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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黑魔法之灾-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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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境银月之森独有的魔兽,象征着美第奇家族来自于南境,以及他们与精灵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当然,最最著名的莫过于皇室的徽章紫罗兰了,当年紫罗兰家族与白玫瑰家族争夺王权的战争,又被称之为“花卉之战”,可见徽章对于一个家族的象征意义。

    而若是一个贵族对着他家族的徽章起誓,这样的誓言都是最具效力,最为可信的,若是违背誓言,无论他逃到天涯海角,这个家族都会用他的鲜血来捍卫家族的荣誉,洗刷家族的耻辱。

    而找到塔克的神秘人们,带来了好几枚徽章,这就意味着是圣辉城中的好几个大家族联合的意志,好不夸张的说,整个圣德兰王国内,很少有事情是这几个家族联合起来办不到的。

    “你看清楚了,那是徽章吗?若是胡乱诬陷,你是要死无葬身之地的”,里斯本牧首脸色凝重地问道。

    “小人虽然身份卑微,但是跟着塔克十几年,这点眼力劲儿还是有的,绝不会认错。而且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间,我还是看清楚了那几件徽章都材质不凡,上面都镶嵌着宝石,您说,这还有假吗?”

    “再说了,这种事我怎么敢造假,谁不知道要是被那几家知道了,我准得被炮制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只要你们圣教答应过我,保护我的安全,我才全部说出来的。”,那男子连忙叫喊了起来,看他信誓旦旦的模样,还是有几分可信的。

    “继续说下去吧,他们聊了些什么?”,教皇问道。

    “哎呦,您这可就难为我了,我在大厅外,哪能听得那么清楚。只是模模糊糊得听到了两句,像是将圣教卷入进去,挑拨圣教和难民间的关系,事成之后定有重赏之类的话。”,那男子继续回答道。

    他话虽然声音不大,产生的效果和影响力却是爆炸性的。不仅是在场的难民们都骚动了起来,就是里斯本牧首和教皇脸上都浮现出来惊讶的表情。

    这男子短短几句话,就指证了塔克将军阴奉阳违,戕害民众是得到了圣辉城中大贵族们的授意!其目的是为了挑拨圣教与难民之间的关系。

    “你应该知道刚才你说的几句话到底意味着什么,我还是那句话,若是胡说八道,故意诬陷,那整个圣辉城没人能救得了你。”,里斯本牧首再次郑重其事地确认道。

    “我哪能啊,借我八个胆子也不敢骗您啊。”,那男子叫起了屈,接着他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好几张张票据,递给了里斯本牧首,“没过几天,塔克就吩咐我,往城里的几家银行里存了一大笔钱。嘿,您说,就他的那点薪水,哪儿来的这么多钱,还做贼心虚地分开来存放,生怕别人知道。”

    “嘿嘿,他死了以后,我就寻思着这些票据就是他犯罪的证据,就全部收藏了起来,这不,现在就派上了用场。”,他恬不知耻地往自己脸上贴金道,而身后押解他的士兵们则是一脸的鄙夷:是想自己取出来用吧,要不然为什么不之前就拿出来。

    里斯本牧首接过那几张票据,端详了一会儿,接着递给了教皇,“没错,陛下,确实是几家大银行的票据,上面还有那几家的印章,日期也吻合。”

    教皇点了点头,再次问道:“你再仔细想一想,不要有任何的遗漏。”

    “这……”,那男子又冥思苦想了一会儿,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拍掌心说道:“您不说我还真就忘了,有一天塔克喝醉了酒,醉醺醺地就和我说道,他不过多久就可以搬进霍利区,成为一名真正的贵族老爷了。嘿,他也不撒泡尿照照他那副德行。”,他啐了一口唾沫说道。

    明眼人一下子就听明白了,这肯定是那些大贵族们给塔克的承诺,不然塔克也不会如此肯定自己能成为一个贵族。要知道现在可是和平年代,在无法依靠军功的情况下,一介平民想成为一个贵族那是天方夜谭的事情,整个圣德兰王国,除了那位高高在上的格里弗斯大帝,恐怕也只有这些贵族才能给予这样的承诺了。

    而正是由于这样的承诺,塔克才会利令智昏,铤而走险,犯下这样的大错。

    “竟然是这样,没想到那些贵族们竟会将圣教当做眼中钉、肉中刺,必先除之而后快。”,教皇叹了口气,像是十分劳累一般,挥了挥手吩咐道:“把他带下去,好生保护起来,那些贵族想来是不会放过他的。既然我们圣教已经做出了保护他的承诺,就一定要做到。”

    他慢慢站起,在里斯本牧首的搀扶下慢慢走回圣辉大教堂,原本挺直的腰杆略微得佝偻,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一般。

第三百三十二章讨公道() 
又过了几日,难民中又有流言流传了开来,“哎,听说了吗?那一日城外那些贵族们的粮仓全都着火了,那事儿还记得不?”

    “怎么会不记得?那火哎,将天边都烧红啦,我这辈子都没见过烧得这么大的。”

    “是啊,要不是那些储粮全部被烧,城里也不至于闹这么大的饥荒。”

    “那一日粮食全都烧掉的原因找到啦,你猜怎么着?那些粮食全都是那些贵族自己烧的。”

    “不会吧?那些贵族们吃饱了撑的,自己烧自己的粮食玩儿?”

    “嘿,你这就不懂了吧?那些该死的贵族们啊,就是要活活饿死我们啊。”

    “哎,为什么啊?饿死了我们,谁替他们运货,谁替他们种粮啊?”

