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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嗨,我的男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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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点头,惨,确实惨,怎一个惨字了得! 
他也点头说,那你就呆在家里老老实实养肉。 
我说,我要是想你怎么办? 
他笑,贼眉鼠眼的,有那么想我啊? 
我踢了他一脚往前走。 
他跟上来,把我的手揣他荷包里说,走,哥哥请你吃肯基基。 
我停下,肯什么什么? 
他说,肯基基,肯德基的爷爷给他取的小名。 
……这是哪门子的小名?   
男朋友@女朋友(3)   
寒假回家的那天,我还想着十八相送,没有缠绵悱恻,也要婉约勾缠一点。 
谁知竟成了这样。 
他说,不要去招惹小白脸。 
我说,还有哪个小白脸的脸能有你白? 
他冷笑,那确实。 
我拍巴掌,呦呦呦呦,看过你无数种笑,终于盼来冷笑了。 
他看我一眼,别拍了,跟女猩猩似的。 
…… 
亲娘啊,我从前天起就酝酿好的离愁别绪就这样被搅黄了。 
回到家,推开门,迎接我的不是春天般的温暖。 
老娘坐在椅子上板着金刚脸瞪视着我。 
我差点跪倒,娘啊,俺可是你亲闺女啊。 
我妈掀起一边嘴角嗤笑起来,还亲闺女?有亲闺女谈了恋爱小半年了都不告诉妈的么?看你小时候多乖啊,小时候干什么都支会我一声。现在呢?啊?谈恋爱不告诉我,考研不告诉我,什么事都不告诉我。我养你干嘛?我要你干嘛? 
我妈怒视着我,我怒视着我妹,我妹怒视着我爸,我爸哀怨的看着我妈。 
四角型生物链嘿。 
收拾我妹的事待会再说,现在首要的是对着老娘一顿剖心剖肺。 
我对我妈说,妈啊,谈恋爱的事儿没告诉你不是怕你担心么,有个什么闪失不是怕你劳心劳力么。真要有什么事儿我还能不告诉你? 
我捂着胸,妈,在我人生中给我光亮导航的,第一个是太阳,第二个就是您哪。 
我妈一挥手,你别跟我贫,那男的怎么样? 
我花了半个小时,把秦科这个人从外到内,由表及里,兴趣外号,家世背景,目标理想全都描绘了一遍。 
到最后,我都不知道原来我有这……么了解他。 
我妈沉吟半晌,给了我一句话,雯雯,咬住他千万不要放! 
@@@@@@@@@@@@@@@@@@@@@@@@@@@@@@@@@@@@@@@@@@@@@@ 
我把妹妹踢进房,我说,怎么回事儿啊你?姐妹阋墙啊?以为把我赶出去你就是老大了么?千叮万嘱让你不要告诉任何人,你还说出去?你属漏斗的么? 
我妹后退一步,靠!看来姐夫不是一般人啊。你才跟他多久,嘴巴练得比吉列剃须刀还锋利。 
我刚想得意,才记起要让她交代犯罪事实。 
她说,那天在家和爸喝了点小酒,说了些知心话。我大概是醉了,所以才把你给卖了,不过我千叮万嘱要他别跟妈说,没想到…… 
我猛然间想起武侠片里的那句金玉良言: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晚上上qq,和秦科视频。 
我这里没有摄像头,所以他看不到我。 
我刚说完“今天天气真好”,“我真期待春节晚会”和“寒假完了就要开学”三句话,他就回我:你怎么了? 
真乃神人啊。 
我怎么了。 
视频那边的他看不到,我的脑袋旁边还长了三颗伸长的脑袋在盯着他绝世的容颜猛瞧。 
我对身后三位大神说,你们后退点吧,贴着我热啊。 
然后回复秦科:今晚月亮真大,你说话注意一点哈。 
对面的他沉思片刻,然后打出一行字。 
我点开,对话框里显示着:“伯父伯母你们好”还有一笑脸表情,他本人也在视频那头笑得温文尔雅。 
我爸我妈一弹,赶忙走开,我妈反复还念叨,他看不到这边吧他看不到这边吧…… 
我把我妹轰走,跟他说,亲爱的,想我不? 
