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至倾城 作者:冰魄雪-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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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正室之势,这个新娘到底如何,众人都极力想知道结果。
而此刻,“一拜天地。”上官若风跟着拜了下去,眼睛时刻望着门外,她,还没来……
“二拜……”依旧望向门外,她,依旧没来……
“夫妻对拜。”望向门外,这回彻底绝望,她,仍旧没有出现,应该不会来了,再次与身边的人拜下去……
“殇清宫来人到——”这宏亮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所有人均向门口望去,上官若风则是感到满心的欣喜,望向门外,眼中带着期盼,而这一幕,正好被华景疏所捕获,有什么人比新婚迎娶更令他期待呢?华景疏在心底想到,也不住好奇和众人一样向门口望去——
首先,从门外并排进来两队黑衣侍卫,众人立即识相让路,殇清宫的人,他们到底惹不起。众人明显看到,每个侍卫右臂上都用金线绣着一个‘月’字,这是凝月门的人,而且每个黑衣侍卫定不是泛泛之辈,从这些人身上透出的无形杀气上就可得知,而这些黑衣侍卫的主人,在殇清宫,身份一定不低。
就在众人猜测之时,在黑衣侍卫的恭迎之下从门口缓缓走入一个白衣女子,白衣女子身侧是一个左边配着长剑,右边带着匕首的黑衣女子,她们身后还跟着几队人。
白衣女子一进场,众人立即觉得空气紧张起来了,所有人,无论男女,都痴呆地望着;这个女子一身的素白,微风拂过,青丝柔拂,白色的素裙略有飘动,宛如落入凡尘的仙子,纯净,美丽,倾国亦倾城;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但更多的则是一种说不出的冷漠,竟会令人感到心寒,令众人心里立即产生出一个相同的结论:这个女子,是自己绝对不能招惹的,如出水之莲一般,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不,可能连远观也不行,这个女子是绝对不能碰触的。她的出现,已经压低了正在喜堂上新娘的气势。
众人已大致猜出她是谁,身边能有殇清宫四大护卫之一的随月伴同,此人定是殇清宫的四宫主,现任上官堡堡主夫人——南宫汐月。
总算见到熟悉的女子,上官若风,竟有一种马上冲到她面前的冲动,但他现在不能,他设计的好戏,还没有开始,想到这,他嘴角不觉上扬,又是一个诡异的笑容。但笑容之后,他神色还是一疆,目光中带有少许愤怒,见着众人的眼睛齐望着她,上官若风心底竟感到不舒服,他在心底暗道:她是他的,除了自己,别的人,无论男女,都没有资格这么看着她。
此时,华景疏正好也捕捉到这一幕,心中不觉好笑,看样子上官堡主是真喜欢她了,她长得不错,可为何上官若风还要纳妾呢?难道传闻说南宫汐月的品行不佳是真的?才致使若风不得不纳妾?想到这,华景疏对眼前白衣女子的映像不觉打了个折扣。
踏过鲜红的地毯,我又见着了他,今天的他穿着红色的喜袍,十分俊美,撇上新娘的喜服,我看到了龙凤的绣样,为什么,我的心,竟是一痛,不是说好不爱他了吗,可为何我会如此在乎,为何我还会如此的心痛……
第四十八章 喜宴 下
踏过鲜红的地毯,我又见着了他,今天的他穿着红色的喜袍,十分俊美,撇上新娘的喜服,我看到了龙凤的绣样,为什么,我的心,竟是一痛,不是说好不爱他了吗,可为何我会如此在乎,为何我还会如此的,心痛……
努力压制住心底的情绪,使我的脸上看不出其它表情,保持着淡淡的笑容,但更多的则是冷漠,上官若风,我倒要看看,这场戏,你如何收场。
见着白衣女子慢慢走近了,上官若风嘴角上扬一个完美的幅度,也向白衣女子走去,完全忘了身边的新娘。
“夫人,你可算来了,这堂都拜过了,为夫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上官若风对我说道,语气中竟带着些关爱之意,我不觉心底苦涩,夫人?你可从未这么叫过我,想在人前维护自己的形象,这未免也太假了些吧。
我撇嘴一笑:“夫君大喜之日,妾身怎会不来呢?这不正巧,夫君刚拜完堂,在入洞房之前妾身正好赶上妹妹敬茶,不是吗?”
