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在白天爱在黑夜-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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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坐在我右边的小姑娘突然说“是去山东的,你去哪啊?是不是坐差车了。”我没有想到,她这么个文静的小姑娘会主动和我说话,而且还很关心人的样子。
“哦,没事!我没坐差,这不是3459吗?”其实,她那里知道我只是为了走,只要不是往回开就行了,管它去那呢?反正哥兜子里有的是钱,到哪都是一样的生活。
“ 啊,对,这是3459次,没坐错那就好!”接着她又继续看她的报纸了。车厢里又变的沉默了而沉闷了。
车静静的开着,像是时间在人生的轨道上行驶。我也微闭上眼睛小寐一下,就在我朦朦胧龙中马上要睡过去的时候,突然手里多了一个纸条,我一下子惊醒过来,但是我看到的是他们都没有任何异样,都还是老样子,看报的看报,亲亲我我的继续卿卿我我,然而,我的手里也确实多了一样东西。
不可能是别的座位上的人来,那会有脚步声,而且也会惊觉其他人,这里不可能都是一伙。
纸条上用钢笔写的,歪歪妞妞的,像小孩写的,很显然是故意不让人认出来的,字的内容让我本来平静的心,又提高到了极点,瞬间我浑身冰冷的像到了南极一样。
上面写着:李妍是我杀的,你要不想步她的后尘的话,下站就下车,在出站口跟一个女人走。
我又看了看我周围的这几个人,他们依然那样自然,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似的,但是我知道凶手就是他们中的一个。
他会是谁呢?应该是个男人,但是也不一定,女人也可能制造像强奸案的假象,那样更不会有人怀疑,这样就更高明了。
是左边的老农?不像;我右边的女学生,也不像?那对情侣,还是有点不像;那个秃顶的,也不太敢确定,何况他离我最远。我蒙了,这是我离凶手最近的时刻,但是却近在咫尺,找不到他,这是让我最郁闷的事了。我真的快疯了。
列车员已经开始报站了,马上就要到站了,我还是没有逃出他们的势力,我还被跟上了,面对我的将是什么呢?
第六十四章 真相的痛苦
火车停了,是在一个从来不知道的地方,名字叫做德州。火车停的一刹那,我注意看了看他们几个表情,好像没有一个要下站的意思,我也不想下站,但是为了自己的小命和想知道真相的好奇心,我还是站了起来,准备下站。
但是就在我站起来的瞬间,我右边的学生妹突然塞进我手里一个冰凉的东西,我惊奇的看看她,可是她的样子跟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依然在那安安静静的看她的报纸。
我脑袋了除了问号就是问号,她又是谁派来的呢?她是不是凶手呢?但是,时间已经不允许我考虑太久,列车员已经开始催促我们下车了。我下了车,就看见一个中年妇女迎了上来,她说的东北口音的普通话,这在遍地是山东味的问话里显的特别的与众不同,甚至让我觉得有点亲切。
她跟着我走边说:住店吗?先生,……我们店很便宜的,……各种服务都有!保证让你满意。
我一直往前走,没有答话,也没有停的意思,我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前面一片茫然,一切对我来说都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不知所措,可是我还是要向前走,而且不知道走到那里是目的的向前走。
她一直跟着我,直到开始要出站前的广场,我才听见她说:不要走了,你要见的人,就在我们店,她在那等了你好久了,跟我走吧。
“你不是在骗我?”我看了看她说:“我告诉你,我兜了可没多少钱,就是骗你也骗不到什么,你可别骗我。”
“你觉得我像是骗你的吗?我骗谁也不能骗你啊!”
“那我怎么知道,骗子的脸上又没写骗子两个字。”
“你到底是跟不跟我走,现在没心情跟你扯,快点跟我走。”她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顶在我背后,如果我的感觉不差的话,那应该是把枪。我现在还能说什么,只能是乖乖的跟她走了。
“不用这样,我跟你走就是了。用不着这个。”我心里想的却是那个学生妹给我到底是什么东西呢,它放在我的皮包里一直没有拿出来。
我跟着她,走了大约500米,然后拐了进一胡同接着又走了300多米再进一个小巷子,在然后才在一个叫东北旅店的地方停下来。巷子里光线昏暗,根本看不情人样,她又向左右看了看,才带我进去了。
房间不大,只是一间,左右都床铺,而且迎面就是个卫生间,这个设计很独特,而她带我去的就是那个卫生间。
我说:“我现在并没有被你吓出尿来,你为什么带我进去,想强奸我啊。”
“那那么多废话,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快点!”
我带着莫名其妙的心情,走了进去,里面没什么特别,一样的马桶,一样的洗手台,还有一个淋浴用的喷头和一面特大的镜子。就在我奇怪下一步该干什么的时候,她拧了一下喷头的按钮,我赶忙蒙一下头,可是奇怪的是,并没有水下来,那个大镜子却开了,而且开出了一道门。
“进去吧,小姐在里面等你呢?我在外面等你。”然后我就被推了进去,接着大镜子门就关上了。这里有着灯光,但是不是很亮,也就刚刚能看清里面有一个门,我战战兢兢的打开了那个门,门里很亮,让我的眼睛一时有点黑的感觉。
等了一会,我才看见里面很大,而且人很多,围着一张很的桌子,她们都被推门声吸引过来,齐刷刷的都看着我,这里有很多我都没见过,但是坐在桌子正中间的那个女人是我再熟悉不过的了,她就是刘眉。
“你来了?”刘眉的声音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了,这时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像是一个女将军而不是那个千娇百媚的,那个为我哭为我笑的尤物了。
我点点头,她面无表情,庄严而正派,像是个女警官或是说女法官更对一些。而在她的对面正跪着一个柔弱而楚楚可怜的女人,她就是那个叫天怜的大小姐,有林黛玉之称的红楼首领。
她的衣服已经被扒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布条状,绳子都很很的,很有特点的绑着她,让她的身材更能体现出来,这个场景,让我想起了美国电影《虐待狂》里的 镜头。
“你应该明白了,这些都是我们做的,李妍不杀她,我们迟早要死在她的手里。现在我们剩下的唯一还和台湾方面能联系上的人就是她了!”刘眉瞪着眼睛指着跪在地上的天怜说。
“你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呢?为了红楼书还是要三峡地图?”
