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情不到梨花白 作者:水凝烟-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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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荞挣扎着就要往岸上爬,还没来得及动,就听有人冷喝,“什么人?”
卧槽,有人?
林荞吓坏了,顺着声音看时,却见明月满池下。一个光溜溜的……男人,正面对着她。
之所以说面对而不是说看着她,是因为……他的身子背光,她看不清脸。
但这已经足以让林荞吓得魂飞魄散,她慌忙往岸上爬,可池子底却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滑不溜丢,她一踩一滑“哗啦”一声沉下去,咕嘟嘟喝两口又酸又涩的水,扑腾着爬起来再跑,再一踩一滑“哗啦”一声沉下去……
那个男人已经扑过来了……
他一把将她从水底里捞起来,不停的拍她的脸,“阿荞。怎么是你?”
“你……你是谁?”
林荞的眼神迷离,根本看不清他的脸,然后被他这么一抱,她就觉得……咦,好像很舒服。
下一秒,她毫不客气的攀上了他的身子,“唔——我好难受,好热……”
“热?”他看了看她湿淋淋的身子,虽然是夏天,虽然这温泉的水暖热,然而这夜晚的凉风吹在身上,无论如何都应该很舒服才对啊?
“我真的好热,我好热,”林荞的脸胡乱的贴在他的胸膛上,唔,他身上的肉好硬,可是他的肌肤凉凉的,真的令她好舒服……
男子眼看着怀里的小人儿赖在自己的怀里,还越贴越紧,他终于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抱着她上了岸,他试图将她放在自己的衣服上,然而她却像是个八爪章鱼般的,死死的缠裹在他的身上,他无奈,只得将她抱在怀里。边不停的轻声的叫,“阿荞,你怎么了?阿荞,是我。”
“你是谁?你是……谁?”林荞只觉得有只苍蝇在她耳边不停的叫,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相比于她之前拼命的不知道为什么的要逃,现在的这个男人虽然看不请脸,然而他身上的泛着清凉薄荷的气息,却让她十分熟悉,这种熟悉让她觉得很安心,让她觉得只要他在,她就不用再逃了。
可是她却越来越难受,他肌肤上的清凉已不足以解决问题了,林荞抱着他,脸在他身上蹭来磨去,想找到能令她舒服点的地方。
“阿荞,你……你到底……怎么了?”
他的声音已带了嘶哑,他想带她回屋去仔细察看,然而自己光着,她又是衣衫不整浑身湿透的,这种样子如何能在宫内行走?
他去拉林荞的手,想先扒拉开她的缠抱好穿衣服,然而他越扒拉,她的身子就越发的缠了上来,她的身子纤细柔软,比往日里任何一次他抱她时的手感都要好,而往日里她又何曾有这样的主动过?
这让他很是有些受宠若惊,而她的脸终于贴到了他的脸上来,他才要开口,她的蔷薇花瓣似的唇便已贴了上来……
太好了,这只苍蝇终于可以闭嘴,不再喋喋不休的在她耳边嗡嗡了。
不但如此,这还令她觉得很舒服呢,比只抱着他更舒服……
“阿……荞……”
他终于察觉到她的问题了,想到她之前身上所带的媚香,再低头闻一闻她身上的香味,他顿时一惊。
这丫头又中了招?
而这一次,不单是给她身上放了会令男子动情的媚香,显然还给她吃了什么“好”东西?
“好吵。”她却不耐烦的皱眉,丁香小舌却趁机钻进了他的口里,成功的找到了他的舌头,瞬间便和他唇齿相缠在一起,她一边使劲儿的允吸啃咬着他,一边就觉得脑海深处这一幕好像很熟悉?
到底为什么熟悉呢?
不知道。
好吧不管了,他的唇是甜的呢,咬起来好舒服哦,林荞残留的意识里沾沾自喜。
林荞一边咬着他的唇不肯放,一边开始往他的身上摸去,男子吸了口冷气,一把抓住她不老实的小手,嘶哑的低吼道,“不要动——”
“嘻嘻……”你让我不动我就不动?你是天王老子吗?
