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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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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情之为物,不是懂得便可以,各自带着一身的牵绊,怎能放弃一切,就此不舍不弃。
  低眉,茶水内晕开素颜浅淡,竟然带着丝笑意。
  那个阳光洒满罗帐的清晨,他说,不要迷惑,更不要难过,不勉强你,我会等。


☆、哥哥,好美

  那个阳光洒满罗帐的清晨,他说,不要迷惑,更不要难过,不勉强你,我会等。
  她叹息,我只是一个迷路的人,丢失了太多的东西,性淡情薄,冥顽不灵,抓住那一点过往死死放不开,不要有希望,那样只会失望更多。
  他说,迷路了,才会欢娱甚少,我不允许这样的你一直这样下去,什么都不要管,做你想做的,找回你应该有的快乐。
  浮生长恨欢娱少,她懂他的意思,他是要为他撑起那明净长天,看着她笑语欢颜。
  所有关于皇帝的,关于朝政的,关于仇恨的,他都将它们封锁起来,他都自己承担起来,让她活在另一个梦里。
  他将苏家财产一份份摆在她的面前,只为她展颜一笑,忘记仇恨。
  婉之第一次不知道该如何拒绝,该如何拒绝?可是心中殇未愈,怎么能无忧的去接受。
  “雪——哥哥,这就是雪,好美——我见到了雪了哎!”
  恰似娇莺初啼,那灵动悦耳的声音伴着雪花飘来,君临风不禁向刚进来的两位打扮异常的人望去,锦帽貂裘穿的很是保暖,看不清来人的脸,临风心中窃笑,世上还有这种笨人,连点儿常识都没有。
  凑到婉之耳边低语,“嫂子,我要是讨不到老婆,这种傻蛋肯定更嫁不出去。”
  婉之一怔一笑,却抬眉看向外面,原来雪不知何时已经下的这样大了,不再细碎,在空中洋洋洒洒的飘来,仿若飞絮轻舞。
  一朵晶莹的雪花飞来,化在婉之指间,轻轻融化,化为水滴,融进热气朦胧的茶水,便溅起了一个清俊绝世的容颜。
  听雪,你还好吗?
  要把烈焰阁还给他的那日,他却走了。
  浮生长恨欢娱少,她这样,他也这样吧。
  告诉他,义父的遗愿是希望他活的快乐。
  听雪却浅然一笑,如果你可以,也许我也可以。
  听雪说,君离央是个可以给你快乐的人,试着忘记该忘记的,从此,做个快乐的人吧。
  听雪说,人活着都不易,何必给自己找那么多伤心的理由。
  听雪说,人生苦短,何必总是纠结在一些放不开的怨恨里呢。
  母亲没有背叛他,他想明白了,这么多年,他也失去了太多并不该失去的东西,谢绝婉之的挽留,便像雪一样走远了,他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便回来了,看看你有没有变成一个懂得寻欢的人。
  涩涩笑意缠上眉眼,听雪,我又何尝不懂你,口口声声教我寻欢,你自己可真的放开了,若放开了看开了,为什么一定要走。
  这样肆意的年华,似梦似醒间,因着君离央,也因着听雪,还因着在佛前为她许愿的苏陵,她都在努力做一些事情,不管是不是违心,不管是不是应该,可是意外的发现,她的心偶尔会暖暖的,会看着君临风和君墨吵嘴而不自觉的一展笑颜,这,也许就是快乐吧。
  “哥哥,雪花,从天上掉下来,哥哥,好美——”