此时,我感到上官若风微微一愣,我有些喜笑,他一定没想到我表现得会如此随和自然, 停顿片刻,上官若风脸上依挂着他那迷人的笑容,继续说道:“虽说夫人是赶巧了,但是无论怎样,算时候,夫人还是来晚了,夫人酒量不错,趁着大喜日子,夫人是否应该自罚三杯呢?”说罢,上官若风向身边的婢女挥了挥手,不等我要开口说话,婢女已经用托盘带着三杯酒来了。
我在心底苦笑不已,自成亲以来,我除了新婚之日喝过合卺酒之外,根本就滴酒未沾,上官若风怎会知道我会喝酒,这三杯酒端上来,那气味冲鼻,这是明显的烈酒,若是不胜酒力的人喝了自是一杯不到就醉,更何况这是三杯呢。看来上官若风是存心想要我在众人面前难堪了,毕竟在他看来,酒已送到我的面前,我是不得不喝的。
我浅笑,推手挡住婢女递来的烈酒,淡淡的说:“本来夫君让月儿自罚三杯,月儿喝下也是应该的,只可惜……”说道这,我眉头稍皱,继续说道:“只可惜月儿近来身体稍有不适,无论什么均无法进食,月儿只怕这酒若被我喝去,还未下肚就马上反胃吐出来,这可就糟蹋了夫君的美酒了。”
说罢,上官若风竟是一怔,令我想不到的是他竟有些焦急了起来,只见他一手握住我的手,一手抚上我的额头,焦急的对我说道:“月儿,你是哪里不舒服,怎会无法进食?这样多久了?你要好好注意自己的身体才是,你要担心死我吗?”说罢,竟一把把握搂到了怀里,抱住了我。此时,我无奈,在上官若风怀里哭笑不得,不是存心要让我难堪么,为何此时对我却又如此紧张?心底稍有一暖,原来你不是不在意我,只是把对我的那份感情藏在心底,此时你的怀抱好温暖,只可惜的是,你始终伤了我的心,我一定会一点一点的报复,我让你欠我的,全都补回来。
也许是被上官若风突然的举动给楞住了,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合抱着的两人,毕竟在新婚当日新郎撇下新娘,与别的女子相拥甚是不妥,虽说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正妻,但这也不合常理。
我轻咳了一声,推了推上官若风,上官若风这才注意到此时的异常,松开了正抱着我的手,我尴尬的笑了笑,说:“夫君是不是糊涂了,月儿不正是因为身体不适才去殇清宫静养的吗?”说着,还故意向他眨了眨眼。
这时,只见上官若风微愣,接着,很轻的声音从他那传来,只有我们两人才听得到,“原来你早就到了,还偷听我的谈话!”