她们听完了都哈哈大笑,好像听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似的。我有点气愤,大声喊道:“你们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很好笑是吗?”
刘眉说:“我们现在笑的是一切都是假的,什么红楼书的秘密,什么三峡图纸?都是假的,都是编出来糊弄小孩子的!根本就没什么红楼之迷,也根本没什么要破坏三峡的计划?”
“那……那……那你们组织到大陆的目的到底是干什么啊?难道先前的一切真的都是假的吗?”
“那你要问她了,我们这些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了。”刘眉又指着地上的天怜说。
天怜一直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看着她问:“她说的是真的吗?你们真正的目的到底干什么?”
“她没有骗你,她说的对,这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虚构的,我们其实真正目的的……”天怜说的这,突然停住了,不再说话。
“可是我确实是有本红楼书,而且我父亲确实是三峡的总工程师,图纸他也有,我不信!我不信这一切都是假的,你们是不是又在耍什么花样了?”
“花样,我们到是想有什么花样!可是真相就是我们都她给玩了。而她答应给我们的钱也一分没有了,我们都被涮了,被这个婊子给玩了。”这时我才发现说话的竟然是我的保姆燕子。
第六十五章 似醒似梦
我看着现在依然跪在地上的天怜不知道该说什么,喉咙里像是塞了东西似的,让不自觉的干咳,然后一口口的咽唾沫。
刘眉对着地上的天怜又恶狠狠的说:“你个婊子,快点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然让你知道老娘的厉害!你已经知道了李妍的下场了,难道你还想扑她的后尘吗?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难道为了钱连命都不要了吗?而我们可不只是要你的命那么简单!”
刘眉边说边拿着个刀在天怜的身上划来划去,刀锋在天怜白皙而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了浅浅的刀痕,这样的威胁对一个女人来说已经很有威慑力了,更何况加上李妍不就前惨死的结果警告呢!
经觉得刘眉不在是以前的那个刘眉了,我甚至已经怀疑现在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女人是不是刘眉的同胞妹妹,可是我心里明白,这个就是她,是一直以来的她,本质的她,而在我面前的那个只是瞬间的她,伪装的她,为了目的而带着面具的她,而真正她就是一个女将军,女强人,一个自己国度里的女皇。
天怜已经开始全身都颤抖了,她比我要明白自己的处境,因为她是女人,女人更了解女人的手段和方式。更何况她们本就曾经是一个道上混的人。她们本来就有着很多的共性和能力,只是现在这里刘眉的势力更大一些,而她成了一个阶下囚。
房间里暂时静的吓人,而她们根本就没有把我当做一个旁观者,没有一个人关注我,她们仿佛没有意识到还有一个外人的存在,一个曾经和这个女头领有肌肤之亲的男人,一个本不该进来趟这趟混水的人,但是我却阴差阳错的进来了,而现在正站在她们内部审讯的“大堂”上,愣愣的像个傻子似的站在这。
天怜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包括我的怜悯的目光,现在我也是命在人家一帮娘们的手里了,还能做什么英雄救的事啊。她干咳了一下,然后慢慢的说:“我们的真正目的就是用你们的身体来赚钱。用你们的色相来吸引那些达观贵人,特别是手里有特权的领导,让他们沉浸在女色之中,然后控制他们为我们卖命,成为我们这盘大棋的一个棋子,当然光靠你们是不够的,但是你们却是我们这盘大棋里最关键的一部分,也是在现在这个时代里最鲜活的一部分,可以说没有你们,我们什么都不可能成功,像是通天的桥断了一样……”
燕子这时候突然上去“啪”的一下给了天怜一耳光,一下把天怜要说的话给打断了,天怜的嘴角被打出了血,看样子是不清啊。
她接着说:“妈的,闹了半天。我们都他妈的让你给玩了,当初你是怎么说的。就算我们是棋子,我承认,但是你也要知道什么事都要讲究个规矩吧!你真的以为我们姐们是好惹的吗?当初你答应我们的钱,答应帮我们办的事,怎么办啊?你以为我们给你们办完了事,你们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啊,世界上那有那么好的事啊!你不想想我们能不留一手吗?真的当我们是傻子了!赶快说,你的老板是谁,这么大的事,你抗是抗不住的!”
“对,快说,你们老板是谁?到底是不是台湾方面的人。”这些女人们一起喊到,看来有很多事她们现在也是被蒙在股里呢。
“我也不知道,我们真正的老板是谁,我只是知道我的老板是董玉莹……”天怜又毫无语调的说出让我熟悉的人名。
“什么?”我没有抑制住自己的情绪和激动,当然也没有抑制住自己的嘴,“你说是董玉莹?怎么可能?”
这时,她们终于又都转向我看过来,她们好象很讨厌我这时候说话,就想是在吃饭的时候吃到苍蝇的表情似的。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