☆、你用的着这么兴奋

  “哥哥,雪花,从天上掉下来,哥哥,好美——”
  “世上竟然有这样美的东西——”继而粉唇一撇,喃喃道“难怪他怎么都不肯留在我们那里,那里没有雪,只有这么美的东西才配留得住他——”然后又笑道,“我要住在这里陪着他,不要回去了。”
  “不知羞——”男子笑语间难掩宠溺。
  女孩儿挑挑眉毛,“我要让父王和天朝皇帝一起下旨,我看他能怎么办!”
  之前吵闹婉之未曾入耳,这几句却听的真真,雪才配的上的,冥冥之中想到了听雪,眸光微侧便望了过来。
  白色狐裘里那女孩儿像似绽放的一朵花,齐齐的刘海下眸若点漆,虽是雪天,那秋波流转,便尽得风月,明眸皓齿间却又偏偏带了几分不羁,婉之眸光微细,这定然不是天国人。
  “你仔细看看,其实是六瓣——”生疏的口音令婉之看向那姑娘身畔一个异域着装的男子,虽然雪天寒气,却挡不住眉眼间的粗犷,剑眉星目,黝黑的肤色里有几分狂野,含笑的眉眼间有几分不易察觉的犀利,身后有几个带刀的粗壮侍卫。
  婉之不禁再次警惕,这两位不该出现在天都的。转念一想,自己这不是杞人忧天,那是皇帝的事,和她什么关系。
  放了茶杯,竟泛出些孩子气,不知何时,竟然会无意识中为了君离央的事而警惕。
  耳朵灵敏的一动,发现那兄妹俩不再说天朝话,叽里咕噜了一番,那位小姑娘便笑的眉眼灵动,两个人便携手向人群外走去,那只柔软的小手竟然摸向了一个醉汉的衣衫。
  婉之唇角敛起一抹笑,若是君离央看见他国的人在天子脚下偷天国人的银子,肯定会生气。
  虽然是醉汉,虽然偷银子不是什么恶劣到她有心管的境地,却还是起身,钻进了人群,从容淡定间,纤手灵转,那钱袋瞬间易主两次。
  君临风越看越糊涂,直到婉之把一袋银子扔在他面前,瘪着嘴道,“嫂子,你无聊到连这个行当都干起来了?既然你如此无聊,就回府去如何?”
  婉之漫不经心的喝着茶,“七殿下,你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巴。”
  君临风忽而眼睛一亮,“嫂子,难不成你是偷的那个丫头的银子!”
  婉之无语的挑眉,“你用的着这么兴奋!”忽而笑道,“一个嫁不出,一个讨不到,你俩凑合得了。”
  临风翻个白眼,“见了雪都大呼小叫,我才不要这么笨的老婆。”
  两人笑语欢颜间,一人钻进来俯身对婉之耳语,婉之对君临风道,“风雅阁出了点儿事,你若玩儿够了,便自己走吧。”说罢转身就走了。
  君临风正待抱怨,却见婉之已经没了踪影,只有眼前的银子,嫂子经常放他鸽子,习惯就好,没什么好抱怨的,算起来他和嫂子在一起的时间比三哥还要多……………………………………………………………………………………