此时上官若风的眼睛直盯着我,略带点恨意,但如果眼睛能杀死人的话,恐怕我早已不知死过多少次了。我浅笑,也用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偷听说不上,只是碰巧听到罢了,不止如此,月儿还看到某个人十分焦急的望向门外好像在等什么人似的,就连自己拜堂之时,某人的眼睛也不忘瞥向门外;没想到月儿能让夫君如此在意,真是惭愧啊。”一边说着,我还不忘一边观察上官若风的神色,果然稍作暗淡下来,但不知怎的,可能是周边的大红和灯火映照的原因吧,此时他的脸上竟有点淡淡的红晕,我在心底喜笑,原来你还有这一面。
上官若风没再和我多说,因为既然我已经来了,就应该按照惯例新娘向我敬茶。
喜堂上摆放着三张椅子,两张主位,一张侧位,主位只是摆设而已,毕竟双方父母都已去世,而侧位无疑就是为我准备的了。我瞥了一眼那张本该我坐的椅子,然后在众人的惊呼下,我坐到了主位,喜堂上一片唏嘘不止,所有人都在小声议论着,上官若风也是一怔,此时,华景疏站在一边,身体斜靠着柱子,看着正坐主位的白衣女子,摇了摇头,心里感叹:看来这也是一个娇纵女子,尽管她长有倾城之貌,但却在众人面前逾越,难怪若风会在新婚才两月之后再娶了。
不顾众人的错愕,我瞥向一旁的喜婆,淡淡的说道:“怎么,本宫都坐下了,新娘怎还不过来敬茶呢?”
喜婆一愣,这声音虽淡,但带着异常的冷,虽是轻轻一瞥,但喜婆却感到胆寒,这语气中略带谴责之意,兴许别人都未察觉,此时喜婆已感到有阵阵寒气从那轻轻一瞥和那淡淡地话语中袭来了;还有,我先前的自称是‘本宫’,这无疑让众人惊醒,此时坐在主位的人,除了是上官堡的堡主夫人之外,还是殇清宫的四宫主,就算我再怎么逾矩,他们也只能在心里念叨,不得在众人面前议论,否则,他们承担不起后果。
果然,先前的唏嘘之声马上就止了,我再次瞥向喜婆要她的答复,此时,喜婆颤抖的说道:“夫……夫人,您……不该坐这个位置的。”
“哦?”我假作眉头扬起,“那本宫应该坐哪里呢?”
“您……应该坐……”喜婆指着一旁的侧位说道,此时她的脸色已经发白了,看得出,她此时心底是万分恐慌,只怕一不小心得罪眼前的人。
“同样都是椅子,本宫坐这里跟坐那里有什么不同呢?”此时,喜婆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天气不热,还透着点冷,可此时喜婆额上竟已沁出了粒粒汗珠;见其无语,我接着说道:“既然没什么不同,且本宫已经坐定了,那么就开始敬茶吧。”
我的话语,不容任何人反驳,无奈,喜婆只好搀扶着新娘向我走来,向我敬茶,此时我感到有一束寒光从我身侧射来,我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撇头看去,只见上官若风站在一旁眼睛死盯着我,他的眸子里透出恨意,仿佛要将我吃了才甘心,我回给他一个得意的神色。不是我最先不愿去坐侧位,而是我瞥见了侧位的椅面略有光滑,我先前临近侧位之时随意将衣摆在椅面上一拂,众人没有觉察到什么端倪,可我却感到椅面上有中黏性物质粘住我的衣摆,还好是轻拂上的,没有完全与胶黏住,我随意一摆,它们就自动分离,若是我贸然坐下去,这个糗样是可想而知的。
此时新娘已在我身前缓缓跪下了,她的手中已捧着一杯茶,正高举至我身前。不知怎的,一看到那鲜艳的喜袍我就觉得刺眼,一想到眼前的人竟是曾在我身边服侍的嘤秋,我心里的怒气就齐涌了上来,不知怎的,我心底竟涌出一个奇怪念头:上官若风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顿时一愣,再瞥看到上官若风,此时,我有一计心生而起。我乘人不备从腰间探出一根‘无影针’,作势夹在两指中,‘无影针’接近透明,我已经观察到,只有上官若风的视线范围和光线角度才能看到我两指间的针;果然,当我手中夹针时,上官若风有明显的一惊,很好,上官若风,我倒要看看你对你的新娘是不是在乎。于是,我便将针往前推,作势要去接那杯递过来的茶,心底喜笑,好戏,就要来了。
当我快捧到茶,针也快扎到冷嘤秋的时候,只见一个红影快速闪来,接着是茶盏落地的响碎声,众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