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占之后再疼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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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胞胎见高飞出现,高兴地说著:「太好了,飞老大回来罗,韵儿姊姊,你要离开这儿,可以请飞老大开车载你呀,他那辆跑车超酷的,飙起来超过瘾,你一定要试试。」
高飞双臂环胸,好整以暇地盯著她嫣红脸庞,淡淡问道:「想走了?」
凌韵儿咬咬唇,努力不让自己发颤,用力地点头。
男人锐目微微眯起,轻哼一声。「你打算趁我不在时偷偷溜走,连招呼也不打吗?」
凌韵儿心脏咚地一跳,鼓起勇气说:「我没有。你、你没有权利拘留我,你不能限制我的行动。」
高飞故意逼近她一步,见她眸中闪过惊慌失措,又强自镇静,那模样实在很有趣,嗯……也很可爱。
他慢条斯理的说:「我不打算限制你的行动,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随时可以离开。」
听他这么说,凌韵儿怔了怔,没想到他会这么乾脆。
她心中突然有股奇怪的感觉,带著淡淡的落寞,彷佛自己提供身体满足他的欲望後,就一无是处了。
凌韵儿,你发什么神经!?
他让你走,你还不走吗!?
她用力咬著下唇让自己痛醒,把脑中不该有的古怪想法甩掉。
「我……」她深吸了口气,「我要回家。」
高飞不置可否,故意看了看手表,牵动薄唇。
「嗯……我正好有点时间,可以开车送你回去。怎么样?」
凌韵儿反射性想开口拒绝他,但那男人深沉的注视让她心神一震,竟不争气地慑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走吧。」高飞掉头就走,笃定她会跟上似的。
小日和小月推著她,嘴巴一样叽叽喳喳:「韵儿姊姊,快去啊!你还要再来喔,下次我们带你到秘密赌场大玩特玩,我们两个都是高手哩,可以教你很多玩牌的花招。」
凌韵儿一听,除了摇头苦笑外,也不知该说什么。
她心中其实好纳闷,不明白小日和小月这样年纪的青春少女,为什么会和「恶名昭彰」的高飞混在一块。
「我……总之,谢谢你们,再见了。」希望是在其他地方与她们再见,她可不想再被带回这里,因为那表示——
她跟那男人将要纠缠不清。
甩甩头,凌韵儿将纷乱的心绪暂时按捺下来,现在能做的,就是快快离开这里吧。
她快步跟上高飞。
第四章
「你穿这件洋装很漂亮。」高飞潇洒地控制著方向盘,双目直视前方路况,嘴角的弧度是愉悦的。
坐在一旁的凌韵儿抿著唇,两手拘谨的搁在腿上,听见他的赞美,却是一句话也不回答。
「为什么不出声?」他义问。
凌韵儿依旧保持最高品质——静悄悄。
性感的薄唇牵了牵,他坏坏地挑眉。「怎么?还在生气吗?气我太粗鲁,动作太猛烈,把你弄痛了?」
「你……」凌韵儿瞬间面红耳赤,瞪了他一眼。
「我怎么样?」
「你、你……」她气得无话可说,小脸又迅速转向窗外。
高飞对她的反应感到有趣,腾出一只手抚摸她红通通的耳朵。
「不要……」凌韵儿缩了缩身子,他只是轻轻的碰触,她全身就像触电一般。
「你还不能习惯我吗?」他低笑,大手仍固执地「黏」在她身上,拨动著她的秀发,用指关节轻蹭地雪白颈项。
「我……我干嘛要习惯你!?」凌韵儿鼓起勇气轻嚷著:「关於我大哥的事,我、我已经照你的要求做了,我不欠你什么,从今以後,你和我再也不会有任何瓜葛——」
高速行驶的跑车忽然来了一个大转弯,凌韵儿不由得发出惊呼,幸好有安全带将她保护著,要不然她整个人恐怕要飞去贴在挡风玻璃上。
「你要干什么!?」她喘著气问。「我家不是往这个方向。」
「我知道你家在哪里。」高飞淡淡地说,却把车子开进一条不太起眼的小路,「只是我们需要先好好沟通一下,等谈完了,我自然会送你回去。」
凌韵儿心脏狂跳。「我不要!」
「由不得你。」
「高飞!你……你……」她气得嫩颊都鼓了起来,想了好几秒,终於挤出骂人的话,「你混蛋!」
男人浓密的眉挑了挑,嘴角掀动,「谢谢批评。」
凌镇儿知道自己根本奈何不了他,只能嘟著嘴生闷气。
