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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宠妻成瘾之悍妃养成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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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臂忽的被抓住,新郎阴鸷的脸在她的瞳孔里无限放大。

  ☆、第九章 小惩大诫

  新娘子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到了官道上,截住了正驶过来的马车。
  “吁--”车夫勒紧缰绳,马车停住。
  “公子,是郡主。”车夫转过脸向车内请示。
  车内沉默了一会儿,帘子挑开,一个气质儒雅干净的男子走了下来,质地精良的暗云龙纹淡蓝色锦袍随风晃动,英气的剑眉微蹙,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轻启,“和硕,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马车里的人是宣芩。
  新娘是和硕郡主,安陵王最疼爱的女儿,宣芩的堂妹。
  和硕郡主一见到宣芩,眼泪霹雳啪啪的往下掉。
  宣芩微微皱眉,“发生了何事?你怎么会在这?”
  和硕郡主将整个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半个月前,她偷偷的跟随安陵王出京,想要趁机游山玩水,被安陵王发现,逮了回去,侍女都被安陵王控制住了,她赌气一个人逃了出来,打算吓唬吓唬安陵王,没成想被人捉了去成亲,成亲当日被一个女子抢亲,她又逃了出来,碰到了宣芩。
  和硕郡主说完,宣芩几不可查的蹙了蹙眉,“安陵王也来了?”
  安陵王自从那件事之后就不问世事,上书陈词想要做个闲散王爷,父皇应允,并赐和硕为御郡主,与皇子公主享有同等待遇,多年来,他只偏居王府从未出府,这次突然离京所谓何事?
  这小小的清水镇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和硕郡主抽泣着点点头,“恩。”
  宣芩继续问,“你也算是功夫傍身如何被人欺成这样?”
  和硕郡主的眼泪流的更凶了,“那个丑八怪的功夫很厉害,而且他还有很多高手,我打不过……”
  宣芩看了青衣一眼,青衣上前拿出宣芩的一件披风给和硕郡主,和硕郡主系上披风,顺便用披风擦了把脸,“不过,那个救我的女子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宣芩眉峰一跳,“哦?在哪见过?”
  和硕郡主若有所思,思忖了一会儿突地开口,“画像,芩哥哥书房里的画像上……”
  宣芩的脸一下子变得铁青,青衣吓得不敢直视宣芩的眼睛,只恨不得将头埋进裤裆里。
  “你确定?”宣芩一把抓住和硕郡主的胳膊,急声问。
  和硕郡主挠了挠头发,摇摇头,“不能确定,她穿着那样大一件白色披风还凶巴巴的吼我,吼完了还要拿刀子戳死我,要不是我想着日后有机会能报仇,我才懒得看她一眼。”
  白色披风?
  不管是不是宣芩都不能冒险,他不敢再想象有个万一的话他会怎样。
  “墨如锋好像也过去了,他们两个人联手都受伤了,估计我这仇也不用报了……”和硕郡主还未说完,只见一抹淡蓝色的身影疾驰而过,在她周围刮起了一阵狂风,狂风余韵中夹杂着宣芩的声音,“带和硕去找安陵王……”
  “喂……芩哥哥……”和硕突然垮了小脸,“我还想问问那件披风是不是朔哥哥的呢……”
  青衣叹了口气,催促道,“走吧,郡主。”
  和硕拦住青衣问:“青衣,你可是见过朔哥哥做的那件披风的,披风的带子上绣木槿花还是我出的主意呢。”
  她犹记得当时她说出绣木槿花的时候,朔哥哥脸上的表情怪怪的,她还来不及探究,朔哥哥就摸了摸她的头说,就听和硕的,木槿花当最好。
  那个救她的人同样穿了一件白色的披风,是以她特意留意了一下,带子上居然也绣着木槿花!
  那件白色披风她求朔哥哥求了好久,朔哥哥都不曾给她,只说等有时间再做一件,这一等就是四年,她也没等到。
  “属下确是见过。”青衣垂下眼道。
  “那……那件披风是不是朔哥哥的?”
