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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豪门婚宠之诱妻入局-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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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外面的戒毒所,与世隔绝的苍玉山确确实实才是戒毒的最佳场所。

难怪昨天上山时芳芳的气色看上去那么差,应该是这段时间都没有再接触多的缘故。

如果说苏妍毒瘾发作,照顾她的淮然气色自然也不会好看到哪里去。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两人将看病这件事说得那么隐晦的原因。

不过,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你留在这里,我去找师父过来!”

既然都到了口吐白沫的阶段,说明芳芳吸毒已经有段较长的一段时间,苏浅暖担心她毒瘾发作得厉害的时候,光靠自己一个人或者是没有经验的郑淮然不足以应对,她站起身,急着要去找师父。

郑淮然却在这个时候拉住了她,“不,能不能,你留在这里,我去!”

他顾忌地看了眼床上的苏妍,眼底有难以掩饰的害怕,以及……厌恶。

靠!

前一秒还抱着人……下一秒就……

苏浅暖这么斯文的人都被郑淮然给气得在心里爆了粗口。

她以前怎么就没看出他是个这么渣的人?!

“你混蛋!”

苏浅暖低声咒骂。

郑淮然嘴巴紧抿,他只喜欢年轻漂亮的苏妍,不愿意面对毒发时可怖的她,这有错吗?

“还站在这里做什么?快去啊!”

不必守着苏妍,郑淮然自然求之不得,他如蒙大赦,急急忙忙地就要往外跑。

“混蛋!你就不会给先给她找件衣服穿上吗?!”

苏浅暖发现自己这一年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发过火。

郑淮然这才想起,苏妍身上什么都没穿。

他脸皮一红,胡乱地在行李箱里翻找了几件衣服,手指颤抖着地给苏妍穿上,却怎么也穿不好。

之前苏妍也毒瘾发作过,但远没有这么恐怖。

郑淮然的视线落在她那张蜡黄干枯的脸上,就忍不住一阵恶寒。

“混蛋!”

最后,还是苏浅暖看不过眼,推开他,动作迅速对把衣服给她穿上。

郑淮然这才跌跌撞撞地跑出房间。

边城心知,方才郑淮然和苏妍在房间内行事,这个时候女方身上未必会有穿衣服。

于是在门外等了一会儿,看见郑淮然跑出去请严老头,这才操作者轮椅,来到苏妍的房间。

“苏浅暖,你这是在做什么?快放开!”

床上,苏妍已经从浑身抽搐,开始拿头不停地去撞床板,苏浅暖只好拼命地从后面抱住她,以制止她致残的举动。

她听见了边城的话,但是这个时候她怎么能放?

那一声一声砰砰的声音,听得她心惊肉跳得很。

边城操作着轮椅走了过来,他不由分手地将苏浅暖从苏妍那里拽了过来。

“边先生,你这是做什……”

么字还没说完,只见原本撞着木板的苏妍忽然朝她撞了过来。

边城及时地拉着她往边上退了一步,苏妍扑了个空,重重地撞上了前面的桌角。

“蠢女人!你疯了吗?她现在是毒瘾犯了,一点理智都没有。你这么靠近她,你不要命了吗?”

边城一阵低吼。

“我是个医生!救死扶伤是我的责任!”

苏浅暖赤红着眼,以毫不示弱的声音对吼回去。

“本少爷只知道,你是本少爷的女人,其他人的死活,与我有什么相干?!”

边城仍旧是拽着她的手,眉宇罩上一层山雨欲来的阴霾,阻止她靠近苏妍。

她是他的女人?

那关泠呢?关泠是他的什么人?为什么他连出远门,都要将与她的合照放进行李箱?

苏浅暖心被那张照片狠狠地刺痛着,于是选择让他陪她一起痛。

她口不择言地道,“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冷漠自私?!”

边城咬牙,“苏浅暖,不要忘了,你之前答应过本少爷什么!”

