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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玉阳卷-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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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是吗?”叶无色笑道:“真有这么美的女人?”

    “叶姐姐妳可以放心,她虽然美,但是王叔看不到,也就不会看上她。男人最想娶的还是叶姐姐妳这样的贤妻良母。”

    玉紫清的话把两个人都逗乐了,玉如墨甚至有点哭笑不得:“紫清,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言论,年纪小小总喜欢胡说八道。”

    “他说的也有点道理。”叶无色面对他蹲下身,“不过小王爷有一点还不知道,对于男人来说,那种妩媚得近乎是妖的女人才最让他们牵挂。”

    玉如墨脸色一变:“无色,妳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别生气,我只是想到我那两个好色的哥哥而已,对于你,我还有什么事情不放心呢?”

    玉如墨静默了一会儿,轻叹口气:“好了,我这一趟也真的很累,别再给我压力。这一次宫外有那么多的官员迎驾是妳爹的安排吧。”

    “我想……应该是的。”叶无色小心翼翼地说:“我知道爹这么做会惹你不开心,不过他并无恶意。”

    “我从十四岁入宫开始就是老师教我,他对我当然不会有恶意。”玉如墨舒展开眉心,“妳也不用介意这件事,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可是……”叶无色顿了顿,垂下眼,“国事的确是我不该过问的。”

    玉如墨握住她的手,“妳不要多心,早晚妳做了玉阳的王后,还有很多国事需要妳为我分忧,但是我不希望看到妳现在就被牵扯进国事和家事之中。”

    “你的手怎么了?”叶无色忽然发现了他手背上的啮痕,“你的手受伤了?怎么搞的?”

    “没什么,”他有点慌乱,将手撤回,“那天在江上救人,大概被船板撞到了吧。”

    “你怎么会遇险的?轻楼和向晚当时去哪里了?”叶无色仔细检验,“而且你这个伤痕好象不是撞痕,更像是……”

    “别为了一个伤痕斤斤计较,反正用不了几日伤口就会痊愈了。”他低声念语:“连一点疤痕都不会留下。”

    叶无色静静地凝视着他:“如墨,你这一次出门好象变了一些。”

    “是吗?”他挑挑唇角,“我自己倒没发现。”

    “人家说旁观者清。”她问道:“那个叫婴姬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偶然路过的,毫不相干的人而已。”他急促地回答,像是不想再纠缠于这个话题了。

    叶无色望着他的俊容,怔了怔,又温婉地笑了。

    玉如墨回到王宫之后,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每天上朝,处理公务,平静如往昔,只是每天还多了一件事,就是陪玉紫清读书写字。

    紫清很聪明,书读一遍就能自解,原本不需要太费心,但是他坚持要让玉如墨听他读书,玉如墨就安排紫清在他的书房里,他一边处理公务,紫清一边读书写字。

    玉紫清虽然不喜欢婴姬,但是对叶无色很是礼敬。

    叶无色每隔两三天就会到宫内来看望玉如墨,两个人不会有太多的接触,也只是坐下来说一说话,然后她就离开。

    玉紫清曾经很困惑地问:“王叔,我觉得你和无色姐的感情很好,别人家要是像你们这样早就成亲了,为什么你还拖着不办?”

    玉如墨回答:“还未到时候。”

    “什么时候?难道是黄道吉日?”

    “不是这个意思,”玉如墨笑笑:“她还没有做好准备成为我的妻,而我,现在诸事缠身,也暂时不想办这件事。”

    “是吗?”玉紫清扯着唇,“叶姐姐还真的是放心,如果换作我是她,一定要赶快嫁过来,把王叔看得紧紧的。”

    玉如墨笑道:“看紧我?难道我会丢吗?”

    “不是丢,是心会飞。”玉紫清说:“王叔虽然眼中没有女色,但是有些女人就好象能钻进你心里的小虫子,会把你的心偷走。”

    玉如墨就好象被他说中,心中咯登一下,但是面上依然是不动声色的温和笑容:“把你的心思多放在学业上,不用为王叔的私事操心,你年纪还小,男欢女爱的事情你不懂。”

    玉紫清嘟着嘴,抱起书本,“你们总说我小不懂事,但是我知道,你们越这样说,就越是因为我说中了你们的心事,又不肯承认罢了。哼!”

    听紫清跑出去,玉如墨没有叫住他,江轻楼在门外问道:“王,玉竹郡的郡主和江运司的司长在外面候见。”

    “应该是为了水稻杂交的事情,请他们进来吧。”

    玉如墨起身伸了个懒腰,走到窗边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想着刚才紫清的话,心情复杂。

    为何每次紫清的话都像是看透了他的心?难道他现在的掩饰工夫越来越差了吗?

    忍不住苦笑着摇摇头,刚要转身回坐,风儿却吹送来墙角两个侍卫的低语:

    “是真的吗?你亲眼看到的?”

    “没有看到本人,因为她从来不肯见人,只是坐在纱帘后弹琴。”

    “那有什么了不起的。”

    “兄弟,你不知道,虽然她不见人,但是你在纱帘的这一头听她弹琴说话就会觉得骨头都是酥的。上次有个公子听她弹琴忍不住赞了几句什么人间天上的话,她在那边笑着回答一句『多谢公子』,就这一句,好几个人的酒杯都掉到地上去了。”

    “啊?为什么?”

    “就是被她的声音迷得啊。”

    “啊?真有这么媚?”

    “你去见见就知道了。”

    “好好,今天下岗了就去。”

    玉如墨大震,忍不住从房内一跃而出站到两人面前,问道:“你们刚才说的是什么人?”

    那两个侍卫本来站得比较远,没想到玉如墨会全都听进去,吓得赶快叩头:“王,小人失言,请恕小人……”

    “行了,”玉如墨一摆手:“我只问你,刚才你说的是什么人?”

