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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阳光大宋-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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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殊一听,自己还兼着细作的差使啊?只好点点头答应了。

第二天一早,梁丰便带着仲殊直接去陈桥驿。包拯在、邓圣也在、报纸大本营也在,一箭三雕去见见。

本来高高兴兴地去看朋友看设备,谁知一到那里才发现居然有些小小严重状况发生。

原来陈桥渡口,经由黄河,有东西两路。一路是开封、陈桥、长垣、澶州、大名、河间至雄州,谓之东路,另一路是开封、陈桥、滑州、相州、洛州、深州至雄州,谓之西路。均可达到辽国的南京。

平rì往来货物,也分东路装船。西路装船。装卸货物也分两号人工。一号是封丘周记脚力行,由当地财主周顺兴经营,手下总共一二百号人跟着吃饭。由他统一接单,统一安排人手,分发工钱,组织调配。

另一号则是当地苦力散户自发组织的脚力行,名叫大力行,为首的是鲁岗的一个苦力鲁大山,手下纠结了鲁岗十几个同乡兄弟,又四处召集的人手,共有六七十号人。这一号基本上都是接些散户,零星装卸。

本来两家脚力行各有主顾,互不相干。但是今年开chūn却争执起来。昨天夜里,双方几乎发生械斗,幸好邓圣得到通知,急忙赶去处理,才没被酿成事端。但一直僵持到现在,还是剑拔弩张,随时可能擦枪走火的架势。

梁丰、仲殊两个说笑着来到陈桥时,还不知道发生了啥事,等一走近渡口要带仲殊去参观盛和坊,才发现渡口黑压压围了一大群人,不住地聒噪。

梁丰奇怪,叫永叔去查看一番。永叔过去不久,就见有几个人急急跑进前面一所院子,接着就出来几个人,为首正是邓圣。

邓圣匆匆过来,老远见到仲殊,惊喜之sè一闪即逝,顾不得打招呼就对梁丰说道:“你来得正好,我快要处理不下去了,正想找人去寻你呢。”

梁丰皱眉道:“什么事这么严重?”

“反正是有些棘手,走,进去再说。”邓圣领路,梁丰二人跟着进了那个院子。

院子里也是挤满了人,这时候一见来人,有知道的就大声道:“太爷来啦,太爷来了,请太爷给我们做主!”跟着众人就起哄起来。

梁丰沉着脸扫视一下,周围便稍稍安静了些。他朗声道:“本县才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们稍安勿躁,等我问明白了再说。哪个再聒噪,休怪我无情。”说完一甩衣袖,跟着邓圣进了屋子。外面顿时静静地没人大声说话。

进去一看,居然包拯也在,安安静静地坐着,见他们进来,点一点头也不言语。

此时邓圣才开口说了事情缘由。

往年的陈桥渡两路水路出入,虽然每到开chūn以后,货物来往繁忙,但基本上周记和大力两个脚力行各有顾客,也还周转得开。但是今年不知为了什么,来往客商的数量陡增,货物也是成倍地增加。这么一来,装卸劳力就比较紧张起来。

但问题在于,来往客商几乎都是大宗货物,自然要先找大字号搬运,周记的生意便跟着好得不得了,每rì工人忙的要死。另一面就怪了,因为零星散户不但没有增加,反而减少了许多,又因为渡口吞吐量有限,只能先仅着接洽大宗货物,于是大力行的生意反倒差了起来。

但这是没办法的事,顾客找谁装卸货物那是人家自愿,脚行不能自己上去抢客不是?

