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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月至倾城 作者:冰魄雪-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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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觉的你的理由太牵强了么?”


  “理由?牵强?你什么意思?难道我是在向你解释什么吗?”


  “难道不是吗?哼,坐到草地上?你也知道草上湿气重,这种天气你说有人会白痴得坐到草地上吗!”


  “那还不是因为——”


  “因为什么?你说啊!”


  “上官若风,你是在质问我吗?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的犯人吗?我若不说,你还打算严刑逼供不是?”


  “哼,严刑逼供?” “你说,我哪舍得对你严刑逼供?” “还记得我爹死的那天我对你说过什么吧,我要你活着痛苦,只要你活着,只要我一天不休你,那么你终是我上官若风的女人,我要你永远都背着这个包袱,我要你在我的阴影下活着;我要你知道,我可以轻易夺去你的武艺,也可以轻易占取你,你永远逃不开我,永远都是我的,也永远,只属于我一人!”


  ……


  眼前突然浮现她那张眼角遗留泪痕的脸,心稍颤,微疼,自己当真伤了她。


  “大哥?”见眼前之人神态有些不对,上官若雨试探性的问道。


  “嗯?若雨,有事吗?”


  “大哥,大嫂现在在哪?”


  心,又是一疼,想起先前在房内他对她的举动,此时,心,如裂开了一般,语气变得极轻,“你大嫂她……在房内……休息。”


  “哦?在房内?那我就去找她。”说着,正欲前去。


  “若雨慢着!”


  “大哥?”


  “我说了,她在休息,你……不要去打扰她。”此时,心疼痛不已,她的确应该好好休息,现在,也不适合去……‘打扰她“。


  顿了顿,看向一边的华景疏,这才想起一件事,道:“景疏,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是为了月儿的?”


  “没错,这个给你。”说着,说着华景疏拿出一张纸条来。


  稍愣,上官若风接过纸条,上面是一些药物的名称及用法,“这是……”


  “给你夫人调理身体的,她喝了很多酒,再加上草上湿气重,容易受寒,如此,对孩子不利。”


  “好,我知道了。”声音极轻,上官若风此时已无力再说些什么,只是在想,这回,他该如何让她释怀,他们,是否可以回到从前,无奈,尽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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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疑惑


  不知何时才从床上起来,望着这满身的吻痕,和床上、地上的那番凌乱,神情有些呆滞,不觉有些心凉,阵阵苦涩从心底漫延。苡兰、苡翠一进房来就看到此番场景,不免也是一惊,只是没有直接用言语表现出来,但看到她们眼中的惊愕,再怎样,心中也应是猜到七八分了。


  风乍起,凉意深透,树上的红叶似乎也是经受不住这番凉,一片接着一片的随风飘落了下来,这深秋,好像也就只有此番景象了。


  我喜欢这红叶,红得透,红得深,从树上飘落,在风中回旋起舞,甚是美,不过可惜的是,到底,它们在空中回旋飘舞过后,地面是最终的归宿,落红满地,携带萧条。


  轻叹口气,这天下第一庄唯一令我满意的也就只有这庭院之内的那株落叶乔木了,落红满地,好像从来没有人来打扫清理过,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


  走向那株枫树,脚踩踏上地面,踩踏过那红叶,足底的红叶传来细碎的响声:风仍在吹拂着,地面上的红叶被风吹起拂扬至空,身上的衣裙也跟着随风而摆,没有绾簪,头发只用了一条白带系住,此刻的青丝在这风的作用下也跟着起伏,显得稍带凌乱。


  落叶飞红,不知何时,望着此番景象,竟有些痴了,呆呆的望着,久久伫立,此时,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愿去理会,只想好好看着这落红,好好欣赏此番美景。


  乱红飞舞中,远远的看着,她依是一身的白,宛白如雪,静如壁,飘逸如风,美如幽兰,仿佛与这秋色溶为一体。


  不知她在这站了多久,反正他是站在这有一阵了,一直远远的看着,不忍心打扰,她是那么的静,静得仿佛是没有这世间。


  风依旧,此回寒意更深了,明显看到她有些许瑟缩,这才发现,她身上穿着的竟是如此单薄。眉头微皱,她体内偏寒的气流虽已被暖玉锁住,但她的内力已被药物抑制,与常人无异,此刻,虽不会使寒毒再现,但同样也会感觉到寒冷,心,微痛,走上前去。


  感觉到熟悉的气息浮现于身后,我就知道,他,来了:心中微叹,不知是何时开始就有了的感觉,只要是他一出现,周围就便是他的气息,眼里,心里,也就只有他一人,看来,终是离不了他。


  “秋风很冷。”声音极轻,直飘入耳,磁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虽只有四个字,但心,却是一紧。


  转身回头,看向上官若风,他依是一身的白,站立在我面前,此时面对着,还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想起先前房内的事情,心又是一阵凉,不去看向他,随口道:“有时候,冷的不仅仅是秋风。”


  她的语气也是极轻,好似比这秋更为萧瑟,心微痛,上官若风道:“如此,还有什么是冷的呢?”


  “是人心,人心比秋风更冷。”


  听到话,心,颤动,“人心比秋风更冷?”


  “是呀,人心比秋风更冷。”撇过头去,望向漫天飞舞的红叶,“人的心,伤了,残了,自也是凉了,凉得彻底,比这秋风还要冷。”此时,有一片红叶正在下落,直飘飞舞到我眼前,正欲伸手去接那红叶,那红叶却早先一步落入另一只手中,有些疑惑,顺着这只接了红叶的手向上看去,对上上官若风的眸。


  “你在避我?”上官若风道。


  我在避他?微愣,有吗?或许是吧,随手从他的手中拿过红叶,在手中把玩,反问道:“你怎知我在避你?”