另一方面,她又好担心他的意图,觉得自己仿佛是掉进陷阱的小动物,而他这只大老虎在一口吞掉她之前,还要将她狠狠地耍弄一番才开心。
路越开越偏僻,直往山上去,过了将近四十分钟,高飞将车停在一处平台,放眼望去,可以看到远处的车流。
「你猜,我现在想些什么?」他低声问。
「不知道。」她在赌气。
他不以为意地笑了,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我想在这里和你做爱。」
凌韵儿轻呼一声,解开安全带急忙要推开车门,可是中控锁操纵在高飞手中,她根本逃不掉。
男人健壮的臂膀从後面勾住她的腰身,轻易地将她抱到他的大腿上。
「不要!放开我,你走开——」凌韵儿抡起拳头捶打著他。
不能再任由他为所欲为了,他不能再侵占她的身体,她好害怕、好害怕,怕这么下去,她会连灵魂也被他占领,失去了方向。
高飞任她捶打,抬起她精致的下巴,薄唇霸道地封住她一切言语。
「唔……不……」她的贝齿被他的舌来回润湿著,他的大手滑向她脆弱的玉颈,微微施力,凌韵儿皱起眉心,险些不能呼吸,小嘴在他的逼迫下只得张开,让他蛮横地侵入。
「你的滋味太甜了。」他沙嗄地低喃,毫不客气地攫取她樱唇中的蜜津,吻得她呻吟不已。
那样的感觉又来了。当他亲热又大胆地碰触她时,她总觉得小腹中燃起一团火,烧向四肢百骸,她全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苏醒了,不知羞耻地呐喊著,渴望著更多、更深的眷恋。
不对的,这是不对的。
她骨子里真的犯贱吗?
要不然,为什么在男人粗暴又野蛮的强迫下,她竟会得到难以言喻的快感!?
老天……谁来救救她吧……
在凌韵儿难堪得快哭了的状态下,高飞的手探进她的领口,拨开胸罩,抓住她两团丰乳掐弄著。
「嗯哼……」瞬间,凌韵儿的思绪纷乱如麻。
她的舌尖下意识地勾弄,上半身跟著挺向他粗糙的掌心,在不知不觉间已开始迎合他的亲吻和爱抚。
「想要就表现出来,没什么可耻的。」高飞改而轻咬她的耳垂,轻缓地拉下她背後的拉链,将那件洋装扯到她的腰际,露出雪肩和两团浑圆。
可能是肌肤一下子接触到冷空气,还不太适应,韵儿瑟缩了一下。
「冷吗?」高飞不怀好意地笑著,「没关系,我会让你很快的热起来。」
他双掌再次掌握了女性的高耸,手指老练地捏拧著她的乳尖,那两颗鲜红梅儿在拇指和食指的逗弄下迅速地硬挺起来,敏感的不得了。
「啊……嗯……」凌韵儿小手攀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在他存心的挑逗下,最原始的欲望渴求已完全苏醒。
「你以为简简单单就可以摆脱我吗?既然已成为我的女人,我就要你完全的臣服,除非我答应,要不然,你这一辈子别想自由。」高飞在她耳边宣示著,不改霸道本色,这就是他所谓的「好好沟通一下」吧。
凌韵儿可怜兮兮地蹙紧眉心,听见他的言语,她只能痛苦又迷乱地摇著头,根本没办法完整地反驳出一句话来。
突然,他放下驾驶座的椅背,空间变大许多。
凌韵儿原本亲密地挤在高飞胸怀里,此时他微微腾起身躯,改而让她躺进驾驶座。
她裸露出来的上半身泛著淡淡玫瑰颜色,凌韵儿眨了眨迷蒙的眼睛,无助地任那男人拉高裙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脱下她的小内裤……
「啊——」终於,凌韵儿控制不住地哭叫出来。
如同火山爆发,那充满生命力的炎浆洒遍她的秘密花园。
他要得那样彻底,又那样的不留余地,如狂风过境般,将她的心魂和意识一扫而空,霸道得不可思议。
而凭著她浅薄又可怜的力量,又怎能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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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男人狂猛如烈火般的「洗礼」後,凌韵儿清楚明白,她再也找不回从前的那个自己了。
母亲对她失踪了一天一夜并未询问太多,似乎也知道她不会老老实实地说出来,反正女儿毫发无伤的回来了,那高悬的心终於归位。
不过……真的是毫发无伤吗?