  “属下不知。”
  “你怎会不知?朔哥哥当时送人的时候你不是也在场?”
  “属下是在场,但属下没见过你说的那个女子。”
  “哦……”
  马车渐行渐远,青衣和和硕郡主的对话也越来越远,带着寒气的空气扑面而来,只余一抹浓的化不开的脂粉香。
  ……
  宣芩赶过去的时候,入眼之处一片狼藉,墨如锋衣衫凌乱的跪在地上,周围杂七杂八的倒了一地,满地血污。
  听到动静,墨如锋抬头,赧然一笑,脸上的面具碎成了渣,“你怎么才来?再晚一会儿我这潇洒的姿势就撑不住了。”
  “阿狸呢?”宣芩语气冰冷,满眼焦灼,他哪有半分的心思去欣赏墨如锋潇洒的身姿。
  墨如锋骤然变色,脸涨得通红,“还说呢,就没见过这么恨的人,我好心来救她,她居然又对我下了麻沸散,要不是我意志坚定一人给他们补了一刀,你早就见不到我了……”
  墨如锋絮絮叨叨一大堆话,宣芩环顾四周倒在地上不停呻吟的人,皱眉,“你那一刀扎哪去了?”
  墨如锋想来纨绔不化,任何时候都玩心不改,将阿狸交给他,实不靠谱。
  “命根子啊……”墨如锋扫过他们的裤裆处,“不是逞英雄吗?爷爷我就让他们连男人都做不了!”
  宣芩嫌弃的看了墨如锋一眼,“你什么时候能稳重点?”
  这一刀补的,还不如直接杀了他们。
  “他们也不会很痛苦,手筋脚筋我也给挑了,半个时辰之后便会血流而亡,这都过了一刻钟了,再等一会儿他们便失去意识了。”墨如锋往旁边那人身上踢了一脚,那人痛的“唔”了一声,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
  宣芩并未责罚墨如锋,只问道:“发现了什么?”
  墨如锋虽然不靠谱,却不曾真的莽撞,如此惨烈的处理这些人,一定是有所发现,所以他才耐着性子听下去。
  “聪明!他们脖子后都有一个鹰样的标记。”墨如锋赞赏的看了宣芩一眼,知我者,宣芩也。
  鹰洋标记?
  宣芩瞳孔猛的一收,“将他们的舌头也都割了!”
  墨如锋激灵灵一抖,更狠!
  宣芩说完负气而去,慌乱的寻找,始终不见幽月的身影,不由得放声大喊:“阿狸--”
  空旷的四周余音缭绕,杂乱的红绸、唢呐、喇叭……斜拉拉的乱成一团。
  半晌,无人回应,宣芩的脚步开始乱了,心也慌了,适才墨如锋淡定的处理杀手,他笃定幽月没事的,可是,如此这般找寻仍无消息,他不能淡定了。
  “阿狸--”
  “幽月--”
  ……
  “那个……你是在找我?”一道清丽甜糯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宣芩心脏猛缩,迅速转身。

  ☆、第十章 共乘一骑

  宣芩迅速转身,看到的是一张言笑晏晏的脸,虽然上面沾了点泥土,发髻有些乱,衣衫有些折皱,一双大眼睛调皮的眨着,眼波流转间满是疑惑。
  宣芩长长的手臂一拉,幽月重重的跌进他的怀里,被他紧紧的抱住,紧的幽月差点喘不动气,温热的鼻息喷到幽月的脖子里痒痒的,惹得她无端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说……我快要喘不动气了……”
  幽月用力的推他,宣芩高大挺拔的身躯一怔,然后慢慢松开,双手仍握着幽月的肩膀,满目热切的看着她,沉寂无言。
  幽月看了看他的手,压制着心底想要揍人的冲动,皱眉,“你这人好奇怪,一见面就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别告诉我你是因为担心!”
