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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饥渴受VS女王攻-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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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脸色微变,凶狠地看著姜羽,然後朝我阴森森地笑:“亲爱的,以後出门要小心一点。”然後抽身跳下舞台。我转头看向高台,朦胧的光影下,一身红衣的姜旌望了一眼这边,转身离开了。 
姜羽还直挺挺地挡在我面前,我推他:“喂。”他竟然顺著我的手倚靠在我身上,浑身都在颤抖。我皱皱眉,问:“你怎麽了?” 
他突然转身,两只手圈著我的手臂,用力得令我生痛,他咬牙切齿地说:“你是不是想死,啊?是不是!” 
我冷冷地看他,抓住他的手腕:“想死的是你吧!怎麽挣开的?痛不痛?”手腕上清楚地印著红色的勒痕,我轻轻揉搓著。 
“我哥搞成这样,全都因为他,你知道吗?我恨不得把他杀了,切成一块块喂狗!”他挣脱我,用力圈我的手臂。我可以预想得到,明天我的手臂肯定会有两圈乌青,“那个男人根本不是人,接近他的人都会被他吞掉!你想被他吞了吗!” 
“要干就快点上,你他妈别钓人胃口!”下面的人开始叫嚣。 
“操!”我跟姜羽同时朝他们吼,他们立刻安静了。 
舞台上不适合谈话,姜羽拉著我想跳下去,我扯他,冷冷地说:“你不想要那只脚了?”扶著他的腋下,从後台下去。 
姜羽一言不发,带著我走过一条暗沈的走廊,前面有光,继续往前走去,就到了一个大厅,奢侈华丽的装潢,高得离谱的拱形天花板上面画著光裸的天使像,都在交媾爱抚著。两边有很多个隔间,褐色的铁门关得严密。 
从刚才开始,我就觉得脚步有些虚浮,走到一个房间前,我走不动了,低声喘著气,把姜羽按在墙上,掐他下巴:“喂,你小子搞什麽?” 
他眼睛发红,咬牙切齿地说:“我哥为了那狗日的东西,连命都可以不要,那混蛋根本就不在乎,还瞒著他四处乱搞。姜旌那混帐就为了他一句话,跑去做了手术,当我哥因为伤口发炎躺在病床上快死时,那狗日的东西正在女人的床上!”姜羽说到这里,牙齿咬得咯咯响。 
我抱住他,将他的头牢牢环住:“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管得也太宽了吧?” 
他踢我:“又不是你哥,你当然会说风凉话,操!” 
闹了一阵,他心情慢慢恢复了,虽然笑得有些勉强。我却觉得身体更加奇怪了,有股热气从下腹慢慢涌上来,荫茎硬邦邦地顶著。我脚发软了,靠著姜羽的支撑才能勉强站立。 
“崔言维,你脸好红。”姜羽睁大眼睛看著我,戴了隐型眼镜的眼珠子好像变成红色了。“我有些不舒服。。。。。。”我低声说,手按压著太阳|穴,不停地揉著。 
“忍耐一下啊!”他扶著我走,走了几步来到一扇门前面,他踹开门,我目光开始模糊,但还是知道这是盥洗室。 
我两手撑在洗手台上,吐了几口唾液,再用水泼湿脸,头脑清醒了一点,可是身体的热度没有降低,反而越来越高。我抬头,目光涣散,找不到焦点,镜子里映出我绯红的脸,嘴唇发肿,比平时丰满了一倍。姜羽望著我,眼神凶狠,像狼一样发光。 
身体里面的那股热气开始横冲直撞,撞到前列腺,那里就像被成千上万的爪子挠著掐著,我抓著大理石的台面,指甲几乎剥落。低下头,咬牙忍受著後庭的瘙痒感。好不容易熬过一回,接踵而来的却是更加迅猛的欲望,後庭空虚,不停地叫嚣著希望能被什麽东西填满。不行了,光靠著理智根本就抵挡不住汹涌而来的欲望,腿软绵绵地不听使唤,我整个上半身都趴在洗手台上,勉强睁开眼看著镜子里的姜羽。 
他应该察觉到了不妥,正要说话,我喘息著将头转向他,眯著眼朝他微笑:“过来。” 
第 37 章 
他脸红了,呆呆地站了半天,接着眼睛闪闪发亮,一步步挪过来,伸手抱住我的腰,摩挲着。我仰起头,享受着他的服务。 
