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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御前驸马-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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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彦见状,顿时满脸羞愧,深呼吸一口气,颇为奈的道:“来惭愧,都怪在下遇人不淑,本以为那关家乃是官宦之家,定然不会做那等卑劣之事,却不曾想到,他们竟然在酒中下药害得我从此染上毒瘾,而我的体质本来就相对较差,时间一久,便不得自控。奈之下,只好答应了关家的要求,参加这蹴鞠大赛。岂料因福伯的不明所以,将药带了进来,结果就…”
如此一,顿时令袁海云恼羞成怒:“想不到这关家如此的不要脸,神力丸这类的违禁药品连朝廷都要明禁止的,他们竟然敢用此来害人,实在岂有此理。”
“多行不义必自毙,善恶到头终有报!我看着关家总会得到报应的!”张诚也为柳彦鸣不平。
不光袁海云张诚如此,连一旁的宁安也显得百般不爽双眼间都隐隐露出一阵锐利的凶光,似乎要对关家以示惩戒似的。当然,竟然用这种药来害公主的心上人,还当真是不想活了。
“罢了罢了,这关家在这里就是一土皇帝,谁也拿他们没办法,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咱们就别计较了,还是想想眼下的事吧。”正尧也明白,现在即便有真凭实据也只有可奈何的份,你找谁去理论?关家在这里那就是一手遮天的。
“什么叫罢了!我还没你呢,昨天晚上你干嘛要将柳公子推下河?”宁安心中气愤难以平复,再加上正尧的话显得是那样的没骨气,顿时便把矛头指向了正尧。
“我…”
正尧顿时一阵语,对着这么一个蛮不讲理的女子,当真要害死不知道多少脑细胞。
柳彦缓缓走到跟前,面显尴尬的道:“宁安姑娘,你误会正尧兄了,其实他是在救我…”
“什么?他…他是在救你?真的是这样?那我…”宁安有些不敢看柳彦那真诚的眼睛,埋着头心中总算明白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了,似乎是自己误会了…
“姐,看样子…”
“别多事!”宁安立即喝住正要话的曦,虽然知道自己错了,但是身为公主的她,又怎么可以向一个平民认错道歉呢?
“诸位莫要争吵,万事以和为贵嘛。再了,距离明年的科举考试还有一段距离,现在还有一个难题需要解决才是。”一旁的张诚再次插口道,见众人陷入了一片僵硬的局面,尤其是正尧和宁安老师真么针锋相对也不是个办法,于是突然冒出一句,倒是令周围的人一怔。
“张诚你有话就啊,别在这里要不的吊人胃口,什么难题你快嘛!”袁海云是个心急的人,为人比较憨厚,故而也不喜欢兜圈子,况且他也没多少头脑去思考那些东西,于是大大咧嘴的冲着张诚吼道。
不过张诚倒是不介意袁海云如此大声的对自己话,两人经常也都这样,已经习以为常,而且两人的关系向来都不错。
“对啊,眼下还有什么难题呢?”所有人也都看向张诚,不解的道。
张诚却是把头看向了柳彦,道:“如今就是柳兄你的身体,如果还用药物来维持的话,就算到了京城,也不会让你参加考试的。”
张诚的是实话,这个问题不解决,一切都是空谈。
“没错,张诚所言有理,可是恐怕这有点难度!”李乘风有些犯难的摸摸胡须道。
