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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在劫难逃 + 3p结局-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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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一面对陆平,卓良才脑子里似乎就只剩下浆糊,变得表里如一,从里到外都符合白痴的标准。按齐叔的说法,这不奇怪,六少打小就人格分裂,卓叔请心理专家治疗了这么多年都没治好,现在长大了,自然变本加厉。 
  卓良才天天粘着陆平,陆平却一天比一天沈默,眼见卓顾之间就要爆发一场生死之战,空气里已到处漂浮着躁动的气息。 
  卓良才把自己关在洗手间近一个小时,陆平有点担心,大声问他怎么了,卓良才闷声闷气的回答没事。出来时飞身扑到床上,蹭了两下,然后一把拉开陆平的睡袍,低头含住陆平的分身开始套弄,舌头绕过底端又由下往上的抵住了吮吸,双手在陆平各个敏感的部位摩娑,给予额外的刺激,陆平开始呻吟,眯上眼按着卓良才的脑袋,再睁开时发现卓良才正用嘴撕开保险套,意识到事情不对,陆平瞪大了眼睛。卓良才居然在帮陆平套保险套,十分仔细的套完后,就着跨坐姿势,扶住陆平的欲望,对准自己的后穴,卓良才咬着牙开始往下坐,陆平大吃一惊,一动不动的看着卓良才的动作,卓良才弄得满头大汗,才刚进去一点,“我靠,涂这么多润滑剂还他妈的痛。”愁眉苦脸的对着陆平,“你睡着了还是死了?以前你不是说想在上面。” 
  陆平这才反应过来,浑身顿时一激灵,他记得卓良才曾经赌咒发誓的说,由于自己有外痔内痔混合痔,绝对不适合被插,所以被插的只能是陆平,这是无情的现实决定的,绝不是他故意的。 
  陆平张大嘴想起了这个无情的现实,虽然他向来半信半疑,此时还是忍不住喷了。看着卓良才涨红了的脸,陆平柔声道:“你放松,别绷着,交给我,手也拿开。”卓良才下意识的放开在陆平胸口狂掐的两只手,陆平用胳膊支撑着卓良才上身的份量,吸了口气,然后扶住卓良才的腰身狠狠往下一掼,“六,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 
  “啊啊啊啊!”自身的重量加上陆平的引导,卓良才整个被贯穿了,禁窒的后庭猛的含进了陆平的欲望,“啊!”卓良才尖叫,“你退出去,退出去啊啊!” 
  陆平看他痛得脸色发白,本来表情就丰富的五官更是扭成一团,就着交合的姿势轻轻翻过身来,陆平有点心疼的吻着卓良才瑟瑟发抖的嘴唇,融入的感觉既美妙又痛楚,停了一会儿,快感一丝丝、一波波的聚拢过来,集中在下身开始叫嚣,陆平试着缓缓退出去,卓良才长出一口气,还没出完陆平又撞了进来。 
  “呜啊──”卓良才哇哇乱叫,“老子不干了啊,不干了!”陆平仰头拉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接着无比柔韧的腰肢前后波动起来,卓良才很快连叫都叫不出了,只剩粗重的喘息,知道陆平不会下来,一边调整着自己的不适,一边哭丧着脸端详身上的陆平,深深沈浸在欲望里的陆平甩动着脑袋,一缕头发弯弯的贴在额头上,卓良才看呆了,嘟起嘴索吻,“陆平,亲我。”陆平弯下腰来与他纠缠,“呜──,痛。”卓良才抓着陆平光滑的背脊。陆平发出一声轻喟,“我知道。” 
  激情过后,卓良才含泪道,“我绝对不适合在下面,现实证明了这一点。”陆平把他黑黑的头发弄乱,“靠,我就很适合么?”卓良才不顾后庭的疼痛,立马来精神了,以惊叹的语气道,“天哪,陆平你不知道?你是天生的bottom material。”陆平怒瞪他,虽然不懂什么意思,但肯定不是好词。 
  两人相拥而睡,临睡时陆平觉得不安,卓良才怎么反常了?还有,什么地方好像真的不对,初遇卓良才不久就产生的疑惑,又开始冒头。 
  陆平意识到最近的气氛开始紧张,卓良才有时也不贴着他了,一周后的傍晚,整个楼面的人,包括卓良才在内几乎全都不见,留下几个弟兄看门,陆平发现这一情形时,脸色巨变。 
  “买烟?”看门的弟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陆平放倒在地,陆平不顾一切的冲下楼去,凭直觉直奔东莲夜总会而来。 
  此时的东莲已成了修罗场,到处是受伤倒地的人和浓浓弥漫的烟雾,陆平四处搜寻,忽然被一个人影扑倒在地,正要回击,对方咳嗽着说,“陆平,危险,不要靠近左边。”陆平忙反身查看,卓良才狼狈不堪的拉着他,“妈的,不来不能服众,来了就掉陷阱里了。”看见卓良才活蹦乱跳的,陆平觉得眼眶有点湿润,“快走!” 