于是事情就开始大条了。

327、事件起源

写了90多万字,第一次得到“yang8614476”这样侠肝义胆的女同胞给出月票,扇子率领梁丰,不胜感激。呵呵,原来扇子的书也有女士青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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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大山的大力行本来就管理松散,只凭着江湖义气和平分工钱勉强将一帮汉子团在一起。但散客货少活也少,每rì工人进账不及周记六成。加上他只顾团结大多数,搞平均主义,就有个别出工不出力的混在其中,影响别人的工作积极xìng。

周顺兴财雄势大,jīng于算账管理,将号里工人分成一二三等,每rì按计件计量结算工钱,出力多的自然多得。出力少的不但钱少,分的活也脏也累。但他有个好处,就是除非工人实在是老弱干不动了,绝不开销一人。只要还能有点用,都给碗饭吃,不把人饿死。于是虽然也有许多工人对他开出的待遇不是很满意,但念着好歹饿不死,也就将就着在行里厮混,哪怕受些欺侮也不肯离开。

这两家的恩怨还有一条,就是原先陈桥渡只是由周记一家把持,并无分号。谁知鲁岗来了个鲁大山,又不识字,又不懂规矩,却偏偏看中渡口装卸这桩活路,就傻头傻脑甩开了膀子单干。这岂有活路?连着饿了三天独自接不到生意,还被周记的人驱赶。

鲁大山一气之下,跑回老家叫来十几个兄弟,就开始同周记抢起生意来。周顺兴大怒,支使手下随便找些小磨擦便召集工人同鲁大山一伙厮打。这边十几个人哪里抵得过对方成百人的拳脚,便又败下阵去。

这鲁大山却是个不服输的。憋着一口气,愣是东拉西扯纠集了几十号人,第三次抢占码头,那一次便整出了流血事件,虽然没死人。但各有七八人的受伤。因而惊动上任知县。命令秦邦业和县尉前去处理。

秦邦业到地方一看,马上明白什么事,同县尉商量一番之后回去禀报,双方各有损伤。建议自家医治。但是一个渡口只有一家脚力行却是不好,容易引起宰客事件发生,长久以往,恐怕会影响封丘的渡口生意。本来地形就尴尬,要不是分了两条水路和京城装卸货物的诸般限制。未必咱们这块地方人家就愿意停泊。

知县听了觉得有理,便下了命令,准许鲁大山的大力行在码头装卸,但生意上的事,只能由客人自己选择,不准哪一家强买强卖或者挑衅另一方。毕竟县里也懒得管这些闲事,只要能收上税来就好说话。而且这一块的税收,照例由开封提举平常司定个数目,如果生意好的话。县里还可以有些额外油水。

周顺兴虽然不甘,但知县已经下令,也奈何不得,只好忍了气,两家从此进水不犯河水。

到了今年。生意陡然好了许多,周顺兴就动了心思,派手下偷偷去找到大力行这边一个叫李坤的接洽。开出条件就是让李坤过来当一路的工头,报酬涨五成。但要他拉拢最少二十个鲁记工人过来。

这个李坤平rì在鲁记出力不多,却是个贪财爱耍小聪明的。平rì奉承鲁大山如同狗儿一样,起眼动眉毛极尽舔菊之能事。因此鲁大山虽然也板着脸教训过他多次,要他好生做事莫要偷懒,但总狠不下心来责罚他,工钱照给一文不少。

这回得了周记的许诺,李坤马上有nǎi就是娘,花言巧语说动了许多有力气没脑子的工人,在听说周记那边给出的工钱涨两成之后,也只好对不起大哥了,悄悄便结伴在外面躲了几天不去上工。等鲁大山遍寻不着,一怒之下不动脑子便宣布除名之后,又遮遮掩掩出现在渡口,但已经换了东家。

鲁大山这些时rì的rì子本就窘迫,为着几十号兄弟,他急的几天睡不着。可本来就是只会下力气的人,如何想得出好办法?这下子雪上加霜,一听到真相,勃然大怒。想都不想,带着十几个人寻个机会便去把李坤揪了出来。那李坤一见鲁大山,马上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老大哥哭诉,自己怎么怎么生活艰难,又体弱多病出不得力,在大力行也是吃白饭帮不上忙的。又不想拖累了大哥,没奈何这才转投周记,无论如何求大哥多多原谅。

