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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豪门婚宠之诱妻入局-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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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了推边城。

“边先生!”

色诱这事儿吧,只能一鼓作气。

方才边城成功地让苏浅暖沉溺在自己的吻里,眼下想要再一次故技重施,效果都会大打折扣了。

心知今晚是没戏了,边城咬了咬苏浅暖的下巴。闷闷地道,“那女人十八岁出道,如果连这点自保能力都没有,还怎么在娱乐圈混?”

“疼~”

边城没正经咬,其实一点也不疼,苏浅暖故意喊疼,无非是想让边城心疼她,放过她罢了。

偏偏,边城就吃她那一套。

他面色松动,知道自己的苦肉计起了作用,苏浅暖再接再厉地道,“我还是放心不下沁柔姐,边先生,要不,你先睡,我去去就回。好么?”

她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央求着他。

“哎,可怜我如花似玉好男儿,竟沦落到独守空闺的地步么?”

说罢,把头埋进苏浅暖的怀里,拱了拱,嘤嘤嘤地哼了哼。

苏浅暖只得拍了拍他的脑袋,以示安抚。

“苏浅暖,你手往哪儿放呢?”

男人咬牙。

脑袋是男人的面门,轻易不得触碰。

何况,还是这种跟抚摸小狗似的动作。

苏浅暖缩回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讨好地笑,“边先生就答应了吧,我保证,很快就会回来的。好不好?”

“啊!”

一道尖锐的女声划破寂静的夜。

“是沁柔姐!”

苏浅暖也顾不得闹情绪的边城了,推开他就急急忙忙地往帐篷外跑。

“等等。”

边城拉住了她。

“边先生,是沁柔姐的声音。我必须要去看看!”

“把鞋子先穿上。”

原来,方才匆忙间,苏浅暖忘了穿鞋。

边城蹲身,亲自替苏浅暖把鞋给穿上。

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脚踝处的肌肤,温暖了她的四肢百骸。

穿妥后,他牵住她的一只手,“我跟你一起去。”

“好。”

两人十指紧握,疾步走出帐篷。

……

帐篷外已经乱成了一团。

“再见,姓陆的,这条命,给你了,老娘不稀罕了。从今往后,我们各不相欠。”

纤瘦的身影,逆风,纵深跳下那深不见底的悬崖。

陆以专汗涔涔地从睡梦中惊醒,就听见一声凄厉的女声。

他的心从来没有这般不安过。

“怎么回事?”

陆以专从帐篷里走了出来,卫平正急匆匆地赶来报告。

“陆先生……”

微凉的夜,卫平却起了一身的冷汗。

卫平表情的变化没有逃过陆以专的眼,他沉了音调,“说!”

“栏目组人员说,孟主播因为喝太多的酒,失足,掉下山去了。”

“你说什么?!”

陆以专瞳孔猛地收缩。

他提起卫平的衣领,他牙关紧咬,声音像是从齿缝间蹦出,“你特么再说一遍?!”

“栏目组人员说,梦主播因为喝太多的酒,在回去的途中,一个人,失足掉山下去了!栏目组的工作人员已经组织大家去找了。这一带多灌木,未必就没有生还的可能的……”

卫平还想说些什么,陆以专已骤然松开了手,发狠地道,“她在哪里掉下去的?给我带路!”

“是!”

卫平带着陆以专赶到孟沁柔出事的那片滑失之地。

苏浅暖、边城以及剧组人员全部都聚集在那里。

因为陆以专的出现,所有的人都默契地让出一条路。

☆、【162】 一言不合就告白

“人就是从这里掉下去的么?”

陆以专穿过一干人等,他鹰隼般的眸子注视着胡岳达、陈颖、卓生等几个人。

来的途中,他已经从卫平口中听说了,孟沁柔晚上是同他们一起喝的酒。

“我们也不清楚。听声音的时候……根据声音来判断,好……好像就是这里……”

胡岳达和陈颖几个人都被陆以专的煞气给骇得不敢出声,生怕会触了这位的眉头,最后,还是当红小生卓生磕磕巴巴地道。

“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地人会掉下去呢?她到底喝了多少的酒?你们,你们怎么没有人送她回去的?”