    先前说话的那个侍卫结结巴巴地说:“是,是最近玉箫楼新来的琴娘。”

    “玉箫楼?”

    “是王城内很有名的一座青楼。”

    玉如墨英眉轩起。会是她吗?但是以她的身份怎么会栖身青楼弹琴卖艺?

    “这个琴娘叫什么?”

    “不知道。她从不说自己的名字。鸨儿也说不知道。”

    “她是什么时候出现在王城的?”

    “就是这几天而已,不过因为她艳名广播,人人争睹芳容,所以王城内的王孙公子这些天都把玉箫楼的门槛快踩破了。”

    玉如墨的脸色越发地阴沉,陡然迈步向外走。

    江轻楼引领着两位大人进来差点与他撞到,不由得惊问:“王,出什么事了?”

    “轻楼,和我走一趟。”他简洁地下令,甚至没有和两位大人交代只言片语就急匆匆地冲了出去。

    出来的如此仓促,玉如墨已经有些后悔了。尤其当他站在玉箫楼门口,听到里面的莺呼燕语之时这份后悔更加的扰乱心神。

    已经下定决心不会为了那个女人失态了,但是这一次的失态比之前几次还来得严重。

    江轻楼也不理解为什么王突然要来轻楼。虽然吃惊不小,但是他向来沉稳,没有多问原因,只是静静地说:“王,是否要进去?”

    “唉呀,公子,您可是好久没来了!”鸨儿热情地迎上来,上来就拉玉如墨的胳膊,玉如墨微蹙眉往旁边一闪,江轻楼横剑挡在前面,“休对我家主人无礼。”

    鸨儿吓了一跳:“唉哟,这话是怎么说的?来我这里的都是寻欢作乐的公子哥儿,怎么您还带着一个凶神恶煞一样的保镖啊?”

    玉如墨沉声道:“您别见怪,我们是头一回来这里,不懂规矩。”

    鸨儿端着笑脸说:“头一回来也没问题啊,有妈妈我教您这青楼的门道,保证您啊,来了一回之后就爱上这里,恨不得天天都来。”

    玉如墨笑道:“哦?有这么神奇?您这里有什么厉害之处是和别家不同的?”

    “怎么?您不知道我这座青楼里最近的新鲜大事吗?”鸨儿一边引领着玉如墨往里走,一边热情地说:“有个外乡的姑娘来我这里找工作,我看她长得啊,啧啧啧,别提多标致了,她往院子里一站,那真是花也败了,月也暗了,鱼也沉了,雁也落了,这样人儿我怎么舍得浪费?她又弹得一手好琴,所以我就留她在我这里做个琴娘。因为她长得太过标致,我生怕生了祸端,所以就让她隔着纱帘弹曲子。即使如此,没想到现在来这里的客人,十个里倒有十一个是要点名见她的。”

    “十个里怎么会有十一个?”玉如墨笑她不会计算。

    鸨儿哈哈笑道:“那多出来的一个就是辗转听说后就跑来要见她的人咯。”

    “这位姑娘叫什么?从哪里来的?”

    “唉哟,公子,这您可问倒我了,虽然这么多人都想知道她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到底长什么样子,但是她有话在前,只卖艺,不卖身,我也不能违背她的意思啊。”

    玉如墨又问道:“那要怎样才能见到她,或者得闻雅奏呢?”

    “要不说公子您来得真是巧啊,一会儿啊就有一场,这琴娘已经在纱帘后面候着了,因为在等一位贵客,所以还没开演。”

    “贵客?什么贵客?”

    鸨儿得意地说:“就是太傅叶大人的干儿子赵公子咯,他花了三百两包下了位置最好的一张台子,特意来捧场,眼看就要到了。”

    玉如墨想了想:“那,麻烦您也给我安排一张台子吧。”

    鸨儿面露难色:“唉呀,公子爷,您不知道,因为这位姑娘实在是太有名了,您看看,这满楼的公子都是为了看她而来,坐得满满当当,实在是没有什么好位子了。”

    玉如墨眉心刚紧,江轻楼从旁边塞给鸨儿一张银票,冷冷道:“废话少说,妳看这张银票够了吧?”

    鸨儿低头一看那银票上的钜额数字,惊喜连连:“忙改口说,恰好李尚书家的公子今天没来,大概是他爹气他最近常往楼子跑,又把他关起来了,他的台子还空着呢,公子这边请。”

    玉如墨低笑道:“原来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道理是万试万灵的。轻楼,你怎么会懂得这里的门道?难道你常来这里?”

    江轻楼回答:“属下奉命查案的时候难免会去三教九流的地方,所以这些规矩都明白。”

    玉如墨坐到鸨儿引入的座位中,只倒了一杯酒,耳听到鸨儿热情地招呼着其他的客人们,周围乱糟糟的满是抱怨,人人都急切听到这琴娘的琴声。

    紧接着,又听到鸨儿的高声叫道:“唉哟赵公子,还当您今天有事来不了了,您看看,位子给您早就预备好了。”

    玉如墨对这个赵公子依稀有所耳闻。他是太傅叶大人一位朋友的儿子,认了太傅做干爹之后在官场上并无建树,只不过稍懂几分风雅,所以经常厮混于这种地方,写一些风月诗词自鸣得意。

    也正因为如此,玉如墨相信这位赵公子并不认识自己,所以坦然坐在那里没有理会。

    赵公子在一群人的前呼后拥中走过来,发现隔壁坐着的是个生面孔,不由得皱眉问道:“这人是谁?”

    鸨儿被问愣了,刚刚她光顾着口若悬河,竟然忘了问玉如墨的名字,只好含糊地说:“是个新来的公子,出手阔绰,就是不懂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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