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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爱的路上千万里-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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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跟她说了什么?”嗓音下禁拔高。

    “唔~~实话实说啊!她问什么,我答什么。”

    “火野刚!”抓住一支不锈钢的大汤勺,真想从他那颗该死的脑袋瓜敲下去。

    他慵懒地拨拨发丝,牵唇。“我的余秘书,妳很少这么紧张呵!”

    吼吼吼~~说什么风凉话!她能不紧张吗?

    兹事体大啊!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要是让她母亲大人知道她和这个该死的家伙已经脱光光、抱在一起滚来滚去滚了三年有余,那“代志”就不是普通大条了!

    “你走!不要待在我这儿!走——”给他气到了,她抛下大汤勺,两手抓住他的右上臂,用力拉扯。

    “可是我肚子还没饱。”他死赖活赖,没品到了极点。

    还想骗取她的同情心?可恶可恶!真的是吃她够够!

    “你不是有钱吗?自己找吃的去!”肾上腺素激发,她拽着他离开厨房,努力拖到客厅来。

    “文靖……”

    “不要这样叫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肯定被他传染坏脾气了。

    火野刚竟然还笑得出来。“我是想说,我的护照和皮夹都放在薄外套里,妳就这样把我赶出去,我会很可怜的。”他的外套依然搁在里边的餐椅上。

    闻言,她瞪了他一眼,忿忿地甩开他的手臂,跟着像阵风似地跑进厨房、又跑了出来,把那件外套抵向他的胸口。

    “你快走。”

    他没伸手去接,外套“啪”地一声掉在地板上。

    黑瞳深沉如渊,他仍杵着不动。

    余文靖咬咬唇,弯腰捞起外套,他不接,她直接把它挂在他的宽肩上,跟着用力推他胸膛。“你走啊!”

    男人依旧不动如山,注视着她的目光变得很诡异,像是饿过头了,而她是他眼中一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

    她非赶走他不可!他怎么可以这么鸭霸?余文靖正打算冲去把大门打开,请他出去,手尚未碰到门把,“喀啦喀啦……”,有人正在用钥匙开铁门!

    哇啊啊~~

    她脸色发白,身体动得比脑子快,想也没想,立刻冲过来扯住火野刚。

    “跟我来。”完了完了完了!天亡她也~~

    火野刚一脸错愕,这个对着他发火的小女人上一秒还嚷着要他滚出去,现在却拉着他往内室跑,啊是怎样?

    “文靖……”

    “别出声!”一进卧房,她打开落地的大衣柜,把高大的他不由分说地往里边塞。

    “可是我——”两扇衣橱门倏地阖上,但里边春夏秋冬的衣物挂得满满满,底下又收纳了一堆杂物,如今再挤进很大只的男人,结果那两扇门阖起不到三秒,又硬生生被撑开了。

    余文靖沮丧得差点放声尖叫,因为已听见铁门被打开,有人走进客厅了。

    没关系,冷静冷静,肯定找得到地方“窝藏男人”的!

    “浴室……对,浴室!”把他藏在她这间卧房附设的浴室里,应该躲得过。

    这时,火野刚的脸色已经青到不能再青了,终于意识到这女人在打什么主意。

    她不让他“见人”!

    怎么?他钟楼怪人啊?就真的不堪到这种程度吗?!

    余文靖没时间理会他阴郁的神情,一把将他从衣物堆里解救出来,推着他的背往浴室去。“快!躲起来,快一点!”糟~~她听见她家阿娘喊她的声音了!

    低声诅咒,火野刚心不甘、情不愿地被推着走。

    突然间——

    “噢!”

    身后的女人痛呼了声,是太紧张了,脚趾不小心去踢到床脚。

    火野刚心脏一紧,转身迅速扶住她。

    “文靖?”

