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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爱哭神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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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你不亲自率队去围剿,他们在似的封地作乱呐!”人、财皆夺。
            以往只要有人敢在爷的封邑中为乱,糟蹋老百姓的田产,爷总是二话不说地率领紫骑军攻他个措手不及,无人敢嚣张。
            可这会爷冷了心,不再以社稷为重,颇叫他意外。
            人家说红颜祸国,虽云姑娘的姿色勉勉强强算是一位红颜,但是离祸国的天仙丽容还差上一大截,真不知爷迷上她哪一点。
            十三群芳随便挑一个都比她美上数倍,怎么爷的眼睛专挑最不起眼的那位呢?
            他鬼迷了心窍不成?
            “明阳,你刚才不是在怀疑他们是十三皇弟的手下,咱们先按兵不动,守株待‘弟’。”凌拨云说得云谈风轻。
            玉浮尘恍然大悟,原来是不想打草惊蛇。
            “打搅一下,你们说北边的村子,是不是指鼓山村呀?”云日初若有所思地问上一句。
            崔老伯把粮食运进村了吗?没饿着老弱妇孺吧?
            玉浮尘头斜了一下。“你从鼓山村来?”
            “不是。”
            “那么姑娘为何问起鼓山村?”她的来历颇为可疑,该不会是十三皇子派来卧底的奸细?
            他瞧人的眼神好怪。云日初强自镇定地说:“我在路上曾遇见一位可怜的崔老伯,偷跑出村子买粮食,他就住在鼓山村呀!”
            “噢!原来如此。”是他多疑了。
            “玉姊姊,你说的村落是鼓山村吧?”
            玉姊姊?!
            在场的人当场一怔,表情变得十分扭曲,似在强忍什么痛苦。
            “初儿,他……他不是玉姊姊。”天呀!不能笑,否则威仪会尽失。
            玄漠脸上有可疑的肌肉浮动,好像绷得很紧。
            “喔!你不是姓玉呀!夏儿明明说最美丽的那位穿着一袭白衣,难道是我搞错对象了?”好美哦,美得叫人汗颜。
            古人说眉弯似黛,明眸如潭映月,雪腮宛若初梅微绽,玉般洁亮的贝齿,两道睫毛长如小瀑,嘴巴抿抿的好像九月的樱桃,煞是迷人。
            女子长如她那么高挑匀称,再镶上如花的美貌,多少男子为之失魂,比仙女还漂亮。
            “咳”……咳!他是姓玉没错,但不是……姊姊。“
            凌拨云别得好辛苦。
            姊姊?!亏她想得到,迷糊蛋一个。
            “什么,那他是太监喽!”好可惜哦!
            这下玄漠真的忍不住,当场爆出惊人的笑声,随后凌拨云扬起爽朗的大笑,为她的“发现”感到无比快意。
            而“太监”玉浮尘涨红了一张美颜,有口难言地僵硬着肩头,不敢相信有人目盲至此。
            他穿着男装耶!竟有人认错。
            “玉姊姊……不,玉大哥……也不对,玉公公,你真的好美哦!我要是有你的一半漂亮就好了。”
            凌拨云笑得捧着腹揉乱她的发。“初……初儿,你这样已经很漂亮了,不用羡慕他。”
            “你们到底在笑什么,我不能称赞他貌美如花吗?”
            干么?笑得莫名其妙。
            “阴阳,你自己向她解释,我肚子痛。”笑到发疼。
            玉浮尘是个孤儿,十岁那年被神算子收为入门弟子,跟着师父修炼道法,成为能知天命的阴阳术士。
            修行十分艰苦,如同苦行僧,不能沾女色,必须维持童子之身,因此他尽可能远离脂粉圈,很怕出色的容貌引来事端。
            “云姑娘,在下像太监吗?”他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竟被形容成不能人道的太监。
            “你……不是太……太监?”云日初问得小心翼翼,还一面斜瞄其他两人的反应。
            “我是如假包换的男人,要验明正身吗?”说着,玉浮尘假意要打开衣衫。
            首先发难的不是兴味十足的云日初,而是醋意横生的凌拨云。
            “阴阳,你给我穿好衣服。”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初儿,不许看。”
            “看看有什么关系,说不定他真是女扮男装。”她没多少机会看男人的身体。
            画虎不成反类犬。玉浮尘觉得他掀衣戏弄是自取其辱的行为。
            瞧她说的是哪话,女扮男装?!太诋毁自己的男性自尊。
            “不用,我可以证明他是男人。”他凌拨云若让他的女人“看”到别的男人身体,他就杀了那个男人。
            “你看过了?”云日初脸上明写着“好不好看”。
            “呃!当……当然。”她的眼神好暧昧,男人看男人天经地义。
            “我也想看看他里面和外面是不是一样漂亮。”也许他真是女人。
            现场三个男人误解她的天真,有人喷口水,有人梗住气,有人瞪大了眼。
            “想看男人回房去,我让你看个够。”凌拨云一个怒视横扫,令玉浮尘“羞愧”的低下头。
            “可是无从比较……”穴道方位的不同。“我说错了什么,你们干么横眉竖眼的?”
            云日初用很单纯的心研究穴位,不解他们一副惊世骇俗的模样所为何来,学武之人应该知道人体穴位的重要性,绝不可轻忽。
            “爷,你还没让她侍寝吗?”若她早解人事就不会想找人“比较”了。
            “不干你的事,阴阳。”他是该让她蜕变成女人,免得她爬墙。
            “我是好意呀,万一她半夜爬上床破了我的童子身……”好验明正身。
            凌拨云冷笑的重拍他的背。“那你先看好风水,等死。”
            “重色轻友。”他边咳边吐出这四个字。
            “你嫌不够重吗?我非常乐意奉送几掌。”敢说他迷女色,找死!
