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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郡主二嫁暴君的逃妃-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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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又是一阵晃动,白若溪知道,这出城的路本是平滑,如何会是这样,只怕又是外面那群,恶心的东西,想听着她惊呼。

“夫人…这些人是怎么了,该不会现在宫主已经…”白芍有些害怕,便是将身子,往白若溪那边靠了靠,话还未说完,又被直接打断。

“瞎说什么!给我坐好,现在秦木还在城外,只要,见到了秦木,外面的人,我自然会慢慢的收拾!”

其实,现在的白若溪,自己都心慌无比,只觉有些后悔出来了,这些人将她与白芍推进马车以后,便一直这般晃晃悠悠的赶路。

明明早该到了城外,然,现在还是在走着,可现在的情况,她也知道,那就是不能再发大小姐的脾气,只希望可以早些见到秦木。

终于再历经几个时辰后,马车终于停了,伸出手捂住快要吐了的唇角,示意白芍先行出去。

接到白若溪的眼神,就算白芍心中再不愿,也只得将轿帘掀开,看着外面的几个男子眼中的,轻挑,白芍脸色一白,的说道。

“左使呢?”

“你们看…白芍,这几年还真是越发的水灵了。”其中一人调笑着说。

这话引得周边的人哄堂大笑,就在白芍紧紧捏着衣摆,想要回到马车上时,却见有人跑过来,说是左使来了,原本还在笑着的男子们,顿时老实起来,看似恭敬的站在马车旁。

白若溪显然也是听见了他们的话,便是将轿帘掀开,看着走过来的秦木,俏脸一板,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透着难看。

“秦木,你怎么现在才来!”

秦木看着从马车下来的白若溪,嘴角勾着浅笑,然里面却有太多的嘲讽,“大小姐来了!”

这一阴阳怪调的语气,让白若溪,心中透着不对,这个秦木从认识以来,就对她百依百顺,更是不从忤逆,可以说,千羽宫除了外公,对她最好的人就是他了。

“秦木,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白若溪跟着秦木,走进一间残破的房子,盯着面前的人问道,而身后还跟着发抖的白芍,她实在是不敢一个人在外面。

秦木听言,步步靠近,视线在白若溪身上,来回的流转,缓缓的开口:“没什么…不过,就是你那好外公的罪行都被揭发了,而且几个时辰前已经在公审下死了。”

云淡风轻的语气却让,在场的两人皆是心神皆惧,白若溪唇角惨白,似是不信的开口:“你再说一遍!我外公怎么会被公审,又怎么会死的!你不是派人说他病危了吗?”

“呵呵…!若是我不这样说,大小姐你会过来吗?不对,你现在是太子的侍妾,白夫人。”秦木凭着自身的高度,居高临下的看着,白若溪此时的狼狈。

眼里满是报复的疯狂,昨日他看着那个慕容复,在两条狗的身下,苟延馋喘!还真是过瘾呢?开始,他那张嘴还会骂人,后面可全是在求他呢!哈哈!可是他又怎么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他。

……

白若溪看着完全陌生的秦木,还有那眼里的仇恨,摇着头,她知道外公背后,确实做了很多事情,可是外公对秦木并不差啊,想不通…她便是将这个问题,直接脱口而出。

听着白若溪的话,秦木却是笑的更加癫狂!待笑到里面面前的两人,就快要拔腿跑出去时,才用手狠狠的掐住,白若溪纤细的脖子。

怎么办呢?秦木眼里满是通红,比起那人背后的计划,他现在更想,直接将这女人的脖子掐断呢!多想看着她绝望,痛苦的表情,谁让她是那人的外孙。

白若溪只觉窒息的难受,不断的用手扒着那人……掐住她脖子的手,她现在是真的慌了,本就在孕事中的她,腿间一阵温热,头脑也是一片空白。

看着她两脚之下,滴滴答答流出的黄色液体,秦木倒是松开了手,站在她面前说道:“看看…我们趾高气昂的大小姐,如今还真是狼狈不堪呢!”