他回:你爸妈走了? 
我说:恩哪。你怎么知道我爸妈在的? 
他说:你的话题鲜少有涉及春晚这样光明的内容。 
我回:你现在要在我身边,我就敲死你! 
他回:要那样,被你敲也无所谓。 
看看吧,这就是菜鸟跟高手的区别。 
他几句话,我就像被腌在了蜜糖罐子里。即使被活埋,也高兴哪!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电(1)   
我有个外号,叫宅十九妹。 
因为我其实是个很宅的人,曾经有过一个星期不出门的记录。 
所以寒假我就大义凛然地窝在家里,吃吃喝喝,拉拉撒撒。 
然后蹲在网上守点,等着秦科一上线就能看到我。 
他每天大概十点半左右才会上,也就是说一天里我只有三小时能见到他,还是见得着摸不着的这种。 
即使我把桌面,屏保都换成他的照片,还是觉得不够。 
我觉得,我想他都想得内分泌失调了。 
少眠,心慌,气躁,易怒。 
我说,我的更年期是不是提前到了? 
我妹白了我一眼,有提前20年的么,你这是无聊状态下的欲求不满。 
我妈说,你也看点书,别搞得人家秦科在那儿学得昏天黑地,你在家赖得跟个鼻涕虫似的。 
我想也是,我要充实自己,提升自己……我要秦科以我为荣。 
想这些的时候我在啃苹果,啃完了苹果我就拿起新概念3。 
Lesson1 A puma at large。 
不晓得别人是不是和我一样,每每想要振作的时候就捧起新概念3,于是乎,第一课无比的熟悉。 
我对秦科说,我怎么这么无聊,这么没出息,这么不思进取啊。 
那时晚上九点多,秦科刚从实验室回来,我的罪恶感油然而生。 
他笑嘻嘻,你的自我评价很中肯。 
连他都这么说,我很郁闷,一时间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反省中。 
他又说,不怕不怕,没出息才好,没出息我养你。 
我又高兴了,把聊天记录里他的这句话复制保存起来作为呈堂证供。 
未来有了保证,我便心安理得继续过着“鼻涕虫”的生活。 
@@@@@@@@@@@@@@@@@@@@@@@@@@@@@@@@@@@@@@@@@@ 
大年三十的那天晚上,全家人一起挤在客厅里看春晚,我在电脑前会秦科。 
这是我第一次在除夕脱离群众脱离组织。 
但是,本山大叔的那张褶子脸哪比得上我家秦科的那张小白脸呢。 
初六的时候,我就买火车票回学校了。 
本来还有个同学聚会,在秦色面前愣是被我果断舍弃了。 
秦科接我时,掐我的脸,才多久不见,你怎么又长胖了。 
我苦恼,这几年我的体重秋冬上升,春夏保持,呈楼梯状稳步上行。 
但再怎么对自己身材不满意,也不能向男朋友坦露不是。 
我说,你不懂,这叫丰满,我这小身板按大学生体能测试的标准那就是一百分哪。 
他哼哼了两声。 
我又指了指他的头发,忒长了,我帮你剪吧。 
他笑眯眯的搂着我,别,我错了还不成么。 
我极认真地说,我不是报复你,我是真的有这个才艺! 
他怀疑地看着我。 
我说,知道姐姐的外号么——剪刀手江德华! 
不是我吹,我真的剪过头发。 
小时候,邻居们的洋娃娃的头发都是我剪的。 
我对秦科说,古人说得好啊,当局者迷,关心则乱。 
他坐在椅子上低头不说话,一手把玩着镜子,一手把玩着我刚放下的剪子。 
他拿剪子指指头,这就是你“乱”下的结果? 
我忙夺下剪子,怕这傻孩子做傻事哪。 
他抬头,对着我目光灼灼,你上辈子在生产队呆过吧?专门负责剪羊毛的吧?哦,不对不对,瞧您这手艺,一定下过田。不然我这颗“萝卜头”是怎么出来的呢?! 
面对他的控诉,我是真内疚啊,好好的一个帅男被我掰成这样…… 
我把剪子递还给他,低声下气,要不,我把我的头也给你剪……? 
他拿过剪子拍放在桌上,嘴角一撇冷笑着问,是谁叫你“剪刀手江德华”的? 