☆、爷最讨厌女孩子哭

  君临风正待抱怨,却见婉之已经没了踪影,只有眼前的银子,嫂子经常放他鸽子,习惯就好,没什么好抱怨的,算起来他和嫂子在一起的时间比三哥还要多。
  也不知道嫂子和三哥玩儿的什么游戏,像似在逃避什么,可又偏偏两个人都心如明镜,比旁人要明白的多,但是,临风如今最大的愿望便是看他们夫妻恩爱,这样的场景他貌似好久好久都没见过了,唉,这个十几天才回一次王府的嫂子啊,什么时候才能给他弄个小侄子出来让他玩儿玩儿呢,望穿秋水的等待中——
  没有侄子的日子不好玩,没有嫂子的日子更不好玩,没有侄子和嫂子的茶馆更不好玩儿了,于是复议的君临风拎起银子向外走去。
  话说有时候婉之做事有些太雷厉风行,只负责把银子扔给了临风小朋友,却没有想到她走了,那麻烦也是要降临到临风身上的。
  雪花飞舞的大街上,狐裘裹着的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不仅拦住了君临风的去路,还挑着眉毛睨着君临风,“哪家的野小子,竟然敢偷我的银子。”
  君临风心想嫂子不给天国丢人,他更不能给嫂子丢人,不屑看过浓眉大眼的少年,眸光落在白裘小姑娘的脸上,“哪家的臭丫头,跑到我天都来撒野。”
  小丫头挑挑唇角,“你敢骂我臭丫头,我教你吃不了兜着走!”
  君临风笑谑的看那姑娘,这才发现这丫头妩媚的眉眼下竟然露出婴儿肥的脸蛋,略带风情的丹凤眼下那可爱的婴儿肥彻底暴露她的稚气,这令君临风心里无比痛快,小屁孩儿,原来是个悲催的婴儿肥,装什么成熟!
  “好心告诉你,你也少惹爷,搞不好让你兜着也走不了。”君临风昂首挺胸,傲气十足。
  感受到那翦水中忿然,临风心中很爽,但是对那几个上前的粗壮侍卫,心中也不禁一颤。
  伸手阻止,对那丫头挑挑眉,“我们天国是礼仪之邦,凡事讲礼讲规矩,是单挑还是群殴咱们说明白了。”
  小丫头眉头一蹙,“单挑群殴是什么东西?”
  临风清了清嗓子,雪风中摆出几分气定神闲,“单挑呢就是我们一对一的打,群殴就是你们先等着,我去叫人来,我们打群架。”把整个兵部的人都叫来,拍也拍死你们!
  那首领打扮的男子不禁好笑,张口就是群殴单挑还礼仪之邦?想起刚才和这少年一起的那位女子举手投足间透着股灵气,想着二人身份都不简单,不想在天都滋事的男子对这侍卫使个眼色,便都退了回来。
  小丫头略一思忖,抬首解了貂裘,扔给了身后男子,一头黑发流出来,带着飒爽的意味,纤指一勾,“你讲的糊涂话本姑娘基本听不明白,但是我们一对一的打架这个主意不错。”
  君临风笑笑,“说好了,输了不要哭,爷最讨厌女孩子哭。”
  男子对着姑娘摇头,那姑娘明白哥哥的意思,又回过头来对这个打扮富贵的纨绔子弟道,“说好了,我们愿打服输,只有我们两个,事后不许寻仇,不许报复。”


☆、今天本姑娘一定打死你

  男子对着姑娘摇头,那姑娘明白哥哥的意思,又回过头来对这个打扮富贵的纨绔子弟道,“说好了,我们愿打服输,只有我们两个,事后不许寻仇,不许报复。”
  临风惊鸿扫过那些粗壮侍卫,不禁笑了,那就更好了,微微抬手,笑道,“来吧。”
  退到一侧的男子带了几分哭笑不得,没想到来天都干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参观小孩子掐架。
  这个少年眉宇间带着富贵气,言行举止间能看出纨绔气息,骨骼身架却不像是练武之人,自己的妹妹从小习武,打压一下天国的威风也好。
  那姑娘见君临风让他先出招,也就不客气了,掌风便劈了过去,君临风抬臂挡下那一招,伸足便踢了过去,嫂子教的招式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姑娘微微蹙眉,硬生生扯住了君临风的肩,临风瞪眼,竟然玩儿摔跤,双手托住了姑娘肩头,笑道,“姑娘家这么野蛮会嫁不出去的。”
  臂上用力,便来了婉之教的过肩摔,姑娘猝不及防的被摔倒身后,英气的眉眼一凛,顺势踢在临风的膝窝软弱处,两个人便滚在地上。
  其实交手间临风便已感觉到这姑娘是个练家子,刚才是被他的蹊跷招打了个猝不及防,但真打下去,他从婉之那里划拉来忽悠人的三五招肯定要丢大人。
  于是姑娘再三想起来打,被临风想尽一切办法拖在地上起不来,最后两个人竟然互掐着脖子,在雪里翻滚。
  “有种的起来打!”
  “有种的躺着打!”
  ……
  由对打便成了对骂,小姑娘手腕儿被君临风死死扼住,气的泪水打转,从小陪她练武的那些武士,哪里有这样无赖的。
  君临风喘着粗气,盯着姑娘水汪汪的眼睛,“不许哭哦,眼泪掉下来就算是你输了。”
  那姑娘硬生生忍下泪花,咬牙道,“今天本姑娘一定打死你。”突然低头一口咬在君临风的手腕上。
  “哇——你属狗的呀!”
  手腕疼得松了下,姑娘解了口气,却没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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