的也是,虽然柳彦有一身武功,但是指不定这神力丸的药瘾什么时候一发作,别考科举,就连进京城都困难,而且如果是在考试的时候发作,那可是不得了的,或许柳彦的一生就此完了。科举考场内公然用违禁药品?不被安一个作弊之罪也会被滥用药物之名充军塞外,这个后果,可想而知。
“你们这是怎么了,这还不简单?我们这里不是还有一位妙手医仙吗?”正尧使了一个眼色看向袁海云道,顿时引得所有人一笑。
“咦,当真如是!!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张诚顿时恍然大悟,一拍自己的头顶道,而一旁的宁安和曦两人则是听的云里雾里。
“好!接下来就看我的表现了!”袁海云嘴角微扬,终于可以做出表现一番。
“柳兄,跟他去吧。”正尧松开手,示意柳彦跟袁海云一起去戒掉所谓的毒瘾。
“好了,大家各自忙去吧,给我七日时间,一定会让柳彦兄恢复正常。”完,袁海云转身便离去,柳彦也跟了上去。
正尧则是闭上眼睛,继续躺下床休息。宁安见这些人的话好像都与自己关,这简直有些莫名其妙,想要发难却不知该向谁发。索性也不多做停留,毅然转身往屋外走去。
“这是…”张诚更是郁闷,看宁安的表情,好像在对自己生气,而且自己跟她也不是很熟才是,还真的有些莫名其妙了。
正尧则是淡淡一笑,不作他语,继续自己的闭目养神。
不一会儿,便人去楼空,只留下空空的一个房间。
竹林筑。袁海云的医庐。
“鱼池花香水漫塘,风吹柳枝叶飘扬。阑珊如梦久未绝,夜把灯烛话秋凉。”来到袁海云的“竹林筑”已是夜间时分,柳彦独坐窗台前,已经微微有些发作,但是还是遵照袁海云的嘱咐强忍住心中的毒瘾,借以诗赋来转移其发作带来的痛楚。
这便是袁海云所发明的“移形换影转移法”,用以戒毒可算是效果甚佳。
“柳兄准备好了吗?也不知能不能继续下去,待会儿如果受不了,就跟我,我会中断一切。”袁海云手中拿着一根长绳,看样子像是用来栓住柳彦不让他发作发狂的。
“来吧!没事!如果这点也不能忍受,就太辜负了正尧兄的付出了。”柳彦的额头已然出现了大汗,用力咬牙坚定的道。
“好!”完,袁海云也不做多言,立即上前将柳彦捆绑起来。
原来,袁海云的方法就是想要柳彦自己坚持忍耐,实在不行,再由自己出马。
的确,戒毒这种事,必须靠自己。
“啊~~啊~~~”
“啊——”
“砰砰!”
“砰砰砰!”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柳彦的毒瘾开始正式发作,歇斯底里的嘶吼,发狂的举措,拼命的乱动,一时之间让整个“竹林筑”震荡不已。
而此刻在外面偷看的宁安和曦两人却是一阵不忍,恨不得立即冲进去将柳彦给放出来,让他得以解脱。
“曦,我们进去!”宁安实在忍受不了,立即拉着曦便破门而入。
“你们这是…”袁海云一个措手不及,不知道这两个女子意欲何为。
“你看他的样子,为什么还要捆绑着他?本姐命令你赶快给他松绑!”宁安怒喝道,她根本就不懂医理,更没见过大夫看病会将人捆绑起来的,所以自然很愤怒。
“我两位姐,你们赶快出去,别在这里添乱。”袁海云知道宁安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主,于是也懒得与她废话。
“曦,上!”宁安却不以为然,执意要给柳彦松绑。
“别动!如果你们再乱来,我们所做的一切就会付诸东流,白费力气!我可不是夸大其词,他如今的状况,如果再不进行自我抑制,往后想要康复,更是难上加难!”袁海云知道眼前这位姑娘很是狂爱柳彦,自然也会为其着想,故此才如此道。
“你的是真的?可是…”宁安将信将疑。
“别可是了!他现在已经发狂了,你若靠近,很有可能会将你当作神力丸来服用!”