仅仅外表而已吧,那男人在她心上烙了印记,恐怕这一辈子也擦不去。凌韵儿不由得暗自苦笑。
回家後的第二天晚上,凌韵儿准时出现在「女王蜂」,晚上有她的演出。
她必须让自己忙碌,快快忘掉和那个男人有关的一切,生活仍是要过的,就当那段经验是人生中一个小小的意外,她不想再和他产生任何交集。
回到「女王蜂」,象哥将她那晚掉在後巷的包包还给她,还关心地问了好几个问题,都被她避重就轻地挡掉了。
警方派来两名员警问话,想厘清那名流浪汉被枪杀的案子。
凌韵儿想起当晚的状况,心脏不禁剧烈震动,但她咬著牙命令自己镇定下来,从容应付那两位盘查的警员。
事後,她思索了许久,不懂自己为什么不坦白地将事实告知?
是。流浪汉是高飞杀的,可是……可是如果他当时没有出现,那又有谁能救她呢?
那晚,她像是逃出了狼爪,又落入虎口。
高飞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是……就算她的身体遭他侵夺,自尊因他受伤,她依旧没办法出卖他。
PUB小舞台後面的休息室里,象哥倒了一杯冰开水递给凌韵儿。
「小韵,你真的没事吧?」
她接过水,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半,紧张的心情稍稍乎复。
「象哥,我很好啦,真的没事。」她挤出一抹笑,对著他点点头。
「可是你的脸色很苍白耶。」象哥皱起眉。
她赶紧说:「看到警察当然会有点紧张啊,我喝些水就好啦。」
象哥耸了耸肩,半开玩笑地说:「那就多喝水吧。」
凌韵儿真的仰头把杯子里的水全部喝光,瞄了眼墙上的挂钟,她轻呼出声:「哇!时间快到了,我该做准备罗。」
「OK!」象哥用力地拍手,「今晚又得靠你赚钱,我先出去啦,加油!」
「嗯。」凌韵儿朝他露出可爱的笑容。
象哥离开後,她对著镜子梳起头发,再过十分钟就是她的表演时间了。
此时——
透过镜子反射,凌韵儿瞥见一道可疑的黑影出现在休息室门边,她吓了一跳,连忙转过头去。
「你是谁?」她瞪大眼睛,直视那名身材跟阿诺有得拚的肌肉男。
肌肉男虽然西装笔挺,脸上的胡子刮得乾乾净净,全身上下却闻不到一丝文明的气息。他双手交握,乎静地开口:「韵儿小姐,请跟我走。」
这会儿,凌韵儿一双美眸瞪得更圆了。
「无缘无故的,我干嘛要跟你走?我又不认识你,还有,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肌肉男面无表情地回答:「韵儿小姐可以叫我金刚。是高飞老大要我来接小姐的,老大现在正和香港来的两位组织代表见面,没有时间过来,所以让我来带小姐过去。」
香港的……组织代表?听起来就像黑道团夥。但,教凌韵儿不能忍受的是,那男人怎么不肯放手,还要来纠纠缠缠?他到底还想怎么样嘛!?
「韵儿小姐,车子已经在PUB外面等候。」金刚的态度虽然恭敬,却给人好重的压迫感。
凌韵儿咬了咬唇,小手握成拳头。「我不去。」
「高飞老大交代了,韵儿小姐非去不可,他今晚无论如何,一定要见到你。」他平静地加强语气,感觉更可怕。
凌韵儿也不知怎么一回事,就觉得肚子里一股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