总不能告诉他是自封的吧,那他还不小李飞刀插过来。 
我说,怎么了? 
他说,没什么。我就想问问那人智商长哪去了? 
…… 
最后我问他,这头怎么办呢。 
他叹了口气,颇为悲壮地说,能怎么办,只能让认识的人尽快习惯我,让不认识的人尽快忘记我!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电(2)   
回首过往心酸二十来年。 
每年的七月半鬼节,我都敢往外走。 
每年的情人节,我却不敢踏出家门一步。 
如今,黑暗的日子已经过去,秦科的小白脸点亮了我的未来。 
早在很久前,我就隔着圣诞节,元旦,我爸的生日,春节远远地眺望着这个美丽的日子。 
二月十四日。 
那一日,微风阵阵,阳光正好。 
我穿着漂亮的衣服自楼梯上旋下,如同一只花蝴蝶扑入久久守候的男子怀里。 
陶渊明说过,不要追究细节。 
所以不要问为什么秦科同学接住我时会退后半步。 
我仰头,哟,怎么还戴顶新帽子? 
他笑,露出白牙,在初春阳光下反着寒光。 
他说,你说呢? 
我裹了裹外衣,顿觉气温骤降。 
拉着他的手往人多的地方走。 
大白天的,接上就已经满是双双对对了,貌似像我这样爱显摆的人不少。 
一个卖鲜花的小女孩拦住我们的去路,哥哥,给姐姐买束花吧。 
天知道我等了这句话等了多少年。 
我一时间激动得恨不得自己掏钱买。 
秦科蹲下来对着那小女孩笑眯眯的,你说这花怎么卖啊? 
小女孩还太小,不懂他的美男计,所以叫了个血盆开口价30。 
明显宰人么。 
我说,小妹妹,30可以买六盆仙人球了,要按批发价可以买八盆。你这要价这么高,我还不如买它去。 
秦科笑,还都是带刺的。 
小女孩仰头,鼻孔对着我,朗诵一般,妈妈说了,最便宜15。 
我还想讨价,秦科拍拍我的头,行了。 
他又蹲下来掏钱给小女孩,拿了一朵玫瑰花。 
当秦科把那朵花递到我手上的时候,那一瞬间,感动得我差点对他说,你以后的衣服都给我洗吧。 
娘的个神哪!难怪有人说,鲜花是制服女人的天敌。 
情人节那天的电影院放映的都是爱情剧。 
我们买了两张下午场的票。 
检票进场的时候,秦科的手机响了。 
他拿出来看了一下,貌似按了下拒绝接听。 
我问,谁呀?不是你那伙弟兄吧?情人节找你,不是找敲么。 
他笑笑,没说话,牵着我进场了。 
坐在座位上,我说,秦科秦科,快看。 
然后把爆米花扔到空中,再用嘴衔住。 
他说,你要是能同时接住两个我就服了你。 
我真的就开始扔两个用嘴接。 
可是抛上去的两个就是不能一起到嘴里,有一次还被秦科接住了一个。 
我在那试着,秦科的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短信提示音。 
秦科看都没有看。 
我问他,你不看看么。 
他用手拨了拨爆米花,挑了一个放进嘴里,说,不就是那些人,没什么好看的。 
然后他又对我眨眼睛,你要是在离开这里之前能够用嘴接到两个,我就送你个特别礼物。 
我惊奇,还特别礼物? 
可是没等我练一会儿,灯就灭了,电影开始放映。 
黑暗里,我依然摸索着“一口接两个”的方法。 
终于,扔大了。 
后座一男的说,靠,什么东西? 
一女的说,爆米花。 
那男的说,谁扔的? 
那女的说,从外面售货店炉子里直接蹦出来的。 
我吓得把头埋在秦科怀里,他还乐得直笑。 
情侣间看电影看的从来都不是电影。 
直到电影放映完,我只知道是大团圆结局。 
大堂的灯亮,我用手拐了拐秦科。 
我把鱿鱼丝绑住两颗爆米花,然后抛起,掉进嘴里。 
秦科说,你是不是还有个外号? 
我说,什么? 
他说,江赖皮。 
我摇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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