之前,是谁信誓旦旦地答应过他,绝不会再为了他人一身涉险?

“抱歉,边先生,要我冷眼旁观,我做不到。”

苏浅暖用力地甩开了边城的手,跑过去检查苏妍的情况。

扶在轮椅上的手青筋暴露,边城拿过桌上的茶壶,盛怒地往门口方向摔去。

……

严怀来到门口,差点没有被边城扔出来的茶壶给打个正着。

他闪身一避,他身后的郑淮然和老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状,也停下了脚步。

茶壶仍在了门上,摔在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

房间里,边城阴沉着脸,坐在轮椅上,手上的纱布渗血,血一滴一滴地滴在了地上。

苏浅暖不知道没有看见边城的伤口又裂开了。

她想到之前在房间里看见的那张照片,咬了咬唇,赌气地不肯去看他的伤势。

苏妍因为体力透支,缩在角落里,身体不停地发抖,苏浅暖在边上看住她。

房内的气氛沉闷且低压。

“都是些不省心的东西。”

老爷子生气地迈进门内,先是气呼呼地瞪了眼坐在轮椅上的边城,然后命令老柴去给他找根绳子过来。

老柴跟在严怀身边这么久,什么场面没见过,他一见屋内的情形,就大致猜出了个大概,知道事情耽误不得。

把医药箱交给老先生,急急忙忙地去了。

“这是把我这里当成戒毒所了?”

严怀冷冷地笑道。

郑淮然没敢出声。

“还楞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紧扶你媳妇去床上躺着?”

苏妍的嘴角还有白色的泡沫,眼睛整得大大的,仿佛要脱框而出。

郑淮然一走近,就被她这副鬼样子吓得不轻,竟是没敢伸手去碰她。

“混账!”

严怀气得大骂,郑淮然只站在边上,就是不再有半点的动作。

“师父,我来吧。”

苏浅暖费力地扶起苏妍,把她安置在了床上。

严老爷子打开医药箱,动作利索地给打了针镇定剂。

没过多久,方才虚脱的苏妍很快就睡了过去。

老柴拿着一根麻绳走了进来。

“镇定剂有两个小时的药效。一个半小时后,你趁她还没醒,就先把她给捆了。戒毒没有别的捷径可走,只能靠她自己撑过来。靠!把老头我这里当成戒毒所了!”

老爷子终于还是没能忍住,破口大骂。

郑淮然一声不吭地站在那里,随他去骂,也不知道严老爷子刚才交代的事情他到底听进去多少。

严怀也不去管他了。

严怀起身往外走,老柴把绳子留下,也跟着出了房间。

老爷子走到门口,对还在房间里的苏浅暖和边城冷冷地说道,“病人需要休息,闲杂人等都给我滚出来。”

……

“疯子。已经残废了一双腿,还想两只手也都废了是么?”

严老爷子骂骂咧咧,手里的动作一点也没含糊,拆除边城手上渗血的纱布,消毒、上药,包扎,七十多岁的人了,动作没有半点的迟缓。

边城面无表情地任由老爷子处理着伤口,一言不发。

严怀把剩下的纱布、消毒药水等放回到医药箱,转身对苏浅暖训斥道,“还有你。我早就告诉过你,姓边的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怎么跟我说的来着?”

从昨晚起,边城就十分介意严老头到底和浅暖都说了些什么,他还是维持着那张冰冷的脸,实际上则十分关注师徒二人谈话的内容。

“师父——”

苏浅暖自然记得自己说过什,她脸一红,着急地想要制止,老爷子没理她,继续往下说道,“是你说,师父,他很好,他真的对我很好?还劝我试着了解他。怎么着?

才过了一晚,眨眼的功夫全忘了是吧?

自私,冷漠?