白芍腿软的瘫倒在地上,虽然心里万分害怕,但是看着白若溪……竟然……失禁了,还是忍不住的掩上了,鼻子,这一幕落在白若溪眼里,心中羞辱更甚……支撑在地上的手,用力的撑了起来。

她长这么大……!何曾受过这等耻辱,努力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当下更是红着眼,对着秦木嘶吼道:“你凭什么这样对我!若不是外公,你现在还是外面流浪的偷儿,如何能当上千羽宫的左使!”

“呵呵…是啊!可能我还会一直偷,可是…你知道…他是怎么对我的吗?…呵呵,本来我想着,他既然毁了我,上了我!那我也应该毁了你,再找更多的男人上了你。”

秦木也不嫌她脏,对着她的耳朵说道,看着她听完…双手捂唇的样子,冷笑,原来她也会恶心!也会觉得那事恶心!

“可是我现在却改变主意了呢…”

白若溪只觉,这男人靠在他身边,都让她毛骨悚然,难怪有时他去找外公,偶尔都听见一些不对的声响,可是进去了,却又只有外公与他。

以前没有多想,现在却连想,都觉得胃里泛着酸水,然…这些事情,与她又有何关,他若真是不愿,死便好了,何必自甘堕落,白若溪的眼中满是不耻。

“算了,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大小姐,这宫主已经死了,你是准备回千羽宫,还是回到…你那个太子身边呢?”

听了秦木的话,白若溪抬起头,她以为今日定会羞辱的死去,所以眼中满是诧异,“你还愿意放我回去?”

秦木看着她这样,唇角的笑意更加的诡异,只觉得让看者,脊背发凉,而白若溪……更像是怕他后悔一般,赶紧点头,只是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开口。

“外面的人,真的会平安的把我送回去?”

“那是当然。”想到昨日那个人,那张妖冶的脸,秦木暗想,若是不把她送回去,只怕自己的下场也不好,何必呢?况且,相信她回去,下场只会更惨。

……

白若溪颤颤巍巍的站起身,身上的黏湿还有异味,让她感觉羞愤不已,然,她又不敢问秦木……要身干净的衣物,只得就这样站起身。

白芍也是不笨,生怕白若溪不带着她走,当即就跑过来,这会倒是不嫌弃了,伸出手扶着,见身后的人也不阻止,心中一阵窃喜……的跟着白若溪离去。

看着两人的离去,秦木又是对着一旁的人说了句:“回去的时候,动作快点,记住了,我要她被平平安安的送到宫里。”

“可是,左使,这么做……岂不是便宜了白若溪,平日里,她对兄弟们可是刻薄的很,而且为了她,我们都死了不少兄弟了。”

“放心,她去了宫里,会比死还要难受。”秦木冷冷的说道,双眸中已经全是扭曲,一旁的人见其这样,当即没了废话。

上了马车以后,白若溪冷冷的对着白芍说,“把衣服脱下来。”

瞪着眼,以为听错的白芍,一直看着白若溪,直到她再说一遍,白芍才反应过来,看着对面人身上的狼狈,她自然知道白若溪的意思。

只是停顿了片刻,便是伸出手,将身上的衣裙解开,眼眶发红,却是没有半点反抗,毕竟,现在她的名还在白若溪手上,只是那衣裙上凉凉的湿意,还有味道,让白芍喉间一阵作呕。

将衣服换好,虽然很不喜欢穿别人的衣衫,但是白若溪现在也只得这样,咬着唇的掀开轿帘,看着是往皇宫的放下,这才放下心来,眼里充斥着阴毒。

秦木,你竟然敢如此羞辱我,待我回到宫里,告诉渊,定要让要将你,碎了尸,喂狗!