纪允没注意到陆以专的到来,他盯着脚下那一片漆黑,被山风吹得簌簌作响的灌木丛,着急地在那里絮絮叨叨。

“闭嘴!”

额头的青筋突突地跳,陆以专低喝。

纪允果然吓得不敢再出声。

陆渺渺心里替心上人不平,想着哥哥不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纪允下不来台,可又想到纪允毫不掩饰的对孟沁柔的关心,心里又像是被塞了石子般难受。

最好是直接一命呜呼了。

只要孟沁柔死了,她最在乎的两个男人,就都会恢复正常了。

长长的指尖掐进肉里,陆渺渺恶毒地想。

“把手电筒给我拿过来。”

俊脸阴沉得如周遭这化不开的浓墨夜色,陆以专转头,对卫平吩咐道。

卫平不知道陆以专要手电筒干嘛,这边剧组人员已经递过来一个,“陆先生,手电筒。”

薄唇抿成一条线,陆以专接过手电筒。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陆渺渺脑海里一闪而过。

她警备地瞪着陆以专,“哥,您想做什么?”

陆以专没有回答她,只是用手电筒照着脚下的灌木丛,随手拿过路边的一根细柱子,探了探下面是空的,还是有路可以攀岩而下。

“不过是个贱人!死了就死了!哥,无论如何,我是不可能让你去以身犯险的!”

陆渺渺死死地环住陆以专的腰身,阻止他下去做傻事。

人们原本对陆以专要手电筒的行为,模模糊糊地有个猜想,只是谁也不敢相信,堂堂陆氏总裁,竟真的肯为一个过气女主播以身犯险。

被陆渺渺这么一嚷嚷,人们心下惶然。

尤其是方才灌孟沁柔的酒灌得最狠的胡岳达,后背不由地起了密集的汗。

这要是孟沁柔真出了面,陆少还不剥了他的屁?

陆以专现在却没有追究责任的功夫。

“看住她,否则后果自负。”

双手掰开陆渺渺环在他腰间的双手,一把推至纪允的身侧,黑眸蕴满警告。

“哥!哥!”

陆渺渺欲要冲过去,纪允牢牢地拽住她的手。

他承认,他懦弱、他自私、他胆小,陆以专敢只身就这样下去找人,他不敢,他唯有拽住陆渺渺,好让他方便下去找人。

收到陆以专轻蔑的眼神,纪允只是越发用力地拽住陆渺渺。

“纪允,你放开我!”

陆渺渺对纪允又是捶胸又是踢腿的,纪允索性将她从后面牢牢地抱住,只咬牙道,“不放!”

两人闹得厉害。

陆以专却不再分神地注意他们这边的情况。

他一手照着手电筒,一手用竹仗探路,一只脚谨慎地往下迈,脸色阴沉地仿佛能够拧出水来。

无论如何,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一圈绳索挂在了他的手臂上。

陆以专眉心紧拧,对上一脸不爽的俊颜,“我刚才探过路,下面的灌木丛确实有被压过的痕迹。人很有可能是从这摔下去的。

你走前面,我断后。”

阳市这几天的天气不大好。

前几天才刚下过几场雷阵雨,山路多湿滑。

走在前面的危险系数,绝对比断后的高多了。

边城是没有什么舍己为人的精神的,他之所以淌这趟混水,全是看在苏浅暖的份上。

野外救援,绳索确实能够起到非常关键的作用。

多个人,多份力量。

这绳索是苏浅暖跟栏目组人员要的。

陆以专没有说什么,默默地仗着芒仗往下走。

边城也跟在他的身后下了山。

“我跟你们一起下去。”

苏浅暖攀上边城的手臂。

“不行!你留在这里!”

他是为了谁才大半夜的下山找人,她要是也跟着下来了,有个好歹,他该如何?

