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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蛛惑-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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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传“苌祭”“君珀”双剑是由传说中的神匠炎弘子用天石所铸的一对双子剑,剑身锋锐削铁如泥,更因是由天石所铸而受到神仙赐福降瑞,而神器有灵,若能得到双子剑承认的剑主便能更轻易地由武入道荣登仙位,轻易摆脱生老病死六道轮回从此不老不死与天地同寿——当然,这也全是传说。
不过这“苌祭”“君珀”双子剑倒是真的存在的,四十年前就因为这事江湖上乱过一糟了,不过那时双子剑里只出来了一把“苌祭”,而且到如今也没有了任何消息。
苌祭。
那一定是把相当有灵性的好剑,不过……
此时它又究竟流落在谁家门户呢?
真想看看,如今持有这传说中神兵的人究竟是个怎样的存在。
只是这个问题还是交给那位清霜美人去处理吧,眼下……
青衣少年唇角的弧度慢慢变冷,那双比夜色更深沉的黑眸中闪过一丝肃冷的寒气。
眼下更值得自己关心的,还是至尊残图的所在呢。
三月下旬的时候,司徒清接到了属下的来报,说是有了至尊残图的消息,于是他很是好心情地回到了黑龙堡——也就是他妻子陈韵秋的地盘里。
只要说起司徒清与陈韵秋的这桩婚事,江湖上都是一片叹惋之声。想当年二人一年多前刚结良缘之时正是郎才女貌的一对佳偶,可没有人会想到当年那个娇媚动人的黑龙堡大小姐在诞下一子后竟突然变得心狠手辣放浪不堪,在其父突然走火入魔去世成为黑龙堡实际掌权人后更是以其放荡与狠毒而名响江湖。试问堕落如此的一个女子,又怎配得上世人眼中高洁凛然的江湖第一贤者、剑圣司徒清呢?世人皆知司徒清是为了幼儿寒沉而暂未休弃陈韵秋,但两人早已形同陌路。
只是叫人奇怪的是,在身边没有红颜相伴的如今,面对众多痴情少女的爱意,司徒清却没有丝毫动心的迹象。有人说他其实早已有了秘密红颜所以不再动心,有人说曾经沧海难为水这第一贤者心里爱着的其实一直是当年那个干净纯粹的陈韵秋,也有人说这一场情变让剑圣对红尘情爱失望甚至绝望透顶于是看透红尘从此一心追求剑之极致……其实谣言什么的都是鬼话,毕竟真相如何只有他司徒清一个人知道,而最重要的是司徒清身边人的那个位置,就这么一直空了下来。
不过此时司徒清会跑到黑龙堡倒不是为了陈韵秋。一到黑龙堡他就先去看了他的宝贝儿子,不过那小家伙一边把口水往他身上蹭着,一边眨巴着他天真无邪纯良可爱的大眼睛奶声奶气地说:“爹、爹爹抱抱!要、大爹爹!”原本高兴地逗儿子的司徒清听了这话,脸色一下子变得怨念起来——你丫的慕容晓月到底怎么勾引我儿子了?!竟然还在他口上占我便宜……!
小寒沉对于自家老爹的脸色变化似乎很不满意,他抽了抽鼻子,突然“哇”地一下就大哭了起来,“爹爹凶!怕!”司徒清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连忙不断小心翼翼哄起了哭闹个不停儿子来,全然没有了平常那个温文尔雅的贤者风度了。
只是不知道如果司徒清知道他才一岁的宝贝儿子此时是在装哭耍他的话,脸上会露出个什么表情呢?——这俩父子,果然从小时候起就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第一卷 情字不识 第三章 我、恨、吃、药!