呸,我告诉你,这小子还残忍,暴戾,为达目的,可以不折手段。

除了长了一副欺世盗名的好皮囊,他从头到脚,这货连每根头发丝都是黑心的。

他没有你身上的善良、温暖这些东西,你要是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就趁着现在婚还没有结,也还没有闹出人命,赶紧分了。

不要拿你的价值观去衡量他,你俩根本就不是一个道上的人。

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

想好了,继续留下来,陪着他把腿治好。成不成的,只要你还愿意和他在一起,回头我就陪着他上你家,去跟你的爸妈提亲,你们把婚事办一办。

要是接受不了,明早天一亮,我就让老柴送你下山。

这小子是个疯子,你要是决心甩了他,他只怕不会放过你。

回去后你就随便去哪个犄角疙瘩,开诊所或者去哪家小医院上班,从此以后断了和他的联系,想办法不要让他找到你,也不再有任何的往来。”

老爷子一番夹枪带棒的话,说的苏浅暖根本插不上嘴,也不知道该怎么言语。

看着边城渗血的纱布,她也不是不后悔的。

她承认,她是因为看见那张照片,心里不舒服,所以在边先生阻止她接近苏妍的时候,她口不择言了一点。

可是,要她冷眼旁观苏妍毒发伤害自己,她确实做不到。

但师父说得对,边先生和她是不同的,也许以后他们还是得为了类似的事情争吵。

以后断了和边先生的联系,再不要有任何的往来?

想到这里,苏浅暖的心就难以抑制地难过,就好像有人生生地用钩子从她心尖扯去一块肉那样,生疼得厉害。

苏浅暖的注意力都在师父要他们两人分手的那段话上,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师父提到的,如果她同意,就陪着边城上她家去提亲的那一段话。

边城听得分明,他有些意外地看了严怀一眼。

严怀假装没看见他投过来的视线,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行了,你先随我回去。想好了,晚上再来告诉我。晚上我替他针灸的时候,你也不必在场了,省得干扰他的心情。走吧。”

从都到尾,边城都没有发表过什么意见。

是不是在边先生看来,如果她无法接受苏浅暖低着头,跟着严怀走了。

……

临近中午,严怀让老柴去通知客房的那几只吃饭。

老柴照例只通知了苏浅暖,反正其他三个人到了饭点,自动地会出现在饭厅里。

然而,这一次,除了苏浅暖和边城早早的出现在偏厅,苏妍和郑淮然两夫妻却不见身影。

这两人不亲自来地在山庄住下以后,每次都会特别准时的在饭点出现。

这一次迟迟不见人影,严怀不大放心,他让苏浅暖和边城先吃,同时叫来老柴,“你和我一起去看看其那对两夫妻怎么样了,可别是出了什么事。”

“是,老先生。”

老爷子和老柴出去了。

偏厅里只剩下边城和苏浅暖两人。

两人各自占据桌子的一角,沉默的用餐。

苏浅暖的视线不可避免地瞥向边城缠着纱布的双手,她想要问他,伤口是否有好一点了,还疼不疼,可是想到两人还在冷战,想到严怀要她思考的那些事,那些关心的话就跟今天的午饭一眼,卡在了喉咙里,不上一下。

有时候,两人的筷子不可避免地伸向一个碗碟,苏浅暖都是慌慌张张地把筷子移开。

倒是边城,神色平静地夹起,放入嘴里,咀嚼,动作依然优雅地无可挑剔,似乎一点也没有被早上的事情所影响。

难道真正在意的只有她一个人吗?

苏浅暖的情绪有些低落。

一顿饭吃得食不下咽。

“混账!那姓郑的未免太不是个东西!”

老爷子骂骂咧咧地走了进来。

老柴愤愤不平地跟在后头,“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姓郑的小子,心肠也确实是狠。”

“师父?柴叔,发生什么事了?”

苏浅暖已经用完午餐,正在厨房里洗自己用完的碗筷,闻言,脑袋从厨房探出,好奇地问道。

“姓郑的,竟然丢下他的媳妇,一个人跑了。你说,那姓郑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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