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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风月不相关-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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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逃,怎么也不逃远点?”

翻了个白眼。风月拿着刀看着他。平静地道:“王爷,我只是想离开孝亲王府,脱离你的掌控,不是想逃避你。澧都就这么大,去哪儿也能被你找到,就不费那个功夫了。但是话说在前头,我活着就是为了报仇,你不让我报仇,就等于让我去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气极反笑,殷戈止抱着胳膊问:“你打算怎么对我不客气?”

“很简单,我就让人伪造你联合吴国准备吞了魏文帝兵权的密信,扔去丞相府。那接下来你想借吴魏联合出兵抗宋的契机来翻身的算盘,就会落空了。”风月哼哼着道:“你的印鉴,我也偷着了。”

先前在他屋子里摸来看去的,他一直没在意过,想着随便什么都由她拿,谁曾想,却忽略了印鉴的问题!

眼帘一垂,殷戈止语气沉了:“你知道我想做什么?”

“您不就是不想去巴山,所以在想主意么?”撇撇嘴,风月道:“弃位自贬,您这姿态拿捏得真是挺好啊,让我猜猜。您肯定还会在朝堂上大义凛然地说,以后皇帝需要你,你还会去帮忙之类的话,对吧?”

脸色一青,殷戈止盯着她的神情就古怪起来:“你在朝堂上也有人?”

“哪能啊,我又不是神仙。”耸耸肩,风月道:“顶多是朝堂外头守着的人里有点关系……不过也不是听来的,就是猜的而已。以您这种阴险狡诈气死人不偿命的性子,眼瞧着吴国使臣要来了,您还能不作妖?”

这语气听着像是在夸他,但用词怎么怪怪的啊?殷戈止沉默,示意她继续说。

“吴魏想联合抗宋,叶大太子看重的是您的能力,这事儿咱们知道,魏国的人不知道,所以魏国太子敢砍您手,皇帝一气之下也敢让您当真成庶民。您打的算盘,不过就是等使臣到了,说清楚了两国联合的条件,然后好让魏文帝后悔莫及、低声下气地来求您么?到时候的条件,肯定就是由您来开了。”

边说边摸着下巴,风月摇头:“阴险太阴险,真是不要脸!”

眯了眯眼,殷戈止就奇了怪了:“你怎么总能猜到我在想什么?”

“因为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想。”风月道:“想想先前对自己下狠手、不念亲情的那些人将自己推出去时候的冷漠,再等着看利益驱使之下他们忏悔和恼恨的模样,多痛快啊!”

殷戈止一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轻笑出声,整张脸都柔和了下来。

“我果然还是适合跟你一起下十八层地狱。”

这话从他唇齿间出来,怎么听都带着股子缠绵悱恻的味道,风月皱眉,冷哼了一声:“您想成事就别再关我,不然咱们玉石俱焚,谁都别想好过!”

“不关你。”殷戈止道:“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不参合。只是,我已经被赶出王府,暂时没有落脚的地方。你们这院子大,空房间也多,不如……”

“别!”风月连忙摇头:“庙小,容不下您这么大的佛。”

“是么?”殷戈止点头:“那我睡门外好了。”

风月:“……”

那岂不是在她门口挂了个巨大的灯笼。还是朝着整个澧都的人摆手的那种,一边摆一边喊:快来看啊,这宅子不让昔日的皇子进去住啊,宅子的主人肯定很牛逼,快查查什么身份啊!

第159章 修桥

风月很生气,不仅气这人死皮赖脸,更气自己拿这种死皮赖脸的人没办法!

能怎么办啊!难不成还真跟他犟着,现在就来个玉石俱焚?她还想留着命报仇呢,谁要陪他去死啊?

气愤不已地磨牙,风月恨声道:“那您还是住进来吧,但别怪我说话难听——万一被别人发现您在这儿,顺带着查到了我身上,那咱们一个都别想活了!”