    阿巴达小说下载网 更新时间:2012…2…9 14:15:35 本章字数:5995

    
塘城的花珍楼是个各方势力都不大去找茬的地方,一方面是到这烟花之地去大家都是花钱买个欢没必要为了,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花珍楼的后台是黑龙堡——虽说他与陈韵秋早已形同陌路,但各方还是多多少少愿意也乐意给剑圣买这个面子不在花珍楼闹事。
也是如此这般的原因下,花珍楼的护院隐隐成了塘城一霸。
王德无聊地跟几个今天休息的兄弟坐在花珍楼的侧门口胡夸海扯时看到一对水灵灵的姐妹花路过,一时色心之下上前调戏了几句,不曾料那个年纪大一些的小娘子二话不说拔剑就要砍人。好面子的王德立刻喊着几个兄弟就要上前去好生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女人,可没想到的是对方居然还有高手保护——一个年纪比她们略大姿色也远胜过她们的白衣美人冷冷地随手折断了好几人的手骨,而闹事闹到花珍楼门前的这三人则被花珍楼的一干护院重重围住了,而王德一见情况不对连忙开溜跑去找自己的上司庞总管。一见到庞总管,他也不管庞总管有客人,立刻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告起了状说有人不知天高地厚都欺负上花珍楼门口来了。
面对自家主子阴沉的脸,庞天海只觉得冷汗涔涔,他畏畏缩缩地低头站在那里,心里早已经将那几个瞎惹事的白痴骂了上万遍:你他娘的什么时候给老子找事不成偏偏在公子在的时候告状!得罪了这个魔头你们这群死兔崽子不想活了老子还想要命呢!
他心里头一直骂骂咧咧,但神色却越发羞愧和惶恐——自一年多前他带着一片兄弟秘密叛出黑龙堡转而向这个少年男子效忠时就已经清楚地认识到了这个一身青衣的清俊少年有着怎样的手段与阴狠。
等赶到花珍楼时事情的严重化已经出乎了司徒清的预想——嗯,尤其是他在被人隔着大段距离重重围住的空白圈子里,看见那个在西地碰到过的、对自己异常冷淡的小白花后。
他已经见过一次小白花的身手了,绝对不简单,可他却实在想不起究竟哪家门户培养出了这么一个实力与美貌兼备的年轻女孩——不过不管是哪一户,在没有确定对方实力之前,他还不想彻底得罪这个显然被对方势力重点培养着的小白花。
小白花显然也发现他了,一双淡褐色的琥珀眸子冷冷地扫过来,现场温度陡然再度下降。司徒清不由苦笑,不得不直接跳到圈子里把自己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好久不见。”他温文儒雅地微笑着,看着小白花提防地将那两个比她年纪稍小的女孩护在身后,不知为什么突然就想起了护崽的老母鸡……胡思乱想着,他嘴角的弧度不知觉就更深了。没有来由的,空气温度再次下降,走神的司徒清立刻意识到对面小白花对他此刻的态度表示不高兴了,连忙收敛了思绪,顺便还暗自庆幸一下幸亏小白花不知道他脑袋里想的,否则八成会直接出手把他脑袋砸成烂西瓜来泄愤——嗯,至于能不能砸成,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司徒清不说话了,他等着小白花说,可小白花也一直不发一言地冷眼看着他,两人之间奇怪而危险的气场让周围的人不约而同地小心翼翼后退了几步。半晌之后,小白花终于开口了,珠圆玉润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却也出奇平静,“司徒清,看好你养的狗。”
虽然她的语气很不客气,但司徒清却知道她这是在告诉自己不要纠缠下去的意思了,可是……
这么难得再遇了,我还想纠缠下去呢。
一丝邪魅悄悄附着上了司徒清的笑容,他依旧披着谦和有礼的人皮,语气像是与至交好友在谈论天气一般随和明朗,“这样说不好吧……虽然得罪你是他们不对,可他们毕竟是个人,你这样说未免太伤人了。”
“只是你养的狗罢了。”小白花的目光流露出不屑,顿了一瞬又补充了一句,“也许连狗都算不上。”
如果说司徒清的话让众人暗自感动了一下,那么小白花的话则成功燃起了他们的怒意,而后补充的那句更无异于火上浇油。
一触即发的气氛并没有让小白花冷漠的面容上产生什么波动,她只是依旧冷淡地站在那里,不留一丝一毫的杀意,却突然给人一种高山仰止的傲气。司徒清的眼睛微微眯了眯,抬手示意躁动的众人安静下来,他看着小白花,声线温和无比,“他们是人是狗并不重要,但现在我到这里来,只是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就算是他们的错,你也要先告诉我他们究竟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不是吗?”