林荞使劲儿的抽出手,顺着他的腰摸去,“嘶——”她倒吸口冷气,他的腰下……藏了个什么?
林荞便陷入了深沉的思考,她依稀恍惚仿佛好像……什么时候在眼前这个人身上接触过?只是那一次好像是隔着衣服的。
啥时候来着?
对了,他到底是谁?
男子本就被林荞抱得浑身是火,而她身上的香味令他更是火上浇油,到此时被她用手这么一碰,他的自制力瞬间就崩溃了,一翻身将她放在衣服上,他对她俯身压下,喉间已嘶哑难闻,喘着粗气贴在她耳边作最后一次警告,“你……你再这样,后果自负!”
后果自负?
林荞不服气的在他耳边恶狠狠的磨牙,“我怕你咯?”
“我是怕你后悔,”男子的声音里已带了颤栗,分明是已经隐忍到了极点。
“唔——你好啰嗦,”而林荞却只顾在他身上乱摸乱捏,她喉间有低低的带了哭腔的呻吟,“我……我好难受,我难受……”
男子闻听,下手再不客气,“哧啦”一声除去了她身上的衣服,皎洁的月光下,她的身子轻轻的发着抖,凉风吹在她的身上,她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只本能的使劲的往他的怀里紧靠过去,口里不停的嘤咛着,“难受,我好难受……”
男子便知她这次中的药性很猛烈,他满心的愤怒又满心的心疼,他边低下头去亲吻她,边心里已动了杀机。
他低头在她的唇上深深一吻,再次确定,“阿荞,你真的不会后悔?”
回答他的,是她缠裹上来的四肢。她纤细的身子在他的怀里扭成了蛇,她这个动作成为压垮他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他贴着她的耳朵低而坚定的道,“阿荞,你放心,我绝不负你!”
。。。。。。。。。。。。。。。。。。。。。。。。。。。。。。。……
…
林荞醒来时,窗帷低垂,阳光满帘!
她眯着眼想了半天,方“腾”的坐了起来,跳下床光着脚就往外冲,嘴里不停念叨,“完了完了,完蛋了。”
房外的厅中,慕容琰正坐在桌前看军报,而张胖子则愁眉苦脸的站在一边,那表情就像是欠别人好多好多的钱。
林荞冲出来,一眼看见外面的这两人,她“嘎”的停住,吃惊的看着慕容琰和张总管,“你……你们……”
话音未落,她忽觉身体的某个部位像是被撕裂了,火辣辣的疼,林荞腿一软,就跌坐在了地上。
这这这发生什么事了?
下一秒,慕容琰已放下军报冲了过来,他弯腰抱起林荞。紧张的问了一连串,“阿荞,你怎么出来了?怎么样?你还好吗?头还晕不?那儿……还疼不?”
边上的张胖子一声哀嚎,脸一捂,出去了。
眼不见为净!
林荞忙忙的去扒他的手,“我怎么在这里?发生什么事了?你快放开我,我得赶紧回去,嗷——”
一个不小心动作太大,扯到了那个疼的地方,林荞唰的掉下了眼泪,咋的了啊?她到底怎么滴了啊?
慕容琰将她抱进了房内,小心的在床上放好,这才摇头。脸色沉凝,“不,你现在不能回去。”
“什么?”林荞惊讶,“为什么?”
慕容琰眉头紧锁,眼里闪烁着什么令林荞害怕的东西,就听他语气低沉的问,“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记得什么?”林荞的声音越来越小,她的心也越来越慌,她记得自己做了个梦,一个很旖旎又很荒谬很不要脸的梦,可……那是个梦不是吗?
慕容琰伸手掠一掠她鬓边的碎发,有些无奈的,“你不记得也没关系,左右——我记得便好!”
“你这什什什么意思?”林荞愈发的慌了,难道那个不是梦?
她动了动身子,想坐起来,可疼痛令她再次倒吸了口冷气,这股疼痛令她清楚了明白了一个事实——那个梦说不定可能也许……是真的!
这个可能让林荞通身冰凉,不,这怎么可能?
第105章:我亏天下人,也决不负她!