“好说。”一听她松了口,殷戈止微微勾唇:“我既然想住进来。定然就不会害着你。观止已经去司户处了,你们这一院子的人,都会被重新登记在册,以后要出关入关,也不必躲躲藏藏。新的身份我都想好了,正好有些铺面缺伙计和掌柜,少主意下如何?”

眨了眨眼,风月又气又笑:“这算是您的恩赐?”

“住进来要交的房费而已。”

“那我可真是谢谢您了!”对这种捧着好处上门来的人,风月可真是恼啊,气都不能气,还不能对人甩脸子,不然就显得不识好歹!

那能怎么着?她扭头,正一股火无处发呢,就瞧见了那正在企图撬开笼子的石有信。

被关了这么多天,石有信一直觉得自己还不会死,毕竟那些人吓唬他,却没想杀了他。但现在,看见关清越这阴森森磨刀的样子,又看了看压根跟她是同流合污的殷沉璧,石有信有点慌了,打算最后试一试,或许能把笼子撬开呢?

先前藏着的木棍有了点作用,两人在说话的时候他就开始撬,眼瞧着撬动了一点,好不容易看见了希望。结果就被发现了!

这种有希望又失望,比直接绝望还难受,石有信“啊”了一声,疯狂地开始用头撞笼子:“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被他的喊叫声吸引得转过头,殷戈止微微挑眉,看了看石有信那狼狈的模样,以及毫无神采的眼神,唏嘘道:“原来大人在这儿啊?石丞相找您可找得很辛苦。”

一听这话,石有信愣了愣,咬牙道:“他一早让我堤防你,没想到你当真与奸人为伍,要忤逆圣意!”

“现在说这些都已经晚了。”殷戈止淡淡地道:“不如告诉我你的印鉴藏在何处,兴许我还能让她给你留个全尸。”

“呸!”石有信抖着声音骂:“死就死了,我断然不会再受你们这些奸人的威胁!”

“是吗?”风月挑眉,举着刀子走过去,俯身看着他道:“那敢情好,我正觉得一刀杀了你不解恨呢,还特地去了一趟片鸭的铺子,学人家怎么把鸭皮一片片割下来。瞧瞧您,虽然瘦弱。但应该也能片个千儿八百刀的。”

惊恐地睁大眼,石有信正想着应该不会吧,结果旁边的殷戈止直接过来将笼子掰开,像掐鸡崽子似的将他拎出去,背靠着柱子。拿绳子一圈圈地捆好。

“动手吧!”殷戈止道。

“是!”风月拱手,横眉怒目地就举着刀过来,一刀便往他手上砍!

“等等!”石有信尖叫,闭着眼睛喊:“你们还是给我来个痛快吧!印鉴……我的印鉴都是放在书房书桌下头的暗格里的!”

殷戈止沉默片刻,满脸可惜地摇头道:“早说不就好了?您瞧,现在说了也晚了啊,都绑上了。风月,片儿了他!”

风月龇牙,举着刀“嘿嘿嘿”地冲石有信笑,笑得他肝胆俱裂,不知道是该指责殷戈止言而无信还是该怕关清越折磨自己,身子僵硬片刻,白眼一翻,直接吓晕了过去!

“出息!”风月皱眉,扭头就喊了一声:“罗大哥。倒盆凉水进来!”

罗昊还在院子门口等着殷戈止来呢,听见喊声,还有些担忧,一步三回头地去打水,生怕在自己离开的时候,殷戈止就蹿进来了!

然而,打好水端去房间门口的时候,罗昊傻眼了,瞪了里头那穿白衣裳的人半晌,放下水“咚咚咚”地跑出去将尹衍忠等人拖过来。指着那人问:“这是谁?”

尹衍忠一愣,脸色顿沉:“孝亲王!”

“那我们在门口守谁?”

“……”

众人相互看了一眼对方眼里的傻大个,然后齐齐朝殷戈止扑来!

“放开我们少主!”