“从这么高的位置摔下去,沁柔姐现在身上肯定带着伤,到时候肯定需要人包扎伤口的。

带我去吧,边先生,我保证,我一定保护好自己,不会让自己受伤的。”

“不行!”

边城在大部分事情上,对苏浅暖可以说是言听计从。

一旦涉及她的安慰,那便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苏浅暖贝齿紧咬着下唇,她清亮的眸子望进边城的眼底,把自己内心里的话一股脑地给说了出来,“我知道是出于对我安全的开率,不放心随你们下去,可是,要我一个人站在这等消息,我便可以心安理得了么?

边先生,无论如何,暖暖此生,与边先生死生与共,绝不背离。

就让我跟边先生一起去吧,好么?

而且,只要我们小心一点,未必会有事的,对么?”

边城原本以打定主意绝不让苏浅暖跟着,哪里想到她会一言不合就告白,而且这些话,不要太熨帖!

生死与共,绝不背离么?

嘴角不受控制地扬了扬,低头,还是一脸严肃地交代,“等会儿跟在我们的身后,不许擅自行动。”

“好!”

陆以专对边城和苏浅暖之间的你侬我侬无半点兴趣。

“哒哒哒。”

陆以专故意把竹仗的声音敲得又响又密,架着银边镜框的镜片后是一双冷冽的眸子。

对身后那一对,一言不合就撒狗粮的男女是否能够真的帮得上自己的忙,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哥哥!哥哥!你们都还站在那里那里做什么?快点打电话给110,帮忙找人啊!”

陆以专异性三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浓重的夜色当中,陆渺渺咬了纪允的手臂,趁着他吃痛后,挣脱开来,指挥着众人一起帮忙找人。

不是她良心发现,开始关心起孟沁柔的死活,可是她无比悲凉地发现,如果那个女人不能活着回来,只怕她也会失去哥哥了。

栏目组的人被她那么一哄,有人打电话报警,有人联系当地村民,发动人员满山遍野地找人。

人人都举着手机跟手电筒,穿梭在这神秘的大山之间。

陆渺渺坐在帐篷外头,手里捧着纪允给她倒上的开水,一双眼睛焦急地望着陆以专离开前的方向,巴巴地盼着自家兄长快些回来。

“渺渺,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你把人推下山的?”

“纪允,你说什么?”

陆渺渺生气地站起身,手里的开水溅在了手背上,胸口更像是有一团火在烧。

“我刚刚,经过你帐篷时,看见你跟在她的身后了。”

“所以呢?所以你就认定是我推的她?”

陆渺渺恨不得把手中的开水朝纪允给撒过去。

偏偏,舍不得!

纪允盯着陆渺渺圈红的眼眶,心里终是软了软,揽住她的肩膀,拥入自己的怀中。

出于对兄长安危的担心,陆渺渺收起了平日里张牙舞爪的一面,难得乖顺依偎进纪允的怀里。

纪允握住陆渺渺的手,“渺渺,我只希望,你不要做让你自己日后追悔莫及的事情!”

这是,认定是她推的孟沁柔了?

陆渺渺猛地把纪允给推开!

一双美眸簇火般地盯着纪允,“你滚!滚!我陆渺渺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都是在露天的地方扎营,陆渺渺这么一喊,只要是留在现场,没出去找人的,全听见了。

纪允脾气再好,终究是个男人,被女人指着鼻尖骂,面子上也是挂不住。

一张温和的俊脸难得染了怒色,面色沉沉地离开了。

“滚,滚!”

陆渺渺还在他的身后叫嚷着。

纪允头也不回地走了。

陆渺渺再没能忍住,她双手伏在膝盖上,止不住地哭。

哥,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哥。

……

疼。

四肢百骸好像是被拆开来过一样,身上无一处不疼。

喝醉酒的脑袋,就跟灌了层铅似的,顿顿地,沉沉的。

孟沁柔试着动了动手指头。

还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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