就算她和宁劲远已无婚约,就算她身为现代来的灵魂不可能为这种事要死要活,可是……可是她喜欢的人是慕容弈呵!
就算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和慕容弈会有结果,可是她也无论如何没有想过要和眼前的这个禽兽活阎王有什么牵扯啊!
而且现在还有个问题就是:在这女子贞操比命大的封建社会,她的身子既然已经给了慕容琰,那嘉和大叔那儿怎么办?
她不想成为这大叔的妃嫔,可是,若万一箭在弦上刀在她脖子上的时候,当个妃嫔也总比死翘翘的好啊对不对?
林荞怕死,她也从来不觉得怕死是件可耻的事,只要不违反她的做人原则,她认定好死不如赖活着。
可是如今这赖活着的某个本钱却被眼前的这混账给……咦,他到底是怎么得逞的?
一伸手薅住慕容琰的衣领子,林荞磨牙,“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你……你把我怎么了?”
慕容琰眼瞧着林荞马上就要杀人的样子,他一摊手,满脸无辜,“其实也没啥,就是……就是我好好儿的在温泉里泡澡,你突然跑过来,强行的将我给……”说到这里,他吸了吸鼻子,拿衣袖拭了拭眼角,悲伤而又十分坚强的道,“不过你放心,虽然你强暴了我,但是我不会恨你的,不过……”
他一脸严肃认真的看着崩溃的林荞,一字一句,“不过我不是随便的人,你既占了我的身子,你就得对我负责!”
“噗——”林荞仰头喷出了三升老血,两眼一闭腿一伸,直挺挺的躺成一具僵尸。
老天爷,你来个雷劈死我吧。
我强暴他,居然是我强暴的他!
啊呀不对,他那么大个子还会武功,我特么能强暴了他?
想到他往日对她的动手动脚。她睁眼又跳了起来,向着慕容琰继续磨牙,“我强暴你?你骗人?你会武功的,我哪强暴得了你?”
慕容琰面不改色心不跳,“你被下了药,力大无穷,我虽有武功却也抵抗不过,并且,你求我要帮你,否则你就会死,本王虽不情愿,也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说到这儿,他又抹了把“眼泪”。一脸唏嘘。
“我被下了药?”其实自醒来后,林荞断片的脑子里就断断续续的浮起各种讯息,但那些碎片都太恐惧太让她不敢相信,所以她下意识的将之归于幻觉梦境,无论如何不愿相信那是真的。
可是现在慕容琰一本正经的告诉她,她被人下药了,那么,她便只能面对这个事实。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切,林荞便带了哭腔,“又是郑小主。”
“是她?”慕容琰眸内有寒光一闪,“又是她!”
林荞点头,无比羞愧,“你提醒我提防她的。可是昨天晚上她说要给皇上一个惊喜,命我替在她望月台上布置酒宴,可是皇上去了后,她只让皇上喝了三杯酒,呃……她也命我共饮了两小杯,喝完后,就命我送皇上回屋安歇,我实在不知道她是怎么下的手?”
在一个地方摔倒一次是不慎;摔倒两次便是愚蠢,林荞有些受不了自己的蠢。
她捂着脸,无语凝噎,“现在想来,问题就出在那酒里了,只是那酒明明是我自己酿的。又是我自己开的封,怎么会……”
慕容琰轻轻的摸着她的头,无声长叹,饶是她能水淹人家几万人,于宫中这些龌蹉的事儿又哪里能懂呢?
手指轻轻划到她包扎着的额上,他语气里寒意更重,“这里是怎么回事?”
想来是她昨天夜里不停的淹进水里,所以池水冲掉了额头上的血迹,他直到将虚脱昏睡后的她抱回清雅阁,方才发现她额头上的伤。
命张总管去唤了梁万成来,见面第一句话,慕容琰便是手抚剑格上的剑柄,冷冷道。“今夜的事你若敢说出去一个字,我让你全家给她陪葬!”
梁万成一眼看见昏迷在床上的林荞,已是心疼坏了,在宫外共患难的那小半年里,梁万成一直对这丫头又疼又敬又感激,若不是她,他梁家那一百多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