            玉浮尘飞快地闪闪身。“免了,爷。我最近身子比较虚,不堪一击。”
            最爱找人练习医术的云日初一听,喜孜孜地想跑到他面前献宝,但手臂陡地被揪紧。
            “别拉着我,让我帮玉大哥把把脉。”
            “凭你?”凌拨云不太信服地斜睨她。“你叫他玉大哥却老是喊我喂,是不是有失公允?”
            “你又没他漂亮……好哀怨的琴声。”
            一阵缥缈的凄凉琴音传来,打断云日初的喳呼声,令她眼泪不自主地盈满眶,但她硬是不让它流下来:“哭吧!初儿。”凌拨云鼓励她痛哭出声、爷有病呀!玄漠和玉浮尘不安地想着。
            平常云姑娘哭得还不够痛快吗?
            “不……不要,你又会像狗一样的舔我。”
            他脸一哂。“是吻。”
            旁边有小小的嗤笑声传出。
            云日初希翼地拉起凌拨云的手心。“我们去听曲好不好?”
            “你喜欢听曲?”
            “嗯!”
            “好吧!”
            为了满足她入府以来唯一的要求,他拥着她的肩朝琴音来处走去,留下不知所措的两人。
            “爷有没有搞错,他要带云姑娘去玲珑阁?”那是他的侍妾呐!
            “爷昏头了。”玄漠难得批评一句。
            “咱们还是跟上去看热闹,瞧爷反常到什么地步……唉!动作真快。”
            摸摸鼻子,俊美的玉浮尘潇洒地施展轻功,赶上先行一步的玄漠。
            第五章
            “香冷金猊,被翻红浪,起来慵自梳头。任宝匝尘满,日上帘钩。生怕离怀别苦,多少事,欲言还说。
            新来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
            “休休!这日去也,千万遍‘阳关’,也则难留。
            念武陵人远,烟销秦楼。惟有楼前流水,应念我、终日凝眸。凝眸处,从今又添,一段新愁。“
            幽幽邈邈的凄楚琴音,伴随着一句句低吟的浅唱,江南女子的呢哝软调点出女子寂寞的心事,悲愁苦恨随着琴音宣泄。
            雨洗梨花,泪痕犹在,风吹柳絮,愁思成团呀!
            缀着琉璃灯饰的阁楼回廊上,淡淡的秋风飘落几片黄叶,朱漆栏杆边摆了一把琴。
            十指纤纤的抚琴人儿面露哀愁,风干的泪渍引人怜爱,她不断地拨弄琴弦,借着悠扬的歌声传达她心中的爱恋与思念。
            良人无心,独守空阁终宵,此生与幸福绝缘。
            “小姐,休息一下,我换个香来。”
            琴音方歇,一张绝丽的容颜微抬,柔媚地掀掀略带愁意的红唇。
            “紫玉,别忙和,燃了檀香无人闻,玲珑阁里冷冷清清,只有琴音为伴。”
            盼着君来,本以为可两情缱绻一番,以解多日相思之苦,以身体抚慰他来日的辛劳。
            谁知这个拥抱、亲吻都无,他匆匆听完一首曲子便离去,无视她百般深情的哀求,拂袖绝尘而去,好不狠心。
            以色传人是女人的悲哀,而她也只有美貌而已。
            “小姐,你别难过了,爷不会忘了你。”紫玉掀开狻猊形的香炉盖,重新添了香料。
            水玲珑苦笑地自嘲。“他身边来来去去的美人多如繁星,哪会记着渺小的我。”
            “小姐,紫玉嘴笨不会安慰人,你要看开些。”她只不过是个丫环,哪能帮上啥忙。
            “说来容易,心却不由己,女人总是痴傻地眷恋无心的男子,是我的命吧!”
            明知他爱不得,偏偏往死胡同钻,以为他终将有心,原来是自欺欺人。
            她原本是官家千金,因爹爹一时起贪念犯了国法,全家成了戴罪之身,幸好皇上仁慈宽恕了一干女眷、仆从,将她赏给九王爷。
            一进威远侯爵府已三年了,她由充满撞憬的十六岁少女,转变为落落寡欢的沧桑少妇。
            其中的辛酸不足以道外人知。
            幸好她有一副好歌喉及精湛的琴艺,尚能留在府里弹琴娱宾,以期盼他少得可怜的宠幸,安慰自己不再温热的心。
            爱他是苦,不爱却是个难字,她仍残存着一丝希望,盼他怜惜。
            “紫绢的身子好些了吧!”
            “谢谢小姐关心,紫绢的伤已无大碍,再躺个两、三日便可下床。”她心疼妹子受罚。
            紫玉和紫绢虽是孪生姊妹,但个性却南辕北辙。
            紫玉温柔可人、善解人意,从不说主子的不是,安静地服侍自己的主子,绝不敢有半分不敬。
            而紫绢恰好相反,她自视有些美貌,常常瞧不起姿色平庸的主子,直率的性子不懂谦卑,因此惹来这一顿皮肉之苦。
            “爷这些日子都陪着浣花院的新娇客,怕是要娶妻了。”水玲珑心口微酸。
            她不求名份,只愿长侍君侧。
            倏地,一抹身影蹒珊而来,“小姐,你没瞧见云姑娘多受爷的宠爱,她的姿色尚不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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