  “来了一会了,你一直都没有直眼面对的看着我。”


  “哦?是吗?”稍顿,的确是这样,原来我真的是在避着他,不愿直视他,好像是连话都不想再多说一句。


  风还在吹着,越来越大,越来越感到寒冷,此刻,青丝飞扬,更显得凌乱了,眉,稍皱,正欲用手去抚那凌乱的发丝,却还是被抢先一步。发间稍暖,他的手正在为我抚那凌乱的头发,每个动作都是那么细致,轻柔:此时,已无先前那般的冷,他,为我挡住了风。他仍是正面对着我,我想撇过头去,却又被他用手轻推了回来。


  “不要避开我,好吗?”语气极其轻,像是在恳求。


  微愣,对上他的眸,淡淡的说道:“我没有在避你。”不想再多说什么,接着,便推开他的手,走至一旁,风还在继续,透入衣物,感到稍冷。青丝又显凌乱了起来。


  “风大,小心着凉。”声音从身旁传来,这是关怀的口吻,好像已经很久都没有听到了,心,又是一紧。


  “心已经凉了,风吹的这点凉又算什么。”说着,又看向那些飞舞着的红叶。


  听到话,心,微痛,看来,他真的伤她很深。顿了顿,向她走去。


  突的,感到身上一暖,不知何时身上已多了件外衣,这衣服样式极为熟悉,这,是他的衣服。疑惑,向他看去,此时,他已轻搂上了我的腰,“你的心凉了,我可以慢慢给你暖起来。外边风大,还是不要着凉了才好。”说着,便将我横抱而起,向房内走去。


  看着他,心疑惑,为何此时,相比之前,他好像对我的态度有所不同:不理会他无理的举动,反正我就算是拒绝也不会有什么用,正好也是有点冷了,此时回房本也是我的打算。不想看到他俊美的脸庞,撇过头去,却又是令我眼前一眼一亮,远处草丛中,依稀有一个人影,她躲藏得并不仔细,明显可以看得出她是上官若雨,心微颤,再撇向上官若风,嘴角一撇,心底又是阵阵苦涩。


  _____________ _______


  额……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越写越怪了,


  彻底无语中……


  亲们,要是有什么意见就向我提出来吧,我会适量改改的。



第五十九章 遣情伤


  水风轻、苹花渐老,月露冷、梧叶飘黄。


  遣情伤。


  故人何,烟水茫茫。


  ——柳永


  《玉蝴蝶》(选)


  房内,确是外边暖和许多,案台点燃的熏香萦绕在空气中,缭绕出条条淡淡的雾色曲线,可不知怎的,一没有了那片片舞动的红叶和那稍带凉意的秋风,总是觉得少了点什么。


  坐在桌旁,品茗着香茶,茶稍带点苦,但仍是甘醇,饮入口中,那苦涩从舌处蔓延开来,滑入喉,慢慢沁透到心底。我本是不喜欢这种带苦的茶的,嫌它滋味不够,可不知怎的,近来我竟渐渐喜欢上这种味道来,细品之下才知这苦中也有良多滋味,回味无穷。


  我独坐着,身后一直有一个人在那站立,虽是背对着他,但我却知道,他一直在注视着我,只不过我一直在品茗着我的茶,他也一直在我背后注视着,房内很静,没有一个人多讲一句话,又似乎是两人从没开口讲过话似的,房内很静,静得可以听到房外的风声和落叶声。


  良久,良久。


  一杯茶早已饮尽,手中的茶杯也已不再有余温,放下茶盏,仍是不愿去理会身后那人,就这么静坐着,静坐着,终于——


  “月儿——”声音从身后传来,极轻,稍沉,上官若风好似不愿再这么安静下去了。


  心中不觉然的苦笑,到底,我们两个总不可能一直这么‘沉默’下去吧。抿了抿唇,却并没有回过头去,轻声道:“怎么,有事?”


  声音轻飘入耳,上官若风身形稍颤,难道沉默了这么久,就只有这短短四字可言吗?顿了顿,道:“你怀有身孕,还是不要过多饮茶为好。”


  稍颤,我不是不知孕妇不宜饮茶的常识,但不知怎的,每当心情寥落之时,习惯性的饮茶,却已将此忘却,殊不知我还怀着身孕。看向手中只剩茶叶的杯盏,苦叹,“茶已饮尽,这才提醒,你不觉得这太晚了些么?此时你说与不说又有何两样?”


  “就是因为晚了,所以才要说出来,不然,拖至最后那才是彻底的晚了。”


  心,稍带疑惑,眉微皱,回头看去,正好对上他那俊美的面容,“茶已经饮尽,如今杯内只有片片茶叶和稍许茶的余温,本来已经晚了,到如今再来说,就算是托至最后,又怎样?晚了就是晚了,还有什么可以挽回?倒是你,话里有话?”


  此番话,声音并不大,还是极柔,可上官若风听着却是每一字每一句都如利刃般刺入他的心内,眼睫稍向下垂,良久,吐出五个字,“月儿,对不起。”


  这声音又是极轻,直飘入耳,尤其是那最后三个字,让我心颤。


  “对不起?你是在对我说的么?我可想不起来你有需要对我说抱歉的事。”


  心,一紧,不知该如何才说得出口,舒了口气,这才说道,“月儿,之前,我们有许多误会。”


  心颤,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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