殷戈止挑眉,冷静地侧身避开这接二连三的飞扑,抿唇道:“先把人弄醒,让你们少主报仇,我跟你们出去比划。”

秋夫人正要叉腰骂人呢,一看少主在旁边都没啥反应,再看殷戈止这无波无澜的面色,犹豫了一会儿。挥手道:“行,你们先出去。”

于是风月就瞧着秋夫人一盆水泼醒石有信,然后其余人跟遇了狗的猫咪一样,浑身毛倒竖着,一路盯着殷戈止跨出房门。

门关上。风月没犹豫,两刀先断石有信的手,然后端起旁边放着的小瓷瓶,将一整瓶毒药都给他灌了下去!

“手是欠我的,毒是你当年喂关苍海那一种。”听着石有信的嘶吼咆哮。风月勾唇:“咱们清账了,石大人。”

“疼……疼啊……”石有信脸色慢慢发青,双手断处流血潺潺,眼泪糊了满脸,嘶吼之后没什么力气。就哭着小声地喊:“疼啊,疼啊……”

盯着他,风月微微红了眼,嗤笑道:“没用的软脚虾!关苍海当年,肯定一声都没吭!”

的确是一声没吭。那铁血的将军,哪怕浑身受尽刑法,所饮之毒也蚀咬五脏六腑,愣是至死也没说一句话,声音都不曾发。

只是,死不瞑目啊……

石有信痛苦万分,努力想呼吸,胸口却越来越闷。眼睛瞪着,嘴巴也张着,最后都流出了长长的血痕。

七窍流血而死。

深吸一口气,风月闭眼,扭头道:“秋夫人,善后便麻烦您了。”

“无妨。”拿了帕子擦干净她的手,秋夫人低声道:“少主心里能轻松些就好。只是,孝亲王……没关系吗?”

风月道:“如果可以,我是不想让他住下来的,你们能挡住他最好。”

“明白!”秋夫人点头,立马出去找人掩埋尸体,以及给院子里的人加油打气。

然而,半个时辰之后。以尹衍忠为首,院子里一群人都站在风月面前眼睛亮亮地道:“少主,让他住下来吧!”

“对啊,住下来吧,反正也不是王爷了,也不会给咱们惹麻烦,还能天天过招!”

“是啊,还能聊聊从前战场上的事情。嗨,原来的殷大皇子多高高在上高不可攀啊,现在能跟咱们打成一片,是好事啊!”

风月:“……”

眯眼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殷戈止,那厮正悠闲地摇晃着茶杯,抿一口茶,似乎很是满意,微微侧眼看过来,眼角眉梢都是风流得意。

好想一脚踹他脸上啊!

深呼气再吸气,风月压了这股冲动,摆手道:“你们愿意让他住,那就住吧,给他收拾个柴房。”

“柴房哪里能住人?您旁边那间屋子就空着呢,正好。”

秋夫人一听,立马摇头:“那是给封将军留的!”

其实不是,可她只能这么说啊,不然住那么近,万一半夜把人绑走了,那谁知道呢?

殷戈止眯眼,看了看秋夫人,扭开头道:“我随意住哪里,不挑。”

看在他刚才过招的时候让了自己半招,没让自己输得太难看的份上,尹衍忠很好心地给他找了个离风月不远的空房间,收拾了一番,让他放行李。

于是殷戈止就成为了卧虎藏龙的大杂院的一员,由于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观止进出又十分谨慎。从来不留痕迹,故而这段时间,朝中众人当真就失去了殷戈止的下落。

除了封明。

封明是在殷戈止住进去的第二天来的,蹲在殷戈止房间的窗户上盯着他看了半晌,看得闭着眼睛的殷戈止幽幽地道:“你再看下去,我会以为你图谋不轨。”

回过神,封明皱眉:“你醒着?我是想问你为什么突然自贬为民,南平公主哭得可惨了,都没能见上你一面,你就不见了。”

缓缓睁开眼,殷戈止撑起身子来看着他道:“不是你说的,我的处境比你更困难吗?”

“我现在,就在挣脱困境。”

微微一愣,封明的脸色有点难看:“你难不成是为了月儿?”

“不然呢?”

“不行!”封明怒了:“就算你不是皇子,以前的罪孽也不可能这么一笔勾销!”

“是不能。”殷戈止慢条斯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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