“那现在该怎么办?”宁安有些焦急的道。
“赶快将那块毛巾塞进他的嘴里!快!”此刻情况已经是十万火急,只见柳彦的嘴里已经开始溢出鲜血,嘴唇被牙齿咬的有些破了。
“相信你一次!曦!”宁安也不知道该不该如此,不过还是相信了袁海云一次,示意曦上去,毕竟曦会功夫,应该不容易被伤着。
本来一开始袁海云就想将旁边的毛巾塞进柳彦嘴里,却因半路杀出一个宁安来,让他错过了最佳时机,才导致了会如此的麻烦。
“啊——”
柳彦再次大叫,只见空气中也隐隐散发出阵阵血腥味。
“快!”袁海云大喝一声,这时正是最好时机。
曦心领神会,飞身上前,巧妙的将毛巾塞了进去。
“我现在将水桶放上去,你去打开塞子!”袁海云一边,一边搅动旁边的绳子,只见柳彦旁边的一个水桶被缓缓拉了起来,最终停留在离柳彦头部三寸以上的地方。同时曦也照着袁海云的吩咐,将塞子打开,一股水柱便从水桶边沿流下来。
“好了!就这样,如果他再发狂,就用银针扎他的天池穴,他会出现片刻晕厥。只要他坚持七日,便可以大功成!”
“七日?那他吃什么,喝什么?”宁安疑惑的道,这样一来,不定人没治好,反而被饿死渴死了。
“放心,我这里有几味药,定时给他服用,他自然不会觉得渴,不会饿!不过你们千万不要擅自给他松绑,否则到时候只会前功尽弃的!”袁海云严肃的道,足以看出其中的严重性!
“相信你!”宁安淡淡的道。
完,三人便都出了房门,随手也将门给锁上。

第十章 月下饮酒话故事
    七日,听尽了柳彦的嘶嚎狂啸,见惯了柳彦的发狂发躁,即便宁安有千百个不忍,但是为了能够使得柳彦早日康复,宁安也只能坚定信念对之不闻不问。
七日,长不长,短不短。袁海云也算是绞尽脑汁尽量的帮柳彦减轻痛苦,终日守候在药炉旁边,或许曾经如此专注那也是十年前刚刚开始跟随父亲学医的那会儿了吧。
七日,正尧与张诚时不时的会过来探访他一番,了解一下近况,有这几个知己好友,柳彦已然不枉此生了。
终于,熬过了七个日头,柳彦彻底摆脱了神力丸的束缚,堂堂正正的做回了自己,所有人都不由地为之兴奋了一把。
一日后的夜晚,月正柳梢头,李府大宅。
“好了,如今已经解决一切问题,想要进京赴考,只是时日问题。不过最先要确立的还是参考名额。按照科举考试的规定,只有乡试中榜之后才能参加会试,最后再进行殿试,可是如今我们除了张诚外,其他人都没有参加过乡试,想要直接参加会试,肯定不行。”
正尧一语中的。虽然以柳彦的采,和自己的天赋,考一个举人还是很容易的,只不过如果参加乡试之后再会试,那只有再等三年。今年是嘉靖三十四年,再等三年就是要等到嘉靖三十七年,这个三年可不是那么好等的。
“也没有办法了,如今只能这样,不然的话……”柳彦本来才华出众,又有功名在身,即刻便可以参加会试,但是只因服用违禁药物一事,结果举人的称号自然也被剥夺,所以一切都只有从头再来。
“只不过什么?柳公子你倒是啊!”宁安的样子仿佛比正尧等人还要着急,似乎她才像是要去赴考一样。
“过不了多久,靖王爷会在泯江河畔举行一个三年一次的诗才大会,只要获得王爷赏识的人,都可以被王爷保送去京城参加科举考试。所以,如果想要尽快赶上考试,只有这条路可以选择。”柳彦严肃的道,仿佛打定主意要参加此番的大会。
“靖王?明朝嘉靖年间什么时候出了一个靖王了?难道是我的历史没有学好?”正尧有点纳闷的思索着,在他的印象中,好像没听过嘉靖年间出过什么了不起的靖王,难不成是自己的历史不够好的原因?于是正尧立即追问道,“靖王?谁给我这靖王到底是什么来头!”
“呆子就是呆子,连靖王都不知道,我看你还真是白活了!”宁安最拿手的就是向正尧泼冷水,似乎让正尧吃瘪是一件很赏心悦目的事。
“我来吧。”柳彦惬意的喝了一口茶,继续道,“这靖王乃是先皇的最的一个弟弟,也是当今皇上的最的一个胞弟,叫朱厚偅,少时便武兼备,曾游历东洋,做过贸易,到过军营,当过统领,且为人十分低调,知人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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