“子乔,你久在州郡,离开中枢多年,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如今朝中相公君子则君子矣,若是堂堂布阵,摆开正正之师,当然也没什么可怕。只是你瞧瞧这些人,诺,就是那个鲁贯之,张顺之、张用晦等人,哪一个不是老实得拐弯都不会?本王怕啊,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哪一天太后若真起了心思,这几位可是措手不及,无法应对的。”

赵元俨一辈子没说过这么露骨的话,他敢说,就是看中了夏竦的利yù熏心。

夏竦心里如打鼓一番,隐隐感觉机会要来了,却又狐狸般察觉那隐藏在背后的巨大风险。沉声道:“依王爷之见,竦当如用力?”

“无他,孤王yù令你位列中枢耳!”

夏竦一个眩晕,差点晃了身子。总算保持十二万分理智道:“王爷抬举了,竦资历太浅,才疏德薄,自忖无此妄想。”

“真的么?呵呵,子乔这话若是真心,那??????”

赵元俨说了半句,等他回答。夏竦顿时无语。要让他再确认一番,还真是说不出口,心中那个天人交战呐!

想来想去,夏竦顾盼左右道:“臣也愚钝,就算勉强入了政事堂,也不过尸位素餐而已,怕是无有作为。”

赵元俨真心笑了,他妈的还怕你这货不咬钩子么?当下微笑道:“无妨,子乔若愿进,可以到别处去熬一熬资历。相信很快的。”

夏竦也不问去哪里,反正人家安排,对自己总不是坏事,去就去呗。夏竦从答应赵元俨这一刻之前,心中已经千算万算。既然王爷是为了赵家江山,自己肯定义不容辞。官家眼看着离亲政越来越紧迫了,正如赵元俨所说,满朝的相公大臣都是些大脑发达,小脑萎缩的。自己如果配合得好,肯花心思,这奉rì之功可不小啊。那时候别说一个政事堂,便是坐正了位子怕也不是难事。

至于这位八王深层的意思到底是啥,这会儿先不去理他。求同存异嘛,今后若有变故,料想自己也脱得开身。夏竦心里暗暗冷笑,哼哼,王爷你还真当我贪财贪利,那两万贯钱,可不就是接给你看的么?

“臣还有一问,若真如王爷所愿,臣在政事堂,当如何自处?”

是啊,要是真当了宰相,那就是奔着做太后的反对派去的,其实这时候满朝都是太后的反对派,自己要有创新才行嘛,要不然进去同样是吵架唱对台戏,又有什么意思?

“呵呵,子乔聪明一世,岂不闻‘将于夺之,必固与之’么?

333、南下谣言

夏竦面sè微变,道:“若事不谐,竦岂非枉做千古佞臣?”事涉大节,夏竦再无赖,再贪财好名,也绝不敢有半分含糊。

赵元俨凝视他半晌,淡淡道:“子乔如此爱惜羽毛,又何能成大事?”

“定王容禀,非臣爱惜羽毛,此乃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事也,竦无有保障,学不得程婴!”夏竦也急了,把chūn秋程婴拿来类比。

“无妨,本王写告书一本,交与子乔收藏,事败则孤先败,人亡则孤先亡!”赵元俨说完,双眉一挺,大义凌然,令人敬佩。。。

“定王大义如此,竦安敢不追随于前后?”夏竦站起身来,双手围拢,重重一揖到地,有古君子之风。赵元俨急忙避席站起,双手扶着夏竦,动情说道:“苦了子乔啦!”两人双手紧紧握在一起,一切都似在不言中。

稍后,赵元俨当着夏竦的面,接过曾亮其亲自送来的空白告书,提笔写道:“夏竦公忠勤国,为君上分劳,未惧清名,实足敬也!大宋天圣三年二月丙申rì元俨。”写完又用了印,才交给夏竦。

夏竦恭敬接过,放入怀中,才觉完全放心下来。和赵元俨复归于欢笑。

晚上夏竦回到在京城暂时租住的房子里,拿出告书不住地观看把玩,面带得意的笑。儿子夏安期急忙过来伺候道:“父亲,今rì定王掀牌了么?”。。

“嗯。”夏竦威严地淡淡应了一声,又补充道:“为父还是那句话,今后你须同楚王离得远远的。至于那个陈希古么。不妨多来往来往。有什么事。也可以同为父通通气。自古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真遇上事,也只有你我父子相互依靠。”

夏安期连忙答应不迭。心里却想,又能和陈希古一道吃喝piáo赌了,岂不快哉?

夏竦自当天从定王府出来后,每rì正常上朝当值,转承政事堂各路公文。分门批阅,传递属官,有条不紊。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直到有一天,枢密院副使钱惟演来到东府,专门找鲁宗道密谈。二人密谈过后,鲁宗道又和钱惟演一道朝西府而去。

虽然两府相隔不远,但一般来说,东西两府是不互相串门的,既为避大臣讳,更为避内宫讳。今rì两府连续相互走动。必有重要事发生。不免六部以下,议论纷纷。

第二天没叫早朝。只是小范围开了朝会,连三司使和谏台、察院都免了。

快到中午时分,终于散会,鲁宗道亲自给夏竦递过一张条子,沉声道:“拟旨吧。”夏竦接过一看,却是一条命令,要求枢密院即刻调动河东路、河北西路、河北东路三处即真定府、大名府、太原府三路禁军紧急集结,严守通往北朝关隘,防止北朝大举南下。

夏竦大吃一惊,消停了几十年,莫非又要打仗了?不敢怠慢,急忙起草诏书,准备发往枢密院。一边写,一边好生放心不下,待拟好送给鲁宗道过目时候,忍不住问了一句:“相公,北朝何事,如此大动干戈?”