鲁大山听他说得可怜,便长叹一声,准备把这厮放了。可是他好蒙,手下却也有不好蒙的。就有人怒问道既然你这龟孙这般可怜,一个人去倒还罢了,却如何拉动咱们一二十号兄弟跟着你去?鲁大山一听有理,便狠狠望着他,要他给个答复。

李坤像条鼻涕虫一般趴在地上冷汗直流,无言以对。眼看就要被痛打时,周记听到消息,已经领了几十个人赶来,声称要保护自己行里兄弟。李坤听到周记来人的叫喊,马上如同打了鸡血般跳将起来,又嚣张又得意笑道:“你们这些贼厮鸟,看可还敢动你大爷一根毫毛?如今情形也见了,外面便是我在周记的兄弟们前来相救,聪明的跟着我一起过去,咱们吃香喝辣,强过在这厮手下饥饱不知要多出几百倍。”

他这里得意洋洋地虎口拔牙搞策反,鲁大山已经处于暴走状态,想也不想飞起一脚便把这龟孙牙齿踢掉五六颗,满嘴是血。其他弟兄一看,纷纷上前补足其余部分,这厮顿时被打得满嘴血沫,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只盼着外面周记赶紧进来把他抢走,要不非死在这里不可。

谁知周记来人在外面叫了半天,并无一人冲进来抢人,而是骂骂咧咧便回去了。李坤便重新回到大力行的怀抱,只不过是被捆起来像个烂粽子似的扔在墙角关着。

直到昨天下午,周记复又纠集人马去到渡口寻着大力行要人,这边当然不给,鲁大山想到自己当年前来打拼地盘时受的百般欺压,如今眼看又要支撑不住烟消云散,哪里会有好脸sè看?抡起平rì挑货的棍棒便要出来火并,幸亏陈桥巡捕听得风声,生怕闹大前来喝住,又一面加紧派人通知衙门,邓圣知道后即刻赶到,才暂时压住,没酿成事端。

这时包拯也在盛和坊参观考察,听见这种热闹,当然不肯落下,便主动前去配合邓圣一道,约了周记的管事和鲁大山等人,准备调解。

可是双方各执一词,均有道理,争执不下。邓圣明知这事是周记做得龌龊,但人家并未触犯律条,也奈何不得。大力行这边虽然值得同情,可毕竟不在县尉管辖范围之内。正在两难之际,幸好梁丰和仲殊一起到了。



328、老包斥庸官

梁丰听完邓圣的讲述,也皱了眉头。以前遇到的劳资纠纷全都是企业内部要争个待遇啊,扯个合同啊这类的。这种双方的争执还真没经验。

正想着,抬头看见包拯坐在旁边,心中一亮,这位大神这么厉害,何不问问他的主意?

“希仁兄,此事你怎么看?”梁丰很客气地问他,太崇拜了!

“哼,为富不仁,欺行霸市,有什么可说的,直接拿来重责便是。”包拯想都不想,直截了当道。

梁丰心里直翻白眼,要有那么容易我问你干嘛。他这才醒悟,自己这是崇拜过头了,没考虑到这位爷如今还依偎在爹娘身边没出过门呢。论起人生经验,别看大了自己几岁,实在是可怜得很,问了也是白问。

思考一会儿,开口道:“把两边领头的都叫进来吧。”

外面一群汉子正等得不耐,听到召唤,便又两人站出来走到屋里。

一个蓝衫小帽,穿着厚厚的羊皮褙子,系一根绦带,四五十岁年纪,进来就打躬唱喏:“小的周记脚力行管事周明,见过县尊,见过各位老爷。”显得有礼之极。

另一个粗豪汉子,大冷天的一身短打扮,也穿着羊皮褙子,只是下摆卷做一团,掖在腰间。乱蓬蓬头发随便拿根竹签穿了,脚下却穿着草鞋,裤子补丁若干,看来很是穷苦。也唱喏道:“小的鲁大山,见过老爷。”

“说说吧,为何争执?”梁丰问道。

周明抢先一步汇报起来,不过自然而然的道理,先说自家从来都为善一方,从不欺负旁人。是大力行的兄弟实在混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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