    “好痛……”差点把脚趾甲踢翻,她不想哭,但痛到眼泪自动飙出来。

    “我看看。”他拧眉,一把揽住她的腰。

    “你别管我,赶快到浴室去啦!”都什么时候,没时间管她的脚了。

    秀气的五官可怜兮兮地皱在一块儿,她又推他,推得好用力,再加上单脚站立,结果重心很不稳,整个人往他身上扑去。“哇啊~~”

    她的额头直接撞上他的下巴,这一撞,害得火野刚咬到自己的舌头,也痛得飙出男儿泪来。

    他闷哼了声,双臂仍下意识地护住她,顺势倒到大床上,四腿交缠。

    “阿靖,很香ㄋㄟ!今晚煮什么好料!啊喳?!”

    房门被大剌剌地推开,余家妈妈为了参加喜宴特地烫得鬈鬈的头就这么探了进来!

    哇啊啊~~大势已去~~火烧孤寮全无望~~

    余文靖真的很想哭。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事情朝极其诡异的方向发展。

    “我就说奇怪了,妳在房间里啼那么大声干什么,原来是有男人!”余陈月满不等女儿解释,回头朝着刚放好小行李的丈夫余台生猛招手。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叫人快来看戏。

    “阿靖她爸,快来快来!阿靖带男人回来了,快来看!”

    “妈~~”余文靖哀喊,抹掉眼泪,忍着脚痛赶紧从男人身上爬坐起来。

    火野刚也跟着起身,但他的注意力仍放在她受伤的脚趾上。

    没多思索,他在床边单膝跪下,捧起她的裸足小心翼翼地检查着。

    见她脚趾甲边边有些瘀青,微渗出血丝,他眉峰微拧,随手从床头柜上的面纸盒中抽出面纸,轻柔地压住。

    “你你你……”余文靖被他温柔的举动弄得满脸通红,试着抽回,他的大掌却抓着她细腻的脚踝不放。

    噢!他到底晓不晓得现下是什么状况啊?还管她脚趾那一点点的伤?

    结果,余家爸爸听见老婆召唤,跑来看“热闹”,映入眼帘的就是这样一幕。

    “厚~~阿靖她爸,是不是好像在演电影?秦汉跟林青霞、林凤娇和秦祥林,有够烂(浪)漫说~~”余陈月满双手做祈祷状,与女儿相似的亮晶晶美眼仿佛蓄满感动的雾气。

    和老婆比起来,余台生的反应沉稳很多,朴实的黝黑大脸内敛地笑了笑,缓声问:“阿靖,这位是……”

    闻言,火野刚立即站直身躯,对着挤在门边看戏的二老礼貌颔首,他才要掀唇自我介绍,坐在床边的余文靖突然紧张地扯住他的手臂,抢他话——

    “阿爸,他是我公司同事啦!他是日本人,他听不懂国语也听不懂台湾话,他、他他是休假跑来台北玩,路过这里,顺便上来跟我哈啦两句的,他马上就要走了,真的!”

    顾不得脚趾头还痛麻痛麻的,她跳起来,再次推着火野刚,不过这一次用不着藏他,而是直接要把他踢出大门。

    余家夫妇怔了怔,仰着头、瞅着被动走到面前的高大男人,下意识要让开门让他出去,后者突然定住步伐,线条过硬的脸庞又因颊边两个堪比马里亚纳海沟的笑涡而一扫阴郁,显得俊朗亲切,事实上……是太亲切了,跟平常冷僻、难搞的死样子相差十万八千里。

    “余爸爸、余妈妈,其实我听得懂中文,说得也不错,还有,讲台语嘛耶通。”

    “火野刚!”