鲁宗道看了他一眼,稍作犹豫,说道:“唉,诏书发出,也不须相瞒了。昨rì枢密院从北朝都亭驿截获情报得知,前番辽使萧从顺回国后,颇言我朝内事。辽主耶律隆绪听从百官进言,已有南下之意。故不得不防耳!”

“敢问相公,语从何来?”夏竦追问一句。

“唉,都是今年长宁节前后故事,萧从顺回去后,向辽主呈说四件事,一曰太后奉册于天安殿;二曰朝中曾为官家、太后銮驾前后有议;三曰长宁节太后仍如奉册rì着衮服受贺;四曰官家去岁谒陵,遇响马事。这四桩事,萧从顺联系在了一起,言说我朝恐有变,正是大举南下之机。密令长值都亭驿各职守,一俟有变,即刻先护返在南辽人。”

夏竦心中一动,说道:“相公,容竦一言。此系子虚乌有之传言也,若为此大动干戈,空伐而归,非徒惹北朝笑柄,亦且反坐实我朝之谣言,岂不两害?”

“谁说不是呢?我与枢相皆执此论,叵耐其余人等言说严防是为上策,也无可如何了!”鲁宗道叹道。

“呵呵,这么着急,连枢相的话都不听了么?”夏竦笑说一句。鲁宗道心头一阵不爽,但又不好直说,只道:“反正旨意已经下了,遵旨就是。”

夏竦点点头,拿着草稿就要出门,走到门口,忽然转头说道:“相公,若下官有一策,可不费一兵一卒,打消北朝觊觎之心,不知会采纳否?”

“哦?计将安出?”鲁宗道热切道。东府最怕打仗,能不打,花点钱也无所谓。只是这回看起来好像不是花钱能解决的,所以才争执不下,只好下旨。如今听说夏竦有好办法,当然要听。毕竟几个军区的大部队,光是搞搞拉练,就得好几十万银子,何况万一真的开打,那不是挖了个大坑,慢慢填么?这才好过了几天啊!

夏竦走到鲁宗道身边,低声耳语几句。鲁宗道将信将疑看着他:“这个,能成?”

“相公,本来就是无中生有的事,即便真的是北朝传言,也无非诈言两声,哪里会动真格?此不过是小小一剂安神汤药罢了。”夏竦很轻松地笑道。

鲁宗道想想,狠狠心道:“也罢,老夫再走一遭,且看太后如何旨意便是。”说完又从椅子上站起来,整整衣冠,重新去请求指示。

去了好半天,黄门忽然过来传旨,着张知白、张士逊并夏竦等入垂拱殿议事。

几个赶忙收拾收拾,顺手关门,来到垂拱殿。只见寇准、钱惟演等已经到了,鲁宗道也坐在旁边。忙向上面参见官家、太后。

帘子后面刘娥也不废话了,直接说道:“方才议定之事,鲁相复又来奏,说是夏子乔有一计可平次谣传,哀家思忖半晌,似乎可行。重新召你们来,再议一议。若能不动干戈,自然是最好的。”

寇准最是急切,他本来就反对立即调动兵马,忙说道:“子乔,有何计策,便请说来。”

334、节操是个大问题

“呃,是。”夏竦先团团行了个礼,清清嗓子。

其实他年纪也不小了,做过的官也不算小了。但今天的事,不但关系到一次朝廷的大规模军事行动,对于他来说,更有意义的,或许是个人命运的改变。周遭环视,上到官家、太后,下到两府相公,夏竦再镇定,也忍不住鼻尖冒汗。

平复一下心中的激动,夏竦缓缓说道:“启奏太后、官家,其实臣这计策说起来也没什么了不起,就是以其如此大动干戈让北朝笑话,莫如就利用民意之口,道出如今朝廷之稳固,那时流言自消,即便北朝有南下之意,也会知难而退。”。。

“你说来说去,还是没说出什么叫民意之口哇。那是什么物事?”寇准不耐烦了。

“《汴水闻见》。”

四个字说出,除了刘娥和鲁宗道已经知道,包括赵祯在内所有人都愣了一下,跟着念出这四个字来。转瞬寇准恍然大悟,抚掌大笑道:“不错、不错,子乔此计甚妙!不费一兵一卒,区区几行字,便可消得十万jīng兵矣!”

众人也都反应过来,点头微笑,认为端是妙计。

“那么具体如何cāo作?”钱惟演问。

“无妨,于翰林院、御史台、察院等,寻几个人,写几篇文章,主要便是针对北朝算计咱们这几点来作,然后让《汴水闻见》印制出来,天下发行,不愁传不到北朝。说不定,他们都亭驿使臣自己就会快马送回的。”夏竦自信满满。。。

赵祯听了。仔细琢磨这里面的关节。越想越好笑。却不敢表露出来。

每个人都议论得很热闹,谁也没发现帘子后的刘娥尴尬不已。一天两次,老脸通红。

北朝南下,她焉能不知这是谣言大于实质的东西?可是那四点却非常讨厌,条条都是指向她来的。虽只说是母子不合的谣言,明眼人谁看不出,其实就是说她恋权不放,甚至有觊觎大位。效仿前贤之心。

如此诛心,绝对不会是北朝流传。因为这种破事儿,北朝知道了,只会拿来暗暗打打秋风,讹诈几两银子什么滴,咋会大张旗鼓用这做旗号来打仗涅?

必定是京城内部的谣言。

以前议论自己,若干回都不了了之,这次或许干脆来个狠的,打着北朝的名号,又让国内将此事重新翻炒一遍。然而这次因为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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