被小白花护在身后的姐妹花中的那个妹妹有些怯怯地拉了拉小白花的衣服,弱弱地说:“牧大人,我们走好不好,算了吧……”小白花微微侧目,似乎迟疑了一瞬,而再看向司徒清的目光也隐隐带上了一丝警告,“让开。”
依旧微笑,但某人却没有丝毫让路的意向。
小白花显然也不是个有耐心的主儿,司徒清不让路她照样要带人走,但是那青衫的少年郎却翩翩然动身落在了她的身前,抓住了她玉凝般的纤手。小白花眸心猛然一缩,一丝极其浅淡却冰寒的杀意清晰映在了她眼底,也撞在了司徒清的心上。毫无预警的,小白花出手了,附着在她优雅的指甲上的那层薄如蝉翼却无比锋利的细刃如闪电般狠狠地滑向了司徒清的咽喉。
冷。
这是司徒清抓住小白花纤手后的第一感觉,可还没等他来得及有更多的想法,常年间在杀戮中形成的敏锐感知让他立刻放手退离了小白花身边,可即便如此,一条淡淡的血痕还是出现在了他的喉部。心有余悸地看着依旧面色冷淡的小白花,司徒清伸手慢慢抹去喉上那条血痕,微微刺痛的感觉让他的笑意更加温和了,“好身手,在下方前唐突了。”
“少废话,让开。”小白花垂下手,美丽的面容上依旧波澜不惊。
轻轻笑了一声,司徒清摇了摇头,“若想走,就拿出能让我正视的实力来。”
微微带着讽意与挑衅的语气让小白花的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她拿开一直胆怯地抓着自己衣裳的女孩的手,淡淡吩咐:“荈儿,退下。”她的语气平淡到听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而司徒清则暗下提高了警惕。
仿佛一道幽影,小白花鬼魅般出现在了司徒清面前,司徒清眼中精芒连连闪烁,出手也绝不含糊。双方并没有动用武器,此刻纯粹是在凭各自的武技对战。虽然在气力上小白花略输司徒清,可在技巧上却似乎还隐隐远胜他一筹——技巧?是呢,杀人的技巧……
“果然好身手呀!”玩味地在小白花耳边轻声说着,司徒清一个后空翻脱离了这场注定就没有结果的战斗,轻轻抚摸着悬挂在腰间的成名佩剑熵玥,他笑得异常明朗,“我向来尊重强者,你随时可以离开。”
完全无视司徒清的存在,小白花向着那对姐妹花微一抬头示意她们过来,然后就要带着她们走人。司徒清也轻轻挥手示意手下让开了一条道,等到小白花要走出圈子时他突然又朗声问道:“姑娘,可否留下名字或师门?”
小白花停下脚步,然后扭头看向那张笑得谦和有礼却让自己烦不胜烦的脸,“司徒清,我警告过你,别叫我姑娘。”她似乎很生气,虽然语气里仍是没有任何的情感起伏。司徒清微微一挑眉,在众人没有看到的角度下,给了小白花一个饶有兴致的邪魅微笑。小白花连冷哼都不屑留下,就这么带着一对姐妹花扬长而去。
等到她们的身影消失之后,庞天海满头虚汗地向还望着小白花离开方向笑得意味深长的司徒清低声问:“公子,这件事是属下管教不严,您……”“这件事到此为止,下不为例。”司徒清敛起笑容,淡淡地说,“别以为有我你们就可以嚣张,这次是人家不想生事,否则在我没来前这段时间她就足够让你们死上十次了。”他的话让庞天海更加唯唯诺诺,有些不大耐烦地示意庞天海退下后,司徒清又自顾自笑了起来。
好像,很有意思呢,对不对?
……
回到尧乐山时,天色已经不早了。舒舒服服泡了个澡后,司徒清换一身清爽的单衣,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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