    “没听前阵子公开审讯了那个塔克的仆人吗?这些贵族啊就是不坏好心,想要挑拨圣教和我们之间的关系。”

    这样的传言都传得有鼻子有眼的,真遇到还是不信的,那些传话的人就会拿出撒手锏:“你还别不信,没看这几日教皇陛下,整日里长吁短叹,愁眉苦脸的吗?就是为了这件事发愁啊。”

    “你想想看,那些贵族们势力多大啊,平日里要想对付我们,不就像是踩死一只蚂蚁似的,不费吹飞之力。他们要是铁了心对付咱们圣教,圣教怎么抵挡得住嘛,他老人家整日里就在为这件事发愁呢。”

    “你知道查出这件事的是谁吗?就是圣教啊,他们抓住了那一日纵火的犯人,那些纵火犯全是那些贵族的仆人。”

    “为什么教皇陛下不公布出来?你傻啊,陛下现在正在为这件事情犯愁呢,现在公布出来不就是和那些贵族翻脸吗?”

    “胡说八道?你不信去问问你熟识的神父大人,这件事在圣教里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了。”

    这些难民这几日一直住在圣域,除了攻击教堂的那些暴徒以外,许多难民也都跟不少神父混了个脸熟。当这样的传言愈演愈烈,没过几日几乎传遍了数十万难民的时候,有很多难民都跑去和这些神父进行确认。

    可这些神父们的反应,却相当的耐人寻味,或者说是暧昧。他们既不回答“是”,又不回答“不是”,却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上去是满肚子的话想说,但碍于禁令无法说出口的样子。

    只是他们的这幅模样,落在难民们的眼中,自然就是默认的表态了。如果不是事实的话,这些神父们大可直接否认啊。在确定了罪魁祸首之后,很多人都为之沉默了,被贵族们肆意欺压的经历,口口相传的历史,都告诉着难民们:贵族天生高人一等,贵族是他们这些贱民们惹不起的呃,如果被贵族打了一巴掌,那要赶紧把另一边的面孔送上去,这样或许还能活命。

    这不是怯懦,也不是胆小,而是无数次血与泪的教训所换来的经验,就如同太阳从东边升起,西边落下一样,颠不破的的真理。

    然而,真的就能够这样轻易地忘记,从而心安理得地活着吗?

    因为饥饿辗转否侧,每一次合眼都害怕无法再睁开的恐惧。妻子儿女在自己眼前活活饿死,而自己却无能为力时的绝望。亲人已逝,从此孤独一人活在世上的孤独与伤痛。以及曾在心里默念过无数次的誓言,咬着牙,吞着血,直至死亡降临的那一刻都不会放弃的誓言: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这些情感就像是烈火一般,将一个人的血与肉,灵与魂都吞噬者,燃烧着,化为一点点的星火,藏在一个人内心的最深处。

    他们是贱民,这个王国最底层的阶级,就如同路边的野草一般,被人肆意踩踏,无情嘲笑,却无法反抗,甚至连腰都直不起来。

    然而,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已经有些人已经不想再逆来顺受,忍受下去了。

    比如那些刚刚成为圣教狂信徒的难民们。在最近的一次结社集会上,就有一名狂信徒站了出来,高声疾呼道:“同胞们,兄弟们,我问你们:是谁在危难时刻伸出援手,解救了我们?”

    “圣教,是圣教!”,山呼海啸般的喊声似乎要震动整个天地。

    “在我们因为贪欲,因为嗔念,犯下了种种不可饶恕的罪孽之后,是谁不计前嫌,愿意接纳、原谅我们的?”

    “圣教,是圣教!”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此等大恩,三世来报都不为过。而现在,我们的恩人,我们的信仰正在被威胁,正在被亵渎,我们能够坐视不理吗?”

    “不能,我们不能!”

    “没错,同胞们,兄弟们,我们没有锐利的武器,没有强大的武器,但我们有血有肉,有这条命在,更关键的是,我们有一颗虔诚而又感恩的心。”

    “现在我就要去圣辉城,去为圣教,为那些死去的人们讨回一个公道,我只想问一句:谁愿意和我同去?”

    “同去!同去!”,同时响起的呐喊和高举的拳头给出了最坚定的答案。那名狂信徒拿起一根木刺,在自己的胳膊上划出了一道口子,蘸血在自己额头上划了一道圣十字!

    “愿父神保佑我们,愿每一位死去的同胞都能升入圣唐山,永享安乐。”

    一群头上都用鲜血划着圣十字的汉子,拿着木棍、石块等等等,迈着坚定的步伐向圣域外走去。这样一群人在难民中无疑是相当扎眼的,不少人一打听,就知道了他们的目的。

    一传十,十传百,在他们经过的路旁,有不少人站在一边围观。一开始这些人都是打着看热闹的主意,人群中还有着嘻嘻哈哈的交谈声,可慢慢的,这样的响声越来越少,而难民们的面容,也变得越来越凝重。

    人们用带着异样、又有些仰望的目光注视着这些汉子,难民们知道,这些狂信徒注定是一去不复返的。

    就他们这么点人,又能成什么事呢?

    就像是一粒石子投入大海,连点浪花都掀不起。

第三百三十三不想再忍() 
难民们默默地注视着这群汉子,空气仿佛就要凝固一般沉寂,又或者像是一个快要爆炸的火药桶似的。

    安静得可怕。

    突然间,从旁观的人群中走出一个男子,就像是一滴水溶入河流般自然,加入了那支队伍。

    有熟识他的人惊呼道:“哈曼,你不要命啦?好不容易活了下来。”

    那个名叫哈曼的男子面容凄然地笑了笑,“可我这样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十五年前,我的父亲是名驮夫,他在搬货的时候被倒塌的货物压倒,整整断了十二根肋骨。他没钱去看医生,在受尽折磨后为了不连累家里人,在一个夜里自己刺死了自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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