    余文靖轻抽口气,恨自己反应太慢,没来得及捣住他该死的嘴。

    火野刚将身后拚命推人的一只小手紧紧抓住,压在臀侧,仍自在地用还算标准的中文往下说:“另外,我妈妈是桃园人,我是中日混血儿,算是半个台湾人。噢,对了,我姓火野,单名刚,是『刚毅』、『刚强』、『刚柔并济』的那个刚,好记又好叫。”

    是“刚愎自用”的“刚”吧!余文靖恨恨磨牙,手很痒,偷偷在他臀侧使劲乱掐,暗暗恫吓,不过,似乎起不了一咪咪作用。

    男人继续放话。“我不是路过这里,是专程来找文靖的,我想说她刚好休假回来,可以找她一块儿玩,因为我对台湾的观光景点不是很熟,可是文靖好像很忙,没时间理我……”

    “我的确很忙,你可以走人了。”余文靖红着俏脸。厚~~这男人肉太硬,捏起来真不痛快。

    怔望着两人的余陈月满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重重拍了下大腿,指着火野刚道:“哎啊,我认出你声音了啦!这位阿刚先生,你昨晚有打电话来,说要找我们家阿靖嘛!我还和你聊了很久,把这里的地址报给你知,你是阿靖公司里的那个阿本仔老板,呵呵呵~~原来你生得介飘撇(挺英俊)。”

    火野刚笑着挥挥手。“没有啦,是您呒甘嫌(不嫌弃),我也没想到余妈妈会这么少年(年轻),和文靖站在一起,根本就是一对闪亮姊妹花嘛!”国台语交杂得很自然。

    恶寒从四面八方涌来,余文靖全身起鸡皮疙瘩。

    她是他的“心腹”,她太清楚他的诡计了。这男人人前人后两款样,但为消除对方戒心、为达成某种目的,却很能够委屈自己、无所不用其极地去扮演别人希望看见的模样。

    太卑鄙了!特别是当她想到他和母亲用电话聊过天,另一波寒气更把她冷得连心都发颤了。

    可恶~~拿她消遣!她很好玩啊?!

    这一方,余陈月满已被捧得眉开眼笑,热情道:“阿本仔老板讲话金甜(真甜),我会不好意思ㄋㄟ。阿靖啊,人家千里远跑来找妳玩,妳怎么可以没时间理人家?啊,对了!阿本仔老板,你留下来一块呷晚顿(吃晚餐),我们家阿靖手艺还不错说。”

    “别喊我老板啦,叫我阿刚就可以了,我——”

    “妈,他已经吃饱了!”余文靖赶紧截断他的话,被男人抓住的小手挣脱不开,感觉他的掌温好高,她被握得浑身不对劲。

    一旁的余家爸爸略挑半边眉,问:“怎么这么早就呷霸(吃饱)?”

    火野刚看看两位长辈,叹气,非常具有诚实美德地回答:“余爸爸、余妈妈,刚才我肚子很饿,文靖煮了海鲜面,我才吃了一碗,她就要我走,我肚子其实还没饱,也很想留下来呷晚顿,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非得赶我走不可?”

    余文靖不能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他……他、他他他……思绪冻结,脑袋瓜一片空白,竟挤不出用来骂他的佳句,因为没有一个字词能完整地形容他的恶劣与卑鄙!

    她耳鸣着,母亲高分贝的声嗓仍穿破那层嗡嗡乱响的杂音,开始碎碎念:“阿靖!怎么可以这样子?让客人饿肚子是多么不道德的事,这种夭寿短命的事都干得出来,会打坏我们『山樱』的金字招牌妳知不知道?恁阿爸和我平常是怎么教妳的?远来是客,『山樱』以客为尊,妳妳妳……妳没把人家喂饱,还要赶人家出去,厚~~这事要是传了出去,我余陈月满这张脸要拿去哪里摆?”

    “妈~~”想不哀号都很难。“拜托帮帮忙,这里不是我们家的温泉旅馆好不好!”

    天理何在?她才是受迫害的那一方啊!

    余文靖再一次彻底醒悟了。

    这果然是个毫无天理的混乱世界。

    天清日暖,海阔云高,七人座的休旅车里载着五个人和两大盒传统囍饼,另外尚有这次下山采买的一些民生用品和干货。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北部滨海公路上,打算从淡水绕到三芝、石门,然后回金山。

    负责驾驶的是今早才结束飞行回到台北基地的余家老二余文丽,时差和欧洲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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