  回到大楼里,齐叔大发雷霆,这次去偷袭东莲夜总会,连顾卫东的影子都没摸到,反而被人围攻。 
  “还是叛徒!”齐叔毫不顾忌的将目光射向陆平。“一定不是陆平!”卓良才一脚踢翻一个椅子。陆平冷眼旁观、不置可否。 
  “一而再再而三,除了你身边的人还能是谁?”齐叔气疯了,“你别忘了,你做过那种事,他怎么会不记恨你?” 
  卓良才大惊,“齐叔你胡说什么?”惊恐的眼神望向陆平,陆平已经愕然。 
  “你他妈的以为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这个?别忘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齐叔摔门而去,房间里只剩下卓良才和陆平。 
  陆平如遭雷击,齐叔的一句话使很多事像黑夜海上的礁石般浮出水面,三年前被绑架的一幕幕重新来过,滴答的口水,尖叫的声音,到处抚摸的手,当时由于极度愤怒和羞耻,很多黑暗里的感觉都被夸张了,现在仔细想来,那声音、那动作,难道不是卓良才?第一个强暴自己的混蛋,又派了四只鹰狗来轮暴自己,导致陆平很长时间无法恢复,甚至连女人都不敢接近,每晚每晚都是被侮辱、被撕裂的噩梦,从此还成了男人的目标,如果不是那混蛋,他和顾卫东到现在都还是正常的弟兄吧? 
  如果他没有被这事弄的身心俱疲、心如枯槁,卓良才又怎么能趁虚而入?陆平突然间想大笑出声,世上不会再有比这更滑稽的事,世上不会再有比他陆平更滑稽的人! 
  对啊,卓良才以前经常换保镖,那四个混蛋是他以前的手下无疑,卓良才先把他当泥巴踩,接着又把他当猴耍,一耍就是四年!难怪他对别人总是那么嚣张,对自己却总是那么温柔,他也会有负疚感?他妈的有没有负疚感陆平不知道,但他知道卓良才一定很有成就感,他是一个多么善于撒谎欺骗的人!什么都是假的,打从一开始卓良才故意接近他,就没安好心。什么都是假的,那些小心翼翼的试探、温存缠绵的吻、体贴和关心,背后全他妈蒙着一层恶心的狗屎! 
  难怪那次在多伦多陆平就觉得有什么不对,是卓良才尖叫的声音!他怎么一直都忽略了?最近的人就是他最痛恨的人! 
  陆平脸上已说不出什么表情,像是愤怒又像悲哀,像是想哭又像想笑,建在沙滩上的城堡轰然倒塌,连起码的信任都没有,还能有什么? 