……

此时的皇宫,一道黑影似扛着一个人,快速的在黑夜中掠过,停在一处红瓦之上,就从屋顶,慢慢将人放了进去,随后,还有一人,在这屋顶上盯梢,看着一道玲珑有致的身影,则是直接跳了进去。

看着地上躺着的北冥昕,面上有着嘲弄,见其慢慢睁开的眼眸,紫鸢迅速的伸手捂住,她欲张的嘴。

北冥昕看着面前的人,用力的摇着头,唇边也流出支离破碎的呼喊声,只见那人。竟是掏出了一块系着红绳的红石头,不停的在她眼前来回的晃动。

不肖片刻便是一阵头晕目眩,耳边也隐隐的有着几道声音响起,是白若溪让你在这等着的,是她让你在这里等着的……所以你会在这。

这些声音不停的在北冥昕,耳边回响,随后她便是直接昏倒在地上,蹲着的紫鸢站起身,将她搬到内室的床上,随后,又在香炉里面填了一些熏香,闻着这浓重的香味。

紫鸢当即就有些意乱情迷,上面的人见她这样,便是飞身下来,快速的将其带走,房间顿时又恢复了安静。

……

“你们说,这白夫人,今日怎么一天都没出来?”一名宫女看着紧闭的房门,禁不住的问道,刚想要上前的,却被身旁的人一把拉住。

“你不要命了,白夫人白间的时候就说了,她身子乏了要休息,你还敢过去,你忘了那春草怎么死的了?”

听了这话,原本还都想着过去的宫女,瞬间就散开了,唯独绿俏却是站在原地,深皱眉头,这件事情不对,很不对,转过身,快速的向着汉阳宫走去。

……

汉阳宫内

“白意之,你每晚,都这么准时的过来,可是……我很好奇,你每日都把靖王藏在了哪里?”夜夕颜看着白意之问道,这个问题,她真的想不通。

好几次明明就是眨眼之间,可是人却换了,而且换的彻底,这点如何不让夜夕颜觉得疑惑。

北冥羿的眸光微闪,唇角勾起戏虐:“怎么?颜儿这是在心疼那个傻子,还是再夸我准时。”

夜夕颜望着这样的白意之,将心头的那点想法压下,两个人除了身形相差一般,其他皆是不同,她方才竟然有片刻的怀疑,这白意之就是北冥羿,还真是这几日,睡糊涂了。

“你就当,两样都有吧。”夜夕颜知道这人的脾气,若是不说,只会是更深的纠缠。

听到这一答案,虽是不满,她将那个傻子也带上了,然,眉梢还是有着几分上扬,贴近夜夕颜说道:“看在颜儿,这么乖的份上,我今日可有大礼送给你呢。”

大礼?夜夕颜微微挑眉,有些不解的看着白意之,只听他又是说道:“相信这份礼物,你会很喜欢…很喜欢!”

呵呵…夜夕颜唇角浮起一丝冷笑,这人倒是敢说,她现在除了想看着那些人下地狱以外,什么都不想要,难道他能做到?

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让夜夕颜皱了皱眉头,随后,便听见外面灵儿小声的说着:“王妃,绿俏说了有急事找你。”

绿俏?夜夕颜当即站起身,走到外室,让绿俏进来,看着面前微微喘气的绿俏,问道:“是白若溪已经有了反应吗?”

绿俏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只是今日,我看见她与白芍偷偷摸摸的出宫了,现下还没有回来。”

这个时间出宫?夜夕颜眸光微暗,只听绿俏又来了一句。

“而且那房间的香粉味,越来越浓重,就连不少宫女经过时,面上都有不对,若不是今日外面风大,只怕那门口就要瘫倒不少宫女,而且我察觉到那屋里有人的气息。”

绿俏回忆起…她站在外面的感觉,只觉,若不是她有内力支撑,而且离得稍远,只怕她也要瘫在那里了,可诡异的是,房间里面竟然还有人在那里。

“浓重……?有人?”夜夕颜低低的重复一句,她让绿俏放的香粉,不会如此霸道,她只觉这件事,越来越脱离她的预设了,脑里突然想起里面那人说的话。………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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