他的嘴唇沿着后颈的头发一直往下移动,沙哑着声音说:“抱歉了,你好像是中了迷烟。”听他的语气,可一点都没有道歉的诚意,不过我现在没有心情去管那些了。我撑着洗手台,慢慢褪下裤子,后庭的瘙痒已经让我快要崩溃了,可我不能就这样失去理性。 
我回过头,伸手去拨他的头发,眯着眼看他:“不能让我觉得痛,否则。。。。。。”用力扯了几根头发下来。 
朦胧中听到他骂:“操!老子射了!”我还不清楚情况,就觉得腿被拉开了,一根冰凉的东西捅进我的肛门,旋转着往里面钻去。 
“别担心,这次我会温柔点。。。。。。”他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飘来。他似乎还说了些什么,可我已经听不进去,所有理性都被欲火烧尽了,我转身,把姜羽往后面压去,他被我推着,跌进最近的一间厕所内,一屁股坐在马桶上。我分开腿压着他,胡乱地摸索他的荫茎,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更加用力地往我里面插进去。没有经过充分润滑的后庭被三根手指插入,尖锐的疼痛,令瘙痒感稍减,神志渐渐恢复了一些。 
姜羽的脸透着绯红,呼吸急促,下身早已硬邦邦,丝毫不逊色于我的荫茎就像热铁一样顶在我的腹部,顶端溢出白稠的Jing液,透出难以形容的Se情味道。 
“。。。。。。痛吗?”他如同呻吟般的鼻音,性感得要命,我的脑子嗡嗡作响,全身的血液往下涌,集中在小腹下面,肿胀感混合着瘙痒,我觉得更加难过了。他咬我的耳垂,伸出右手摸索着我的荫茎,略微冰冷的手握住了,上下套弄起来。 
我低头,死死抓住他的手臂,药性的关系,令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自制力都没了。他加快手上的动作,我的眼前泛上浓浓的雾气,隐隐约约间,听到自己用鼻音哼出的细微吸气声,他仿佛受到什么刺激,肩膀一震,托着臀部的手指插入更深。我叼着他的嘴唇又舔又咬,没有章法地吸吮他滑腻的舌头,他睁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瞳孔发出绿幽幽的光,像要将我整个吞下去的野狼。 


身体向上弓起,轻微的不适感令我皱着眉,深深吸气,后庭自发地放松,体内的手指灵活地进出,摩擦着紧绷绷的肠壁。我的脚趾弓成诡异的角度,痉挛着,耳边好像还能听到液体滋滋作响。 
“可以了,别再弄了。”再也无法忍耐了,我低声在他耳边说。 
他抬头盯着我,浓浓的水气中,我只看清他眼睛闪着的像狼一样的光,他将我的腿掰得更开,扶着他的荫茎。 
“你乖乖坐好,让我来!”我更加用力压制他,手盖在他扶着荫茎的手上,微抬高屁股,将湿漉漉的Gui头对准后庭,另一手深深掐入他不粗壮,却包裹着弹性肌肉的背部,重重喘息着,微微抬起臀部。 
“是我操你!崔言维,是我姜羽要操你!”他掐着我的手背,想将主动权夺过去。 
我眯着模糊的眼,微笑着说:“听话,我不想绑你。”肛门已经完全润滑,Gui头摩擦着入口,我小心地将荫茎扶正,被Jing液弄湿的柱身滑不溜手。 
“你天生就是被压的命。”我微笑,水雾已经充盈了眼眶,眼前模糊一片,看不清他的表情,只隐约听到粗重的喘息,以及他微凉的手摸索着我的脸颊。这时,勉强撑托着的脚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住了,一滑,身体往下跌去,性器全根没入。 
毫无预警地被贯穿,我浑身颤抖,冷汗冒出来,布满额头。仰起脖子,绷起身体,我张着嘴,没有频率地大口呼吸,努力适应着。药性越来越强烈了,滚烫的热铁停滞着不动,肠壁固执地包裹着,又麻又痒。我努力睁开眼,却什么也看不见,惟有搂紧身前这个人,汹涌而来的欲望,迅速扑灭了我残存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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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醒我神志的是一阵响亮的敲门声,仿佛要将门捶烂一样。我努力睁开眼睛,看了半天才记得是在姜旌店内的盥洗室,关在厕格里面,身下压着个人,脸色白得像纸,赤裸的身体都是凝固的Jing液。 