  卓良才胆战心惊的看着陆平脸上的变化,好长时间喉咙里!!的就是发不出声音来。 
  “陆平,你,你在想什么?”卓良才终于鼓足勇气问。 
  陆平忽的拔出枪对着他,卓良才见状就明白了,顿时流下眼泪来,“我,我,” 
  陆平开枪了,冲着卓良才身边和脚下连开六枪,卓良才只是哭,站着没动,手扶着耳朵,最后蹲了下来,“我,我,” 
  陆平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快步走了出去。卓良才哭了半晌才说出一句话来,“我,我那时候年少无知,你能不能原谅我?呜呜──” 
  陆平冲出房门时,很多人听到枪声冲了进来,只见卓良才倒在地上抽搐,齐叔神情一变,“不好!”忙上前压着卓良才的手脚,制止他周身的痉挛,并在他嘴里塞进一团棉布防止他咬到自己的舌头。 
  有人进来汇报,“陆平跟外面的弟兄打起来了,他疯了,嚷着说要走。” 
  齐叔眉头一皱,“让他走,走了也好。” 
  陆平冲进无边黑暗的夜色中,在大街上如同一个醉汉般踉跄着往前走。 
  “喵──”一团影子窜到他脚下,磨蹭着陆平的裤管。 
  陆平抬脚就想把这只黑白两色的混帐猫踢走,猫抬起头来,又喵的叫了一声,黑夜里的猫眼睁得溜圆。 
  陆平咬牙绕过它继续往前走,猫站在原地,呆呆的望了会儿陆平的背影,转身窜上墙头也走了。 
  只剩路灯还在黯淡的照着昏黄的路面,冷清的大街一片萧瑟。 
  十九、B4072B126后:)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卓良才十六岁时遇上陆平,正如陆平十六岁时遇上顾卫东。当时卓良才出院不久,天天无理取闹,打骂周围所有人,卓叔不管他,没人敢管。邱先生把陆平带回来时,卓良才就那么斜斜的望过来,看见一张昏迷中的脸,问是什么东西,邱先生说是个欠教训的东西,卓良才突发奇想,说让我来教训他。 
  修长匀称的躯体上到处是施暴留下的淤痕,双腿以古怪的方式岔开,股间流淌着红白相间的混浊液体,卓良才最后一次难耐的扑上去,在已昏迷的人身上享受发泄的乐趣。摘掉眼罩,失色的脸上还留着痛苦的痕迹,卓良才摸摸自己受伤的舌头,又不甘心的凑上去啃咬对方紧闭的嘴唇,似乎很甜。 
  没多久,卓良才看见一群从射击大厅门外走来的陌生人,其中有一个,他非常熟悉又很陌生,他甚至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六少。”在赌坊里,对方和自己说了第一句话,刚打完架,脸颊边还有点擦伤,显得很不耐烦。 
  卓良才结巴着,“你,你叫什么?” 
  “陆平。”警醒的眼睛抬起来。 
  卓良才手里拿着苹果,张大嘴忘了啃下去。据说,名字也是一种符咒,不能乱喊乱叫。卓良才嗫喏着一连叫了两声,“陆平、陆平。” 
  陆母看见陆平走进来,脸上顿时露出一丝喜色,这个唯一的儿子已经多年不肯踏进家门。但当她看见陆平的脸时,喜色顿时化为忧色。 
  “妈,我只坐会儿。”陆平坐在餐桌边,小厅淡淡的灯光打在他脸上,衬出的居然是一片灰白,没有表情。陆母忙着去张罗弄点吃的,继父骂骂咧咧的声音从卧室传出来,“这么晚了,跑来作死。”陆母从厨房出来时手里端着一碗菜粥,小厅空了,陆平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陆平发现自己无处可去,于是回到公寓,这间公寓还是天马替他租的,陆平不知道租金交了多久,随身掏出钥匙打不开门,以为租期到了房东换锁,转身就想走,门忽然从里面打开,“陆哥!”一个声音颤抖着,“是我,小蒋。” 
  陆平诧异的看着小蒋突然出现,迟疑了一会儿,“东哥叫你来的?”小蒋在客厅的地板上突然对着陆平“扑通”一声跪下来,“陆哥,救我。” 
  陆平愣住了,脑子里还很混乱,无法应对眼前的情形。 
  “东哥要杀我,陆哥救我。”小蒋还在哭诉,“他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我只有这一个弟弟,没想到就这么被杀了,我只是想替他报仇。” 
  陆平问了半天才搞清楚,原来扔在邱先生家的那个警方线人,是小蒋的弟弟! 
  “他犯了事,只是想减刑,所以答应警方做线人卧底。事发后,警方根本不承认他,家里连一分钱也没拿到。就这么白白死了。”小蒋恨恨道。 
  “东哥知道他是你弟弟么?”陆平倒吸一口冷气。 
  “东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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