  宣芩一怔,手却没放开,“我以为……所以着急了些。”
  幽月却不买账,“呵,借口果然都是千篇一律。”
  他第一次向人解释,却被误解了,宣芩苍白着脸笑道:“对,我就是故意揩你的油。”
  幽月刚要发作,他又启声,“但你不能不承认,是我救了你。”
  “你?”幽月指着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墨如枫是我派来的,你却故意将他整成那般……”
  好吧,她不能不承认,如果没有墨如枫的话,她不可能逃过一劫,为了这“救美”之恩,她忍了。
  “我受伤了,你能不能先放开我?”幽月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已经不痛了,衣袖破了一大块,里面的肌肤有些红肿。
  宣芩揽住幽月,气沉丹田,准备带她离开,伤口需要清洗敷药。
  “等一下--”
  幽月出声阻止,宣芩一口气吊在那上不来下不去,差点岔气,没有询问,只皱眉看她。
  “我还要处理一件事。”幽月伸手指了指大树的后面,顺着幽月指的方向,宣芩看过去,树上面吊着根绳子,绳子下吊着个人,那人闭着眼睛,似是中了毒。
  宣芩面色凝重的点点头,对着空气厉声道:“带下去!”
  “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两个人黑衣人带着那个新郎便走。
  幽月狐疑的瞧着那两个无声无息的家伙,问:“他们从哪儿冒出来的?刚刚并未在周围,怎么你一出声他们就出来了?”
  宣芩提着一口气抱着幽月飞奔上马,温柔的解释:“他们是影卫,平日里隐匿行踪,非得传召不得现身。”
  “这么神奇?”幽月的注意力都在刚才那两个人身上,并未注意到他们落马之后,宣芩的胳膊仍是圈着她的,从侧面看,画面极暧昧,却又说不出的和谐。
  “以后还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我再不会对你有半分隐瞒。”宣芩声音愈发的温柔,听得幽月不自在起来,宣芩清凉微甜的气息将幽月厚厚的包裹,此时幽月才发现两人的姿势也是极度的不合适,她被占便宜了居然一点没察觉!
  “我想……我可以自己骑马。”幽月不自然的动了动。
  “我不放心。况且这马本来就是你的。”宣芩柔声开口,淡淡的威严不容置喙。
  “啊?我的马怎么会听你驱使?”幽月大吃一惊,这匹马是她一手驯服的,野的不得了,旁人根本不能碰它,除了带它去吃料草,可他们落马时这马并未作出任何抗议,这是何故?
  宣芩看着她头顶的发旋,忍住了想要亲一下的冲动,哑着嗓子说:“它还没忘记我。”
  这话一出,幽月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
  她不记得他,她的马儿却记得,这分明是在骂人嘛!
  “下马!”幽月气性上来,板着脸赶宣芩。
  宣芩一言不发,两腿一夹马腹,马儿跑的更快了。
  “我让你下马!”幽月伸手去夺缰绳,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痛的“嘶嘶”的。
  宣芩温柔的握住幽月那只受伤的手,放在胸前,语气有些晦暗不明,“不想让它废了,就别再乱动,如果你不想看到我,等你伤好了之后,我自会离开。”
  幽月抽回手,安静下来,再说什么都是矫情。
  她的伤只是简单的外伤,清理好伤口包扎后,几天便愈合。
  幽月忙着赶路,宣芩便一路随行,换药之事,他亲力亲为,不假手于人,青衣和凌羽识相的骑马,幽月和宣芩便独处一轿,气氛莫名的尴尬。
  “那天,你给我清理伤口的时候我睡着了,我的衣服……”幽月看着轿外的风景,打破沉默。
  “扔了。”宣芩淡淡的声音传来,听不出任何情绪。
  这几天虽然一起坐轿,幽月赌气不理他,他也不恼,换药包扎一样精细,只幽月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觉得有什么轻柔的拂过耳畔,清凉微甜。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说身上的这件。”幽月抖了抖手臂。
  “放心,我不会趁人之危,凌羽帮你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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