“喂,里面的,你他妈给我静一点!”外头的人还在,开始用脚踢门。 
“你他妈给我闭嘴,再吵,我阉了你!”头痛得快要裂开,心情不爽到了极点,身体酸得要命。 
“切!”外面的人嘀咕着,然后我听到水流声。 
一声巨响,估计是盥洗室的门被人踢开了。刚才那个人结结巴巴地说:“老、老板。。。。。。” 
“不想被抽就马上滚出去。”冰冷的语气,没有起伏,是姜旌的声音。 
脚步声飞快远去,快得短跑冠军都会汗颜。 
“啪!”什么东西抽在地面上了。 
我稍微转了转身,厕格的门没有锁严密,可以从缝隙里看到洗手台的景象。 
姜旌一身红色汉服,一边下摆扎在腰带里,露出一条腿,踏在洗手台的台阶上,本来围在腰上的带子握在手中,那原来是一条皮鞭,垂落在地上。他舔着涂得艳红的嘴唇,拉开一边的衣襟,笑着说:“快点完事吧!” 
“你还是不是人?!你这样跟动物有什么区别?”沙哑的男低音,从另一边伸出一只手,将他的衣服扯好。应该是刚才在舞台上的那个混帐。 
“操!”姜旌又是一鞭,抽在地上,刚好有一滩水,溅在他们身上,“少在这里装屌,你不是喜欢那个医生吗?刚才怎么不上他?啊?你有什么资格这样问我?我是人是鬼也是为了你筹谋!我都还没跟你计较,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跟我计较!”姜旌挑高眉毛,冷冷地看着那个男人。 
男人压抑着怒气:“为我筹谋?好笑了,我被你当成扯线玩偶拉了十几年!你究竟还有什么不满?我只是想要你恢复原来的身体而已,你连这点都不肯退让?” 
姜旌举起皮鞭,狠狠抽了洗手台一下,厉声说:“你现在能坐上当家的位子,完全是我姜旌的功劳!你这个老不死的,整天只会打打杀杀,什么时候顾过我的生死?何况,我会去隆胸完全是我自己的意思,我说过了,我不想做的事谁也没有办法逼我去做,就算是你也不行!” 
“就算你变了性,我也不会跟你结婚。”男人沉声说,转身走了。 
姜旌喘着粗气,怒骂:“奶奶的,老子迟早阉了你!” 
第 38 章 
顶着一张女人脸,看起来就像个女人,却站着尿尿,怎么看怎么怪异。那个华什么的还想要让他恢复男人的身体,我看,应该让他彻底变成女人更加好。 
我挪动一下腿,酸麻得好像不属于我的了。大概是弄出声音了,厕格的门被人用力一踹,还好门锁牢固。 
姜旌阴沉着声音问:“谁在里面?” 
我冷冷地说:“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 


外头没了动静。过了一会儿,姜旌说:“我弟弟也在里面?” 
“唔。”我不置可否地应了声,摸摸姜羽泛着青的脸,心里有些怪异的感觉,似乎被什么东西刺到了,有个角落麻麻地痛。 
“不会是药性还没散完吧。”我自言自语。 
“出来,我有话跟你说!”姜旌冷冷地说。 
我没有应他,只是看着姜羽跟死了一样躺着,荫茎还插在我后面,失去了硬度,粘腻的感觉,很不舒服。我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还没死。 
小心地将他的荫茎从我体内拔出来,白稠的Jing液流了满腿。我撬开水箱,用水擦洗了一下。姜羽估计被我榨干了,闭着眼发出轻微的鼾声,可能暂时恢复不过来。帮他草草弄干净脏污的东西,腰部围上衣服,我忍着后庭的钝痛将他从马桶上抱起来。 
他动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睛,看看我,有气无力地笑:“你个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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